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发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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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何一个巫师第一次来到翻倒巷深处的红灯区时都会惊讶不已——谁能想到这么鱼龙混杂的脏地方能有如此繁华的风俗产业区?各类情色会所鳞次栉比,灯火通明,穿着暴露的男男女女朝着街上的潜在客人抛着媚眼和故意展现自己的性征,又或者干脆直接贴上去,半推半就地把对方扯进屋里,先用劣质酒水伪装名牌酒狠狠宰客人一笔,若是榨干了钱那便割几个器官换命,又或者变成他们的同类以色换钱。 灰暗腐臭的小巷里到处是喝醉了酒、贴在一起亲热抚摸的露水夫妻,嗯嗯啊啊的娇媚呻吟是每个糜烂的夜晚最好的配乐,漫天的金粉银酒和灯红酒绿的街道如一个个深不见底的黑洞,吸引着不计其数的金加隆和肥羊,以及误以为此处是天堂的迷途羔羊一步一步踏入深渊。 但出人意料的是,等男妓和妓女们历经千辛万苦地拉到了合适的客人、总算要去办正事时,他们反倒不会像人们想象的那样找个配套齐全的宾馆或会所包间——价格太高,不划算,大多数从事风俗业的人手头并不宽裕——而是会悄咪咪地溜到红灯区的更深处那一排排破旧不堪又歪歪扭扭的小房子里。它们有的甚至没有门和窗户玻璃,漏风漏水,没有窗帘及其一切相似的遮挡物,路过的人费点腿脚功夫就能免费欣赏活春宫。进去后撑死有一张沾满污垢和性爱痕迹的老旧木板床和一个放二手情趣玩具的小柜子,避孕药和避孕套通通自带,弥漫着一股腥烂的臭味,顷刻间退去了这一行业虚假的光耀和辉煌,暴露出里面腐烂的内芯,破破烂烂。 哈利就站在这么一个接客的小屋子里。他的面前是自己上学时的死对头德拉科·马尔福,穿着讲究,恰到好处地显示出优越的身体比例,一头细心打理过的金发哪怕在这里昏暗的灯光下也尽显璀璨,俊美的脸上表情复杂,正嘴唇微抿地看着自己。 “我从报纸上得知了你已经失踪了一个月,波特,”德拉科敲着手指,“可我没想到居然会在这里见到你。” “我也一样,马尔福。”哈利移开目光。 德拉科抬起眼,年仅二十岁的救世主衣衫不整,头发杂乱,从头到尾没有一个地方整整齐齐,唯有一双碧绿的眼睛清澈得惊人,一看便知道它的主人绝对不是该出现在这里的人。 “你被卖了?”德拉科恶劣地猜测道,“那真可笑……巫师界鼎鼎大名的救世主有朝一日居然会被丢在这么低劣的、低等的地方,格兰杰没想着把你捞出去吗?” “闭嘴,马尔福,”即便德拉科说得很难听,救世主也只是站在原地,声音嘶哑地开口,“只要cao我就行,别说废话。” “啊哈,能从救世主的嘴里听到如此不符合您身份的粗鄙之语,我是不是赚了?”德拉科干净利落地脱掉了衬衫和领带,露出精瘦的上半身,“鉴于我只是个落魄的前食死徒……那么,悉听尊便。” 他把哈利按在了发霉的床单上,年久失修的老床板咯吱咯吱地抱怨着他们的粗鲁,空气中散发着浓重的、jingye爱液与尿液混合的奇怪气味,并不好闻,但不影响他们zuoai,德拉科三下五除二地帮哈利脱得一丝不挂,毫不留情地把还算整洁的衣物扔在了肮脏的地板上,不管那里还有上一位客人留下的jingye和爱液。 但哈利没心情去在意这个,因为德拉科一边脱一边吻住了他,堵住了他所有的不满,他头一次知道德拉科那条三寸不烂之舌除了能说会道外还很擅长撬开他的牙关,灵活地挑逗着另一条舌头共舞,水声啧啧。