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舔吧,用好你的舌头
书迷正在阅读:与它行欢:非人物种做起来最刺激了(高h)、强要小保姆(高H)、易绻(1V2)、养妖閣、论怎样留住魅魔渣女的心、珠玉侧(古风言情)、药引、【邪瓶】起瓶器大集合、【名柯】堕落神明也能拥有猫猫眼信徒吗、综漫总攻从主神空间出来后我不是人了?
次日,贺进也不算是自然醒,主要是觉得身体怪怪的,既舒服又不习惯。 感受到身下传来的奇怪触感,贺进才彻底清醒。如果她没看错的话,现在在她两腿中间的是陈怀真吧。 贺进动了动腿,将陈怀真的脑袋夹住,他顿时挣扎起身,还高兴的向她问好。 他浑身裸着,胸口还留有昨晚的痕迹,很是显眼。贺进还没有习惯见他这幅模样。 “过来。” 陈怀真就用双手拨开贺进的腿,将整个脑袋凑到她面前。贺进伸手就给了他一巴掌,力道很重,声音简直在房间里回响。 陈怀真捂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贺进。 “谁允许你舔的?”比起她粗暴的举动,她的语气显得十分平静。 “你怎么这么用力?”陈怀真低声抱怨道。 “知道错了吗?” 陈怀真一点不犟嘴,很是失落,“知道了。” “继续舔吧,用好你的舌头。” 陈怀真点点头,又高兴的钻到贺进两腿间。 就这么舔了一会儿,贺进却有点不高兴,“你怎么一点不会,昨天接吻的时候舌头不是很灵活吗?怎么换了一种方式就不会动了。” 陈怀真抬起头,湿漉漉的嘴唇很是显眼,“那你教我。” “嘴张开,用舌头顶,用舌头舔,用嘴唇吸。” “你点的那些鸭子都会这么做吗?” “废话,不然我花钱就是去摸他们的吗?那也太不值了。” 陈怀真有些生气,赌气道,“我肯定能比他们做的更好。” 贺进打了个哈欠,又躺倒,“那你加油。” 就这么做了一早上,陈怀真进步飞速,等做了好几次,两人又躺倒睡了好一会儿,等再醒来时彼此都饥肠辘辘的,恨不得要吃人。 她们在冰箱里翻来翻去,飞速煮了一盘饺子,狼吞虎咽的吃完,甚至连味道都没有尝出。 “好吃吧?”贺进问,她放下碗筷就双手往后一扬,瘫倒在椅子上。 说实话,这种堕落到快要饿死的感觉她已经很久没有这样的体验了。她看了一眼还在吃东西的陈怀真,心里有些不满,暗自诽谤他破坏了自己安逸的周末时光。 “好吃,是你包的吗?”陈怀真不知道贺进心里的想法,可从她脸上的表情也能觉察到几分不快。他努力将自己的存在感降到最低,生怕贺进此刻开始算账,找他的麻烦。 “你倒是想的多,是阿姨包的,她怕我晚上想吃宵夜所以就包了一些好放到冰箱里冷冻着。” “所以这只是宵夜,那你今天准备要吃什么?” “牛排。” “好啊,贺进,你这个小气的人,居然只让我吃饺子。”听到贺进的话,陈怀真立马忘记了刚减轻存在感的想法,兀自激动起来。 “我没请你出去就已经算是有良心了。” 陈怀真想了想,暂时同意了这个说法,“好像还真是,谢谢你啊。” “去把碗洗了。”贺进却不接他的茬,冷冰冰的说。 “我是来做客的,让客人洗碗算什么礼貌。” “你是不请自来,算什么客人。”贺进淡淡的说,朝陈怀真看了一眼。 陈怀真立马站起身来,收拾着碗筷要往厨房走,生怕贺进待会就要请自己出去了。好不容易得来的周末,他得珍惜这次机会。 可陈怀真没有干过这些,他小声的问,“可以等阿姨来了收拾吗?” “一个男的连碗都不会洗算什么男的。”