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项圈/束缚带/发情期的omega孕夫绵软发热/汁水淋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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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白奕秋来说,催眠等同于弥补现实遗憾的手段。 他有很多回头客,不惜花费重金,也要辗转来找到他,只求在梦里实现自己的求不得,怀念自己的已失去。 人生在世,谁又是一帆风顺、功德圆满的呢?仅仅是亲情爱情和梦想,就困死无数人了。 白日里他在孟宴臣面前嘻嘻哈哈,胡乱地说着荤话,看似游刃有余,完全占据主动权,实际上对方才是以静制动的那一个。 因为孟宴臣可以坦坦荡荡地在他面前换衣服,毫不在意休息室只有他们两个,门还是反锁的。可白奕秋却不敢利用这一点,在二人独处的时候放纵自己,为所欲为。 喜欢是索取,是放肆,而爱却是克制。 哪怕是像白奕秋这样的人,也有绝对不敢失去的宝物。再怎么口花花,只要孟宴臣轻描淡写地略过这个话题,也只能顺着对方,若无其事地贴贴,再度把欲望的洪水猛兽压到心底,笑嘻嘻地换衣服,一起去做运动。 ——真·做运动。 “球类运动,不是弯腰就是跳跃,你的身体吃得消吗?要不我们去射箭吧。” “可以。” 傍晚的时候,白奕秋把孟宴臣送回了家,肖亦骁耐着性子等到两人独处,才拉着他说小话道:“不是吧?他现在连车都不能开了?怎么说晕倒就晕倒呢?吓死我了都。” “都说是低血糖了,没你想的那么严重。”白奕秋一本正经道。 “真的假的?我怎么感觉你满脸都写着在撒谎呢?”肖亦骁将信将疑,“昊子他们都猜是抑郁症来着,我也不懂这些东西,你不是最好的心理医生吗?这病能治吗?” 白奕秋要的就是这个效果,他其实也没怎么撒谎,只是真真假假地混合在一起,引导着身边的人往这方面想。 于是含糊道:“抑郁症要是那么好治的话,自杀率也不会那么高了。我只能说,我会尽力而为的。” 肖亦骁抓耳挠腮,顿时紧张兮兮。白奕秋知道,他们的对话要不了多久,就会添油加醋地传遍私密的朋友圈,继而传到孟家父母耳朵里。 这是再好不过的了。——指望肖亦骁能保密,那不如指望许沁没有恋爱脑。 白天不敢去做的事情,在夜色的笼罩下,自然可以接着做完。 这就是催眠的意义。孟宴臣绝对信任他,所以在梦里几乎任他摆布。 “我可以把你绑起来吗?”还是在那个休息室里,白奕秋认真问。 “为什么?”孟宴臣右手推推眼镜,带着一点好奇和不解。 这个梦尤其的逼真,因为时间的相近,记忆的重叠,休息室里的物品都1:1地还原白天的位置,给人一种身临其境的感觉。 孟宴臣甚至一时没有反应过来,这是在梦里。 “因为我实在是很想尝试一下,完全控制你的感觉。”白奕秋目光幽暗,充满侵略性的目光视jian他的每一寸肌肤。 “你不是已经尝试过了吗?”孟宴臣冷静地反问,“手铐、领带之类……” “昨天吃过的饭,今天也还得再吃呀,不然我会饿死的。”白奕秋眼巴巴地提出诉求,“好不好?” “不好。”孟宴臣果断否决,“我不喜欢被绑起来,那太奇怪了。而且留下痕迹,被爸妈发现的话就说不清楚了。” 白奕秋惊讶地看他:“这是在梦里呀,不会留下痕迹的。” “……”孟宴臣怔了怔,恍然大悟。 “你以为我们是在现实里?”白奕秋陡然兴奋起来,“哇,你居然愿意思考现实里被我绑起来的可能性!