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游十三你可以帮我口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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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茹写给顾瑶的信,前小几段照例寒暄了几句,后边就是些絮絮叨叨,很自然地抱怨起了某某郡王以及郡王妃人蠢事多,或者某某尚书又有了什么大八卦。 顾瑶看得津津有味,等到了卷尾还意犹未尽,狠狠地在心里嘴碎吐槽,都怪长乐世界一个个典礼害得傅茹忙得团团转,都没空跟她聊天了哼! 他把信折巴折巴也企图塞袖子里,然后发现自己套了护腕,根本没口子塞。 于是顾瑶解开圆领,将信纸塞进了衣襟里,有束腰拦着,信也不会掉。 衣领斜开,脖颈棱线硬朗,锁骨清晰,露出一片肌肤。宋时清收回了目光,眼睫低垂。 顾瑶却转过头去看他,恰好瞧见了宋时清未来得及收回的视线,他挑了挑眉,轻说了声:“哇哦。” 宋时清:“……” 顾瑶笑意灼灼,隔着桌面去戳他肩。宋时清抬起头,睨了他一眼。 顾瑶问道:“在看什么呢?”他注意到宋时清手里的堪舆图,意味不明地笑了笑,唇角勾起,咧开了点缝,犬牙洁白。 我懂,他心里有我,就是不肯承认。 在顾瑶过分直白的表现下,宋时清隐约感到了些羞赧。 他闭了闭目,面上瞧不出任何的颜色变换,因为无话可说,便默然几许,缓缓牵一个微笑出来。 “宋大人,”顾瑶势在必得,“我可以亲你吧?” 宋时清微侧过脸,目光温和又带着纯粹的疑惑,仿佛顾瑶提出的是孩童天真的异想天开。 他语气温柔且包容:“不。” 顾瑶顿住。 顾瑶难以置信,什么,居然不行么?他决定再给宋时清一个机会,笑盈盈道:“本王想亲你。” 宋时清依旧温和:“不。” “……”顾瑶没意识到他自己的脸色冷了一点,在被拒绝这方面,他缺乏相应的耐心,“那就把傅茹给你写的信给我看。” 半晌后,宋时清双眸温软: “不。” 顾瑶兀地起身,脸上的焦躁显而易见,他的耐心终于耗尽,这几个月他都没有得到他想要的—— 他开始恼恨了。 顾瑶自认为态度已经非常好,甚至对宋时清无伤大雅的利用也极其配合,但宋时清居然还是这幅油盐不进的死相! 额角的青藤跳了两下,他一步踏至宋时清的面前,抬手扼住了人的脖颈。 虎口掐着喉骨,强逼着宋时清直视自己。 宋时清的笑意全数消散,深色眼眸黝黑如漆,顾瑶没有下手真去阻他气管,他也没有躲开,而是不避不躲地直盯着顾瑶。 “王爷,”宋时清轻声问,“您是恼羞成怒了么?” “对,我是。”顾瑶斩钉截铁轻描淡写,视线扫过宋时清如玉如画的眉眼后,他的气又消了许多。 掐着喉咙的手轻抚,蹭了细腻温暖的肌肤,顾瑶于是有兴致不发火,很好脾气地转用手指去勾宋时清的下颔。 指节方一蹭过美人下颔,宋时清便侧开脸,避开了顾瑶,如鸦羽般的眼睫轻颤着。 顾瑶没生气,仔仔细细地观察着他,心里盘算着如何“上下其手”。 要是现在是长乐公主,她这会儿就坐宋时清怀里了,但是永安王不行,画面不太雅观。 顾瑶的语调轻扬:“我都没说要cao你,只是亲一下而已。” 他眯眼笑:“打一棒子给个甜枣嘛,宋大人不会连这个都不懂吧?” 阁内无风,烛火自然无法摇曳,但内芯有所掺杂,火光便也随之细微明暗变幻,但烛火暗时却是昏黄与明黄的区别,晕着暖色,留下夕阳的余晖。 顾瑶看着宋时清将眼眸敛下,藏住其中深色。他眉眼自然松软地弯起,轻轻浅浅地问:“王爷,这是为何呢?” 宋时清言笑晏晏,眼里却含着几层探究意味。 “您为什么一定要我呢?”他说,“下官自认与殿下恪守礼数,不曾逾矩半分,殿下……” “您为何如此呢?” 顾瑶全当耳旁风吹过,满眼看的都是宋时清浅粉色的薄唇,琼脂般的肌肤透着青色的血管,鼻梁挺朗。 他心里烦躁地想,当然是为你这姿容…… 纸张揉褶的声音响起,在安静的阁间内格外突兀。 宋时清那匀称的指节突然捏住了手中铺开的堪舆图,纸帛簇簇,骤然揉成了纸团,扔在了地面上。 