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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哺之时,绣衣楼主召袁绍麾下的两名绣衣楼密探至广陵议事,但那平日里形影不离的一对兄弟将军,破天荒地只出现了一个人。 本着体恤下属的目的,广陵王同来人商议之后,便多关照地问了一句。 “文丑昨日负伤了,他总是这样不惜命……”平素威严神勇的将军颜良,如今眼下挂着两团乌青,面上满是疲惫之色,沉沉地叹着气“抱歉,和殿下说了公务之外的话。” “不妨事。两位将军为我绣衣楼做事,我自然是要多加关照的。”广陵王派一名侍女去库房取物,道“正巧前几日华佗来了一趟,留下了许多丸药与方子,有伤药也有安神的药,颜将军便带回去一些吧。” “多谢殿下,只是我们两人受绣衣楼照拂已久,断断是不能再多要的……” “颜良将军不必太客气,”广陵王道“况且近日我公务繁多,抽不开身,还请颜将军替我给文丑将军带去,就当是代我问候他了。” 这一番话说得是滴水不漏,颜良不好再过多推拒,只得收下了诸多丸药。临行前广陵王嘱咐他,那丸药各叫什么名字,有何效用,华佗均是标在了装药的纸包上,按着上头写的内容服用便可。 广陵王的嘱咐虽然周全,但颜良怎么也没想到,华佗写在那纸包上的,全都是歪歪扭扭,几乎辨认不出确切形体的潦草字体,颜良用尽了毕生的想象力,才从中辨认出一小罐外敷的伤药来。 他虽然将药挑了出来,但并未急着去找文丑,而是等到涌晚饭的时候,方才带着药与饭食一起去找他。 一见颜良进了帐中,原本斜倚在榻上,半睡半醒的人的眼睛都亮了。颜良刚踏进帐门边,文丑就先笑盈盈地喊着他的名字,等人端着食案到他跟前了,又垂着眼角颇为委屈地控诉道:“兄长怎么现在才回来?我还以为你要把我抛下,不管我了。” “我……” 实情是颜良早就回来了,只是并未立刻过来找他——因着文丑再次负伤一事,早晨他与文丑破天荒地起了争执,虽然并未有争吵,但两人少有的谁也没说服谁,颜良的担忧与后怕积在心中,闷了一大团气,他只得将心中的闷气压了一压,缓了一缓才过来。 但说实话给文丑听,难免要叫这伤未痊愈的人多思多想,情绪若是郁结在心,定要趁着他身体虚弱的时候引起病症。颜良仔细思忖了一遭,便支支吾吾道:“我……与广陵王殿下谈事谈得久了,便耽误了返程。” 这素来正直的人,扯谎的功力一等一的差,何况是自小伴在他身边的文丑,只一眼就看出来他说了假话。文丑在他兄长面前从来不是事事顾虑的性格,便直截了当地指出:“兄长还在生我的气。 ” 颜良不答话,一双眼睛躲躲闪闪,蹩脚地移开视线,狠狠心装作视而不见,只将饭食在他面前摆开了。 他不说话,文丑也不动箸,只是定定地盯着他,看得颜良最终服了软,只能叹了一口气,道:“我不生你的气,我是担心你。” “兄长也知道,战场上负伤,是常有的事。” “可你总是负伤,如何叫我不忧心呢?” 颜良垂下眼睛,拿起那一双竹箸,只在手中茫然地握着出神。 纵使已下了战场,可一回想起文丑被斩落于马下,叫尘土裹着连连滚了好几圈,在地上曳出了一长道血迹的场景,和侧腹那道血rou模糊的伤口,颜良的心脏就被攥得生疼,恨不得入了蜉蝣军的阵中,时时刻刻守在他身旁。