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铠乔】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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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 为什么她能够和一个陌生的男人说说笑笑,却不肯对着自己展露笑颜? 为什么她能够对着任何一个陌生人温和有礼唯独对着自己冷若寒冰,甚至……想要逃离? 青龙看着巫女对着那个将她送出门来的男人谈笑有加地行礼致意——他知道这只是她对自己的客人一贯的礼仪——她是巫女行的自然是替人消除邪祟护宅安宁的职责,可他就是忍不住地动怒。 铠将手从树干上挪开,冷冷地瞥了一眼树干上留下的爪印——入木三分,要是他再用力一点,这棵树恐怕就要被他拦腰催折了。 “阿乔。”他从遮掩他身形的树林中走了出来,用笑容掩盖住眼底的阴鸷。 大乔一看见他面上的笑容便淡了下去,不自觉颦起的眉以及刻意移开的目光都在昭示着她不愿意看见他。 她没有回话,场面一时间便冷了下来。一旁的宅邸主人像是察觉到了这种微妙的气氛笑着开口问:“巫女大人,这位是……” “顺道同行的人。”大乔淡淡地开口,有着不想过多谈及这位白发男子的口气。 “哦?”青龙上挑的尾音让大乔的眉头皱得更紧,她有一种不祥的预感——果然下一秒他就伸手将她揽入怀中,以一种暧昧的语气说着:“在床上你可不是这样说的。” 铠状似无意地瞧了一眼一旁的男人,用三个人都能听到的声音说:“你的颈后还留有我的牙印……” 大乔的脸一瞬间红了起来,“你——” 她对他怒目而视,她不喜欢他。铠在心里小小地苦笑了一下,但却有些轻佻地挑起了她耳边的发丝——像宣誓主权一样的,他冷冷地瞥向了一旁站着的人。 一旁的男子感到了刀锋过颈般的寒意,一时间也来不及不=去深究巫女和这陌生男子的关系,急忙告了退关上了自家的宅门。 大乔推开了他,闭眼平息了一下自己的怒意之后才开口问:“你到底想干什么?” “你。”一个字简单明了。 怒容又在大乔的面上浮现,大乔咬紧了唇最终只是冷哼了一声转身向着山上走去。 铠跟在了她的身后,意识到这并非是回他们住所之路的时候他拉住了她,“你去哪儿?” “不用你管。”大乔试着想要挣脱开他的手,冷笑着。 铠抓着她的手缓缓收紧。他盯着她面上既嘲讽又愤怒的神情突然间俯身吻住了她,压下了她虽所有的反抗将她推到了树干上—— 她不肯服输地咬破了他的唇,他连哼都没哼一声反倒将她吻得更深更紧。 铁锈的气息在他们的辗转的唇中被碾磨成了靡靡之息。大乔的唇舌止不住打颤的时候,他才从她的唇中退了出来,抵着她的额头说:“咬破我的唇……你难道又想发情?” 他压低的声音和着喘息声说不出的缠绵,但是他看向她的目光却是压抑着一团火——是怒火也是yuhuo。那团火在他的眼底燃烧着,时刻想要烧毁他平静的表象狰狞地露出来让她尖叫。青龙努力克制着自己,让自己冷静、让自己表现得像是一个温柔多情的普通男子,以此来掩盖心底咆哮着的声音。 大乔被吻到发麻的双唇依旧打着颤,她想要推开他却被他抱在了怀里——他的头靠在她的肩上,白色的发丝贴着她的面颊纠缠。 “不要再……”加深他的欲孽了。不要让他在“想要囚禁她、想要将她锁起来、想要折断她的双腿让她不能逃跑也不能去见任何人”这样的泥潭里越陷越深。 他不想伤害她,他努力克制着自己血液中暴虐的天性,表现得像是寻常求爱中的男子——连在性事中都照顾着她的感受,让她感到愉悦。可为什么她却要一次次地推开他? “不要再推开我了。”