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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场蓄谋已久的绑架案(五感剥夺/穿孔/拍卖/拉珠)

    “哥,今天真是太痛快了,你有没有看到宣判时许老板的那张脸哈哈哈。”

    后辈在酒桌上滔滔不绝的说着,池南风已经很久没喝过这么多酒了。这个案子他准备了很久,能获得这样一个好的结果他内心也相当高兴。

    “许老板这次可真是踢到铁板了,碰上了我们大名鼎鼎的池律师。”

    ……

    “哥,你自己能行吗。”

    “嗯。”池南风晕晕乎乎的,靠着后辈的肩膀才勉强能站稳。

    “哥,你电话响。”

    “哦。哦。”池南风拿起一看是秦沛然来的电话,他刚一接,对方便挂断了。

    这些日子因为要准备案子的事,都怎么能和秦沛然联系,更遑论是约会了。今天他太醉了,他准备明天给沛然打过去,好好道歉。

    和后辈告了别,池南风一个人走在马路上,今天不巧,这条路的路灯坏了,一闪一闪的,颇有些阴森。好在他家近,他驱使着打飘的双腿,加快了脚步。

    “唔。”突然一双大手捂住了他的口鼻,池南风奋力的挣扎着,可惜蒙住他口鼻的帕子上大约有迷药,很快他便失去了意识。

    失去意识之前的一秒,池南风突然想到秦沛然和他说过最近有个团伙专门绑架年轻男人通过暗网拍卖。

    该不会这么倒霉吧…池南风彻底地昏死了过去。

    池南风醒来的时候,身上的那套漂亮西装早已不知所踪。他全身赤裸着,抑制带束缚着他全身所有的关节,让他在床上一动都不能动。

    头被一个鼻子和嘴巴处开口的乳胶头套禁锢着,嘴里塞着一个大红色的口球。耳孔也被塞了什么东西,无论他怎么挣扎,都只能听到从自己口中发出的呜咽声。

    池南风的rutou上被罩了两个真空吸奶器,现在正在尽忠职守的努力工作着。

    他的guitou、yinnang和后xue都被安置了好几个跳蛋,跳蛋刺激的他yinjing半勃,可插在其中的尿道堵却让他始终无法释放。

    “唔唔唔!”池南风苦闷的呻吟着。奶子好涨,好想射…

    不知过了多久,池南风感觉自己马上就要脱水了,终于,他口中的塞堵被解除了,绑架犯将水和食物送进了他的嘴里。

    趁着难得自由的间隙,池南风抓紧时间打算同这个绑匪谈判。

    “放了我,你想要多少钱,我可以给你双倍,我没看见你的脸,不会追究…唔唔。”池南风听不到绑匪的回答,嘴又被重新堵住了。

    池南风被从抑制带上解了下来,他心中暗喜,以为绑匪是被他的提议说动了,没想到马上,他又被“大字型”绑到了一个拘束架上。

    “啪,啪。”绑匪拿了个皮拍子抽着池南风的屁股,他白嫩的屁股上被抽出一道道显眼的红痕。

    “唔!唔!”池南风绝望了,他知道这是绑匪对他刚刚多话的惩罚。

    他还不能就这样放弃,他猜想绑匪一直堵着他的嘴,说不准是不想引起邻居的注意,他要等待下一次喂食的机会,弄出些声响,说不定会有人报警。

    他本准备今天和沛然好好道歉,最好再来一场甜蜜的约会的,这突如其来的绑架却打乱了他所有的计划,他甚至不知道能不能见到明天的太阳。这种时候他格外的想念秦沛然,他爱她,他还想要再见到她,所以他不能就此放弃。

    他静静地等待着机会,其间,池南风不停的思考究竟是谁会绑架他,他不相信绑匪会是随机作案。是许老板、张老板还是王老板,他作为胜率百分之九十九的检方律师,给无数罪犯送进了监狱,得罪的人也数不胜数。他在心里自嘲的笑了一下,心道:仇家太多竟然都猜不出是哪个。