德拉科的手也没有闲着,富有技巧性地在他的身上游走,从上到下,自乱糟糟的头发至形状优美的锁骨,再到比一般男性饱满的胸口,浅粉色的乳首立刻沦为了德拉科玩弄的对象,被来回拉扯、揉捏,玩成微肿的樱桃,颤颤巍巍地挺立在空气中。 哈利本来就被亲得迷糊,胸前细微的快感和疼痛更是让他泄出了几声短促的呻吟,德拉科像是受到鼓励一般,变本加厉地爱抚他身体的各个角落,一路向下,手法色情地抓揉着哈利同样比其他男人大一些的屁股和丰满的大腿,留下一时半会消不掉的红色指痕,却磨磨蹭蹭不进入正题,直到哈利被摸到发情,按耐不住地自己打开了双腿。 德拉科微微赞叹了一声。哈利两腿间的秘密花园比他想象的要更加诱人,微勃的浅色yinjing翘起,其下挂着两颗小巧的囊袋,再往下不是臀缝中若隐若现的屁xue,而是连接着一口滴着蜜液的甜蜜rou缝,正羞涩地一张一合。 “我这算不算知道了一个惊天大秘密?”德拉科俯下身子,仔细观察哈利因情欲而微红的阴部,“关于打败伏地魔的格兰芬多黄金男孩其实是个性欲旺盛的双性人,而且还会在前食死徒的身下发sao?” “……爱做不做,”哈利喘息着,恼羞成怒地看着德拉科用仿佛是在学术研究的认真眼神视jian他的私密处,“嫌弃我是双性所以硬不起来的话就别说再废话。” “嫌弃?那救世主可误会了,”德拉科调笑着抠弄了一下被两片蚌rou包裹的小小蜜豆,“我也是cao过不少双性人的,不仅保证能硬起来,也保证能cao得救世主欲仙欲死……” 哈利张开嘴想要骂回去,但德拉科立即兑现了他的诺言。他扒开了两片湿濡的yinchun,让哈利的阴蒂和阴xue失去了最重要的保护,暴露在侵犯者的面前,刚刚在口腔内兴风作浪的舌头换了战场,一下一下地舔舐着柔嫩的阴部,粗糙的舌苔摩擦戳弄着哈利最敏感的蜜豆,把不断分泌出的蜜液舔去。 “啊啊……哈啊……呜呜……不要再……”下身陌生的快感让哈利呜咽着扭动身体,不知道是在躲避还是在迎合,但在下一秒,一条湿热的、仿佛蚯蚓般柔软的物体钻入了他从未被开扩过的雌xue。 哈利猛地尖叫一声。那实在是太过于刺激、也太过于舒服——德拉科的舌头在他的yindao里横冲直撞,把原本颜色浅淡的小xiaoxue口吮吸到艳红软烂,像坏掉的水龙头般止不住地喷出爱液,偏偏德拉科还一心多用,不仅用鼻尖刮蹭着发肿的阴蒂,还抽出一只手摸向了他的后xue,只用了几个按压和研磨的动作,就让那本来不是为性爱而生的xiaoxue乖乖张开了嘴,吃下了一根手指。 “嗯?……你后面也是第一次……?”忙着舔弄雌xue的德拉科含糊不清地嘀咕着,并没有因为哈利是完全的处子就放过他的两个xiaoxue,相反,他靠着从发情的阴xue那里流下来的爱液,肆意地抽插起紧致的屁xue。干涩的xue道吃下一根手指便十分费劲,但幸好德拉科技术高超,加之哈利后xue的敏感点非常浅,几次进出便让德拉科摸清了该碰哪里,于是第二根、第三根手指连番塞入,进进出出地戳刺那个点。 “别……别碰那里……呜啊……啊啊……”屁xue里全是因此新分泌的爱液,哈利几乎要被那三根手指cao射了,一直没有得到抚慰的yinjing在空中摇晃,滴滴答答地流出腺液——好极了,德拉科甚至还没有正式插入他,只是用前戏就能让他疯狂地流水,身下皱巴巴的床单尽职尽责地吸收掉了今日份的爱液。 似乎是铁了心要兑现“cao得救世主欲仙欲死”的承诺,德拉科的动作愈发卖力起来,舌尖一个劲地往深处捅,尽可能地舔弄更多的内壁,也不放过外边的两瓣yinchun,阴蒂被鼻尖顶得一颤一颤的,手指开开合合,把屁xuecao得松软无比,种种快感迫使哈利终于举手投降,啜泣着握住了自己久久射不出来的yinjing,渴望着释放。 