他的声音低低的,听上去莫名地有着哀求的意味。 哀求?大乔为自己联想到的这个词自嘲地笑了起来——强大的青龙怎么会有哀求的一天? 大乔静静地甚至有些绝望地等待着他接下来的动作——她早已不是无知的少女,在方才的亲吻中她就已经感到他身下的东西一直抵着她的腹部。龙性本yin——这一路行来她已经不知道多少次被他按在床榻之间被迫承欢,无论她如何哀求他都不曾放过她,一直一直压着她…… 大乔握紧了双手等待着接下来的屈辱,却没想到压在自己身上的人却突然放开了她——大乔喜出望外地将他推离然后快速地逃离开了他的身边,站在远处戒备地看着他。 她面上毫不掩饰的欢喜和戒备让铠眼底的火焰越烧越旺——他有些后悔放开她了。他恨不得立刻将她压倒自己身下和她交合,哪怕她哭泣着喊他的名字他也不会轻易放过她。他想要弄坏她让她的肚子里灌满他的jingye,就算她体力不支晕过去也不会放过她! 这样……她就会乖乖地呆在屋子里,连床都下不了,除了依靠他别无他法。 可他仅仅只是这样想着——铠抑制住了自己想要向她靠近的脚步,紧握着双拳——他不想伤害她,他不能伤害她。 虽然他已经是身处泥泞卑劣地占有了她,但是如果欲望的最深处是毁灭掉他面前的人……他愿意在泥泞中痛苦地挣扎。 他看起来很不对劲……大乔偷偷地用眼角看了他一眼,她下意识地想要上前去询问他的情况,但她还是顿住了脚步——她害怕这是他用来诱惑自己的陷阱——他看她的眼神让她感到害怕……狂热又悲切。 大乔犹豫了很久,最终只是说:“你别跟过来。” 她慢慢地往后退去,一步一步皆是试探。在确定铠没有任何想要冲上来的迹象之后,大乔才转过身飞快地朝着山林深处跑去。 铠将自己钉在原地,死死地盯着她的背影——他不能将她逼得太紧,他不能剥夺她的自由。他必须相信她。相信她会自己回到他的身边,相信她不会借此机会逃离…… 无论是她自己的意志还是屈服于会不停发作的yin毒,只要她回来…… 恳求她会回来。不要让他在泥泞里越陷越深,不要让他亲手毁掉自己最珍视的东西…… 他的主人、他的神女,他的心魔…… 铠紧握的拳头上青筋一根根暴起。 日暮西沉。太阳半挂不挂地悬在天际。 青龙仍旧盯着大乔离开的方向,从正午到日落他都未曾挪动过分毫,像是真的在脚下的方寸之地生了根。 她没有回来,她仍旧没有回来。青龙有些疲惫地闭上了眼,掩住了其中的酸涩——他要去找她了,他必须去找她了。 铠动了动有些麻木的身体,放出了一丝灵力去探寻大乔的气息。她仍在这座山的深处。这个结果略微安抚了一下他暴躁的心绪。 他追随着她的气息而去。 “你为什么不回家?”当铠靠近大乔时,一个稚嫩的声音不厌其烦地反复询问。 “我不想回去。”是他心上人的声音。 “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 “家里有你讨厌的人吗?”听到这个问题铠不由得屏息,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期待还是忐忑着大乔的回答——尽管答案已经很明显了。 巫女沉默了很久才有些低落地回答:“我不知道。” “不知道?那也就是说不讨厌咯!不讨厌……那就是喜欢了!”铠的心跳骤停了一拍,还没来得及高兴便听见大乔否决的声音—— “不是!” “唉!你们人可真麻烦!讨厌也不是,喜欢也不是……”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我觉得他也很可怜,他很强待人接物也无可非议,仅仅是因为自保而杀了自己上一任主人而背上骂名永坠黑暗实在是……可是我无法原谅他对我所做的一切!我无法原谅他,可是我又无法恨他……” 铠偷偷地从树干之后探了出来——他看见他的姑娘抱膝坐在一个水潭边。