    终于等到了绑匪给他喂食的时间,他吃完食物便大喊道:“救命啊!着火…唔唔。”口球很快又回到了他的嘴里。

    池南风内心有点忐忑,刚刚的行为无异于激怒绑匪,也不知道有没有人听到了他的呼救。

    池南风的腰上被系上了一个束腰,绑匪将束腰上的绳子收到了最紧,令他有些呼吸不上来了。

    rutou上的吸奶器被拔掉了,绑匪用戴着手套的手揉捏着他的rutou。

    “唔——!”池南风的胸前传来一阵刺痛,绑匪用针将他的rutou穿了个洞。

    “唔唔唔!”他浑身的锁链被晃动的当啷作响。

    可绑匪并不理会他无谓的抗议,三下五除二的将他另一边的rutou也穿好了孔。

    血液汨汨地顺着他的胸膛向下流,留下两道长长的血痕。一丝不挂的身躯,被严密束缚的头颅,和留着血的奶子,形成了一副别样yin靡的画面。

    因为疼痛和屈辱,池南风小声的抽噎着,绑匪没有再进行别的行动,只留他一个人在黑暗和寂静中默默颤抖着。

    不知过了多久,池南风终于体会到腰上那副束腰的威力。他被绑架之前喝了不少啤酒,却一直没有排泄。束腰紧紧的压住了他的膀胱,马眼附近的跳蛋刺激着他的欲望,使他漂亮的yinjing被刺激的一晃一晃的,就像在给人鞠躬一般。可惜尿道堵无情的压制了他的所有欲望,无论是排尿还是射精。

    “唔——唔——”池南风不断地发出呻吟,想要引起绑匪的注意。

    可绑匪就好像离开了一样,对他发出的噪音熟视无睹,让他在难以排泄和射精的绝望地狱中,无助的挣扎。

    开口请求别人让自己排泄这件事对于池南风来说是难以忍受的侮辱,但当生理上的需求难以忍受的时候,尊严或许并无用处。

    趁着喂食的间隙,池南风终于说出了那句困扰他已久的话。

    “我想小解…”池南风耳朵被堵着,听不见绑匪的回应,他怕绑匪没听见,于是又重复了一遍“我想小解…唔。”

    嘴很快又被堵住了。

    好在绑匪并不想直接憋死他。绑匪先用冰块让他半勃的yinjing垂下头去,随后才拔出了他尿道里的塞堵。

    池南风现在有点感谢他耳朵里的耳塞了,起码他自己听不到那令人尴尬的声音,但下身传来的热流不断的提醒着他这悲惨的现实。

    “唔唔。”池南风的鼻子又一次被捂住了,鼻腔里传来一股奇异的化学制品的味道。

    又要被迷晕了,这一次晕过去之前,他的脑海中浮现出了秦沛然的脸,真是对不起啊,没能好好道别…

    再一次醒来的时候,池南风并没有被剥夺光明。

    他被麻绳捆绑着,在一面一人高的镜子前。

    能看到一切并没有令他感觉到好受,反而令他陷入了更深的绝望。

    镜子里那个人是他吗?那个被五花大绑着,rutou的空洞里穿了两个金环,金环连了“Y”字型的金色锁链和卡在guitou系状沟附近的金环相连,将他的yinjing拽着高高翘起,就像一只发情的公狗一样。

    “唔——!唔——!”戴着口球的嘴里只能发出绝望的悲鸣。

    “安静点!”一个男人走了进来,“你的主人已经把你卖给我们了,不管你以前是什么身份,全部都忘了吧,这样你会好受些。就当一个除了发情什么也不用想的性奴,你会得到快乐的。”

    池南风的大脑宕机了好几秒,随即又发出了痛苦的尖叫声。

    “唔——唔——”他竭尽全力的摇着头,不愿面对这悲惨的命运。

    “行了。”男人拿了一个麻袋罩在他的头上,用麻绳在他的脖颈处绑缚好。“省点力气拍卖时候用吧。”

    男人按着池南风跪趴在地上,拍着他的屁股。“放松点。”男人扒开他的臀rou,露出xiaoxue来。

    “看来卖家说的没错,你没什么经验啊。”

