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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年跑路if,相声演员张九泰X金主刘筱亭 *俗套金主文学,但是金主0 *办公室、假孕产乳。 - “看看还要再点点儿啥呗,不是说饿了么?”从浴室出来后,刘筱亭整个人魂不守舍的,在沙发角落缩成一团,张九泰走过来揉揉他的脑袋,自然地坐在他边上。 “你看着点就行。”怀里被塞了个小熊娃娃,是前几天张九泰拎回来的,白色的北极熊,带着他家洗衣液的味道,他把脸埋在小熊身上,呼吸间全是柔软而温暖的香气。 突然发现家里好像在不知不觉间多了不少张九泰的痕迹,仿佛又回到过去那样,并肩坐在一起吃夜宵,漫天地胡扯闲聊天,可他也知道,一切都回不去了。 “所以,你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我的?”坐在餐桌两边,张九泰撑着头饶有兴致地看着他,或许连他自己都搞不清他问这个问题是想要得到什么答案,又是为什么想要了解这个。 白色小熊被孤单地留在沙发上,刘筱亭低着头不敢看他,腰上有点儿以前落下的毛病,这会儿隐约地发疼,一抽一抽地刺痛,又不敢被他发觉,咬了咬唇瓣,轻声回答:“太久了,不知道到底是从哪个时候。” “可能是传习社那会儿,也可能是刚搭上那会儿,又或是更之后也说不定,记不太清了,那些觉得好喜欢你的瞬间有太多太多。”隐密的年少心事被亲手摊开给他看,那些扯着友情旗帜的接触无疑是饮鸩止渴,明知是黑暗歧途,却还是义无反顾。 “一开始我也很害怕、很害怕,你对我太好了,明明你能有更好的选择,但偏偏就是选了我,这样很可怕的……我不知道、感觉很奇怪……但是又觉得很开心、很幸福。” 现在这样,到底算什么呢?rou体上是亲密接触,以前连想都不敢想的亲密行为,现在得到后却好像哪里不太一样,没有预料中的开心,反而成为拴在脖颈上的枷锁,沉重的让人喘不过气。 “席子……我是真想过、就那样一直下去也挺好,至少我们会一直在一起。”刘筱亭xiele力靠在椅背上,垂着脑袋等待他的审判。少见的张九泰没有立刻接他的话,气氛静得吓人,手指缓慢而规律地敲着桌面,又像沉重地叩在他心间。 张九泰深吸了一口气,又缓缓吐出,他没想过他以为的好兄弟、好搭档,竟然一直暗恋自己,但他其实也不无辜,刘筱亭根本不擅长掩饰,暗恋的蛛丝马迹早就被他发现,只不过谁都没有挑明,心照不宣地披着友情的外壳推拉。 “……你再让我想想。”沉默了好半晌,也只挤出了这句话,刘筱亭垂着头看不清脸上的表情,诡异的尴尬气氛弥漫在他俩之间。 “我没要你给我什么回覆,只是你问了,我回答给你听而已,不用有负担。我睏了,那我就先去睡了。”他倏地站起,椅子在地上拖出刺耳的噪音,又被靠回桌边。张九泰放在桌上的手顿了顿,最后还是没有伸出去拦住他,放他回去房间静静。 隔着一扇墙,张九泰坐到了夜半,估摸着他该睡熟了,才拿着药悄悄打开他房门。房间里点着暖黄色的夜灯,要摸上刘筱亭的床并不难,难在他睡得浅,一动他就有要醒的迹象。 也许真的是累坏了,连睡裤被扒下去都没有吵醒他,今儿确实是玩得过分了,xue口肿得可怜,膏药抹上去凉丝丝的,正好替红肿的xue口降降温。 