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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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的平民窟,辛苦劳作一天的Alpha踩着月色回家,贤惠的Omega早已准备好一桌朴素却可口的饭菜。灯火渐亮,炊烟四散,刚刚烧红了木炭的烧烤摊还没什么顾客。摊主大叔老实巴交地擦拭着半旧的简易桌椅,抬眼看见两位Alpha少女靠近,连忙把抹布藏到身后。 他不敢去猜两人的真实身份,其中高个子的那位倒是常来,虽然每次吃得不多,出手却大方,光是一身慵懒疏离的气质,就能显出她的矜贵不凡。 沉吝驾轻就熟,自己拉了张椅子坐下,对月笙说:“想吃什么?随便点。” 月笙笑眯眯地摸着下巴,站着跟摊主交流了几句,坐下的时候一脸坏意。 木炭烹上热油,立即冒出青灰的烟。沉吝远远地吸了一口,能闻到些rou的焦香。 “…你要给我下毒啊?” 她坐在薄得能轻易踩碎的低矮塑料椅上,恣意笑闹,暗紫色披风拖到地面,褪去白日里的庄重。 “嘿嘿…”月笙看着一盘烤串被端上来,眨眨眼,神秘道,“你尝尝不就知道了。” 桌上已经洗得布满划痕的不锈钢托盘里装着寥寥两根烤串,木头签子穿着两块有点像椭圆形,又有点像心形的rou,中间还有一块脂肪滋滋冒油。 沉吝凑近嗅了嗅,有股难以言喻的腥味。她狐疑地瞥了一眼月笙,拿起一串咬了一小口。 顿时一股浓郁的腥膻味充斥口腔。 “唔…”她放下签子,皱着鼻子猜测道,“羊rou?可以前吃的也没这么大的味儿吧。” 月笙把手掌竖到脸前,来回扇动,敢走顺着炊烟飘过来的膻味:“羊腰子,专门点了给你补补。” 沉吝一噎,转而咳嗽两声,差点把好不容易咽下去那一口吐了出来。 “补补?”她不明所以,“补什么?” “吃什么补什么嘛。你整天见一个爱一个的,我怕你耗虚了身子,薄待了佳人。”月笙挤眉弄眼。 哪个佳人? 沉吝愣了几秒,才琢磨出她指的是谁,微微冷笑:“来替你表兄打抱不平来了?楚鸢叫你来的?” 月笙也淡了笑意,欲言又止地张了张口,直到第二盘正经羊rou串端上来,才叹了口气。 “那倒也没有。只是我前几天上王廷请安,碰见他…似乎处境挺艰难的,聊了几句,他又总问起你。哎…” 她初次标记楚鸢后就没再管过他,想到他清苦的生活环境,又想到他那不足叁两重的身子骨。沉吝沉默地垂下眸子。 “你平时看上去挺洒脱,遇事也想得开,怎么偏偏在他身上过不去呢?”月笙吃完一根串,不死心地劝说,“他临时爽约是不对,但那或许是有别的苦衷呢?” “他问什么?” “啊?”月笙早早打好腹稿的长篇大论突然一顿。 “他问起我什么?”沉吝抬眼。 “嗐,还能有什么。问你最近好不好,身边有什么样的Omega,还去不去军校了这些呗。” “你都告诉他了?”沉吝目光流转,将手里吃完的铁签掷进她脚边的小木桶。 “对啊,这些事咱们光脑上不都有交流么。”月笙理所当然地点头。 青石板路的小巷里响起欢声笑语,孩子们吃完了饭,相互打闹着在墙边土堆上玩耍。小小的烧烤摊人气渐旺,吵吵嚷嚷的市井粗话盖过了高空中飞行器超光速的破空声。 沉吝直直地盯着月亮上玉兔的阴影。 “好歹楚鸢也是个皇子,再不得宠,也总不能让他卑微到跪下来求你原谅吧。”月笙还在接着自己的话题唠叨。 沉吝没有再打断她,安静地坐在旁边吃东西,直到月笙终于停下喘口气,她才抓起桌上全部光秃的铁签,一齐扔进木桶。撞击声巨大,摊子里闭塞的喧嚣都停滞了一瞬。 “说完了?”沉吝一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的表情,抬了抬下巴,“吃你的羊腰子吧。” 夜色静谧,及至两人分道扬镳,气氛都怪怪的。 “月笙。”沉吝突然叫住她讪讪的背影,问,“从军校退学,真的是你自愿的?” 月笙半侧过身,细长的马尾辫随之摇晃,晃出一股倔强的潇洒。挺拔的侧影混着光,像是霜雪里的梅花,天质自然。 “…不过是被命运之手推着走向注定的结局罢了。”她口吻中带着淡淡的悲悯,“你我都是,沉吝,珍惜眼前人。” 物是人非。 沉吝独自走在山坡小径,想起上一次从烧烤摊回来的场景,心里出现这四个字。 她沿着城堡踱步,墙壁外爬满忍冬花的绿藤,风一吹,如同波浪起伏,飘来安神静心的药草味道。 沉佑的房间黑暗,楼上沉季的房间还亮着灯。像是有颗不安分的星星坠落在尖尖的堡顶,黄澄澄闪烁着天真与顽皮。 她吸了口气,没惊动任何人,静悄悄地走进主楼。 打开卧室的门,她跃身把自己扔在床上,看着床顶金红色的帷幔想事情。青丝滑到脑后,瓷白的耳朵动了动,似乎听见浴室传来水声。 谁?! 浴室的磨砂玻璃门在她惊起的瞬间,被一只宽厚的大手从里边缓缓推开。 男人腰间围了条白色浴巾,深刻的人鱼线从里面延伸出来,八块腹肌整齐得可以完美对折。他大大咧咧地从满室水汽里走出来,黑发还在滴水,顺着精壮的肌rou流过橄榄色肌肤,胸前两团浑圆性感地敞露着,隐约可见透明水滴还悬挂在rutou上。 “回来了。”封玄青瞧见她,气定神闲地咧嘴笑,硕大的乳rou抖了抖,水湿晶亮的乳晕像两盏探照灯似地盯着她。 乌云蔽月。沉吝撑着手靠在床头,颇具闲情逸致地欣赏了片刻这让人血脉贲张的画面。 “暗杀不成,打算先色诱我?”红唇缓缓拉开戏谑的弧度,略显嫌弃,“那是我的浴巾。” “欲求不满的二小姐还需要诱么?”封玄青走到床边,双手环胸遮住rutou,却让乳沟显得更加深邃,“我埋伏在这山里,几天都没洗澡了…借你的地方用用嘛。” “呵,你可真不拿自己当刺客哈?”这个Omega真是不能用常理来判断,沉吝觉得哭笑不得。 “我这不还没成功么,也不能就这么回去复命吧。你快点和我打一架,你赢了,我就走。”他还死皮赖脸地笑着。 打一架其实也不费什么事,沉吝也有九成胜算,只是见他总是这副欠欠儿的模样,倒不想如他的愿了。 “说打一架就打一架?你来之前也不打听打听,我是那种好脾气的人吗?” “我只听闻,二小姐最是风流,想来自然是知情识趣的。怎么,就光是对我这般吝啬?”封玄青俯下身,乳rou鼓鼓地突在臂弯外,仿佛两团随时有可能砸过来的盈满水囊。 沉吝冷眼看着他,封玄青又低下去一些,粉红乳晕若影若现,喉结滑动,热息喷薄。 “难道是在下不合二小姐胃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