贺进坐起来,好像有点生气。 陈怀真走得飞快,“别骂了别骂了,我又没说不洗。” 贺进准备去院子里打理花草,哪知陈怀真时刻关注着她的动静,看她要下楼立马就叫住了她。 他从厨房里探出头来,问道,“你要去哪儿?” “楼下。” “你可以来教下我吗?我都不会洗碗。”陈怀真故意用可怜巴巴的语气说,希望能融化贺进冰冷的心。 贺进沉默了一会儿,说道,“我真的想打你一顿。” 陈怀真这时候倒是不怕了,“或许你可以换种方式打我,比如在晚上,再比如在床上,更比如让我脱了衣服。” 贺进打断道,“你信不信我马上就让你在天上。” 陈怀真沉默了几秒,“或许你可以换种方式让我在天上,比如……” “闭嘴!” 贺进忍无可忍,陈怀真是个没皮没脸的,在别人面前一副高贵不可攀的样子,到自己面前就总爱发sao,勾着自己和他上床。 贺进指挥了一会儿,看着陈怀真收拾的差不多了就下了楼。 其实她也不是那么爱计较的人,这次主要就是让陈怀真知难而退,毕竟如果他真的每周都来一次这种所谓的“做客”,贺进可真是无法忍受。 她一直很享受这种独身状态,有自己的个人空间的,这些都会让她很放松。不然就凭着她的条件,找几个情人都是可以的。 谈恋爱她也没什么心思,工作已经占用了她日常生活的一大半时间,她希望获得价值也享受成功,所以从男人身上获取微不可闻的价值情绪是她生活中的最不必要的存在。 况且,在生活中,有几个男的能提供这样的情绪价值呢?不来给自己添麻烦就已经是万幸。贺进不想明知故问的进入这个陷阱。 贺进浇了花,又修剪了一些枝叶,做完关于花草的事后就坐在长廊里的美人靠上喂鱼,就看见陈怀真穿着睡袍走到自己面前。 贺进这里没有男士的衣服,只好拿了一件酒红色的睡袍给他,毕竟如果大白天里陈怀真还穿着那件旗袍式的情趣内衣在自己家里晃悠的话,不说这附近的邻居不小心看见了会怎么想,贺进首先就接受不了。 陈怀真坐到她的旁边,坐得姿势不是那么讲究,一条腿搭在凳子上,一条腿斜放在地上,当前的姿势和穿那件旗袍时走光的程度简直不相上下。 贺进收回目光,不去看他光滑修长的腿,将注意力集中在池塘里面的鱼身上。 她倒是自觉了,可陈怀真一坐下整个身体就往贺进身上靠,他张开了嘴,可怜巴巴的说,“你看,我的舌头好痛,是不是磨破皮了?” 贺进打量了一下,只说,“娇气。” “你都不心疼我。” “别卖傻了,反正现在没事,我们约法三章。” “为什么要约法三章?”陈怀真见贺进也没怎么为他分神,有些沮丧,拿起贺进手中的鱼食也往下抛,看那些明显过胖的鱼挤来挤去分食。 “这件事确实是我做的不对,那天我喝得太醉没有意识。反正事情也已经发生了,既然现在你情我愿,我们就保持这种关系吧。但是,我们得把丑话说在前头。” 贺进知道自己不该这么做,毕竟装傻充楞是最好的方法。可陈怀真步步紧逼,好像非要要从她这得到什么,到时候事情一定会变得麻烦。 毕竟和陈怀真是多年的好友,如果只是因为这点事就使感情变质的话也太不值,所以她只好先打好预防针,划清这条界限。 陈怀真罕见的沉默了。 贺进看他也不是反对的样子,继续说道,“其实也很简单,就是两条要求,首先我要有自己的私人空间。所以,下次如果想来这你得先征求我的意见。你不许过问我的生活,也不许插手做别的。其次,不能公开这种关系。” “什么关系,你是指rou体关系吗?贺进,你只想玩玩我是吗?” 陈怀真一口一个“玩”,其实这不就是事实吗?