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贞cao带/音乐会伪公开裸露/假jiba暴jian/钢琴yin靡pl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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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坐在音乐会的第一排,周围座无虚席,琴声悠扬,绕梁不绝,但孟宴臣的注意力却完全不在音乐上,甚至无法分出一丝注意力给台上的表演者。 他微微低着头,牙关紧咬,身体止不住打颤,双手交叠在小腹,手指死死地攥在一起,几乎快绞成麻花了,整个人rou眼可见的紧张不安。 孟宴臣本不该露出这么明显的异样,尤其在这种公共场合。 但他根本控制不住,也忍耐不了。 黑色的风衣垂到小腿处,一颗颗扣子都扣得很服帖,是孟宴臣一贯的端正持重的穿衣风格。——如果他里面不是真空的话。 在此之前,克己复礼的小孟总从来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会只穿一件外套就出门。哪怕这件风衣很长,能遮住他大半身体,其实只露出了一截脚踝,没有暴露更多的部位。 但他里面什么都没穿啊! 赤裸的肌肤直接贴在风衣硬挺的布料上,胸口的乳环居然还在,只是上面坠着的羽毛换成了更重的红宝石和铃铛,只要他有一点动作,那两个铃铛就会发出清脆的声响,逼得孟宴臣一动不敢动,总觉得那铃铛随时会响,也随时会引起周围人的注意。 尽管孟宴臣知道这是梦,可附近老师和同学们面孔太熟悉太真实,无限接近于现实,让他不由得心慌意乱,呼吸不稳。 越是紧张,越是敏感。梦里的身体被白奕秋玩了很多次,胸口经常发涨,乳rou变得更饱满,把风衣撑出圆润的弧度,奶头的色泽鲜艳欲滴,和宝石相得益彰。孟宴臣不敢多看一眼,只觉得奶头又热又涨,被宝石拉扯得坠坠地疼,无论怎么忽略,都忽略不了这种诡异的刺痛和麻痒。 “奶水流到哪儿了?”旁边的白奕秋窃窃地问,不怀好意。 孟宴臣神思不定,手脚发软,努力控制自己不瘫倒在座椅上,绷紧的脊背宛如一把拉开的弓,轻微的吐气声异常灼热。 燥热的温度漫上脸颊和耳朵,更多的是难以启齿的变化。 即便孟宴臣一动不动犹如雕像,可是乳白的奶水依然不断地从奶头滴落,好像开关坏掉的自来水水龙头,滴滴答答,似乎有点声响,又似乎只是他的错觉。 湿漉漉的汁水淋漓不尽,溢出的奶水蜿蜒出曲折的痕迹,濡湿了腹肌和腰身,滑向更隐秘的角落。 孟宴臣连内裤都没穿。风衣之下,完完全全,一丝不挂。 他没空去骂白奕秋,因为下身的感觉微妙而诡异,已经超出了孟宴臣的想象和接受能力。 那是什么东西?家教太好的小孟总茫然无措地想,压抑地喘着气。 “贞cao带。”白奕秋笑吟吟,“我第一次看你穿这件外套,就觉得有种神父的感觉。就是那种教堂里高高在上、神圣又凛然的神职者,把自己的灵魂和rou体都奉给神明,悲悯众生,浑身只有黑白两色,简约冷淡,但是好性感。” “……”孟宴臣无法理解。 “想想看吧,禁欲又圣洁的神父,本应恪守职责,与欲望毫无关系,却在公共场合赤身裸体,胸口奶水横流,下身戴着束缚的贞cao带,被假阳具插得高潮迭起,爽得呜啊乱叫……是不是色爆了?”白奕秋狡黠地笑,俨然地狱里cao控人心的小恶魔,恶劣极了。 除了没有呜啊乱叫,孟宴臣现下的状况,和白奕秋的构想一般无二。 被玩弄和cao控的对象,极力忍住口中的呻吟,却按捺不住生理性的热度蔓延和细微颤抖。 他虽然坐在椅子上,却好像坐在一根硕大的性器上,后xue完全被仿真的yinjing贯穿,rou乎乎的硬挺触感竟然跟真的差不多,恍惚间有种和白奕秋zuoai的错觉。 孟宴臣仅有的性爱经验全都来自身边这混账,自然忍不住往他身上联想。 “一比一还原哦,在观看音乐会的时候被老公的大jibacao翻的感觉怎么样?是不是很爽?”白奕秋肆无忌惮地调笑道。 孟宴臣咬牙吸了口气,指节攥得发白,湿哒哒的都是汗。他的体温逐渐升高,后xue被假阳具插得绵软不堪,每每旋转时都会摩擦到前列腺点,激起火热酸麻的快感,热烈而磅礴,滚滚而来,蔓延到全身的每一个细胞。 “嗯……”终究有堵不住的喘吟,从紧闭的口中流露出来,软乎乎的,无比勾人。 孟宴臣的眼前光怪陆离,仿佛过年时满天的烟花都在夜空绽放,此起彼伏的快感猛烈地刺激着他的感官,汗水已经沁湿他的眉睫,把睫毛都晕成一绺一绺的,眼底好像有模糊的水光在闪动。 “已经湿透了吧?”坏男人痴迷地欣赏着他的恋人,从还算整齐的外套偷窥孟宴臣掩盖不住的色欲迷蒙,春情泛滥。 他这人隐忍惯了,不会露出多么开放激烈的表情和动作。然而这种隐忍,本身就是绝妙的勾引,他越是不肯出声,就越诱得人想要强迫他叫出声来。 “宝贝,听这个交响乐的节奏。”白奕秋坏笑,立刻一本正经地挥动指挥棒,激昂慷慨的旋律从十几种乐器的配合中响彻整个音乐厅,回音震荡着他们的耳膜。 “你有没有发现,假阳具震动的频率,和这音乐的节奏是一样的?”他故意提醒道。 孟宴臣对音乐的了解,其实比白奕秋要多一些。如果不是这种难以描述的状态,他早就该发现了。 钢琴、小提琴、大提琴、长笛……各种乐器分门别类,层次分明,高高低低,在优雅的指挥棒下,演奏着悦耳的旋律。 这旋律很耳熟,可孟宴臣哪有心思去鉴赏? 贞cao带的皮革紧紧束缚着他的腰,箍着勃起的性器,一边压迫着他被道具挑起的欲望,一边又应和着音乐的旋律插弄着他的后xue,于是孟宴臣在无法满足的持久高潮里,失控喘息,不停发抖。 后xue的肠道被硬邦邦的假阳具旋转捣弄,把里面所有紧致的软rou都摩擦得guntang酥麻。最深处的xue心在反复顶撞下泛起麻木的微痛,这痛楚不太明显,火辣辣的,仿佛被玫瑰花枝的刺扎了手,又好像被火焰的舌头烫了指尖。 痛吗?当然是痛的。 shuangma?其实是爽的。 夹杂着痛苦的爽快,就像孟宴臣常喝的威士忌一样,外来的刺激暴烈而恒久,持续地影响着这具身体。心跳加速,呼吸凌乱,血脉贲张,无法发泄,被禁锢的苦痛不知怎么渐渐麻痹,充血的性器鼓胀着,却被皮革包裹约束,可怜兮兮地分泌出激动的液体,无法自控地颤动。 孟宴臣神色迷乱,不知该如何是好。他以为只要一直忍耐,忍到音乐会结束就是了。 但是白奕秋不是这么计划的。他鬼鬼祟祟地眨眼睛,笑道:“下一场该到你了。” “???”孟宴臣不可思议地看向他。 “这是我们大学的音乐会啊。你忘记了?”白奕秋眉眼弯弯,催促道,“你本来就有表演的。钢琴独奏《月光奏鸣曲》,第几乐章来着?你还记得的,对吧?” 孟宴臣:“……” 他现在这个样子,要怎么上台? 该没等孟宴臣做好心理准备,他的老师就来催他了:“宴臣,到你了,去后台做准备吧。不要紧张,这只是很普通的表演,观众都是我们学校的师生。去吧,你可以的。” 大学时期的孟宴臣当然可以,他性子沉静稳重,这种表演,基本不会失手。 但是!!! 他进退维谷,犹豫不决地站起身,酸软无力的双腿差点撑不住。 孟宴臣咬了咬下唇内侧的rou,狠狠地剜了白奕秋一眼。 恶魔无辜脸,摊手耸肩。 随着姿势的变换,假阳具被收缩的rouxue挤出了一点,孟宴臣下意识地夹紧它,随后为自己的本能反应而红透了脸。 真是,可爱死了。白奕秋满心喜悦,揶揄地看着孟宴臣拖着缓慢不稳的步子,脸越来越红,裸露在外的肌肤都泛起诱人的红晕,可口得像熟透的果子,可以想见衣服底下是何等yin液横流。 风衣的胸口湿乎乎的,奶水润透了那附近的布料,散发出甜美的奶香味,为这人增添了许多柔和的韵味。 每走一步,都能听到胸口铃铛轻轻的脆响。 所有坚硬冷淡的棱角都被奶香味取代了,上位者游刃有余的姿态,也像是欲盖弥彰的情欲诱惑,等待着被发现、被玩弄、被彻底占有。 