指腹打着圈儿地揉着xue口,直到被揉得软了些,才又勾了些膏药送进股道,刘筱亭皱着眉唔了声,下意识地夹了夹屁股,后xue里被来来回回摸了个遍,确保膏药抹到了每一处。 张九泰替他把裤子穿回去,坐在床沿又看了他好一会儿。也不知道梦见了什么,在梦里也紧皱着眉头,他幽幽地叹了口气,替他抚平眉宇间的不安,浅浅的亲吻落在额角,指腹轻柔地摩挲他的唇瓣,他低声问:“二哥……我到底该拿你怎么办才好?” 刘筱亭没有回答他。张九泰无奈地笑了笑,替他掖好被角,又轻手轻脚地去客房睡觉,其实只有第一晚留在他房里一起睡,后面都安分地睡在客房,关上门也错过了床上人睁开的双眼。 他翻了个身,摸摸抽痛的腰,喃喃自语:“腰也很疼啊……” “席子,就到此为止吧。”刘筱亭枯坐在办公室里,公司里其实也没什么事给他做,大部分都被哥哥接手了。手机里画面停留在和张九泰的微信聊天,手指颤了颤,还是把讯息发了出去,对面迅速回了个问号就要打电话过来,刘筱亭没想那么多,挂了他的电话又熟练地把人拉黑后才长舒一口气,捂着脸瘫在椅背上。 结束了也好,这段荒唐的关系本来就是错误的,迟早也是要结束的,也许现在结束才是对彼此最好的选择。刘筱亭趴在桌面上闭着眼,也许是休息不够、心事太重,总觉得头有些晕,趴着趴着竟然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梦里他在人来人往的大街上,形色匆匆的行人们都有目的地与归属,可他茫然地站在路边,不知道该往哪处去,也不知道该回到哪里。感觉到衣角被扯了扯,下意识地低头去看,一个小朋友哭红了眼抓住他的衣服,小朋友看着年纪不大,大概是读幼儿园的年纪,刘筱亭蹲下身和他平视,柔声问:“小朋友,怎么啦?找不到爸爸mama了吗?” “爸爸、爸爸不要我了……”小朋友脸一皱,又是哇哇大哭,刘筱亭手足无措地看了看过路的人,却没有一个停下来的。他只好无奈地抱起小朋友,轻拍着他的后背,任由眼泪糊上自己的衣裳,安抚他:“怎么会不要你呢?一定是爸爸走丢了,没事儿的哈,我陪你找找吧。” “还记得爸爸的手机号吗?” “只记得爹爹的……”小朋友摇了摇头,怯生生地说。 好歹是知道家人的手机号了,能直接打电话给对方来接人,不然这大街上人来人往的,也不知道该从何找起,“没关系,那叔叔把手机借给你,你打电话给爹爹好吗?” 刘筱亭把手机递给小朋友,接通后又被递回给他,对面的声音听着耳熟,但他下意识就想否认这个猜测,大概只是有些像吧,毕竟电话里声音有些失真,有雷同也不是不可能。 “那我们在原地等你,再麻烦你跑一趟了。”刘筱亭看了看周围大概报了下位置,就听见对面轻笑一声,“没事儿,谢谢你帮了我们家崽子,我马上过去。” 这做人爹爹的也是古怪,孩子丢了都不紧张,居然还笑得出来。他抱着小朋友站在路边,小朋友重量再轻,抱久了手也会酸,还没等他开口,小朋友吸了吸鼻子,先开了口:“爸……把我放下来吧、叔叔……!” “昂、好,那你要牵着我的手喔。”刘筱亭把孩子放下来,小小软软的手乖巧地握上他的手,心也跟着软软,正好边上有个卖糖葫芦的,他拉着小朋友买了串草莓,“别怕,一会儿爹爹就来接你了,先吃个糖葫芦等等他吧。” “谢谢叔叔,叔叔也吃!”