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长有看人zuoai的癖好吗
覃鹿舟按下门铃后等了一会儿。对面的房间里静悄悄的,没有人来开门。 他并不意外,直接用唐璐交给他的磁卡打开了大门的门锁。这是他从白桃的包里摸出来的。富鑫名下的所有公寓使用的都是F.T公司提供的安保技术,每一个住在公寓里的居民都会拿到一张只属于自己的门卡。没有门卡连小区大门都进不来,外来人员只有在住户做担保的情况下才能拿到访客卡。F.T公司的密保技术在全球都是数一数二的。 他推开门进了房间。客厅里没有人,左边的房间锁着门,右边是厨房和洗手间。对面还有两扇门,一间是白桃的卧室。他打开门的时候就闻到了一股极淡的信息素味,那是长年累月生活在一个地方才会残留下来的味道。虽然人不在,但他仍可以分辨出这是一个alpha的房间。 他关上了门,又走到了旁边的房门前。是这间呢还是刚才那间上锁的房间? 白寒安已经半个多月没有出现在自己的公司了。这可不太正常,自从他接任3C集团后他就没请过那么长时间的假。有人说他生了病身体不舒服,有人说他去度假了,就连他们公司里的人都没一个统一的说法。 那么真相到底是什么呢?覃鹿舟诡异地兴奋了起来,他正要转动门把手打开房门突然有一只手抓住了他的手腕。 白桃将覃鹿舟的手从门把上扯了下来,“砰”的一声巨响反手就将他按到了门上。一只手紧紧抓着他的两只手腕举过头顶,一只手掐住他那张漂亮的脸蛋,白桃欺身而上露出了一个甜美的笑来,虽然眼底没有任何笑意。 “覃学长,真巧呢,没想到能在我家里遇到你。” 她着重咬着“我家里”三个字,手指轻抚过他的脸颊、脖子、胸膛最后从他口袋里拿回了自己的门卡。她将门卡抵上对方的下巴好奇地问道:“你让那么可爱的小omega勾引我就是为了从我这儿偷走门卡吗?何必多此一举,你可以自己来嘛, 哥哥那么好看想要来我家做客我当然是大欢迎。可是你就这样直接闯进来是犯法的呀,我一个电话打下去,楼下的保安就会冲上来将你带走了。学长也不想闹得那么难看吧?” 细薄的卡片抵在他的下巴处像是被一把小刀抵着一样让他产生了危机感。再往下一点就是脆弱的喉咙了,喉结不安地上下滚动了两下,覃鹿舟脸上露出来的笑容还是那么从容不迫:“白桃学妹,我想你误会了,今天是白先生让我过来的。” 白桃眼眸中的好奇更甚:“父亲?” “是啊,白先生约我在他家里见面,可是我却突然联系不上他了。你也知道没有白先生的允许我连大门都进不来,所以只好先从你那儿借用一下门卡了。你要是不信的话可以打电话问问你父亲。” 白桃笑了一声,拿门卡拍了拍他的脸蛋:“你现在是编都懒得编了,这种谎话鬼都骗不了。沈奕文已经全交代了,你是来找父亲谈交易的吧?你想说服他把我送给沈家的大少爷,又害怕会得罪孟家,所以让他拍下我和别人的亲密照。只要孟茨厌恶我和我分手,我就可以随便你们摆弄了。真是个天衣无缝的好计划啊。然后呢,你为了说服我的父亲带来了什么好处?” 沈奕文果然是个废物,除了拖后腿什么用都没有。他知道那个垃圾控制不了白桃,但至少能拖她一段时间吧,结果连这么一点儿时间都拖不了,还把自己的底都交出去了! 覃鹿舟在心里怒骂沈奕文,一点儿也不影响他对白陶露出魅惑的笑来:“这不是明摆着的吗,和帝国一等生物科技研究所的合作机会啊。之后如果能顺里开展合作关系,那么3C集团有朝一日一定会挤进帝国前百企业行业。就算没能达成合作,白家和沈家交好的消息一放出去,公司的股票一定会大涨。这是一场无论如何都不会亏本的买卖。” “喔。你说得连我都心动了,毕竟3C集团总有一天会是我的东西。可是这么重要的事沈奕文能做得了主吗?” 覃鹿舟深深地看了她一眼,笑道:“他是沈家的独生子,沈家的家产早晚有一天都是他的。你也知道沈家的那些人都是些书呆子,整天泡在实验室、研究所里,外面有的是想巴结他们的人却连见他们的机会都没有。两年前,和沈家合作的绿盛没有经过他们的同意就将半成品的信息素药剂拿出去卖在社会上造成了大sao乱,虽然及时回收并且发了声明公开道歉,但沈家已经对他们的合作伙伴心存芥蒂。如果这时候有一个更符合他们期望的合作方出现,挤掉绿盛不是什么难事。” “那么你呢?合作能够成功,白家和沈家是共赢的关系,你又能从中得到什么好处?” “当然是结识你们这些大人物的好处了。等你以后发达了可别忘记我这个老朋友。”覃鹿舟低下头,伸出舌头舔了一下白桃手中的门卡。他抬眼看她,蜜色的眼眸勾人心魂。 白桃嫌弃地收回门卡前在他衣服上抹了两下,然后她高兴地对他说道:“好吧,既然你想见我父亲,那么我就让你见见他吧。” 