德拉科胜利了。 在猛烈的侵犯中,哈利没能再坚持下去,不止铃口和雌xue,连带着屁xue都一阵阵收缩发麻,德拉科挑了挑眉,忽地加大了吮吸和顶弄的力度,几乎要把娇嫩的雌xue吞进嘴里,濒临高潮的哈利发出一声长长的哀叫,在剧烈的颤抖中迎来了人生中第一波潮吹,yinjing淅淅沥沥地流着精水,私处如被咬破的果实般汁水四溅,将自己的yin水尽数喷洒在德拉科的脸上,连他的手指也被后xue绞紧,糊了一手的蜜液。 哈利捂住眼睛熬过剩下的余韵,但德拉科却没那么贴心,他不甚在意地擦去了脸上的液体,手脚麻利地从裤子里掏出了那根让哈利不禁咽了咽口水的巨大阳具,粗大的柱体布满张牙舞爪的青筋,被主人送到了湿答答的xiaoxue前,蓄势待发。 “怎么样?波特,”德拉科慢条斯理地磨着烂红的xue口,刺激得那个小口仿佛害怕般地收紧,“现在后悔还来得及,如果你不想被上学时天天跟你争吵打架的邪恶斯莱特林cao的话。” “……真好意思说,”哈利喘着粗气,蒙着水雾的绿眼睛再怎么试图凶狠地瞪大也缺乏杀伤力,更不用说那里面除了羞耻和恼怒外还有别的什么感情,“你觉得现在能当一切都没有发生?”他愤怒地指了指自己一塌糊涂的下半身和德拉科坚硬无比的下半身。 “确实,五百金加隆可不便宜,”德拉科装模作样地点了点头,“虽然对于大名鼎鼎的救世主来讲肯定不值一提。” “你到底cao不cao?”哈利咬着嘴唇,恶狠狠地说。 “放心,”德拉科暧昧地蹭了蹭哈利无暇的大腿内侧,“我肯定会好好满足你的。”他握着性器,缓慢又温柔地进入了那个又湿又滑的xue口。 被性器破开身体的感触一开始是疼,但与傲罗出任务时意外受伤的疼痛不一样,后者是简单明了、想要立刻摆脱的皮rou之苦,前者却带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酥麻感,萦绕不绝,伴随着性器的逐步深入而越来越无法忽视,处子膜撕裂和撑开内壁的疼痛让哈利没法直接硬起来,但那种微妙的快感又让他的yinjing慢慢勃起,不上不下的要命感觉生生逼得他流出了几滴生理性眼泪。 但德拉科太懂得挑起他的欲望了。哈利不明白为什么看上去德拉科只是掐着他的大腿、变换角度地抽插了几十下,那些疼痛便被涌上来的快感浪潮淹没到海底不知去向,他也被拖拽着沉入情潮,像个被调教多年的性奴那样、如同失禁般地流水再流水,yin液混杂着处子血顺着进出的roubang滑下,滴落在脏得看不出本来颜色的泛黄床单上,隐隐泛出湿润的红色。 德拉科的性器对他而言实在太大了,把初经人事又较为狭窄的xiaoxue一下子填得过于饱胀,细小的疼痛不时因一次用力的撞击而被推出海平面,但此时此刻它也掀不起风浪,反而成了衬托快乐的背景板,又疼又爽的性交有时比纯粹享乐更加令人迷醉。 况且德拉科很擅长安慰不安的性伴侣,哈利在他缱绻的亲吻和抚摸中发出了像小猫般的呜呜声,什么疼痛什么快感什么现实都暂时抛之脑后,哈利只想放纵一回,就在德拉科温柔的怀抱和性器下沉沦,发泄自己内心深处无法倾之于口的恋慕,短暂地满足想要被他所爱的欲望。 他的zigong被一下下顶弄着,凶狠的撞击让哈利以为他的宫口立马就要被德拉科cao开了,那根roubang会一路捅进他发育不良的zigong里,那个窄小的、负责养育生命的场所将堕落为讨好德拉科的性器官,像他的后xue一样死死绞着roubang不放松,直至被捣成一个只会冒出yin水的jiba套子,贪吃地喝下roubang赏赐的jingye,然后让他怀上德拉科的孩子——如此这般荒谬却又不是不可能的性幻想让哈利的身体更加敏感和渴望德拉科了。 