我太感动了!” 这话从白奕秋嘴里说出来,怎么感觉怪怪的? 孟宴臣一时不知该怎么反驳,确定是梦的话,那种果决和坚定的态度,一下子就模糊软化了。 他觉得很荒谬,可是又不知为何,无法抗拒白奕秋。 察觉到恋人(这还不算恋人?)的松动,白奕秋马上打蛇棍上,殷切地问:“项圈可不可以?” “项……圈?”这个词对孟宴臣来说,不亚于学渣听到了拉格朗日函数。 这东西不是给宠物戴的吗?哦,好像也不是,他好像在那次和叶子去live house看演出的时候,看到有人戴着。 白奕秋打了个响指,休息室明亮的灯光蓦然暗了一些,好像情趣酒店的打光,笼罩着暧昧的颜色,把孟宴臣象牙白的衬衣都染成了温柔撩人的粉,疏离的气质立刻打了个折扣。 只要没有坚决的反对,那就等于同意。白奕秋拿出了黑色的项圈,凑近孟宴臣,给他戴上。 这项圈的造型平平无奇,乍一看甚至有点像比较大众的chocker,但上面明明白白地刻了白奕秋的名字,一下子就把这个项圈玩出了某种不可言喻的暗示意味,霸道的控制欲倾泻而出。 孟宴臣略有点不安。他反而是很容易感受到这种微妙暗示的,因为在名利场上,大家都衣冠楚楚,一句话绕三个弯,很多时候,一些心照不宣的眼神和更深层次的含义,更容易引起他的注意。 这个项圈仿佛是为他定制的,刚刚好绕脖颈一圈,纯黑的皮革反射着冷冷的光,咔擦一声扣在后颈处,立刻让他产生了一种被束缚和约束的紧迫感。 白奕秋却没有马上放开他,而是抚摸着孟宴臣的脖子,保持着环抱和交颈的极近距离,气息交融,指腹摩挲着他头发和衬衫领口之间露出的一点肌肤。 孟宴臣总疑心白奕秋玩过枪,因为那些不合时宜的茧子。他从来没有直接地问过,只偶尔在感觉对方即将失控的时候,云淡风轻地提醒或告诫。 白奕秋是有些阴暗和疯狂的,他知道。而此时此刻没有阻拦对方的自己,是不是也有一些疯狂? 孟宴臣不知道。 他在情事之上是有一点胆怯的,不是年少无知的懵懂,好歹是个成年人,该有的常识他都是有的,而是因为白奕秋,这人总是会做出很多超出他理解范围之内的事情。 孟宴臣不确定是自己的知识面不够广,还是对方的知识面太广。 “如果我是个吸血鬼,或者alpha就好了,我就能标记你了。”白奕秋遗憾地嘀嘀咕咕,“我们来玩一次好不好?你身上的味道,又香又软又甜,就很适合omega。” 乌木沉香的味道甜吗?孟宴臣疑惑了一下,他从来没觉得。不是很商务的一款香吗?他选择这款香水,纯粹只是因为符合他的职业调性而已。 他也不觉得自己很软,身高体重摆在这里,怎么软得起来? 孟宴臣不理解,并且不明白白奕秋想玩什么。 “绳子的话你喜欢红色还是黑色?红色好像太艳了,不太适合你……可你的衬衣是白的……果然还是黑色吧。”白奕秋自言自语,黑色的束缚带已然系在了项圈上,迅速而熟练地捆住孟宴臣的双手和双脚,轻巧地一收,后者的双手就被迫压到背后,动弹不得。 孟宴臣下意识地挣了挣,越挣越紧。皮革制品质地细腻光滑,连接的地方是冰凉的银色金属,如果不是用在他身上,他大概会以为这是某种腰带类的装饰品。 “你看,我就说你的衬衫防滑带,很像情趣用品。怎么样?像不像一个系列的?”白奕秋指挥着穿衣镜挪动过来,宛如变魔术一般。 孟宴臣不想承认,但诡异的是,同色调的材质和金属,真的像同一个系列的产品。只能说,同样的东西在不同人手里,就能玩出不同的花样来。 以后他再也不能直视衬衫防滑带和袖箍了。明明是那么正经的装饰品。 “那么,发情期的omega,还怀着孕呢,这么香的味道,早就湿得一塌糊涂了吧?” 