她的表情既苦恼又悲伤,茫然得像飘忽无定的云朵。 “那你为什么不离开他呢?既然他是一切烦恼的源头,那么离开不就好了。” “如果有机会,我会离开——我要离他远远的。我不想再看见他,不想再跟他发生任何关系。” 铠周身的气息一下子冷了下来。他觉得像是有人在拿着冰锥一下又一下地锤着他的心,除了痛和怒之外再也感觉不到其他。 太过明显的寒意与杀气让大乔和漂浮在空中的小花精都戒备地看了过来——果然,在大乔的目光触及到他时,她的眉头一下子便皱了起来,“你怎么来了?” 铠的目光在她的身上转了一圈,随后阴冷地落在了一旁小小的花精身上,“要是我不来,你不就被这小妖给唆使走了?” 小花精被铠瞪得一哆嗦下意识地想往大乔身后躲,却被青龙一把捏住。杀意和煞气像是洪水一般奔涌而来,本就修为不佳的小花妖在这种高压之下双眼一番便晕了过去。 “你在干什么?!”大乔一时间忘了警惕他,惊慌地跑了过去试图掰开他的手救出小花妖,却没料到铠将手中的小妖随手一扔反手锁住了她的手腕—— “你就这么担心它?”铠勾了勾唇角——他虽然是笑着,但是那双金色却毫无笑意,“你是在等它授粉吗?” 花妖的生长方式与其他的妖物不同——花妖生下来是没有性别之分,直到度过幼年期进入第一次的授粉期时才会分化出雌雄,而分化的依据便是抱有好感的人。 授粉是花妖的交配方式,也就是说…… 大乔冷笑了一声,讥讽道:“别把所有人都想得和你一样!” “和我一样?和我怎么一样?”铠低下了头伏在她耳边低语。他的唇有一下没一下地触碰着她的耳廓。 大乔触了电般地想要往后退却被铠死死地握着手腕退不开分毫。 “你就这么怕我?就这么想要逃离我?是不是……”铠顿了顿,随后才低低地接上,“是不是我没来找你,你就会偷偷地溜走?” 她方才那句话不断地在他的耳边回响,一下又一下地刺痛着他的心。 大乔费力地扭着手腕想要挣脱——她的手都快被他废掉了!大乔冷笑着回道:“逃?我逃得走吗?你这样监视着我还用龙丹压着我,我何来逃跑的机会?” “你果然是想逃。” “如果你不是这样对我,我又怎么会想逃?”大乔红了眼眶抿着唇看着他,“你不想想你是怎样对我的——在这一切发生之前,在一年以前我何曾疏远过你想要逃离开你?” 铠看着她微红的眼角,张了张口却又将话语咽下,想说的话在肚子里滚了几个来回但最终他只是说:“你不要再将我推得更深了……” 大乔不明白他这话的含义,只是看着他面上隐隐含着哀求的神色原本讥讽的话顿在了舌尖。她叹了口气无比疲惫地说:“放开我。” 闻言铠非但没有放开她,反而是更加抓紧了她的手,“我不会让你逃的。” “我不想再看见他,不想再跟他发生任何关系。” 铠又想起了方才她说的话,他突然间捏住了她的下颌吻了上去。比之前的亲吻还要猛烈,他无时无刻都在搅动着她的舌要求与之共舞。 “我不会放过你的……我会让你知道我们有多么的契合,我们之间比任何人都要紧密——就算你恨我……也没关系。”铠粗喘着这样说着。 “你不能……不能这样!”大乔用力地推拒着他。 铠一只手拉着她的手腕舔舐着方才他不知轻重留下的红色指印,一只手早已扯开了她的衣襟握住了她胸前的丰腴。 “嘘……太阳还没下山,你再叫大声一点指不定会将还在山里的人引来,”铠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看着她满脸的羞愤与屈辱,“你的身体已经熟记我了。”他用指尖捏住了她胸上的朱果来回碾磨着让其挺立——手下的躯体一直在轻颤着,铠知道这是她动情的表现。 “……没有。”大乔拧着眉否认,拒绝着承认情欲的上涌。 “真的没有?”铠用力地顶开了她的双腿,迫使她将腿间掩映的幽谷露出来。他用手指隔着白色的底裤轻轻刮蹭着那条缝隙,果不其然蹭到了一块濡湿的布料,“没有?