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衬衫下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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桌上凌乱地摆放着许多试卷,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慢慢地转着笔,旗木卡卡西掀开眼皮,从试卷上划过。 “少爷,斑先生雇我来辅导你的功课,但这两天,你的试卷上都是一片空白,为什么?” 他的语气淡淡。 “你很讨厌我吗?再这样下去,斑先生会解雇我的。” 被叫做少爷的人双手大咧咧地靠在沙发,一头黑刺短发野性未驯,他从鼻子中发出轻哼,目光灼灼,“不,并不是讨厌你啊。” 带土垂眼看着凌乱的桌子,语气抱怨,“只是这些试卷未免太无聊了,你知道的,我从来不是耐得下性子的人。” 卡卡西很平淡,“但事实是,斑先生要我提高你的成绩,你这样一直空白着,对我,对斑先生来说,是种为难。” “对不起啦,和我的朋友们玩的太上头,这才错过了考试。” 带土抬起眸子,黑润的眼扫过他的教师,今天卡卡西内里穿了件白衬衫,灰蓝针织衫外搭下,冲淡了清冷的眉眼,多了几分慵懒。 视线在露出的白颈处停留一会,带土慢慢地两手交握,下巴撑在交叠的手背上,他瞪大眼,圆润的眼显得几分可爱,“你会离开我吗?” “我只是在陈述事实。” 卡卡西端坐着,银发梳理得柔软,白净的手指夹着一张空白的试卷。 “你很需要这份工作吗?你很缺钱?” “并不是,只是斑先生开的数字实在是高,让我确实心动,但失去这份工作,对我没有几分影响。”卡卡西抬了下无框眼镜,镜片在反射下露出犀利的光。 旗木卡卡西,一个从小优秀到大的天才。 很难想斑开的价格是多高才让这么优秀的人被雇来辅导宇智波继承人的成绩。 带土低低笑着,“下次我再交白卷,老师可能就会被解雇吧。” 卡卡西抿了口茶,一言不发。 “我们别聊这些死板又无聊的试卷啦,一想到它们浑身像有无数蚂蚁在爬,太恶寒了,我们聊点别的?” “老师结婚了?”他的目光落在喝茶的人上,镶了一颗白钻的戒指在冷白手指上散发着细碎点光。 “嗯。”卡卡西冷淡的眉眼在看向这颗戒指上柔和了几分。 这变化当然逃脱不了带土的眼睛,他眯起眼。 “你的妻子应该很幸福,有你这么优秀的人爱着她。” 卡卡西摇摇头,“我家那位是男的。” 带土惊呼,“卡卡西老师和冷淡的外表不一样,意外的大胆呢。” “少爷要是能把八卦的精力放在读书上,就不用让我这么烦恼。”放下的茶杯在桌子上发出轻响,卡卡西抱臂,下巴高傲地抬起。 他明显不想和带土继续深聊下去。 带土自顾自地开口,“那他爱你吗?” 和他有些娃娃脸的长相不同,站起来身材有型结实,年龄比卡卡西小,却比卡卡西高,他缓步向前。 “一言不合失踪几年,在你最困难的时候没有出现,失信与你的承诺,让你独自承担一切,一个懦弱的,逃避者。” “夜深人静,你难道不会怨恨他吗?” 卡卡西冷喝出声,“少爷要是拿我当消遣,那我看来现在就能递交辞职书。” 他接着转念一想,目中寒光乍现,“你调查过我?” 带土还带着稚气的脸上一双眼黑亮亮,紧紧盯着冷眼相待的卡卡西,他笑起来,带着歉意。 “不要紧张,卡卡西老师。” “我很喜欢你,一想到再也听不到卡卡西老师讲课的声音,我就很难受,心脏都揪成一团,去卡卡西老师家里找你的时候从别人口中意外得知。” 当然,那些乱嚼舌根的人最后都被他拔掉舌头了,但这些他不会说出来。 “怎么办呢?我是不是说错了,要怎么补偿你才能让你原谅我?” 他苦恼的神情做不得假,卡卡西一时觉得可能是自己太过应激,往日相处的点点滴滴还能骗人? 眼前的人无论风雨都准时准点去投喂流浪狗,身上钱财所剩不多也要先让小狗吃饱,自己饿得可怜巴巴不敢回家,蹲在他家门口第二天才被他发现,天寒地冻,发起高烧来还担忧没他在小狗会饿死,多么单纯善良。 松懈的情绪放松下来,卡卡西抬手要推开这靠得过近的人,却听这人尾音上挑,十足的跃然。 “有了!卡卡西老师最近不是在调查晓吗?” “告诉你一个秘密,老师不要生气啦。” 他小声说着,眼神示意卡卡西靠近。 晓,一群视法律为无物,视人命为草芥的疯子聚集在一起,烧杀抢掠无恶不作,是被木叶列为最高等警惕的组织。 卡卡西好笑地侧耳,靠近这神神秘秘的宇智波大少爷。 活泼的语气骤转直下,压低的嗓音带着恶劣的兴奋。 “我就是晓的首领哦。” 卡卡西瞪大眼,一番天旋地转,他被惯摔到沙发上,昂贵的皮质被压出道道折痕。 闷哼一声,他睁开眼,上方阴影落下,带土双臂撑在他身上,自上而下俯视着他。 眼镜歪了,但不影响卡卡西冷静下来,他目光沉沉,带着温怒,“你这是什么意思?” “卡卡西~老师。” 话语缓慢咬在嘴边,带着些许缱绻,带土舔着唇,目光热度非凡,他歪了歪头,“我要cao你啊。” “你啊,明明是有夫之妇,怎么一天天还穿着白衬衫来勾引我呢?” “你看向我的眼神,还是这么冷淡,好想要把你染脏。” 卡卡西嗤笑,眉眼如画,处于低位的姿势但身体却有股韧劲,像挺拔的松木,他出声嘲讽,“这难道不是你的问题?从我身上滚下去,你相信我来这里会什么准备也没有?” “是这个吗?”一只手在银发上摩挲着,许久才放开,一颗扁圆的透明东西被找出来,小巧的机器被夹在两指,来回翻转。 手指摩挲头皮带来的战栗感还未散去,在卡卡西瞳孔凝视下,两指一用力,一声清脆,残骸在空中节节掉落。 带土随意摆摆手,眉尖一压,气势和往日截然不同,他眼含戏谑,“老师,你怎么还偷偷藏小东西进来。” “你!” 卡卡西惊愕不已,藏的极深的机器被找到让他震惊,眼前越发不妙的趋势让他沉下眼,唇抿成一条直线。 带土把手附上心心念念的人上,英俊的脸上侵略感强烈,拇指碾着唇边的痣,腿下用力,把挣扎的人牢牢压下,他附身靠近,“我们来做些有趣的事吧,卡卡西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