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情难却(艹尿,艹晕,高潮不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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肃王入主椒房的事早已是天下皆知,民间还专以此佚事为本作了一篇名为《帝王枕上刀戟软》的话本,出版畅销,所好之人差些将书舍的门槛踏破。 彼时故事的主人公之一正鏖战龙床,捧着日益丰满的雪白臀峰,漆黑如瀑的墨色长发随着身后人的撞击富有节奏地上下飘飞。 这段时日,肃王如同长在了龙床上,由于疏于锻炼,身上原本块垒分明的肌rou褪去了不少,他有心担忧,却抵不过皇恩正浓。 某种程度上而言,皇帝异常希望能够把他的身子调教得只能为己所用,因此到底为精壮勇武还是松软如熟妇,她都不大在乎。 恭岁自幼随着游太傅学习武艺,游敏早年领过淮南军,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之勇,教导起皇女便尤为苛刻严厉,及至恭岁长成,单打十名以内的潜龙卫不在话下。 她的体力好,每每上了床cao人,跟饿狼扑食毫无分别,只不过这“狼”非但勇猛更异常持久,严谨宥现在都忘不了自己大婚当日告知她可以用那玉势绑在大腿根部cao他后,皇帝那要人命的架势。 恭岁自幼聪慧过人,从前是一心扑在夺权争位上,而今初尝情事,便也百出手段、花样用尽,肃王有时觉得再这样下去,死在床上恐非皇帝,而是他本人了。 这一日皇帝下朝甚早,许是提拔的新相得力,一刻钟便回了寝宫,严谨宥自当了皇后便鲜少有早起的时候,大渊有法规定后宫不得干政,除开他那些旧部怨声载道,他倒也乐得清闲,而这时候正他是迷迷糊糊睡意正浓的时候。 皇帝褪去龙袍爬到床上,携带了一股子清晨的寒气,严谨宥被冰得一激灵,下意识拦住皇帝纤瘦的身体,把自己的暖过给她。 恭岁其实并不畏寒,她的五感比寻常人都要弱些,酷暑不流汗,严冬不知冷,就连十七岁肩膀上遭人射了一箭,也只是咬牙,第二日便不再痛了。 但自从册了皇后,她惊讶地发现自己竟然也食髓知味地觉得严谨宥身上的暖很舒服,她被男人抱得一窒,尖尖的下巴抵在他炙热的胸膛。 这个姿势其实并不算舒适,严谨宥睡得迷糊力气也使得大,他把人圈在怀里,昨夜用过的丹山红皂角味儿透着些涩然的清苦,不那么令人喜欢,却也不讨厌。 皇帝就着他的动作,也回抱着他,休息了没一会儿便精神百倍,又开始不规矩了起来,严谨宥在龙床上鲜少穿衣服,基本是全裸,她稍微移了移脸的位置,那豌豆大小的红丸便落入了她唇中。 比起最开始绿豆大小的乳粒,这段时日它进益不少,哪怕未动情,也甚为可观,叫人含在嘴里都不需细细啃咬,它的主人便难耐地开始蠕动身子,恭岁便如长在那处一般,开始了长达小半个时辰的磨人。 单就被吸双乳,严谨宥就去了两回。 “陛下,再这样下去,您宫中盥洗的奴婢该有怨言了。” 恭岁在宫中住了二十几年,头一次听说帝王宠幸后妃太过宫婢们来说嘴的,她一手揽住人的后颈,用力把他的头拉近与自己半寸处,连呼吸温度都互有所感。 女帝年纪虽轻,面容却是身居高位已久的冷傲艳丽,哪怕这个姿势下头颅比他低了半寸,美貌却丝毫不贬,甚至有些逼人的炫目。 严谨宥听到自己胸腔中的心“咚咚”如雷般响起,仿佛快要破壁而出,皇帝勾了勾色泽殷红的嘴唇,她的五官更似先帝,端的是玉面薄情的长相。 她嗓音如玉缶相击:“皇后倘若觉得乾安殿伺候的奴婢不得力,朕可以下旨重新换一批,自己份内事都做不好的东西合该杖毙。” 她说要杖毙人的话也温声软语,如同与他摩挲着什么床榻间的情话,肃王心知重点偏移,心间一凛,连忙道:“臣不是那个意思,只是臣近日来天天躺在榻上,rou都不似从前那般结实,臣不是害怕陛下厌倦么?” 他这番话说得半嗔半怨,极富男子气概的外貌搭上他那标准祸国妖妃的作派,反差感极强,惹得恭岁心头一软,手伸到他臀部不轻不重地拍了拍。 “皇后担忧之事也算在理,如此,朕就先不治那些刁仆之罪了,”她一双桃花眼虚阖着从上至下扫了他一圈,仿佛巡守领地的狼王:“皇后自荐枕席那晚曾经说过,你的身子自成婚起便是朕的所有物,既是朕的东西,它是好是坏,都合该照着朕的心意摆弄,又何处生的自行担忧不足的道理?” 严谨宥本是想跟皇帝卖个乖,埋怨她近来把自己折腾太过,怎知内容全然走偏,屁股一沉,自行扭摆着勾引皇帝。 “都是臣的不是,臣徒增烦恼,那自此以后,臣皆依陛下,”他见皇帝不动,自行把她的手放到自己的臀部:“陛下想怎么做,臣都欢喜的。” 这世上恐没有一个君王能对爱妃这般盛情无动于衷,恭岁也不能免俗,她下意识的咽了咽口水,下一刻猛地把捂得温热的锦被扔下床,把人按到床上,快速翻出榻下暗格中摆放的玉势,纤纤玉指放在那昨晚使用过度的润xue中草草搅弄了几下,便挺身而入。 这些日子以来,皇帝对这事热衷了不少,究其根本,在于她派出的游蛟卫总算传回了些许音讯。 皇帝初时夺位手段狠戾,一口气宰了自己两个哥哥、三个姊妹,本就名不正言不顺,加之朝前那群老家伙又疑女帝当政、国将不国等说辞,恭岁乍一见肃王乃双性之体,便生了让他入主椒房、诞下龙子的念头。 她幼时曾听太傅提起过海外胡绥有此秘术,得此术者可神魂合一、性别颠倒,自然也可以使爱侣受孕。 游龙卫此番前去只带回了半部秘术,恭岁对自己素有信心,当初大皇子领兵在外手握十三万兵马,而自己手中不过区区六万,便敢身倚城楼挑衅叫嚣,最终大获全胜。 此时好歹还握有半部秘术,如何就让其受不得孕了? 便日日窝在床前,一个字一个字地与人研究内里玄机。 肃王生母便是胡绥公主,对于此术又如何不清楚,这搅乱尘法的秘术又岂是说可用便可用的?别说皇帝手中此时只有半部残卷,就算还差十分之一、少了一个字,自己也是不可能怀孕的。 谁让他二人一个为女、一个双性呢?都是逆反阴阳的事,不过恭岁愿意花更多的精力在他身上,严谨宥倒是乐见其成。 她都那么喜欢他的身体了,两情相悦这不是迟早的事么? 帝后二人各自心怀鬼胎,倒差些把龙床折腾散了架。 不过恭岁这些时日来也并非全无收获,如今练了那髓魂秘术,再戴上玄水玉制成的玉势,竟有与那玉魂神识相通之感,这可跟仅仅玩弄他人、眼目爽利有着本质上的不同。 当第一次直冲天灵盖的酥麻席卷全身,恭岁这才明白皇后为何会生出溺死龙床的想法。 她食髓知味,折腾起人来没完没了,肃王浑身上下的敏感处都被她摸了个遍,cao他身子时入间几寸、几分力度能够让其欲仙欲死,她也颇有心得。 严谨宥天生比旁人多了一个妙处,每每攀顶都是双重快感,肃王上阵杀敌有多英武勇烈,到了床上也就有多敏感多汁。 恭岁进了人身子,猛抽插了数百下,她这个做法严谨宥顶多能撑够五十下左右便要泻一次,前面的精孔早已没了存余。 最后一百下恭岁干得尤为猛烈,严谨宥“咿咿呀呀”地间或发出不成调的呻吟,脑子早已没法思考,他仰着头,叫皇帝抱着双臂,如同一头雌兽般毫无力气地被迫承受,最终前端深喘着喷出近一米长的水柱,他顺着皇帝的怀抱瑟缩着抽搐了良久,便如失了力气般往床面跌落了下去。 铺在床面的锦被上全是二人欢好后浸湿的爱液,恭岁自不可能任由人往此处迎面而落。 她力气大,顺着力度直接把瘫软的肃王抱进怀里,他人高马大,而恭岁虽也为女子中个子高挑的,抱着这样一个人难免不那么顺手,二人成婚以来,严谨宥时时担忧自己会压垮她,因而哪怕身软得一丝气力也无,也睁眼望着她。 “陛下还是把臣放下罢,臣自己可以……” “闭嘴!”恭岁冒着青筋呵他,严谨宥刹时不敢再说。 开玩笑,她有力气把人cao得不分南北,却没力气把人抱去浴池盥洗,这说出去帝威何存? 恭岁轻手轻脚地把他放进足室大的煦清池中,此地还是她那最好享乐的太祖着人建造的,前几任皇帝嫌弃这温泉池保养过耗人力,因此废弃了许多年,只当作暗室使用,然而近半年恭岁为了方便皇后温养,便也着人重新修整了一番。 严谨宥在半晕半醒间望见心爱人的脸,下意识抱住她,忍不住问:“其实陛下也是钟爱臣的吧?臣也爱您。” 正犹豫要不要帮皇后擦屁股的恭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