舟渡十八很乖的小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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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瑶:“……” 幸好她没有替人尴尬的毛病,只有幸灾乐祸的缺德。 她心里百转千回,一瞬间就决定了卖了江今铭来换取宋时清的安心! 对不起,但是你的女装不是我逼你的!要怪就怪——呃,不会这个就是张景潇说的惊喜吧?! 张首席浓眉大眼的居然也是个缺德鬼,难怪能忍花渔啊…… 顾瑶立刻把传单递给了宋时清,委委屈屈地说:“好吧,都说了不要你过来了。这就是我瞒你的东西啦,其实我最近一直在忙这个……” 宋时清眨眨眼,视线在画像和大字上徘徊,神色没有什么波动,看起来似乎并不在意。 顾瑶想起来,之前永安女装那会儿宋时清也没有什么表态,估计他就是不太在乎这种事。 但宋时清依然温和地说:“赏花宴的时候比武招亲呀。殿下是想上台玩一玩这个么?” 虽然他确实在努力和自己搭话,但是顾瑶怀疑他没看懂:“不是不是,你不觉得这个人很眼熟吗?” 宋时清:“是那位末帝呀。” 顾瑶要抓狂了:“不是你不惊讶的吗?你不好奇他为什么会被比武招亲吗?” 宋大人!你怎么这么淡定?难怪你遇到永安女装的时候也是毫无波澜,我就知道你肯定认出来了!死腹黑啊啊啊! 宋时清温温柔柔地看着她,眼眸倒映着她纠结的脸蛋,含着零星笑意:“江末帝是李女官的丈夫,我想,这大概是他们夫妻间的事情——殿下觉得比武招亲很有趣么?那和他们玩耍结束,殿下还想玩什么呢?” 顾瑶:“……” 看出来了,他只在乎我和他的双人约会。 而且江今铭和李明珠哪里像夫妻了?你不要唬我,你就是不想我多提别的男人! 宋时清:“殿下是不喜欢太固定的行程么?抱歉……” “我会一直在殿下身边的。殿下想玩什么,都可以。” 顾瑶:“……”她算是知道什么叫做以不变应万变了,她这不就被狠狠地应对了? 她勉强笑道:“好好好,你有这份心就好。我也想去掺和一下上台玩,你在下面给我助威就好了!我先走了!” 她说罢,眼神往巷子里望,已经想钻人堆里了。 宋时清静默片刻,忽地碰了碰她的手,声含几分无助的示弱:“殿下是觉得……觉得我扫兴了么?” 顾瑶诧异地看向他。 宋时清眼睫垂落,低声道:“我知道我有些……无趣。我不会打扰殿下玩乐的,我只是……很想在你身边。” 顾瑶盯了他一会儿,唇角上扬,对视之间,她又突然笑出了声。 宋时清抿了抿唇:“殿下……” 顾瑶摆了摆手打断了他,扑过去用脸蹭了他一下,哈哈笑道:“你不要闹就可以啦,我喜欢乖乖的小狗!” 宋时清被她一蹭,眉眼融化:“我不闹的。” 顾瑶笑道:“嗯嗯嗯,赏花宴见!” 她告别完宋时清,巷子里的人已经越挤越多,敲锣打鼓的声音也变得很是炸耳,吵闹至极。 顾瑶从人群里挤进去,左右撞到了好些人。 她假装没听见他们的辱骂,愣是挤到了最前面,在心里还嘴道:居然骂我?哼,刁民!前面可是我家! 不对,全天下都是我家!臭刁民! 果然,门口不知何时请了一帮子捧场的,眯眯眼的侍女站在门前的台阶上。 花渔一手拿着个手帕,笑眼弯弯,调高的嗓音里带着一股泼辣劲儿:“我家小姐只想寻一良人,护住这偌大家产!” “——这百金的嫁妆,自然要配最英勇的侠士!” 一听到百金的嫁妆,人头攒动起来,跟耗子堆冲粮仓一样,一个个眼里都射出狂热的光芒! “好!”“说的是极!!” 顾瑶的耳朵都快被震聋了。 “多谢诸位在此怜惜我家小姐。但是——”花渔话锋一转,“我们家小姐也不是什么破落流氓都可以娶的,凡是报名参加的,必须交一两银子以示诚心。” “这……” 一听要花钱,众人都露出了迟疑之色,环顾起了四周。 就在这时,大门半开。 一位娉婷娜袅的美人倚靠在门槛上,戴着几乎透明的面帘,半遮半掩的容颜如花似玉,脸颊上打着毫无意义的腮红——那什么,又纯又欲。 手腕、脖颈间的玲珑玉石衬着人的矜贵。 顾瑶瞅着就眼熟:可恶!果然是偷她的! 江今铭咳嗽一声,如弱柳扶风,嗓音矫揉造作:“为求真心人,护我蒲柳身……” 脆弱,有钱,相信爱情的美女——这谁顶得住!? 美人与金钱的诱惑根本没人抵抗的住,刚才的犹豫气氛一扫而空,一个个争相恐后地报名。 “我我我!” “我先来的!” “你给老子滚开!也不撒泡尿照照你自己!” “jiejie性别不要卡太死!我也来!” 等等是不是混入了什么奇怪的东西啊! …… 顾瑶感觉自己跟面条一样被擀了出来,晕头转向地被挤到队伍最前方。 