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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和他们一起的,常识呢?都归到他身下那二两货去了吗?真是rou大无脑........“我现在是不能洗澡的,你,给我去买卫生巾,懂了吗?”她一边说,一边攒着小拳头就是往他身上砸,“放我下来,快点....”,不要命一样地往他身上催。怀里的人跟个小蚂蚱一样,闹腾得很,终于如了她的愿,放她下来,小腹皱在一起的痛感几乎减轻一半,如同卸了半个担子下来。不难受,她的语气也没刚才那么不好了。“我......那个.....内裤呢?”约莫是气也发过了,两个人也坦诚相见过了,问这种私密话的时候,她内心倒是没有想象中的万般纠结,甚至羞赧也无。“扔了”“什么......你给我扔了?”对着她的质问,他面皮上没有半分不好意思表现出来,不认为自己做了多么过分的一件事:“昨天我们做的太激烈了,那件内裤被我撕了,顺着车窗口扔下去的。”让你说这么详细了吗?她一点也不想知道他们两个昨天晚上是怎么滚到一起去的,也不关心车震这个问题..............哦,原来还有车震。烦躁地拢拢自己头发,苏瓷转头就走,陆肆不知道她要去做什么,刻时就抓住她一条胳膊:“去那?”“去翻你的内裤........总不能让我一直这么失禁着吧”他了然得点点头,先她一步出了卧室,苏瓷没先立即出去,撕了几张卫生纸先清理了一下自己的下面。她这次总得看她的下体了,yinchun外翻,有着轻微的撕裂痕迹,最外面那一块已经接近透明了,连带着还有几分血丝,惨兮兮的。自己的小腹上有着很明显的刮擦痕迹,乱草一样的堆积着,脑海里面顿时又显现出陆肆下面那过于黑黢黢的耻毛。内心啐他一句:果然就是没进化好的原始人。大体的擦了擦,确定自己一时半会不会再有大量流出之后,她才走了出去。陆肆早就候在门口了,手里拿着的是又一沓子内裤,宝蓝色的,还有黑色的。她有些头大,拿这么多做什么?他反而大方地很,往她手里一塞:“苏瓷,给你”.............苏瓷想不出来词来形容他这个.....大奇葩了,自己的词汇库遇上他只有罢休的份,大概是她脸上无奈的表情太过明显的缘故,他这次倒是很有条理得跟她分析起来:“我不知道你喜欢什么颜色,就都拿来了。”一共就两个颜色,她选什么,放在绘画里面,这调底色都不够用的。深吸一口气,牙缝里面颇为无奈地挤出来几个字:“..........我谢谢你”往下一看,他还是裸着身子,那个大家伙气势汹汹地朝她晃着头,粉棱堎的大榔头兴兮兮地溢着前精,最根部还有自己身上的精血,可见当时是真的捅了底。想到当时又彻又痛的酥麻感,xiaoxue反射性地就是一吸,在进一步失态之前,她赶紧随意拿过来两个内裤,颜色凑巧,都是黑的,一条攥在自己手里,一条朝着他的脸就投了过去:“你自己也赶紧穿一条。”陆肆:“............”她才不管他的反应是什么,跑到浴帘后面,手大致丈量一下,暗叹一声:这内裤也太大了点。套上之后,果然跟她的预计一样,大的直往下掉。拽住多余的布角,打了个结上去,才堪堪止住它掉落的念头“呼.....”忙活一阵,虽然效果也就那样,但是总算不用光着屁股了,整理一下自己被他扯的七扭八歪的上衣,勉强整齐之后,她才拉开帘子,对着那边吩咐:“陆肆,你快点去给我卖卫生巾。”疑点黑色的帘子下面掩着她的腿,露出来的却只有几根脚趾,就这,还一直往后退着。比不过他,坦坦荡荡,穿着个内裤也敢大大咧咧的出来。他抱着胳膊,靠在门上,好整以暇地看她:“怎么不出来说话?”“我穿成这样怎么出来?”陆肆似乎真的很疑惑她为什么穿着他的内裤还不能出来这件事:“你光着身子的样子我又不是没见过,出来怕什么。”“...........”话说的有理有据地,她竟然一时间找不到理由来反驳。跟他理论是不行了,只能想个法,另寻出路。苏瓷捂住自己的肚子,弯着腰,似乎十分痛苦:嘴里哀号:“我肚子好疼,你快点去。”他看她小脸皱成一团,也没了刚才跟他叫板吵嘴的语气,不像是作假的样子,神色终于变了,转头就要出去:“行了,我给你买,从帘子里面出来吧”苏瓷没动,过了大概几分钟的样子,他穿戴整齐又进来了,扫她一眼,整个人躲在蚕蛹里面跟个幼茧一样,大概要不是还要呼吸,她估计都能扯下来几块布给自己做个面罩。看见她这个防备自己的样子,他心里颇为烦躁,语气也不受控制,听起来就是一股不耐:“我走了,你可以出来了,在里面躲着,不流血吗?”“........不流”得,算他白cao心,一点甜头都捞不到,尽是落的嘲讽,要多掉价就有多掉价:“最好是,别自己下面跟个水龙头一样,流个不停,还在这儿跟我逞强。”听听,狗嘴里面吐出来的都是什么话,气不过,顶他一句:“你才是人间水龙头,不,是人间马桶。”............这尊大神终于走了,苏瓷才出来,地上的衣服早就被他收拾好了,整整齐齐地叠在一起,她的在上,他的为下。又看了一下床,那些挣扎逗弄的痕迹也都被抹去了,走进一看还是换了条床单,深黑的,上面并无多余的装饰:看不出来,做事还挺麻利的,没她想的那么糟。嘴角还没微抬上去,小腹又是一阵收缩,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今天生了好大一顿气的缘故,绞杀一般的疼来的比平常要提前太长时间。她赶紧躺上去,还没来得及拆开叠好的被子,就听见床头上面自己的手机震着,发出嗡嗡的声音来:她原本给秦鹤臣定的铃声就是和别人不一样的,现如今换成震动,大家都没什么区别了,但是在震动入她耳的第一秒,她就有一种预感:一定是他...............比起心有灵犀,不如说是猎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