他忧心忡忡地皱着眉,沉着声音叹道:“我只希望你能好好爱惜自己。” “我这一条贱命……” 文丑笑了笑,话还未说完,只见颜良突地站了起来,一双金灿灿的龙眸怒而睁大,似愤似忧又有悲伤之意,明明受伤的人是文丑,可他的嘴唇却全无了血色,开开合合了好几下,才抖着声音道:“你不要这么说自己。” “兄长……” 文丑鲜少见一向温和的颜良露出这样的表情,上一次,还是他手刃了他们的父亲,被兄长发现的时候。 那时颜良也是如此悲怆的表情,面上明明有怒气,眼中却满是悲怜之色,文丑不知他是怜自己,还是怜那条死去的狗命,只记得这之后连续几晚,他都梦见颜良站在自己面前愤而悲苦,而他自己低下头瞧见自己如何也洗不干净的满是血污的手。 “颜良……”一向口舌伶俐的人也慌了,说不出话了,他本想去牵颜良的手的,可一想起那满地污秽的红血,文丑的指尖缩了一缩,只抬起了一张泫然欲泣的脸。 他未戴颈间项圈,仰头时脖颈处狰狞的长疤就凸现了出来,仿若一只引颈受戮的雀鸟,那伤痕让颜良错开了眼,满心愧疚地替文丑擦了眼泪。 他那双护手的手套材质略粗糙,将文丑眼尾的皮肤擦得更红了,让他那本就惹人怜的面庞看起来更是受了天大的委屈,颜良便在心中暗暗地恼自己冲动而嘴又笨,手上的动作放得更轻了,简直将文丑当作什么名贵的宝贝对待。 他细细地替文丑擦干了泪,但见这个人面上神色略有茫然,就知道他仍旧没听进去自己的话,怕是下回又要送死似的冲在前头,回想起那一地血迹,颜良的心脏疼得将要喘不上气,堵在他胸中的那一团又开始横冲直撞,一向稳重的人深深地吸了好几口气,才稳住了声音,轻声道:“是我不对,又冲你发脾气了。你且好好地吃了饭,将药也好生用了,我已嘱咐过门口守夜的人,你若有事就叫他们……” “兄长今夜不留在我这儿吗?” “我……明日再来看你。”颜良将那一双竹箸规规矩矩,整整齐齐地摆好了,便起身道“你今日好好休息,方才的事是我的错,你不要多想。” 颜良说罢就要离开,匆匆忙忙的神色落在文丑眼里,如刻意要避开他似的,文丑的手指动了动,在他自己都没意识到的时候,拉住了颜良的手腕,那裹在将军腕处的盔甲冰冷,叫文丑的手抖了一下,复而拽得更紧了:“颜良!兄长……你别走,留下来陪陪我。” “我近日总控制不住脾气,怕又要惹你烦扰……” “我怎么会烦扰,兄长在我身边,我高兴还来不及。”文丑的身体向前又探出了一些,覆在身上的薄被滑至腰间,露出侧腹处那渗出了血色的缠布,他皱着眉,眼泪又落了下来“兄长,我疼……” 见他腹间渗血,颜良一时也顾不得其他了,急急忙忙替他上了药又换了缠布,也就这样被文丑留在了帐中。兄弟二人一同用了晚饭,同往常一样挤在一张榻上,颜良一则怕夜间误触文丑腹间伤口,二则心中大概还有些闷气,便未同往常一般与他相对而眠,只将一个宽阔背影留给了他。 文丑便在黑暗中用眼睛去描摹他兄长的身影,顺着那一对宽敞肩膀往下,越过垒着背肌的后背,从他凸起的一颗颗圆润脊骨没入被中。 文丑想着那一截软韧的蜂腰,便凑近了过去,手臂环束住那温热的皮rou,指尖抚着颜良腹上那几道陈年浅疤,滑到了他的肚脐浅坑中,缓缓地画着圈。 那宛如熟睡了过去的身体终于动了动,剥去了手套的手热得像一团火,覆上了文丑的手背,像逮着一只不安分的小动物一般,将他的手按住了。他一句话也没说,但文丑还是乖乖地停了动作,整个人又凑了上来,脸颊贴到颜良的后背上,如猫儿似的蹭了蹭,因困倦而显得黏糊糊的声音喃喃唤道:“兄长……” 颜良在黑暗中等了一会儿,感到身后那人温热的鼻息洒在他的背上,便知文丑已是睡熟了。 