她硬着头皮外加自觉当托地交钱报名,那个登记的人虽然易容了,但这个数钱的精明样,顾瑶猜也猜出他是张景潇! 她朝他暗暗比了个小拇指,找机会从侧面翻墙溜回了家。 天杀的,天天偷鸡摸狗的下场就是连回自己家都像做贼! 外边张景潇和花渔还在登记和数钱,江今铭则露了个面就回来了。 他摇摇摆摆地一屁股坐在躺椅上,面纱轻飘飘地挠脸,他顿时鼓起腮帮子试图使劲把它吹开。 顾瑶闻到了一股酒气。 凑近了再看,江今铭脸上生硬的红斑显然是醉酒上头。 顾瑶走近,半蹲在他面前,碰了碰江今铭的额头。 “你还好吗?”她笑,“你这样好可爱啊……张景潇他们把你灌醉了?难怪。” 江今铭的躯体热度升高,双眼迷离,急促的喘息里酒气和汗液蒸发的开水气味混杂。 他听见了响动,迷迷糊糊地望向顾瑶,努力地定神,但那双眼睛跟打水漂一样找不准方向,嘴里喃喃道:“好热、好热……” 他说着,试图去拍开顾瑶的脸,戴着玉镯的手软趴趴地扫过她的脸颊,他疑惑地看着自己的手,又嘀咕道:“沉……沉!” 江今铭开始扒手上的镯子了,顾瑶立刻制止住他,生怕他把自己昂贵的镯子们给磕磕碰碰了。 “你别动你别动,我送你回房间!” 顾瑶一把抱起江今铭,踹开房门,把他送到了床榻上。 江今铭先是一动不动,等被扔到床上时,才突然翻了个身,怔怔地凝望着顾瑶,就是眼神都要慢半拍才能追上她的脸。 顾瑶将他压在身下,先是把他手上脖子上的首饰取下来。 这时候江今铭都没有什么表态,很乖地让她翻来覆去地摘东西,两只手像躺平蹬脚的小鸟一样举着。 顾瑶让听潮把首饰收好,回头时,江今铭依然呆呆地举着手,两眼无神地望起了天花板,脸上的面纱已经在顾瑶“翻炒”他时掉下去了。 酡红在他姣好的面容上化开,白里透粉,杏眼清透含水,像一汪清泉。 顾瑶心里微微一动。 她再次靠近了他,将他的手压平。 江今铭意识到了什么,眯起双眼,慢悠悠地摇了摇头,神色变得几分恼怒,含含糊糊又极其流畅地叫骂:“登徒子、混账,你敢对老子下手?老子掏出来比你还大!你去○的,看看你爹是谁,老子掐了你的子孙根……” 他说着,动作快的让她根本来不及反应,竟然真的伸手断了顾瑶的“命脉”! 可惜,长乐公主没有那个东西。 江今铭的手挤入了她的腿间,触碰到了不应该碰到的平坦和柔软,他先是宕机一般呆住了,张了张嘴,酝酿的尖叫就差一步惊出酒气—— 顾瑶却将脸凑近,和他只有一寸的距离。 酒香骤然浓郁,江今铭的眼眸像倒满酒水的碗,被看不清的手摇晃着倾倒,一瞬间就空了。 顾瑶盖住了他的双眼,俯身吻了他。 舌尖搅动着他的口腔,将那阵恍惚混匀,又用轻轻握住他的手腕,将他的手抽离。 江今铭像木偶一样任由她的动作,舌头干巴巴地缩在口腔里,手指蜷缩起来,肩膀也微微内扣。 掌心底下的睫毛一直在颤抖。 顾瑶停下交缠的亲吻,像掀开捕鸟的罩子一样掀开手,看见了他紧紧闭着的双眼,连眉毛和鼻子都在用力。 顾瑶轻笑一声,亲了一口他的脸颊,嘬了嘬他的腮rou,含在嘴里咬了一小口。 瓜子脸,好吃。 “你刚刚碰了我,”她在他耳边笑着说,“你要负责呀。” 江今铭一动不动,像是醉狠了,无知无觉的。 顾瑶又是无声地笑,卷身从床沿跳下去,轻飘飘地说:“就是一个醉鬼嘛。” 她关上门,离开了。 等她走后许久,江今铭缓缓地睁开双眼,尸体一般仰面不动,连呼吸都不明显。 半晌后,他忽地一把拽住枕头,把自己闷在了枕头下面。我要死了……真的要死了…… 我……我喝醉了…… 顾瑶在院子里看话本子。 莫约过了一个时辰,张景潇唇角带着笑,随手抛着闪亮的钱袋,里面泄露出金光。 花渔提着两箱银子进来,二人将东西放在石桌上摊开,张景潇将账本翻得只剩残影,连余光都没分给顾瑶一丝:“过来分账。” 顾瑶:“我嘛?” 她拿着话本子坐到张景潇身边:“我也有呀!” 张景潇道:“你提供了首饰,算租金。” 说罢,他的手一伸,见对面花渔死握着银子,直接把它抠出来递到了顾瑶面前。 顾瑶:“!” 母后皇兄! 我会赚钱了耶!! 花渔依依不舍地目送一锭银子,虽然没有人能看见他的眼睛,但他似乎已经热泪盈眶。 “还有江今铭的。”张景潇注意到了江今铭不在,“他还没起?我给他掐了酒量的。” 顾瑶淡定地说:“可能是生气了。” 张景潇看了眼账本后再表示理解:“给他加点精神损失费。” 花渔:“……” 他rou疼地再抠出银子,不满地控诉:“我也女装了,我也要精神损失费!” 张景潇:“你享受得很,你精神没损失。” 花渔:“那精神享受费……” 张景潇瞥他:“享受就付钱。拿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