她冲着他富有深意地一笑,覃鹿舟却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 “我觉得今天已经很晚了,要不还是改日再见吧。” 这话还没有说出来,白桃已经打开了身后的房门然后将他一把扯了进去。 开着地暖的卧室里弥漫着浓郁的omega信息素,比隔壁房间里的信息素多了不知道多少倍,和omega发情时的信息素一样浓郁。但同为omega的他知道房间里的这个人并没有发情。覃鹿舟看到被锁链锁在床上全身赤裸的男人时瞳孔缩了一下,他连忙低下了头。 白桃还拉着他往前走了两步,自然地开口道:“你不是想见我父亲吗,怎么不走近点看个仔细?” 疯子。覃鹿舟在心里评价。白桃比他想象得还要疯。囚禁自己的养父将他变成自己的性奴?还真是胆大妄为。他不敢抬头,白寒安凌厉的视线落在他的头顶。全身赤裸布满欢爱痕迹的男人脸上没有任何屈辱的表情,他冷冷地看着白桃和她身后的男人好像一个坐在自己办公桌后等待下属进来报告的大老板。 然后他闭上了眼睛。白桃走近了些,带着熟悉的白酒味。被放置了一天的身体只是察觉到空气中的信息素就兴奋地泛起了红。空荡荡的xiaoxue瑟缩了一下吐出一小股yin液,只要白桃放出信息素这具身子无论何时都会对她打开。 “父亲,你听到我们在外面说的话了吗?”白桃扯下塞在白寒安嘴巴里的口球,伸出手指搅了搅湿漉漉的口腔。白寒安没有说话,只是呼吸重了几分,舌头舔弄着她伸进来的手指然后用牙齿轻轻地咬了一下。 真可爱。是想表达他听到了还是在不满她把覃鹿舟带了进来?白桃稍微思考了一下,然后再次开口:“那么父亲你会同意把我送给沈家的大少爷吗?” 白寒安睁开眼睛平静地看着她。她抽出手指将津液抹在他的嘴唇上抹得亮晶晶的,接着又把口球放了回去自顾自地说道:“父亲不会同意的对不对?我是你最疼爱的女儿,除了我还有谁能够安抚你这具yin荡的身子呢?如果我走了,父亲以后发sao了,下面的xiaoxue就再也吃不到它最喜欢的大roubang了。” 她直接将两根手指插进白寒安湿润的xiaoxue里。他瞬间眯起了眼,眼眸中泛起了水光,满足似地从嘴巴里哼哼了两声。 “放心吧,我也不会离开父亲的,我会永远永远陪在父亲身边。” 手指随意在xue里搅弄了两下,然后她便换上了自己的roubang一捅到底。这几天白桃每天回来后都会和他zuoai,他的xiaoxue似乎都被cao成了她的形状。没有受到任何阻力,一进去湿软的xiaoxue就缠上来热情地亲吻她的roubang将它吞到最里面。日渐敏感的身体在白桃插到底时就爽得射了一次。白桃享受着圈紧roubang的温热xiaoxue挺着腰动了起来。 “唔唔唔唔唔唔!” 白寒安的嘴巴被口球堵住只能发出细小的呜咽声和哼哼声。他看起来很舒服,全身的红晕更深了几分,双脚也不由自主地缠上了白桃的腰随着她的顶弄一下一下地晃动。 覃鹿舟低着脑袋听着房间里暧昧的水声和动情的呜咽声咬了咬自己的舌尖。白桃故意将他拉进来在他面前cao白寒安是想证明她的本事吗?他努力让自己保持清醒去琢磨白桃的意思,但空气中交缠在一起的白酒味和雪莲香气让他的大脑无法集中精神。 下面湿了。想做。是被alpha的信息素引诱的?还是被omega的信息素感染的?他晦涩地瞟了一眼跪在床上的白桃。她还穿着校服,只是脱了一点儿裤子,而下面的那个人全身赤裸。她游刃有余地cao弄着身下的omega,隐约可以看到她那根粗大的yinjing在对方的双腿间出入。深红的yinjing擦过白皙的大腿rou捅进湿漉漉的xiaoxue里。白寒安被刺激地痛苦哼了两声,声音的最后有些飘明显是爽到了。 大脑已经无法正常思考了。好想做,他的发情期到了吗?覃鹿舟碰了碰自己的腺体。xiaoxue里在分泌爱液,yinjing也有点硬了,内裤一定湿掉了吧。白桃cao完白寒安后会cao他吗?cao了他,他就变成他们的“同伙”了,她就不怕他出去乱说了吧。她把他拉进来就是打着这种主意吗?好变态,但是他好像更加兴奋了。白桃会cao他吗? 当然不会。白桃在白寒安身体里发泄出来后才发现覃鹿舟还低着头站在原地。 “你怎么还在这儿?”她看着满脸通红的覃鹿舟惊讶地问道,好像才意识到他的存在一样。她眯起眼,嘲讽道:“覃学长有看人zuoai的怪癖吗?” 覃鹿舟神色复杂地抬起头看了她一眼,然后对着她微微一笑向她告辞离开了。啊,有点可惜。走出大门的时候,他低下头舔了舔自己干涩的嘴唇,该怎么办呢?他真的有点想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