    男人说着拿来了一串拉珠,往他的后xue里塞去。

    “唔…唔…”池南风无助的晃动着屁股。不行了…已经装不下了呜呜…

    男人处理好他的后xue后便离开了,麻布口袋透光,池南风能看到一些从天花板透下来的光亮,可他却觉得他的眼前依然是那么漆黑。

    不久后池南风被绑在板车上,就像一个货物一样,被送往了拍卖会的现场。

    除了绑在身上的麻绳,他的手腕和脚腕上又被上了一副金色的镣铐。

    脑袋上的麻布口袋被取了下来,他的脸上被戴上了一个什么都遮挡不住的面纱,只是让他戴着口球的脸庞变得朦胧了一些。

    拍卖会的舞台中央摆着一个黄金的巨大鸟笼,池南风就是鸟笼中那只无法逃离的金丝雀。

    “这次的拍品是一个律师,由于抓来的时间还不长,羞耻心很强。”

    主持人话音落下,观众席里响来一阵口哨起哄声。参与拍卖的观众都戴着面具,池南风看不清他们的脸,好像有男也有女,他紧咬着口塞,心道:这群龌龊又肮脏的虫豸。

    池南风知道底下这群人会因为自己的挣扎呜咽而激动,他尽力让自己保持安静一动也不动的跪在笼子里。

    “拍品怎么这么蔫!”观众席里传出了不满的声音。

    “呵呵…”主持人尬笑了几声,“是因为太害羞了,我来让他兴奋起来。”

    主持人拿起鞭子抽向池南风,为了躲过抽打,池南风不得不在笼子里翻滚挣扎起来。

    “唔…唔…”再怎么挣扎逼仄的笼子只有那么大点的地方,池南风的身上还是不免落了几鞭。

    “还有更精彩的。”主持人话落,观众席里又欢呼了起来。

    主持人打开了笼子,将池南风按住,被五花大绑的池南风对抗不了一个成年男性的力量。主持人扯住他屁股里拉珠的尾部,另一手扯着栓在他rutou上的“Y”字链,这样猛的一拽———“唔!”池南风头一后仰,从他的胯下喷出一股白浊。

    舞台周围有无数台高清摄像机,池南风身上的每一处细节,他无法咽下的唾液、滑动的喉结、颤抖的双腿…都被摄像机真实的记录下来,转播到了观众席上方的大屏幕上。

    观众席沸腾了。

    主持人看氛围不错,终于开始了今天的拍卖。

    “拍卖律师性奴,500万起。”

    “550万!”

    “700万!”

    “1000万!”

    “……”

    坐在观众席角落里的秦沛然,面具遮掩下的表情晦暗难明。这群肮脏的家伙,她审视着旁边那些兴奋的买家,敢觊觎她的东西,她真想将他们眼珠子都抠出来。

    “3000万第三次。成交!”

    “准备行动。”秦沛然对着耳返下达了命令。毕竟她总不能真让她的宝贝被别人买走吧。

    池南风已经被带下去装箱了,买家们还未从拍卖的余韵中缓过神来。

    “都不许动!警察。”

    警察的封锁迅速的让拍卖场乱成了一锅粥。

    被制服住的主持人惊惧的看着那个冲在最前面的女警察,那天分明就是这个人卖给的他们这个奴隶。

    秦沛然找到池南风的时候,他已经被装到了箱子里。

    除了在舞台上看到他时身上的那堆装饰,他的身上被穿了一件v领的麻布衣服,衣服很短,甚至遮不住屁股。看来是准备把他打扮成古代的奴隶啊,秦沛然暗道这些人还挺会玩。

    池南风被用了药,有人打开了他的箱子他也浑然不知,秦沛然按了按他肿胀的眼皮。不禁有些后悔,这次好像太过火了一点,她也终于意识到她好像并不想和任何人分享池南风。

    她不想摧毁他的骄傲,这次估计要好好哄哄他了。

    秦沛然的手伸进池南风的衣服里,摸到了她戴在她亲自打的空洞里的那两枚金环,她缓缓地转着金环,她觉得好像比起金环,还是乳钉更好看一些。

    “唔…唔…”被玩弄rutou着实不太舒服,池南风发出了几声无意识的呻吟。

    秦沛然觉得是时候叫醒他了,他轻轻拍着池南风的脸蛋,“南风,南风,醒醒。”

    池南风一睁眼看见秦沛然在他面前,也顾不上是不是幻觉,泪水像断了线的珍珠一般往下流。

    “呜呜…”

    “没事了,没事了,别怕了…”秦沛然像哄孩子一样轻轻拍打着他的后背。

    “别哭了…”秦沛然忘情亲吻着他湿润的眼眶,将他的泪水用嘴唇一一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