高潮来临时他们紧紧抱在一起,互相爱抚,心脏与心脏隔着皮rou共同激烈地跳动,宛如一曲充满爱意的合奏,哈利的jingye弄脏了彼此的小腹甚至胸膛,喷出的yin液胡乱流淌,搞得黏黏糊糊的,而德拉科的jingye则被热情的蜜xue毫不客气地吃了个干干净净,zigong内隐隐有一种被灌满的错觉,屁xue可怜巴巴地发着sao,像是不清楚为何它没能吃上roubang和jingye般瘙痒。 他们流了很多汗,本来阴冷潮湿的屋子被性爱搞得暖烘烘的,飘荡着事后独有的暧昧热气,但他们不打算分开散热,而是让四肢继续缠在一起,嘴巴一次又一次贴住,交换了不知多少个黏黏糊糊的亲吻,甜美地互相爱抚。哈利扭着屁股想让德拉科的手摸摸他另一个蠢蠢欲动的xiaoxue,但德拉科仅仅是在入口打了几个转便放开了他。 再热烈甜蜜的夜晚都会有迎来黎明的那一刻。 哈利躺在床上,一言不发地看着德拉科活动着脖子,一边擦去满身的体液一边从床上站了起来,他盯着德拉科肌rou漂亮的后背和结实有力的肩膀,开始后悔自己刚才怎么没有印上几个吻痕和咬痕,又或是诱惑德拉科给自己几个。 但很快他就在心里嘲弄自己——留下吻痕和咬痕干什么?宣示主权?他们之间有什么必要去宣示这个玩意,只不过是发生了一次彼此在事后都很餍足的性爱罢了,爱情只存在于他这一方,德拉科不属于他。 金发的男人已经穿好了衣服,面无表情地看着还赖在床上的哈利,仿佛刚才他对哈利身体的迷恋和兴奋只是一场幻觉,而现在,他们回归了残酷冰冷的现实。 哈利挣扎着立起上半身,被cao肿的雌xue还在发颤,被压在平面上时有些酸疼。他很想借此埋怨德拉科cao得太狠或是潇洒地说一句技术不错,但千言万语在咽喉处粉碎、重组又变化,到最后哈利只说了两句话:“为什么不cao我的后面?还有,你什么时候开始抽烟的?” 刚把(几个银西可就能买一大包的)低质烟放进嘴里点火的德拉科没有马上回应,而是先徐徐吐出了一大团非常符合这种地方颓废风格的灰白烟雾,慢吞吞地转过头,只回答了哈利一个问题:“有几个月了。” “你以前不抽吗?” “不抽。” “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波特,”德拉科懒洋洋地把根本没抽完的烟丢到地上几脚踩灭,给地板添上了新的污渍,“我们貌似也不是能讨论这些东西的关系,不是吗?” “……是啊,”哈利轻轻地说,“不是那种关系。”只是上了一次床的金钱交易关系。 “所以说,你为什么会在这?”德拉科抛回去一个问题,“这地方可不是你这种心灵纯洁正直无私的格兰芬多该来的。” “无可奉告,我们又不是可以讨论这些东西的关系,”哈利把德拉科的敷衍原封不动地奉陪了回去,“而且这里也不是你这种含着金汤匙长大的纯血大少爷该来的。” “至少我没吃亏,做了救世主的第一个男人,”德拉科瞥了一眼哈利满是性爱痕迹的锁骨和红润的嘴唇,“魔法部是会给我发表彰还是阿兹卡班的通行证?” “做完了才想起这些?”哈利翻了个白眼。 “我又不是什么火眼金睛的资深老鸨,没法在你脱掉裤子前看出你还是个处子,”德拉科回敬道,“说实在的,来这里的能有多少人没经验?” “比如你?” “并不包括我谢谢,当初我第一次来这里时,连女人的内衣都没亲眼看过。” “那不就得了,”哈利翻下床,捡起自己的衣服,皱着眉头施了一个清理一新,“我还当你在霍格沃茨时就处男毕业了。” “谁叫我是傲慢古板、思想落后的纯血家族继承人呢?要是我敢搞婚前性行为,我爸就敢把我锁在地牢饿上七天七夜,”德拉科佯装无奈地摊开手,“不过现在没事了,我爸死了,我妈也死了,没人会管我,马尔福家族也落魄得连祖宅也没有了,就算我在结婚前睡一百个女人男人都无所谓。” “没人管你,所以就跑到这里堕落?”