不就是将那样明里暗里的小心思摆出来,怎么从陈怀真口中说出就变得好像是贺进的不对了。 贺进没有回答,又扔了一点鱼食下去,低了头去看。 陈怀真收敛坐姿,这下坐得端端正正的了,他低着头不说话,隔了好一会儿才问,“你是不是觉得我就是个笑话?” “不是”贺进回答的很快,她语重心长地说,“陈怀真,没有谁是笑话。” “可我不就是个笑话吗?”陈怀真笑了,“周围的人,你爸妈,我爸妈,我姐,公司里的员工,没有谁不知道我喜……” 他的笑容一点点变淡,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还是没有把这句话说得完整。 可就是这样,贺进还要打断,“别说了。” 陈怀真的笑容消失,他不笑的时候,看上去是个很严肃的人。 “陈怀真,如果你非得这样,其实我们也没必要谈什么约法三章。”贺进淡淡的说。 这话一出,陈怀真像是如梦初醒,他抖了一下,不知道是过分惊讶还是出于紧张。 他和贺进的这种尴尬关系,不是一天才形成的,那么多个一朝一夕都没能改变,难道就只凭现在这点rou体关系就能解决?真是这样的话,也太小瞧贺进了。 可是贺进将事情这样摊出来,明明白白的说,还是让他的心犹如刀割,心痛不已。 接着下一秒,他又恢复到以前那种说话的语气,“贺进,你也太容易当真了。我这不是跟你开个玩笑吗,你怎么连这个都看不出来?” 贺进倒是笑了,“你真幽默。” 陈怀真顿时一副难堪的表情,他像往常那样笑了笑,可不知道怎么回事,那种笑容就是无法恢复如初,但这并不能妨碍他,“好吧,约法三章的话你就只有两条要求吧。” 贺进点点头,又问“你有什么要求?” “我就只有一个,你不能再去会所找那些鸭子。” 贺进一时没有回答,陈怀真便很急的补充,“你想啊,那些鸭子不知道被睡过多少次了,简直脏死了,你还经常去的话,小心被染上一些乱七八糟的病。” “我知道了。” 陈怀真并不满意,较真道,“你要说你以后不去了。” 贺进叹了口气,陈怀真却觉得心被揪住了,他像被宣判死刑的囚犯,只得寄希望于能够延长死亡时间。 “我只能保证没有必要的话不会去的。” 陈怀真还要开口,就听贺进继续说,“我们并不是专一的关系。陈怀真,你没有权利过问我的私生活。而且,你也可以去找别人,不过你得事先和我说。” 贺进没有说出口的是,如果陈怀真真去找了,那么这段关系也就作废停止。 “我懂了。” 陈怀真顿了顿,带了几分的认真,既骄傲又落寞的说,“只要我能抓住你所有的欲望,你就没有心思再去找别人吧?” 贺进没有回答,陈怀真只当她默认。以他对贺进的了解,那些鸭子只是她打发时间的一种手段,她并不是很重视或是沉迷于此。 跟谁做,用什么做,只不过是她用来打发时间的方式,任陈怀真还是谁,都只能算是她排解消遣的对象。 没有谁能够得到她的心。 可陈怀真还不能真正了解,他私以为用着本就亲密的关系与贺进有了更进一步的rou体接触,仿佛就能走近她的心。 他用世俗的眼光评价着她,以至于让他走了一条没有前方的路。 他在这条路上磕磕绊绊,深以为是自己没有把握住方向,以至于总迷失在这条路上,殊不知,在他开始踏上这条路的时候,就早已被宣判在这条死路上,匆忙被决定了结局。 陈怀真想通了之后,语气也变得自然,他又立起一副勾引人的模样,让贺进把手放在自己腿上,轻声道,“那你今晚可以cao我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