白奕秋低声含笑,犹如按下了不可言说的开关,孟宴臣心里一慌,便被铺天盖地的酒香熏得头晕眼花。 白兰地风味的果酒香气扑鼻而来,好像几十瓶气泡酒一瞬间全都浇灌在孟宴臣身上,甜蜜而浓烈的果香迷醉了他的感官,酒香悠长,仿佛葡萄和露水混合在一起封入橡木桶,酝酿了一个冬天,咕嘟嘟地冒着酒气,无声无息地将他拉入微醺的境地。 孟宴臣的酒量一般,酒品却很好,醉了也只是晕乎乎地想睡觉,懒洋洋的,不爱说话,也不爱动。 “唔……”后颈忽然传来尖锐的刺痛,孟宴臣冷不丁一激灵,后知后觉地意识到白奕秋在咬他的后颈。 “你……属狗的吗?” 白奕秋笑而不语,牙齿深深地嵌下去,叼着那一块软rou厮磨,留下标记性的牙印,又舔又咬。 后颈那里明明什么都没有,孟宴臣却浑身一软,仿佛被神秘的力量抽掉了脊椎,在奇异的痛楚里,酥掉了所有骨头。 他的心脏急速地跳动,呼吸为之一乱,闷闷地哼喘出声,无力地倒在白奕秋怀里,浑身发热,说不出的难受。 “为什么……”孟宴臣茫然无措地看向罪魁祸首,混乱地喘着气,浑不知自己的眼里自己漾起生理性的水光,好似被风吹乱的一池春水,波光粼粼。 他露出这种神态的时候,非常地招人疼。 “因为你在发情期啊……怀孕的话会更敏感吧?”白奕秋低笑,“你是一个omega,无论能力多么卓越,性格多么冷淡,发情的时候都是控制不了自己的。你会渴求alpha信息素的靠近和抚慰,尤其是标记你的alpha……他就像你的主人一样,拥有对你身体的绝对掌控权。” “主人”这个词过于赤裸裸,几乎就在出口的瞬间,就激起了孟宴臣骨子里的叛逆心,他本能地摇了摇头,面露抗拒。 尽管身体软绵绵地提不起力气,在袭来的酒香里醉眼迷离,双腿止不住地发软,潮红的色泽从脸颊过渡到脖颈和胸口,诱人得像成熟的水蜜桃,下身隐秘的生殖腔迅速汁水淋漓,甚至难耐地收缩着,挤出潺潺的yin液。 “做梦……你……异想天开……”但孟宴臣依然带着一点轻蔑的笑意,意乱情迷,却漫不经心地笃定道。 粉色的灯光打在他的金丝眼镜上,微微仰头喘息的神态,有别于一向的清冷自持,显露出迷人、矛盾的迷乱欲色。 白奕秋的心怦怦乱跳,躁动的血液全往下流,硬邦邦的性器顶在孟宴臣大腿间,险些失控。 “我怀疑你在勾引我,并且有证据。”白奕秋声音暗哑,忍不住亲了上去,放肆地把孟宴臣压在墙上,吻了个尽兴。 “唔……”受制于人的孟宴臣迷惑地喘吟,被深吻得迷迷糊糊,不知道白奕秋为什么忽然这么激动。 人性这种东西,复杂得十本书都写不完,又怎么会是几个词汇可以区分和概括得了的? 当你觉得孟宴臣这个人坚不可摧、不动如山的时候,他无声落泪的样子,破碎感拉满,好像随时都会崩溃,如同美人鱼的泡沫,消失得无影无踪。 可你要是觉得他脆弱可欺、惹人怜爱,似乎可以被你掌控和驯服,那就会被当场啪啪打脸,而且打得很响。 “想征服和掌控我?你算什么东西?你配吗?”孟宴臣不需要说出来,只一个眼神投过来,那种久居上位的压迫感就已经气势凌人,不可亵渎。 越是如此,越引得人口干舌燥、yuhuo高涨。白奕秋精心设计的构想,顷刻间乱作一团,他完全忘了他原本想玩什么套路来着,只想扑上去亲个够,再cao个爽。 “我们好像还没有尝试过背入的体位吧?omega的生殖腔在后xue里面……虽然看不到你的脸有点可惜……”白奕秋舔了舔嘴唇,把面红耳赤的恋人调转过去,按在洁白的墙上。 “亲爱的,我要进来喽……”他甜蜜而轻快地撒娇,火热硬挺的性器磨蹭着孟宴臣饱满的臀rou,猛然插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