黑色的风衣下摆掀起波澜,光洁白皙的小腿若隐若现,黑白两色如此分明,那一圈红绳更加显眼起来,缠绕在脚踝处,简直有种不可告人的暗示意味,让白奕秋想到“守宫砂”之类的象征意义,迫不及待地想要伸手把那脚腕握住,把玩那摇晃的红绳。 白奕秋也在忍耐,心急吃不了热豆腐,他还在等孟宴臣滑落向深渊,然后把对方吃干抹净。 优秀的猎人善于等待。他坐在台下,等孟宴臣走上表演的舞台。 每一步都是甜蜜的煎熬,都是yuhuo的燃烧,都是彼此错乱的心跳,都是心照不宣的刺激和暧昧。 他们旁若无人地享受和忍耐着情欲的战栗,浑然不管周围有多少人。 这是白奕秋学生时代就常有的桃色幻想,当时他就坐在这个位置,为台上的孟宴臣痴迷、倾倒、想入非非、无法自拔。 大学时代的幻想,照进了他们的梦里。孟宴臣明知道周围的人都是假的,可还是无法控制自己快要跳出来的心跳,这种当着上千人的公开裸露,太过羞耻难堪,他整个人都好像烧着了,酥软得不像话。 晕晕乎乎之中,孟宴臣不知怎的来到了钢琴前面,心乱如麻地坐在了琴凳上。 “呃……”他刚一坐下来,就感觉到假阳具猛然插得更深,后xue抽搐了几下,腰腹一绷,牙咬得更紧了。 剧烈的快感荡漾在身体的每一寸肌rou和骨骼里,叫内脏都好像在哆嗦,余韵漫长而滚热,连指尖都过电似的颤抖,酥麻到了极点。 孟宴臣眸光水润涣散,半是失神半是本能,任由无数次练习留下的身体动作牵引着自己,敲击着黑白的琴键,流淌出叮叮咚咚的乐曲和意乱情迷的汁水。 假阳具cao弄的节奏舒缓下来,随着他琴声的韵律,一下一下地摩擦顶弄,竟好像孟宴臣在自己控制性爱道具玩弄自己一样。这个事实和联想,让这色情的场面更过分、更yin荡了。 他满脸潮红,指尖发抖,沦陷在让人想尖叫的情潮里,蜷缩着脚趾,手指还在琴键上跳动,耳边却嗡嗡作响,听不清这本应幽然忧伤的月光是如何流淌的。 只有本能,还在颤栗和喘息,奶水乱七八糟地弄脏了唯一的衣服,后xue的快感源源不断,舒服得让他头皮发麻。如果不是贞cao带的皮革束缚着性器,怕是早就喷射得到处都是了吧。 孟宴臣甚至不敢去想那个画面,可白奕秋却做得出来。 他终于忍不住,偷偷摸摸地溜上了台,把意识游离的孟宴臣扑倒在了钢琴上。 琴键被人类的身体碾压得发出爆响,炸裂着他们的感官。 “!”孟宴臣不赞同地蹙眉,转过身推他,“我的钢琴!” “反正你也不喜欢。”白奕秋大大咧咧地扯开他的外套,露出遍布奶水的胸膛,不由自主地亲吻上去,舔吸那红肿的奶头,品尝美味的奶水。 孟宴臣确实谈不上喜欢钢琴,他学习乐器,只是因为付闻樱喜欢而已。那贯穿他整个童年的枯燥的音乐练习,全是压抑和折磨。 他不喜欢钢琴,依然把这乐器学到了可以上台表演的程度。白奕秋看在眼里,曾嗤笑道:“如果是我的话,第一天撕乐谱,第二天逃课,第三天砸钢琴,第四天打老师……不学就是不学,死都不学!” 孟宴臣不是他,永远无法做到他那样肆无忌惮。 白奕秋打开贞cao带的开关,拔出还在震动的假阳具,把自己青筋暴起的性器插了进去。 “去TM的钢琴,我们来zuoai吧。” “啊……”孟宴臣喘息不定,低吟一声,双腿颤得厉害,再也站不稳,向后倒去,再次压在钢琴上。 愉悦的满足和迷乱,失控的快感和激情,以及淹没在情欲里的对钢琴的歉疚,混乱地麻醉着他的身心。 他应该觉得羞愧难当,对于亵渎了这神圣的乐器和场合。可是现在这般狼狈,孟宴臣却情不自禁地湿了眼眶,向这罪魁祸首伸出了手。 好糟糕,可是好舒服,好喜欢…… 在紧密的拥抱和结合里,琴声乱七八糟地崩坏,乳环上的铃铛随之颤动,孟宴臣仰着头,无声地释放,尽情地享受着得以发泄的极乐。 “想哭就哭好了,在我面前不用隐藏和压抑。”白奕秋把他压在钢琴上,亲吻他的双唇,占有他的身体,任由欲望奔驰,难得温柔地笑道,“来享受性爱吧。” 孟宴臣抱紧了他,闭上眼睛,任由自己堕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