小朋友把第一颗草莓举给他吃,刘筱亭笑着摸摸他脑袋,拗不过小孩软磨硬泡,咬了一颗下来吃,确实很甜。小朋友一手牵着他,一手拿着糖葫芦认真地吃,他看着来往的行人,等着小朋友的爹爹来带他回家。 “小斑马——爹爹来接你啦!”人潮忽然散开,街道上其他人、事、物都好像按了暂停键,本来喧闹的大街突然静的能听见心跳。张九泰就站在他们面前,朝他伸出手,心脏好像被捏紧,连呼吸都变得不顺畅,只听得他说:“走吧,我们回家。” “你爹爹来啦,跟他回家吧。”另一手狠狠掐进自己掌心,才让他勉强保持自然,松开了牵着小朋友的手,却被小朋友紧紧抓着手指。 小朋友说:“爸爸,我们一起回家。” 刘筱亭从梦里惊醒,冷汗浸湿了他的后背,整个人无力地瘫在椅背,头疼得不行。看了眼时间,他这一觉睡了很久很久,毕竟现在是个闲职,也没有人会进来打扰他,这一觉竟然直接睡到了下班,外头天色已经全黑了。 办公室外其他人都走光了,整层楼只剩他这里还开着灯,肚子饿得咕咕叫,才发现今天根本没吃多少东西。随便点了些什么想填饱肚子,才吃了一口又反胃地全吐了出去,这到底算什么事啊,离了个人还能把自己搞成这样。 刘筱亭愤愤地接了杯水漱口,勉强压下喉间那种不适感,饭没吃多少又吐了出去,整个人虚的不行,摇摇晃晃窝上了办公室里的沙发。他现在也不敢回家,虽然张九泰大概已经离开了他家,但是家里头留了太多他的痕迹,明明进到家里也不过一个月,可感觉哪儿都有他的影子。 手机突然响了起来,屏幕上显示打来电话的是小浩,感觉就有鬼,没什么事儿他不会打电话过来的,何况今天才刚把张九泰拉黑,这会儿估计是逮住他要他打电话来了。他不接也不挂,就随他去打,打不通自然就会放弃了,一首我曾反覆听了好几遍,对面才终于放弃了。 换来的是小浩微信发来消息,一张流泪狗狗头,和一句带着惨叫的语音:“二哥二哥二哥你快理理我,这混蛋是真要刀了我啊啊啊!” 无话可说,只好给他发了个蜡烛,祝你平安。 “你给我等着,睡都睡了,你他妈居然还玩拉黑跑路这套。”张九泰抢过他的手机咬牙切齿地发语音,长颈鹿弟弟瞪大眼睛,慢了半拍才捂上耳朵,“我什么都没听到,我这个年纪不该听见这些东西!” “你管得着吗?滚蛋,别来找我。”头痛得让人心烦意乱,皱着眉头从沙发上坐起,对着手机那端怒吼。搞不懂张九泰这又是在犯什么病,这种畸形的关系解除了不是很好么?他一开始也是拒绝的,不是吗?那为什么现在又一副不愿意放手的样子? 长颈鹿躲在一边瑟瑟发抖,对着像要杀鹿的张九泰投降,把哥哥的行蹤泄漏给他,哥哥不会死,但是不把哥哥的行蹤告诉他,他现在就会死,还会死的很难看。高筱贝咽了咽口水,对上他的视线:“我、我知道他在哪儿,我带你去找他。” 张九泰找上门的时候,不用想都知道他是被弟弟背刺了,这也不能怪他,毕竟张九泰确实挺吓人的。弟弟没了利用价值后就被扔在楼下,而办公室门在他进来就被顺手锁上了,他已经无路可逃,也无处可去。 “不是叫你不要来吗?你还来干什么?”刘筱亭被揪着衣领推去压在墙上,撇开脸不愿意看他。 “凭什么你让我不来我就不来,把我当成什么了?刘佳,我就是来干你,干到你再也跑不了。”张九泰恶狠狠地掐着他的下巴,硬是把人脸掰过来面对自己。刘筱亭伸手推他的肩膀,没推动,反而被松开下巴的手锢住手腕举过头顶。 “你放开我,你这是在强jian!”