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别走(强制do/koujiao/内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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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个黑白分明的世界。 残垣断壁,荒草蔓延,逐渐暗淡的太阳,穿不透云层,周围雾茫茫的,视线里只有一条蜿蜒扭曲的小路。 孟宴臣被沙迷得睁不开眼,用尽力气朝四野高喊:“有人吗!” 【有人吗——人吗——】 四下寂静无声,声音回荡在空旷的废墟中,如风在吟。 冥冥中,眼前的小路有着一股神奇的牵引力,拽着他不断往前。 孟宴臣浑浑噩噩,踉跄着向深处跌去,越往黑暗处,周围愈显得死寂,他唯一能听到的,是自己慌乱的脚步和心跳声。 这条路实在太长,长的好似没有尽头,久到腿脚都失去力气,在精疲力尽的前一秒,他终于望见一垛钢筋断墙堆成的山包。 那里的泥土,浸着血一样般的红。 孟宴臣眨了眨眼,尝试看清楚,等走近了,才发现下面压着一个人。 这人有着自己最熟悉不过的面容,平日里张牙舞爪眉宇,只剩一片灰翳色,浓烈鲜红的血液正从腹部的伤口不断涌出。 “林陆骁!” 意识突然坠入深井,孟宴臣猛地清醒过来,从床上坐起,喘着粗气把灯打开。 模糊又清晰的梦,好像一场幻境。 一时间竟然分不清真假,他快步走到卫生间,冲去额头细密的汗珠,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为了确定所想,孟宴臣又推开房门。 厨房里,高大的身影正鲜活地忙碌着,“滋啦”一声,煎蛋的香气,把他拉回现实,狂跳的心终于落回原处。 光着脚走出卧室,孟宴臣魇住一般,默默往厨房走去。 沙发上叠放着林陆骁昨夜用过的毛巾毯,太奇怪了,这人又睡沙发。 那头,忙活完早餐的林陆骁,听到动静,端着盘子来到餐厅,低头看到孟宴臣赤脚踩在地砖上。 春寒料峭,脚趾都被冻得发白,不知道他在原地站了多久,自己没有感觉吗? 林陆骁连忙放下餐盘,从玄关拿了双全新的棉拖,按着孟宴臣坐下,捧着冰凉的脚心,半跪着为他穿鞋。 “你……还在生气吗?” 孟宴臣此刻方如梦初醒,昨晚的争执,像列烧得鼓足气的煤车,鸣着笛冒着烟,轰隆隆地直往脑袋冲。 他揉着太阳xue,不由得长叹一口气。 缩回脚,又一次,踩上这双温热的手,带着几分怒气,狠狠垫在砖面。 “你这是干什么。” 林陆骁反手握住脚掌,沉默着把鞋穿好,并不起身,只是仰起头柔声问道:“饿了吗?先吃早饭吧。” 皙白的晨光,泛着冷色调,映在他深邃的五官,脸上的神情竟像是乞求一般。 高傲者俯首称臣,怯懦之人却硬起心肠。 真可笑,原来爱会叫人违背本性。 孟宴臣如是想着,垂下眼睑不再看向他的脸,声音微不可闻:“林陆骁,你没有自尊吗?” 违心的话是柄双刃剑,捅向他,也割伤了自己。 林陆骁瞬间愣住,随即又释然一笑:“你昨天不是问我,能不能分清。” “我承认,开始确实动机不纯。” “但从始至终,都没有把你当作罗亮。” 滞涩的沉默在空气里徘徊,他的腰背挺直,声音却越来越颤抖,带着一丝惶恐:“你还愿意相信我吗?” 餐桌上的煎蛋温度渐冷,被切开的蛋心慢慢凝固成型,透明的油色也变得浑浊,看着着实乏味。 干瘪的身心也像这餐盘上的鱼俎,用刀叉撕扯成两半,越是想相信,就越感到刺痛。孟宴臣在悬崖边站立不定,心里冒出一种“厌倦”的情绪。 他从泥潭里挣扎站起身来,压下反复的念头,脸上浮现释然的苦笑:“你为什么不早说呢,我给了很多次机会。” 说完,越过他,披上外套推门离开。 “你去哪!” 孟宴臣毫无防备,被紧紧摁进胸膛。 林陆骁意识到自己的情绪开始失控,但实在不敢放任孟宴臣离开,双臂越收越紧,急切感受着他的呼吸。 没能挣脱束缚,孟宴臣阖起双眼,决定闭口不言。 背后的人越贴越近,炙热的唇烙印在颈侧,垦切的请求低声响起。 “别走。” 迟迟得不到回应,最后一丝侥幸也被浇灭。 林陆骁就像头被困住的野兽,狠狠咬住孟宴臣的后颈,恨不得把他嵌进骨头里,流露出脆弱又危险的眼神。 下一秒,天旋地转,孟宴臣被重重抵在门上,双手高高束起,再无退路。 眼前的人失去理智,浑身肌rou紧绷,力气大得发疼,不由分说就欺身而上,口鼻凑在肌肤毫厘处,细细触嗅,好似在确认自己的存在。 温热气息激起一阵鸡皮疙瘩,孟宴臣不自在极了,气得低吼:“林陆骁!放开!” 