可他一整日奔波在广陵与军营间,却毫无困倦感,他细细地抚摸着环在自己腰间的那只手的指腹上yingying的茧子,满脑子都想着文丑,想少年时期他如何受苦,想自己险些对他下了死手时,他面上沾着血迹的人眼中的悲切之色,想他失血昏过去时苍白的脸色,又想那冲在阵前如蜉蝣般轻飘飘的一道身影。 愈是想,颜良便愈是忧心地睡不着觉,明日他还要准时去监督战士们的早cao,只怕自己休息不好误了时辰,想到从广陵王那里得到的丸药中有一包安神药,便想着下了榻去找一找。 只是他甫一起身,环在腰上的手臂就收紧了,身后的人嘟哝着什么,又贴了上来,颜良以为他是醒了,扭身去看这人仍在熟睡中,虽是如此,可他手上的力气却大,禁锢着叫颜良挣不开——他也不敢强行挣开,不想吵醒了文丑又顾及那伤口,只得将睡梦中的人哄了好一会儿,才让他暂且放开了自己。 念着光线太亮恐扰了文丑休息,颜良并未燃烛,只借着窗外月色去辨认那些药包上歪歪曲曲的字眼,从中挑出了一包字形形似“安神药”的,又拿出了一丸闻了味道——凭着些许药理知识,嗅出其中有黄连与阿胶——正是安神汤的方子,便将那一枚丸药吞了。 那药果然有效,颜良重躺回榻上不过一会儿便睡着了。翌日他还是同往常一样醒得早,一睁眼只见身旁的文丑还熟睡着,便轻手轻脚地起了身,他在这时觉出隐隐不对,低头一看只见一双猛兽的rou爪子,他还未反应过来,身体就先不受控地跌了下去,重重砸在了地上。 “唔……吼……” 颜良是后背着地摔在地上的,他下意识闷哼了一声,没想到自己发出的声音也同兽类一般,一时间真的慌了神,躺在地上摆动着四肢,好半天都没把自己翻过来,倒是把睡着的文丑吵醒了。 文丑一醒来就先朝着手边儿摸,榻上那一块微微陷下去了些,只是已没了温度,想来他的好兄长已经到演练场上监督去了,他迷迷糊糊地还在打呵欠,又听得近旁一阵混乱声响,打眼一看,却是榻下躺了一只浑身长了墨黑斑点的大豹子,正露着那覆着白色绒毛的肚皮,四肢胡乱扑腾着。 “哪儿来的豹子?” 文丑掀了被子,将那一只大猫捞了一下——没能捞起来,它体型太大又太重了,文丑只好下了榻去抱它。这豹子似乎是被人喂养着的,他一靠近那长着利爪的有力四肢就不扑腾了,乖乖地伸直让文丑抱住了上半身,一人一豹一同往后仰倒在榻上。 那只大猫撑在文丑的上方,一动也不敢动弹,不知为何,文丑从它的脸上看出了小心翼翼的神色,仿佛这战场上一长戟江忍断首的将军是多么脆弱的东西,那熟悉的神情让文丑低低笑了笑,当下是一点儿也不怕这么大的一只猛兽了,只轻轻抚着那豹子的脑袋,道:“你是从哪儿来的呀?” 那豹子看着他,低低地吼了一声,用湿漉漉的鼻子蹭了蹭文丑的脸颊,便从他身上退开了。 文丑注意到它的眼睛是毫无杂质的灿金色,便将这只大猫捞进了怀里,黑色豹子将收不回尖利指甲的rou爪子拼命往回缩,却被文丑拽住了一只。 这大猛兽的爪子也是热乎乎的,底下的rou垫又厚又软,文丑握在手中轻轻捏着玩弄着,不多时那豹子的瞳眸就涣散了,舒服得“呜噜噜”地低声哼着,身后的尾巴高高翘起,一摇一摆,这时候不像猫,反倒像一只乖顺的狗儿,险些要将柔软的肚皮也翻出来让人摸了。 文丑纵性摸了它一会儿,便捧住豹子毛茸茸的脸颊,细细去端详它的眼睛——短短的睫毛遮不住的两对星目是纯粹的金色,无一丝杂质,正中只有一道墨色竖瞳,那不怒自威的神色比之豹子,更如一双龙眸。 