那还湿得这样厉害。承认吧,你也在渴求我。” 大乔想要合拢双腿却因为他的双腿一直卡在她的腿间,反倒变得像是求欢一样的磨蹭,“没有。” 铠看着她依旧抗拒的神情眸光渐冷,突然伸手将她的底裤撕裂——他撕得很有技术,仅仅只是将包裹着阴阜的那块布料给撕扯了下来。 “你——”大乔没想到他真的敢在这样的地方……她开始挣扎起来,拼命想合拢双腿阻绝他与风的窥视。 “你浑身上下哪一处我没看过?”铠欺身上前,一只手压住了她的腰,另一只手毫无阻挡地在她肥厚的xuerou上揉捏起来——带着薄茧的手指调情一般地在xuerou上逗弄着,时不时分开那紧闭的xiaoxuesao弄一下又退出来…… “你、你……你不可以……”大乔忍着从下腹烧上来的痒意,抓着他的手臂摇头。 “不可以什么?”铠突然分开了分开了xuerou找到了隐藏在xue口处的小珠用力地揉捏。大乔抓着他手臂的手一下子就紧了起来,身体颤动得更加厉害。 “你变得更加敏感了……”像是窥探一般的赞赏,“你的腰挺得这么厉害,还说不想要——你有我的龙丹多多少少也沾染上了性yin的特点,你渴求我就像我渴求你一样。” “我……没有……”大乔咬着唇,不肯向欲望低头。 铠看她这边倔强的模样突然间俯下身咬住了她胸前的朱果,身下逗弄着花珠的手也猛地加快了速度,轻一下重一下地揉捏着。 “不……你住手!”大乔颤抖着声音说,身体里的欲浪一阵一阵地向她拍来——她和他都明白这代表着什么。她的腿不自觉地攀上了他的腰绞在了一起。 “这么快?”铠听着她的粗喘声音里带着毫不掩饰的调笑,“你的身体远比你的嘴要来得诚实。”他用食指浅浅地逗弄着勃起的阴蒂,剩下的手指渐渐下滑撑开了被花汁浸湿的花唇。 “第一次的时候你在催情的龙丹龙血作用下都没这么情动,现在仅仅是我的手指……” “够了!”大乔喝止住了他未说完的话,将挡着自己眼睛的胳膊挪开拧着眉瞪着他,“你这样羞辱我已经够了吧。” 她的眼角含着泪,满目的屈辱。 “羞辱?不,我是在告诉你……”铠抬起了她的腰,将她黏湿的花xue口对准了他不知道何时释放出来的欲望,“你的身体有多么的喜欢我。” 进去的那一刻两个人的身体都绷紧了,铠用嘴堵住了她来不及咽下的娇吟从喉咙里发出了一声咕噜——无论和她交合过多少次,每一次进入她都紧致得让他头皮发麻,而且最近她已经开始学会吮吸着他了!紧紧的贴合加上温暖的媚rou讨好一般的吸吮,真的是……让他的理智在崩溃的边缘。 “太紧了……放松,”铠松开了她的唇,揉着他们相连的地方说,“疼吗?” 他的尺寸本来就大,对于她来说初次进入都是会疼的,再加上上次的性事才过去两天,她身上的痕迹都没有完全消除。他存着惩罚的心根本没有给她做扩张,这次的进入肯定是疼的——本来是这样的,可是一看到她拧着眉咬着牙的模样他还是心软了——他想给她一个台阶下,只要她柔弱地喊疼放下浑身的刺服一下软他便像之前一样让她体会到极乐,然而……大乔只是说:“你出去。” 铠眼底的火又烧了起来,他不明白为什么他们俩已经这么亲密地连在了一起可她仍旧是在拒绝着他,“我出去?可是你的身体很喜欢我,一直紧咬着不放。”他压低了声音吻着她的脖颈,原本揉着他们相连处的手又一次捏住了花珠。 大乔强压着身体涌上来的情潮盯着他一字一句地说:“就算我的身体喜欢你,可我——永远也不会喜欢你!” 铠捏着她花珠的手一紧,她含着他的xue儿猛地一颤卡得他也有难受。他盯着她眼中的神色明明灭灭,最终他想猛兽一般地咬住了她的唇—— “没关系,只要你不离开我,只要你永远留在我身边就算恨我……也没关系。” 他用力地握住了她的腰将她的下体抬起来开始冲撞——他熟知她的身体,甚至比她自己更熟知。他知道她体内哪一块xuerou以什么样的方式冲撞她会更喜欢。