哈利低头穿上了内裤和裤子。 “不不不,我没那么傻,”德拉科冷笑一声,“但没办法,谁叫我是个躲过牢狱之灾的前食死徒呢?有的是人想要彻底毁掉马尔福——可惜的是,我没能力去反抗。” 哈利的手一顿。 “好了,鬼知道我为什么会跟你谈这个,”德拉科敲了敲额头,“快点完事,我都看见外面有人在排队了。” “……好的。”哈利叹息着,看着多年未见的心上人双手抱臂,一脸不耐烦地朝他伸出了手,恍惚间与多年前那个嚣张任性、却想和他做朋友的十一岁小男孩重合。 而这一次,他也伸出了手。 ——把一张五百金加隆的支票放在了德拉科的手上。 “你的价钱真是比其他男妓要高出一大截。”哈利听见自己这么说,心里难过得宛如喝了一杯苦酒。 “一分价一分货,波特,风俗业也遵循这个古老的规则,”德拉科漫不经心地把支票收进了衬衫的口袋,“基本上是托我这张脸的福,把我的价钱稍微炒高了一些。” “但还是太贵了,”哈利指责道,“你甚至只cao了我的一个xue。” “都说了,那是因为我们谈价钱时你没说你是个双性人,导致我没有把cao两个xue纳入计费名单,你以为我不想多赚点钱?”德拉科翻了个无语的白眼,“而且我只是底价比别人贵。” “你确定?”哈利表示怀疑。 “有问题就去找找别的只愿意cao人而不是被cao的男妓——就是和我一个类型的——去问问他们的价格,我保证他们的底价是一百五十金加隆上下,而我是二百,”德拉科烦不胜烦,“然后舔xue五十金加隆,内射五十金加隆,事后服务四十金加隆。” “还有一百六十金加隆呢?” “那是我自带的男性避孕药的价钱,百分百效果的那种死贵死贵的,我甚至倒贴了一百,”德拉科烦躁地看了眼门,“这次就算是出于我们间那一点点往日情谊,不用赔了,下次就别想占便宜——如果你想加上cao两个xue,我保底给你开八百金加隆往上——做好你的钱包被榨干的准备,懂了吗?” “……” “完事了吗?完事就走,想要包夜陪睡的话再给三百,如果不想就别打扰我赚钱,”德拉科抱怨着替他打开门,门外站着好几个等候许久的男男女女,“五百金加隆可不够我交今天的保护费。” 哈利安静地走出了屋子,一个棕发女人迫不及待地揽上了德拉科的脖颈,猴急地把嘴唇递了上去,两个人一边接吻一边跨了进去,尚未关门便扯下了好几件衣服。 “感觉如何?”帮他找到德拉科接客地点的妓女笑嘻嘻地凑了上来,“这位可是我们这几年的黑马。” “……还不错。”就是他下面还有点肿,而且没法抑制住看到德拉科被那个女人乱碰时的嫉妒罢了。 “那可不是!”妓女见他“心满意足”,愈发积极地介绍,“长得好看的男妓要多少有多少,只肯做top的也能随手抓一堆,但他就是比别人更会讨客人欢心,比别人更会cao——” 哈利没有说话,只是悄悄捏紧了拳头。 “要知道他第一天被那群人强卖到这里时还是个处呢,什么都不会,看到我穿个情趣内衣都不敢睁开眼!”妓女没有注意到哈利有些难看的脸色,说得越来越起劲,“一开始他死活不愿意去接客,据说是因为之前是个家里有钱有势的少爷,自尊心受不住,拉不下脸——但有什么用呢?卖他的那群人也有的是钱,我们老板就把他按在冰水里逼他去卖,不起作用,就叫了几个会所的拳手轮流打,打了近半个月吧,除了脸基本上没一块好rou,又给喂了些不干不净的药,这才终于低头服软了。 “真不知道他在坚持什么——明明条件那么好,还那么有天赋,卖了不到一个月就赚了一般新人半年收入的三倍,老板都觉得当初把他买下来是个正确选择,让他接了更多的客人——现在您看,这么几年下来,他也算小有名气哩,好多人特意来找他呢。” 