这双眼睛同颜良的眼睛一模一样,叫文丑对这大猫更是心生喜欢了,他抚着豹子柔韧的脊背,亲昵地同他道:“你的眼睛真好看,同我兄长的眼睛一模一样。” 那豹子听了这话,转过脸来看他,“呜噜”了几声,文丑在那片耀阳中隐隐约约看到了自己的面容,又道:“我却不喜自己的眼睛,没能同颜良的一样,中间反倒有杂色……哎!” 他话还未说完呢,怀中的豹子忽然凑了上来,宽宽的舌头舔着文丑的脸颊,舌面上略粗硬的倒刺弄得文丑又痛又痒,他佯装出怒容,擒住了大猫的舌头捏了捏,好大一只猛兽立马乖了,尾巴似小狗一般慌乱摇着,惹得文丑笑了出来:“好了,不逗你玩了。” 那豹子也是通人性的,被文丑逗弄了一遭却不恼,反而用厚实的rou爪子轻轻拍了拍文丑的手,文丑搓了搓它的脖子,下巴抵在大猫覆着短短绒毛的脊背上,喃喃道:“你真好,同颜良一样。等会儿他来用饭的时候,见了你,肯定也会喜欢你的。” 可是用午饭时,颜良却没有同平常一样过来,只有在帐门边站岗的将士将饭送了进来,文丑问他们,他们也只说“一早上都未见到颜良将军。” 文丑只怕颜良真的生了他的气,不愿来见他了,忧心忡忡的连饭也吃不下。倒是那一头大猫在食案边低声叫着,文丑当它是饿了,将吃的喂到它嘴边儿,那大猫张口衔住了,蹲坐在地上吃相端庄。 文丑还未见过吃相如此……得体的豹子,又夹了一块喂它,它却不张口了,反倒是衔着竹箸的一头往文丑手中递,脸上认真的神色让文丑不禁感慨:“你催我吃饭的样子也同颜良一模一样的,难不成,你就是他变的?” 文丑本是随口一说,他素来不信那怪力乱神之事,只当是一种愚人的把戏,然而那豹子听了,却抬起脸来看他,尾巴轻轻地摇着,文丑一看见那双金色眼睛,就又想到颜良,喃喃惆怅道:“兄长是不是真的嫌我了?不想管我了?” “呜呜……吼……” 那金眼睛的豹子低声叫着,前爪搭在文丑的腿上,鼻子探进他的脖颈间,轻轻地用湿漉漉的鼻头蹭那道长疤,接着整个上半身都贴了上来,叫利齿藏在其中的嘴巴在文丑的面颊上轻轻点了一下,又一下。 动物的眼睛总是蒙着一层雾水,被润湿了的金色看起来柔和了许多,像两团能够被双目所直视的小太阳,文丑被这样漂亮的色彩引诱着,一个吻落在了豹子的眼睛上。 短短的睫毛在文丑的嘴唇下轻颤,一条柔软的尾巴圈住了他的手腕,腿上的重量忽然增加了,毛茸茸的豹身在一阵神秘的白烟里消失——浓墨勾出来的一对剑眉,耀阳凝出的一双灿目,同一具健壮rou感的身子,一颗干干净净的尘心,一并落在了文丑的身边。 “兄、兄长?”文丑少有地露出了惊诧的表情,上下将颜良打量了一番,确认面前是完完好好的一个人,才舒了口气,复又笑道“原来真的是兄长变的。” “吼……” 颜良急着要应他的话,却不知为何,嗓子里发出的仍旧是豹子的声音,这倒叫他更急了,圈着文丑手腕的尾巴收紧,尖尖的耳朵抖了抖。 耳朵……抖了抖? 颜良的脑中出现了这个认知,他迟疑地摸了摸头顶,摸到一对豹的尾巴,又迟疑地去摸自己身后的尾巴——没摸到,被文丑反手握在了手中,指腹轻轻扯着又往自己手腕上绕了几圈,捏住尾根一碾,颜良便整个人软在了他的肩上。 “原来兄长喜欢被摸这儿啊。” 文丑笑吟吟的,却叫颜良看着无端打了个寒颤。文丑拎着那条尾巴在自己指尖绕,摸完尾尖又去捏尾根,颜良的脑子还没反应过来呢,就先融化成了一摊糨糊。