手腕被捏得生疼,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力气这么大了,挣都挣不开。眼眶里蓄满泪水,倔强地瞪着他不肯示弱,可眼眶湿漉漉、鼻头红红,看着像可怜小兔落入陷阱,反抗也只是徒劳。 “那你报警抓我好了,你敢吗?嗯?”张九泰松开禁锢,掏了自己手机塞进他手里,刘筱亭不接,往他脸上扇了一巴掌,眼泪收不住闸,滚滚落下,破防地朝他哭吼:“你到底想要怎样?要怎样你才肯放过我?不出现在你眼前你还要来找我,你到底想要怎样?” “刘佳,是你先来招惹我的,这么轻易就想一走了之,会不会太自私了?你到底把我当成什么了?”毫无防备地被打偏了脑袋,张九泰松开揪住他衣领的手往后退了退,舌尖顶了顶被打的腮帮子,挺疼的,疼一阵后就转成了麻,隐隐泛着热气。 “我走还不行么?这么对你不也是解脱了吗?反正你一开始就是被我逼的,咱们一拍两散不正好吗?”他无力地从墙上滑落,颤抖的手搂住膝盖,埋首进狭窄的空间,试图把自己缩成一团藏起来。 “你问过我愿不愿意了么?”张九泰就站在他面前,白皙的脸上浮出鲜红的掌印,被打了后反而平静了许多,“你凭什么替我做决定?我说过让你走了么?” “那你到底想要怎么样?我跟你道歉还不行吗?席子、求求你放过我吧,对不起,是我错了,我不该逼你让我包的……”刘筱亭的情绪彻底溃堤,陷入绝望又无助的困境。 “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你真的有把我当作朋友过么?一八年你是这样,现在你也是这样,你的心里真的有我吗?你为什么就是不肯听我给的回应呢?你怕什么?”张九泰定定地看着他,语带失望和不解,“你不怕我给不了你肯定的答覆,但你怕我觉得你别有用心地靠近我,怕我觉得你辜负我对你的好,是么?” “刘佳,那你就不怕跟我错过么?”声音放得很轻,却重重敲在他心上。刘筱亭茫然地抬起脸看他,眼泪模糊了视线,张九泰背着光,依稀能看见他也红了眼,但他又为什么要哭呢? 张九泰半蹲在他面前,伸手捧住他的脸,指腹蹭过脸颊,轻柔地替他把泪水给抹掉,他说:“我想过了,我是真的喜欢你,所有选择的唯一选项都是你,刘佳,我只想选你,我真的最喜欢你。” 眼泪流得汹涌,任凭他怎么擦也擦不完,张九泰俯身过去往他唇上落了个吻,微凉的唇上还带着咸涩的泪水,“怎么?这么快就不喜欢我了吗?” 刘筱亭摇摇头,一头扎进他怀里,眼泪糊上他的衣服,哽咽地问:“要是我说不喜欢的话,你走吗?” “怎么可能?你要不喜欢我,我也赖着不走了,迟早让你再喜欢我。”张九泰一把把他从地上捞起,办公桌上空荡蕩的,正好把人放上去,刘筱亭坐在桌上高了他一点,仰着头贴了贴鼻尖,“以前那么混蛋都能让你喜欢了,没道理现在不能吧?二哥,你就喜欢喜欢我吧?” “你现在也很混蛋,更混蛋了。”手搂在他的肩上,刘筱亭抽抽噎噎地骂他,环在他腰间的手紧了紧,大白狗没脸没皮地凑上去想亲他,“那你不就更喜欢我了么?” “不喜欢了、我不要喜欢你了……”缩了只手回来挡在唇瓣之间,明明是想要拒绝,手心却被舔了下,湿漉漉又黏糊糊,眼神直勾勾盯着自己,充满挑逗的性暗示。 “那就做到你喜欢怎么样?” 刘筱亭被压倒躺在桌面上,双腿踢了踢,被抓着夹上他的腰,张九泰摘下眼镜扔到一边,脸上还带着没褪去的红印,俯下身吻他。