妓女咯咯笑着,忙着分享她所知的一切八卦趣闻,丝毫没有意识到客人把她引到了这片区域的某个隐蔽死角,还把全巫师界最出名的冬青木魔杖抵在了她的头上。 一个一忘皆空就放倒了这位大嘴巴的妓女,哈利秉承着最后一点骑士精神没把她直接扔在地上,而是拖到了路边显眼的地方。然后他掏出了近年来在巫师界颇为流行的麻瓜手机——只能用来打电话和发短信。 “老兄,你的潜伏工作怎么样?”在魔法部熬夜加班为好兄弟提供后援的罗恩猛地进入清醒状态。 “很成功。”哈利坐在无人经过的死角,他并不怕这么光天化日之下交流情报会不会露馅,因为那群渣滓对麻瓜科技既不屑一顾又一窍不通,上次落单的那个被抓就是因为他根本不知道什么叫红绿灯,成功被一辆小轿车撞成了双腿粉碎性骨折。 “鬼知道他们为什么要躲在红灯区……”罗恩揉了揉脑袋,“害得我们花了这么久才找到他们在哪。” “因为他们把很多人卖到了这里,”哈利的语调平静冷淡得让罗恩心里一紧,“应该是在靠逼迫受害者卖身筹集资金。” “cao,真是烂人,”罗恩骂了一句,“你找到他们的踪迹了吗?” “暂时没有,只是刚刚打听到他们在这里做的勾当,”哈利说,“但我大概知道怎么找到他们强迫卖yin的证据了。” “我们可以先靠这个逮捕他们!”罗恩眼前一亮,“之后我们再找到其他的证据起诉就可以了!” “没错,”哈利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尘,“不过我可能需要一段时间……” “没关系,我们追查他们好几年了,不差这几个月,而且外界已经默认你失踪了,不用太着急回来。”罗恩并不在意,“一定要在那里注意安全!” “我知道的,之后再聊,罗恩。”哈利挂断了电话,收好手机,慢悠悠地走到了大道上。 接下来的一个月会很繁忙——他要追查逃犯的行踪,收集他们的罪证,还要去看德拉科…… 哈利叹了口气。他今天晚上实在太心急了,一打听到德拉科的行踪就火急火燎地赶到了这里,发现他居然在卖身后更是脑子一片空白,想都不想地就跟他滚上了床——他应该先和德拉科多说说话,多打探打探他失踪这些年的生活,想办法让对方打开心扉才是,如今他们发生了交易后,想要让德拉科放下心理防线可没有那么容易了。 不过,哈利有信心。 他太了解那个胆小鬼了,有足够的把握能救出他、带走他,把他从地狱拉回人间——该死,他一定要把那群人包括那个老板通通送上威森加摩,最好把这种烂地方也一并清理了,鬼知道他听那个妓女说起德拉科的遭遇时费了多大劲才没有直接杀穿整个红灯区翻出这些人渣好好“招待”。 但他不能这么做。即便他确信德拉科跟他zuoai时眼睛里的着迷不全是演技,亲吻他时也带了几分本人都没意识到的真情,就算哈利恨不得当场拉着他幻影移形到家里——哈利都得等着那群人被抓捕归案后才能去光明正大地接触德拉科。 哈利回到了刚才的小屋子,好几个人或蹲或站,要么吸着劣质的烟草,要么透过窗户的破损口向内望去,显然是德拉科接下来的客人。他站在原地,心里默默盘算着等这个案子一结,不管用什么办法,他都要把德拉科带离这个地方,最好是藏在他的房子里,里三层外三层地包好,不让任何人碰,只能每天cao他一个人,在他一个人的身体里射精。 他相信他能做到的,德拉科在他这里从来没有过好果子吃,那个胆小鬼总会败在他的手里。 不过也有一点不太好——在得到确凿的证据前,他们不能轻举妄动打草惊蛇,哈利今天跑去找德拉科也是一时脑热的产物,绝对不能再去接触他了。 也就是说,虽然心里窝火得要命,哈利也只能忍耐德拉科在红灯区再卖上一阵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