以前为了拉她在情欲里一起堕落,为了让她深陷情欲的泥泽,他常常会这样逗弄她,让她随着自己一起载沉载浮。可是现在……他什么也没想,只是凭借着蛮力冲撞着,丝毫没有顾忌她的感受。 他就像只饿极了的野兽只懂得撕咬冲撞。 大乔被他撞得双眼发晕,疼痛从腹部向着两端扩散。她挣脱不开又反抗不了,可是她依旧倔着脾气不肯说一句软话,甚至紧咬着唇不愿那些破碎的声音从自己嘴里泄出来。 很疼……下体被顶撞得像是要被撕裂了一般,让她莫名地又回想到了他们第一zuoai的时候,他也是这样丝毫不顾及她的感受…… 为什么她要这样被人折辱?大乔用力揪住了身下的野草,她不明白她做错了什么……后悔吗?后悔召唤出青龙,后悔与他缔结契约吗? 怎么可能没有一丝后悔?每次被他折腾到昏睡接连几天都下不了床的时候,她甚至恨不得自己从来没有出生或者早在之前的战斗中死去。 “你在分心,”铠的声音将大乔从短暂脱离痛苦的出神中唤了回来,“看来是我还不够卖力。”他握着她的腰突然间用力撞入了她的最深处,甚至还用力地打了一下她的臀部—— 大乔疼得绷紧了脚趾,可是仍旧咬紧了唇将快要脱口而出的尖叫咽了下去。 在这场暴虐里最先退却的还是铠——当他看见她眼角泛着的水光以及本就被他吻得红肿的双唇此刻已经被她自己咬得血迹斑斑……铠叹了口气从她温暖的身体里抽了出来,小心翼翼地将她放下。 大乔不顾身上传来的疼痛立马坐了起来将自己身上的衣物系好。 “疼吗?”铠本来想伸手抹去她眼角的泪珠,但发现她抗拒的姿态之后只能将她头发粘着的草屑一点点地取下来。 她的头发因为方才的性事而散乱不已,不着规律地铺散着。铠从发丝间能窥探到她纤长的脖颈,上面吻痕密密麻麻的漫布着看上去竟然有一种病态的美感——像是以她的血rou为养分和寄体盛开出来的一样,仿佛下一秒就会吞噬她的生命掠夺她的灵魂。 她是那么的脆弱——那么纤细的脖颈他一只手都能将它折断。明明是这样柔弱的人却始终挺直了脊梁骨、执拗地将头扬起,始终不肯低下头服一句软…… 杀了她吧……杀了她,他一切的烦恼就都没了——不必再想着如何去讨好她,也不必再因为她的态度而感到愤怒和寒心…… 他魔障了一般向着她的脖颈伸出手去……只要掐断她的脖子…… 然而动作在触及到她肌肤的那一刻又突然转了向,变成了捧起她的脸在她面上落下细细的亲吻。 这不是他第一次想杀她,可是到最后都未能成功——就如同之前,一切都为发生之前,他偷偷潜入她的房间本是想切断她的生命,最后却变成了用她的手来自慰。 “你告诉我……我该拿你怎么办……”铠近似呓语一般地问着。 “放了我,”大乔拉下了他的手——他本没有期待她的回答——这是自过去一年以来她第一次这样认真地看着他,“放过我。” 铠叹了口气,如果她不是以这样的神情说着让他放开她的话……那该多好。 “不可能。”铠吻住了她,这样说。 这一次他很温柔,甚至比过去还要温柔。 他尽情地吻着她,双手又解开了她合拢的衣襟。细碎的亲吻一点一点地自她面上顺着曲线优美的皓颈往下挪去。 他在她痕迹还未消散的躯体上又留下了新的印记——腰两侧有着青紫的掐痕,是他方才抓着她冲撞时留下的。他吻了上去,用舌尖轻轻舔舐着掐痕边沿,他能感到掌下的身体颤了颤。 他的手探入了她的裙底,轻轻抚摸着她露出来的花唇——他在她恐惧来临之前率先一步将手指探了进去找到了那块最能令她舒服的地方反复勾碾。 铠揽过了她的腰,将她带到了自己身上吻着她的颈侧说:“你可以不用忍耐。” 他能感到她的身体在拼命地吞咽着他的手指,像是一个欲求不满的孩子——在这么多次的性事中,她的身体已经变得很敏感再加上龙丹的催化…… 可是她自己从不承认自己的欲望,甚至想要将所有迹象都掩盖。比如……声音。 看着大乔拧着眉忍耐的模样,铠也不再多诱哄,只是迅速地将手指抽出然后挺身冲了进去。