他抬手,衣袖滑落,手腕皎洁,却倏忽间拔下了头顶的银簪,发丝如瀑布般倾泻而下。 簪尖泛着银辉,一双温和的睡凤眼中映着烛火。 顾瑶像被烫灼了,心脏猛然重重地跳动了一下,预感不对,双眼死死地盯着宋时清。 宋时清神色自若,锋利的簪尖从接近他耳垂的侧颊插入,割裂出一道鲜艳的猩红。 他像是不知道痛一般,手紧握着银簪一点点推进,尖刺如匕首隔开豆腐,横割了半张侧脸。 鲜血渗出,在皎若月华的面容上如鬼似魅,顾瑶惊呆了,电光火石间一掌拍开了他的手。 银簪砸在了地面上,宋时清的手腕也被扇得微微红肿,但这些都比不上他破相的严重。 他却好似浑然不在乎,弯着笑眼轻飘飘地瞟了眼手腕上的伤,又垂手理了理袖子。 宋时清的右脸侧颊处被他生生割了一道,如红梅落雪,白墙点朱,鲜血淋漓,触目惊心。 顾瑶窒息了,又看他还在往银簪那望,气得直接抬手,往他另一侧狠狠地扇了一巴掌。 清脆的巴掌声彻底打开了顾瑶愤怒的口子,那一瞬间顾瑶简直想把他cao死。 宋时清的脸也被打得偏了过去,他睨过来一眼,唇角流了些血,呛咳了一声,淡淡笑道:“原来王爷并不怜惜下官的相貌……” 顾瑶又气又烦,扯下发带将宋时清的手捆了起来,再拽着他将人扔到了床上。 宋时清只低低地咳嗽,用一种风轻云淡的笑,几近冷眼旁观。 顾瑶捏着他的下颔查看宋时清脸上的伤口,扇巴掌的那侧他收了力道,流血应该是牙齿磕到的,另一边伤口还好不深,得先擦点药酒。 下人送来东西就忙不迭滚了,气都不敢出。 顾瑶用手指沾了点药酒,闻了闻后觉得还成,就用丝帛给他擦干净伤口,最后上了药。 宋时清全程一言不发,低眉敛目,唇含三分笑意。 顾瑶骂了声:“你现在不躲了?”他越想越气,“你发什么疯?我以前怎么不知道你是个疯的?” 宋时清说话如春风化雨,要不是场景该死,属实有些温柔乡的滋味:“下官相貌有碍观瞻,私以为还是王公子更俊美些,还望王爷不要在下官身上……荒废时日。” “可是我硬了。” 顾瑶突然说。 宋时清眉心几不可见地一凝,神色竟也有些空茫。 “你是不是觉得你这样会让我觉得很无趣?你是不是觉得这样会让我很烦所以我会放弃?” 顾瑶本就把宋时清扔在了床上,这会儿他捏住了宋时清被发带捆住的手,将发带绑成了死结,随后,他将指腹抵在了宋时清的喉结上。 “可是我硬了——你刚刚毁容的举措,还有我扇你的那一巴掌,都让我硬了。” 指腹下的喉结微微滚动,顾瑶有了一种微妙的欲望。但他知道发带捆不住宋时清,他随时都可以挣脱,所以也没打算此刻强jian了他。 而宋时清却安静地注视着,过了良久,他缓缓坐起身,又轻声微笑:“……那该如何是好呢?” 顾瑶:“你能帮我口吗?” 宋时清:“不。” 顾瑶:“那我可以射你嘴里吗?” 宋时清:“不。” 顾瑶委曲求全:“那我现在可以自渎吗?我就射你手上。” 宋时清微笑:“不。”他客气道,“王爷,您请回吧。” 顾瑶委屈巴巴,活像被欺负了一样,目光流连在宋时清的唇部和手上,半晌慢慢噢了声。 不给cao还不给亲,那我回去就是了呗,还毁容吓唬我。 他走之前良心发现,叮嘱道:“一定把脸养好了。” 宋时清顿时笑了,低低笑了几声。 凉薄啊,寒得他发笑,却又笑着说了声好。 待顾瑶走后,宋时清捡起簪子,重新挽发。袖剑落入手心中,不一会儿,阁内出现了其他身影。 顾瑶回房后,刚刚上床准备爽一下,就见一道脏白色的身影落下。 张景潇用了一张廉价的鬼面具,那只金色的铜钱瞳被糊上去的白浆遮住,只露出了一只眼睛。 顾瑶从这只眼睛里看出了张景潇的神情复杂。 他清了清嗓子,此地无银三百两地先说了句:“首先,我没有龙阳之好……” 顾瑶:“……” 张景潇:“……” 顾瑶:“……其次?” 张景潇:“其次就是那个宋总督被悬赏了,今天应该会有人来刺杀,但看他的功力……应该都是送死的杂鱼。” 顾瑶噢噢两声。 张景潇又沉默,最后还是开口了:“然后就是上次的事情不用谢,这次你也被悬赏了,问题不大——所以你们来秦淮岸干什么,最近这里要乱了。” 顾瑶用纯真的口吻说:“好死,开女儿红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