他虚软在文丑怀里喘气,又被人趁机衔住了一对尖耳朵咬,前端高高翘在腹前,被掐了一把尾根,竟是抖着呜咽着射出来了。 “哎呀呀,”文丑在他腹前抹了一把黏糊糊的浊液,在颜良茫然的泪眼前分开两指与他看了,捏起他兄长的下巴,咬了咬那痴yin吐出来的舌尖“兄长舒服了,我可还没够呢。” 他说罢就将颜良的舌头勾出来吮吃了,颜良的闷哼还同豹子似的,沙沙哑哑,好似往细沙里浇了一股蜂蜜,细细密密的沙粒磨得文丑心痒,那甜香却又叫他愈发饿了,抱起腿上那满目茫然之色的裸身大猫便往榻上去。颜良却在他压上来的时候躲了一下,从文丑手中逃脱了的尾巴绕到他的腹前,轻轻点了点那道伤口。 “兄长担心我的伤?”见颜良点了点头,眉间有担忧之色,文丑便掐着他的窄腰,将人拉到了自己腿上,他自个儿反倒躺了下来,搓揉着颜良腰间韧rou,笑盈盈道“那兄长自个儿来。” 见颜良如预料中的羞赧磨蹭,文丑便挺了挺身,那根硬挺的烫物抵在颜良股间,叫他如被刀子抵着脖颈似的不敢动弹,只得将尾巴高高翘起,自己笨拙地给自己扩了一回xue,又被文丑以担心他受伤为由扩了一回,却被自己胞弟那几根修长的手指jian得又去了。 许是豹子的习性还留在颜良身上,野物天性就好yin,倒叫他今日也sao了些。接连去了两次之后,那点yin劲儿就叫勾出来了,身后的豹尾高翘浑甩着,露出那一口xue,急匆匆地便往文丑身上坐。 他在这事儿上当真笨拙,平日里羞涩的时候,总是磨磨蹭蹭半天也吃不进一口,如今急色了,反倒一下子又将自己弄满胀,撑得懵了,伏在文丑只茫然地抖。 文丑见他腹部因猛然吃进去的硬物而突突地颤着,胸前正有两颗熟红丰汁的乳果凸起,他也像饿极了似的衔着那两颗嚼,将奶尖吸得直挺挺的险些破了皮,反倒颇为委屈地控诉颜良:“兄长为何不与我产些奶来吃?” 颜良正忙着在他身上抬腰吞吃,胸乳胡乱摇出奶波,人胡乱地摇着头,嘴里呜咽着兽类似的“呜噜”声。文丑将他的下巴捏住捉来看,只见那一条湿软软的舌头吐在唇外,他的手指刮过颜良的舌面,原本张牙舞爪的细小倒刺都乖顺地伏倒向一个方向,为文丑的手指让出道路。 修长的手指朝口腔里头探去,轻轻挑起一枚小刺,颜良的身体就要抖一下,那手指便在舌面上转着圈摸索徘徊,摸得颜良不禁闭上了嘴唇。 圆润的唇珠轻轻抿着,包住了文丑的指节,指骨微微屈起,那双嘴唇便乖顺地打开了,只见舌面蓄了湿淋淋涎水,排排晶莹小巧的倒刺似沾了露水的花刺,叫文丑怜爱得不由得多玩了一会儿。 那新长出的部分实在敏感,光是摸着倒刺,颜良前头那物便又漏了一回,他眼中灿灿星色都散开了,面上蒙了一层绯色羞雾,已然是丢了魂儿的模样,然而想着文丑要他做,又念着文丑的伤,臀rou仍旧乖顺地拥着文丑那物吮吃,口中呜咽着腻乎乎软绵绵的低吼。 那模样真叫文丑怜爱,摸摸他的尖耳又亲亲他的乳尖,感受着那处温热的地方拥着自己,下头那物舒服得快要守不住。他胸口中也热热胀胀的,有什么东西躁动着,要溢出来将颜良囫囵吞下去才好。 文丑便贴上去,柔软如雏鸟绒羽的碎发抚过颜良脸边。他吻他兄长湿润的金眸,满心满眼的喜欢让嘴唇都在颤抖,湿热的潮气洒在颜良睫毛上,叫那里挂了一排细密密的水珠子,被顶弄狠了一下,他便也跟着颤一下。 水珠子跌跌撞撞落了下来,凝成了一颗圆润透明的泪液,文丑将他接住了,舌尖尝到咸涩的味道。