不开口还好,话音刚落,这人蓦地抬起头,刀削斧刻的脸上尽是痛苦之色,眼睛定定地瞪着自己,里面藏了太多难言的情绪。 孟宴臣再也说不出拒绝的话,认命地闭上眼。 骤雨般的吻落在眼睑,落在鼻尖,落在嘴唇上。 最初只是唇瓣相贴的啜吻,片刻后,唇缝被舔软,霸道的舌头也探入口腔,强势地攫取着肺里的空气。 呼吸声乱了,喘息声没了掩饰,啃咬交缠的水声冲刷着孟宴臣的理智。 身体比起大脑,更熟悉林陆骁的亲昵,已经变得发烫。 强健有力的大腿突然横插进股间,孟宴臣反射性夹紧侵略物。 正遂了这人的意,顺势将他抵在门与身体中间,向上抬起膝盖,狠狠顶弄着鼠蹊部。 这还远远不够,林陆骁眼里闪过厉色,另一只手猛地扯开他胸前的衬衣,纽扣崩裂至下腹,袒露出精瘦躯体。 胸口覆着一层薄薄的肌rou,此刻失去布料遮蔽,因动作高高挺起,显得莫名撩人。 空气微凉无处不在,持续刺激着孟宴臣敏感的皮肤。 而那磨人的吻,一路辗转而下,湿润的舌舔弄过每一寸肌肤,不断留下亲昵的证据,终于如愿含住早已挺立的rutou,继而用牙齿轻轻啃噬,复又温柔地舔过淤色。 蝉翼为重,千钧为轻。如此反复数次,孟宴臣的呼吸忍不住粗重起来,下腹欲望也缓缓抬起头。 清晰感受到身下人的变化,林陆骁化作一条黏人的巨型犬,转头用吻部讨好地磨蹭主人的脸颊,伸出舌头热情地招呼耳廓,嘴里不断喃语:“求你、别走。” 气氛渐渐被情欲侵袭,孟宴臣深吸一口气,浸水的眸子里满是悲悯和无奈,放缓了抵抗的力道。 见状,林陆骁立马松开禁锢的手,重获至宝似的,把爱人拥入怀中。 “唔……” 骨节分明的手向下伸去,孟宴臣藏在裤子里半硬的性器,被布满老茧的掌心包裹着,只是轻轻抚触,就迅速变得坚硬如铁。 林陆骁被这声喘息勾得差点发疯,胯下巨物瞬间苏醒,抵在爱人的腰侧,烫得孟宴臣激灵躲让。 “你喜欢的,对吗?” 林陆骁好像在确认什么,手上动作越来越快,不死心地问着。 问完,guitou又被狠狠扣掐一记,孟宴臣用余光剜了他一眼,紧咬嘴唇耳垂滴血,万般抑制下,只泄出一连串没有意义的喘声。 矢已在弦上,林陆骁一把抱起情动的爱人,往卧室疾步迈去。 跌落在软床中央,没等孟宴臣反应过来,裤子就被褪去,淌满欲水的阳具被含进口腔,刺激的触感从皮肤表层直抵神经中枢,电击似的快感传遍全身。 他从未想过,有一天林陆骁会跪服在自己脚下,做koujiao这种事。 肿胀的guitou蹭过口腔薄壁,孟宴臣情难自抑,举起手臂挡在眼前,巨大的满足感充斥着胸腔,那是来自灵魂的至高餍足。 胯骨逆着林陆骁的动作而去,他模仿着性交的姿势强力上顶,将粗硬的阳具塞进喉管,肆虐放纵着内心的魔鬼。 林陆骁满脸甘之如饴,一边承受着无情的鞭笞,修长手指则混着yin液和涎水,悄然挤进后xue,轻车熟路来到敏感点,只轻轻一戳,身下人便忍不住呻吟出声。 紧凑的肠rou包裹住双指,翻起层层情浪,不断涌出的肠液打湿手指,顺着指根溢出后xue,流得大腿内侧泛起银光。 咕叽咕叽的水声渐渐变响,点火的手指也扩张成三根,插得xue周紧绷发白。 还沉浸在灭顶的快感中,孟宴臣浑然不觉危险靠近,马眼被舔舐得一张一合,阳具在嘴里微跳,几欲泄身。 突然,阳根被虎口钳住,精关紧锁。 林陆骁站起身,用手背擦拭嘴角对水渍,居高临下看着他潮红的脸,甩开上衣,解开裤扣,扶着粗长虬结的巨rou倾身逼近。 涨到发红巨物,怼着发sao半张的甬道一插到底。 “啊——” 比之前更强烈的酥爽袭来,孟宴臣在浪潮里浮浮沉沉,整个人也像刚打捞上来一样,大口呼吸香汗淋漓。 被这勾魂夺魄的香艳摄去心神,林陆骁痴迷地凝望着爱人,抚慰似的,在额前落下一吻。 等他适应了身体里的尺寸,由轻及重,摆腰挺胯,放任巨物在臀缝里贯穿。 而孟宴臣,身心都包裹在情欲里,此时此刻,快活极了,忍不住圈住那遒劲的腰,抬弄臀部肆意相迎。 耳唇厮磨,rou浪翻涌。 室内的温度也变得燥湿,俩人仿佛不知疲惫高热,紧紧纠缠在一起,袋囊拍打着会阴,啪啪作响,几百下抽干魂销骨醉。 快感一层又一层堆叠,涨出xue道渗入尾椎,孟宴臣眼尾浸润了潮红,双手攀上结实的背肌,下意识抓出道道指痕,xue道里更是湿得一塌糊涂。 又麻又涨又是酥爽,孟宴臣终于撑不住了,肠rou紧紧一裹,吸得林陆骁阳关失守,在yin液的冲击下,黏稠jingye喷薄而出,灌进肠道深处,随着出精的动作,平坦的小腹鼓起微弱的弧度。 孟宴臣被干得浑身通红,睁着失神的双眼,心底一阵懊恼,不知道现在该如何收场。 但很快,不知饕足的rou刃在xue道里重新变硬,湿漉漉的床单再一次洇出墨色,深夜里喘息交织,直至破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