两片花唇紧紧地粘附着他的柱身,就更别说里面已经尝到了一点甜头被他撩拨得空虚的媚rou了——温暖的xuerou紧紧地吸着他小幅度地吞咽着,像是想要蠕动着让他进得更深。 铠按着她的腰更深入地挺进——是与方才完全不同的紧致。他粗鲁冲撞的时候她更像是出于身体的自卫机制而将他卡得紧紧的,而现在则是……欲拒还迎一般的吮吸着他,每前进一寸都会换来更加细密的贴合。 “我会让你服输的,哪怕是用这样卑劣的手段……”铠捏着她的后颈将她拉近,看着她因为忍耐喘息和情动而涨得通红的面颊这样说着。他含住了她的耳垂开始缓缓地抽动了起来—— 他知道她不喜欢太过深入和猛烈的抽插,那会让她感到疼痛。她喜欢被温柔的对待,九浅一深的频率与刺激她的乳珠一起会让她吸得更紧,也会让她忍不住漏出一两声娇吟。等她习惯了他的存在之后可以稍微动得剧烈一点,反复冲撞她的敏感地带她会主动地将腰挺起来迎合他的动作。如果在她加大吞咽他幅度的时候停下来…… 大乔抬起了雾蒙蒙的双眼看着他,面颊上有着一层因动情而覆上的波汗。 铠一只手紧紧地按着她的腰将她钉在自己身上,以免她借不自觉的磨蹭来缓解自己的欲望,一只手拂开了黏在她面颊上的细碎发丝。 “想要吗?”他像恶魔一样地开口。 大乔抿着唇不说话。他用力地对着她的敏感点一撞,撞出了她的嘤咛之后又停下了动作。 她很难受,他也很难受——她咬得太紧了,每一寸软rou都贴合在他的欲望之上撩拨一般地吸吮着,像是想要吻平缭绕在柱身上的青筋。气血全都汇聚在下腹躁动不安着,偶尔不自觉地弹跳都能换来身上人更紧密的反馈。 “我是谁?” “……铠。” 青龙赞许地吻了吻她脸颊,又开始小幅度地抽送起来。 “会忘了我吗?” “……不会。”她一辈子都忘不掉这个在她身上肆虐的男人——他给了她这一生中最安稳的时光,但也将最灰暗的乌云笼罩在了她的天空之上! “那个小花妖呢?” “谁?”大乔的话语因为他顶到了她最敏感的地方而有些克制不住的颤抖和跑调。 铠勾了勾唇角又一次封住了她的唇——他没有闭上眼,反倒是眼角向着一旁的树林暗处飘去——以一种胜利者和猎食者的神色。直到那里的草叶颤动了几下最终归于寂静,才收回了目光专心投入到这一个吻中去。 谁也不能从他怀里将她抢走——她是属于他的。他不介意让别人看到他们交合的场面更不介意使用一点手段斩断她漫开的桃花。 没有人能带走她。 他将她反扑到地上,开始无所顾忌地冲撞了起来。私处交合啪打而发出的水渍声大得惊飞了挂在树上昏昏欲睡的鸟雀。 在她即将高潮的时候粗鲁的冲撞会让她攀上另一个高峰,也能听到她带着哭腔地讨饶,让他慢一点、轻一点…… 大乔全身都在痉挛,连脚趾都蜷缩了起来。 铠粗喘着埋在她身体里感受着她温暖紧致的包裹。他率先从高潮中回过神来——她的双腿缠在他的腰上。 铠原本搂着她腰的手忍不住顺着她腰际与大腿的曲线缓慢地攀爬了过去,架住了她的腿窝——她现在还处于失神之中,只要他现在下手她是不会感到痛苦的……只要她没了双腿,她就再也不可能逃离他身边了! 她只能依靠着他,再也没有那么多烂桃花围绕在她的身边…… 掌下的肌肤既温暖又细腻,像一匹冬日里拿在熏香上烘热了的上好丝缎。 铠在她的腿弯处反复磨蹭了许久。 他突然将她捞在了自己身上站了起来,惊得大乔立马搂住了他的脖颈。 “再试一次……从这里做到回家如何?”铠用舌尖勾勒着她的耳廓暧昧地低语。 大乔反抗的话还没说出来便被他吞去了一切声音。 他到底该用什么样的理由来留住她?铠已经不想再去想了。迟早有一天他必须要作出选择—— 但是在那天到来之前,在他不得不做出选择之前,先享受这场狂欢——这场……只属于他一个人的狂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