屁股悬了空,胯间隔着裤子贴上另一具身体,臊人的热度贴上私处,被cao得熟透了的身体自动地起了反应。 口腔被扫了个遍,来不及吞咽的口水顺着缝隙流了出来,舌头被吮得发麻,胸腔里的空气越发稀薄,直到濒临缺氧才被放过,“嘛呢?记得呼吸呀宝贝儿。” 刘筱亭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眼眶通红,半是羞红的,另一半是恼的,连瞪眼都像在撒娇,“谁是你宝贝儿了?你能不能要点儿脸啊!” “不要就不要,要那玩意儿干嘛?我就要你。”死皮赖脸地蹭在他的脖颈处,细碎的亲吻密密麻麻地落下,痒得他忍不住缩了缩脖子,往他肩膀捶了一下,“你属狗的啊?” 算了算,他还真是属狗的,无语住了。张九泰也不生气,理直气壮地搭了腔,“昂,就是属狗的怎么了?你不还养过么?这都忘啦?亏你还是我的金主呢。” 手不规矩地把他的衣服向上推,露出柔软的肚腹和胸脯,乳尖在微凉的空气中缓缓挺起,颤抖着被夹在指间揉捻,喉结被坏狗含住舔弄,脆弱的命门被拿捏,他只能仰着头喘息。 顺着喉管跳过衣服的阻碍,湿热的唇舌一路向下,直到裹住其中一边的乳尖,含在口中轻嘬,刘筱亭下意识挺起胸脯,把乳尖往他嘴里再送了送。迷茫间裤腰带被扯开,连着内裤一起被扒拉下来,缠在张九泰腰上的腿被他抓下来,鞋子趁乱蹬掉了,落在地上也不过一两声响,下身被扒了个干净,只留了双白袜逃过一劫。 还不如不留呢。张九泰简直变态的令人发指,脚踝被扣住,牵着踩向他的下身,隔着裤子也能感受到抵在脚心的温度,烫得他想要抽回,却被握着脚踝突起的骨头摩挲。下一秒,两条腿又被他往胸前压,整个人几乎要被他给对折。 股缝中隐密的xue口暴露出来,颤颤巍巍地缩了缩,已经迫不及待地泌出yin液,在翕动间漏了些沾湿xue口皱折。也不知道张九泰从哪儿摸出来的润滑液,被捂热的液体浇在腿间,顺着臀瓣又滴到地上,手指顺着微微张开的小口插了进去,里头已是泛滥成灾,贪婪地吸咬着手指向里探去。 本来搂在张九泰肩上的手这会儿只能搂住自己的腿弯,胸脯被揉得有些发胀,让他也有些神智不清。三根手指并拢着在后xue里开拓,润滑液混着肠液在抽插间发出咕啾咕啾的声响,张九泰有意臊他,抽出被yin液裹得晶莹的手指展示给他看。 “你这儿可都被我cao熟了,你瞧,发这么大水呢。”修长的手指在他面前晃了晃,分开的指间牵连起yin靡的丝线,又被尽数糊上他的肚腹,刘筱亭难耐地夹了夹屁股,狠狠剜了他一眼,“这还不都赖你!” “都赖我都赖我,那把我赔给你行不行啊?”毛绒绒狗狗头蹭得脖子发痒,勃发的性器抵着xue口蠢蠢欲动,淌着水的软xue一缩一缩地夹着柱头,勾引着向里侵占。 “嗯……行、行吧,给你买个绳拴在家里看门。”性器进得缓慢,绷紧的身体被坚定地打开,在体内烙下他的印记,敏感点被重重磨过,忍不住呻吟出声,张九泰就反覆碾着那块软rou,逼他发出更多yin荡的喘息,“行啊,我肯定尽责地看你这个后门。” 一句滚蛋被撞得支离破碎,顶得太深了,连肚子都被顶得凸起,快感麻痹了大脑,神智开始有些不清醒,生理性的泪水盈满眼眶,刘筱亭哽咽着喊他:“席子、席子……” “怎么了?”发现眼泪悄悄布满他的脸颊,张九泰凑上去亲亲他的唇,抱着腿的手被他牵着环上脖颈,压得快抽筋的腿也得以放松,整个人像八爪鱼一样缠上他的身体。 “太深了……轻点儿、肚子里还有宝宝……”带着泣音的乞求轻的让人心疼,张九泰放轻了打桩的动作,不再那么用力地撞着xue心。大概是前几次暗示他要让他怀上孩子,这会儿才会觉得自己怀孕了,和小兔子假孕一样,可爱的紧。 “好好好、我轻点儿,别怕哈,就和宝宝打个招呼。”在浅处刮着前列腺抽插像一种慢性毒药,细碎的电流在身体各处流窜,安抚性的亲吻从嘴角贴上唇瓣,舌头和性器一同向里侵略。 嘴巴被吻住发不出其他声音,性器一寸一寸向里进攻,刚被勾起馋虫的xuerou绞得死紧,感觉身体被他彻底cao开,xue心被抵上时还是忍不住抖了抖。 “别怕、轻点儿不影响宝宝的。”张九泰柔声哄他,小兔子泪眼婆娑地哼哼,搂紧他的脖子,又被揉了揉脑袋安慰,后xue里抽插的快感密密麻麻地堆叠累积,胸口开始有些胀得难受。 “席子……能不能摸摸这儿,这儿也堵得慌……”拉着他的手去揉揉胸口,柔软的胸脯好像被玩得肿了些,凑近了闻闻又有股若隐若现的奶味儿。挺立的乳尖被含进嘴里吸吮,乳rou被拢在掌中搓揉,奶孔被嘬了开,带着甜腥味的奶被吸了出来。 “二哥——你产奶了。”红通通的乳粒裹上晶亮的唾液,张九泰吐出的舌尖上沾了些白,“挺甜的,要不要尝尝?” 没给他拒绝的机会,嘬了一口奶又贴上他的唇,唇齿交缠间尝到自己的奶味,羞得他红了脸,只能咿咿唔唔地求他别欺负自己了。张九泰捏捏他的小胸脯,奶水本来就不多,没几口就吸光了,可怜的rutou被咬得肿起,另一边却还胀着不得纾解。 “席子……另一边、另一边也要……”忍着羞耻感挺了挺胸,乳尖被平整的指甲挠过,又痒又胀的难受,刚才还平缓的抽插突然加了速度,捉摸不透他的规律,呻吟声断续不成篇,后xue被彻底开垦成他的形状。 “二哥,你再喊喊我的名字。”汗湿了的头发被随手往后撩起,张九泰凑过去亲他的脸,在脖子上吮出红痕,听他断断续续地喊席子,染上情欲的嘶哑哽咽,胀的生疼的rutou被嘬开,小股小股的奶水接连涌出,后xue止不住的痉挛。 张九泰微微侧着脸,正露出眼角那颗小痣,被滑落的汗水流过,勾在他身上的手不由自主地摸向他的脸颊,想确认他的存在,张九泰勾起唇角,笑得眼睛弯弯,捉住他的手又往脸颊贴得紧了些。 下身像坏掉的水龙头,稀稀拉拉吹了不少透明液体,弱点全被拿捏住了,顶得深了也只能呜呜的哭喊他的名字。 “刘佳,我喜欢你。”埋在后xue里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张九泰不得不分出手来握住他的腰,另一只手握着他贴在自己颊侧的手,低下身子离他的脸近了些。刘筱亭濒临高潮,意识被顶得涣散,只记得cao着自己的人是喜欢了很多年的张席仔,手掌被脸颊蹭了蹭,迷茫地喊着他的名字:“席子、席子……” 咕哝了什么被呻吟声盖过去,他又凑得近了些想听得清楚些,却被拉过去接吻,唇瓣笨拙地贴着他的嘴唇,伸出柔软的舌尖小心地舔。一场性事也要到了落幕,两条腿绷紧了狠狠夹住张九泰,后xue里绞得死紧,腰背拱起,下身射不出jingye,却猛烈地高潮了,guntang的精水尽数洒在深处,刘筱亭重复了一次刚才的话,他说: “席子,我也喜欢你。”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