他深深地,极克制地吸了一口气,仿佛咬人一般亲吻颜良的嘴角,念着颜良的名字,说着“心悦你”,又喃喃道:“我也想听兄长叫我的名字呀。” “唔、呜呜……” 颜良的喉咙中滚落出模糊的字眼,大豹子被cao得连叫声也吼不出来了,倒像一只小猫崽似的,尖声哭吟着,亲昵地去贴文丑的嘴唇,嘴唇一贴上,就听见“嘭”“嘭”几声,那长着黑色斑点的耳朵尾巴全不见了。 全然变回人类的颜良却仍旧说不出话来,只捧着自己满胀烫热的小腹,连连哭喘了几下,口中说着“受不住”,却乖顺到底。包着文丑那物的臀rou感软腻,重重砸在文丑腿上,砸出一声yin浪极了的rou响,将一股热乎乎又烫人的精榨了出来。 “哈、呜……”颜良经这一遭折腾,嗓子都喊得哑了,他稍稍喘了几声,便觉那声音粗粝难听得很,然而…… 颜良噤了声,文丑只好听得他的喘息,却看不到兄长暗地里咬了咬嘴唇,又咬了咬牙,沙哑的声音缩得小小的,唤他:“文丑。”顿了顿,被揉乱了的一头散发在文丑颈窝中撒娇似的蹭了蹭,这人又道:“心悦你……呜!” 他一说出那三个字,那一双翠色凤眸先是睁大了,而后又眯起来,弯出笑眼模样,文丑一语不发只将颜良反压在榻上,捉住他的下巴,仗着颜良对他包容,放肆亲了那一口软腻腻的嘴xue。 底下那一根也抵在颜良的腹上,与他那半软的前端贴在一起蹭,力道大得让颜良下半身悬起,未合拢的xue口洒出了些白液,那性物同一枚塞子似的,前端严丝合缝贴在xue口,作势就要进去。 “嗯、文丑……文丑,停一停……” 颜良在他嘴唇的围堵间艰难地喘气,想推他又不敢,无可奈何地用腿夹住作乱的那根,反而被抵着富余软韧的腿rou磨了好几下,动作婆人得很,嘴上倒是软,半诱半委屈道:“兄长……” “你还伤着,别叫伤口又裂开了。”颜良捋着他耳边碎发,略想了一想,又真诚道“你若还不够,再弄一回也好,只是你不要多动,免得伤口又渗血。” “足够了,我足够了的。”文丑亲了亲颜良的脸颊,见他面上的温和笑意,又忍不住在另一边脸颊亲了一回,索性伏在热乎乎的胸膛中,同笑着“我听兄长的话。” “好。” 颜良应了,柔柔抚着雀鸟儿的绒羽。文丑餮足地靠在那一副安稳的肩上,懒懒地阖着眼。半晌,他忽然开口道:“我就是只断了线的风筝,兄长如何拦得住呢?” “……你啊。” 颜良沉默了一会儿,叹出了二字。 “兄长勿要怪我坏了良辰,”文丑摸到颜良的手,勾出他的无名指,牵着轻轻晃了晃“若不把话说开了,只怕日后我们还要争吵。我不想兄长再生我的气了。” “怎会怪你?”颜良将他脸边的碎发撩至耳后,先正色道“说开也好,我也不想再与你争吵了。”而后又说:“只是断了线,不是全无了。” 鎏金的一双龙眸看着他,眼中却透露温柔神色:“只要还有一截线,我便是要把你留住,紧紧缠在手上的。” “缠得太紧,可是会将兄长割出血的。” 文丑侧耳于他兄长的胸口前,只听得深处有心鼓擂动,于稳健而清晰的声声中,颜良道:“你不会的,我知你不舍得伤我。” “我也不愿看你受痛受苦。若你……执意要飞走,我便同你一块儿去了。”他说着自己往日里忌讳的“死”,却笑了起来“与你生同裘,死同xue。” 文丑闻言,怔怔许久,久到颜良握住了他的手,将那两只寒冰似的手暖得温热。冻在坚冰里的心脏亦松动,颤动,跳动,化成了一股潺潺春水,朝着星日共生之地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