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禁伯邑考(双性!脐橙,有殷启提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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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寿在听说伯邑考这个人的时候,首先想到:同样是长子,姬发的哥哥会像自己的哥哥一样吗? 殷启算不上什么好儿子,自然更算不上什么好兄长了,在帝乙面前他姑且无功无过,可他有父亲的宠溺就成了众星捧月的存在。殷寿这个二王子做的反而很失败,他是个可以随意丢弃在各处战场的工具,更是殷启的消遣品。他可以做女人使用,被迫在榻上承欢;又可以做男人使用,被送去战场厮杀。殷寿常常是九死一生归来,然而对于殷启来说不过是多了些征服野兽的乐趣。 在殷寿见到伯邑考的时候,他居然很失望。一眼他就知道伯邑考不是恶人,甚至善良得叫人愤恨,在暗处待久了,光明显然变得伤人,殷寿被那光风霁月的身姿狠狠刺痛了,只是刺的地方有些难以启齿。 欲盖弥彰的纱衣之下,他湿了。 殷寿有实实在在的性瘾,不如说是被殷启玩熟了的自我保护,若不能避免欢爱,何不湿得更透些,好歹换个痛快。 殷启死后,再没有人能够骑在他身上作威作福,奈何长久的习惯早就在身体留下印记。他有八百质子,可惜这些人大多没有兄长的模样,在床上也是生涩又小心的少年模样。 第一次见面,殷寿发现伯邑考吹得一手好篪,他就痛快地随着篪的乐声打鼓,难得地在无尽的烦闷中生出了片刻欢愉。 那端坐的年轻人满是拘谨与赴死的坚定。 他说,他愿意替父亲去死。 怎么会呢,绝不可能……殷寿俯视地上的男人,对方连跪下的腰板都挺直,殷寿不禁干笑几声来挽回那点和自己较劲的自尊心。看吧,所谓至忠至孝之人,愚蠢如飞蛾扑火。 话虽如此,殷寿还是难得地从了放纵的内心,他并没有杀死伯邑考。他想,这么可恨的大孝子,怎能随了他寻死的心愿?光明中的君子当然要跟随自己永堕黑暗。 殷寿刚见过姬昌,便又去找了伯邑考。他给伯邑考安排了个及其私密的地宫关押,除了精心挑选的宫人守卫,连姬发这个王家侍卫都不可能找到。 “求大王,赐伯邑考一死。” 伯邑考已被捆了手,可他依旧尽力地匍匐于地面,行了个重重的跪拜礼。 “你不必担心姬昌,我答应了你,就会放他离开。”殷寿蹙眉,“我明明答应你不杀他,你又何必搭上自己的性命。” “大王这又是何必呢。”伯邑考微微抬头,露出一个释然的微笑,脸上浮现出温和的酒窝,他的神情一如当时说甘愿去死般坚毅。“大王若是要我留下做您的人质来拿捏西岐,怕不能够如愿。您已经收了我的弟弟姬发做质子,留下我毫无用处,不如杀了以绝后患。”他说得极为冷静,就像随意谈论一个工具的去留。 “呵…”殷寿毫不在意地笑了一声,好一个父慈子孝,令人恶心。他蹲身与伯邑考对视:“本王何时说过留你是做人质?现在连你父亲都觉得你死了,那样悲痛,他还真是爱你——” 伯邑考的眉间闪过迷茫与哀伤,浅笑被收回,显得他整个人格外庄重。看到殷寿撩开妖冶的红衣,伯邑考赶忙移开目光,回避那对骤然出现在面前,肥厚饱满的胸乳。 殷寿慢悠悠地脱了外套,留一件大敞四开欲盖弥彰的纱衣。他在伯邑考面前坐下,张开了征战四方的修长双腿。 伯邑考的耳根红得烧起来,他当然知道对方代表什么,完全了然于心。他闭上了双眼,喉结滚动叹息道:“伯邑考是替父戴罪之身,您…不必这般羞辱我。” 殷寿伸手去够伯邑考的腰,粗暴地解了他的衣带。伯邑考的面部微微颤抖,殷寿视若无睹地掏出他的阳具。 伯邑考没有丝毫博起,可那东西握在手里沉甸甸的有分量,殷寿只是看一眼就已经感觉到自己身下兴奋地guntang流着水。 “伯邑考,睁开眼看看我。” “您是君我是臣,臣子怎能窥探君王的身体。” “你不愿?” “我做不到。” 殷寿耐着性子幽幽地威胁道:“别忘了,你还有个弟弟在我手上。” 威胁显然奏效,伯邑考无奈地抬头,他的眼睛干净纯良,不掺杂任何贪欲,对着殷寿那双宝石般高贵孤傲的双眸也能够坦坦荡荡。可他还是不慎看到了殷寿大张的双腿之间,那条紧闭泛光的缝隙。 殷寿眯着眼低低地笑了起来:“现在你也知道这个秘密了。它可是你弟弟求都求不来的赏赐。” 伯邑考的笑容僵在脸上。 他被惊得说不出话,更无心考虑殷寿堂堂君王如何长得女人的肥厚花xue,但关于殷寿所有的疑问都得到了解答。 “嘶——”殷寿抓着伯邑考的阳具揉捏,他的手深谙此道,很快就把平和的东西揉得半硬,另一只手的手指插进了自己饥渴难耐的花xue抚慰。 “本王的耐心有限。” “恕臣…不能做到。” 殷寿皱起浓眉,他在伯邑考震惊的目光下俯下身子,极力想着当年在殷启身旁的模样,狗一样地趴下凑过去叼伯邑考半硬的yinjing,喊在嘴里用舌头逗弄。 殷寿在白日里是天下的主人,质子是他的臣子,他无法在臣子和儿子面前自甘下贱自毁威严。好在伯邑考已经是他的玩物,就像是玉做的玩具,他不必在毫无翻身机会的玩具面前羞耻。 殷启,我的好王兄。殷寿自嘲地想,你如此阴魂不散,活着的时候叫我恨透了,真等你死了反而又让我难以适应。 伯邑考再矜贵自持也是人,哪里能受殷寿这样的挑逗,殷寿已经感觉到嘴里的东西胀得更大,撑得他的嘴很满。 伯邑考说不清是怎么样的心情,他早已认命,又是淡泊之人,对于殷寿他说不上恨。也许吗?他只是短暂地被殷寿抓得移不开眼,甚至有一种异样的躁动,大概是那半遮半露的纱衣太过多情太过反差,让他一向平稳的心混乱得一塌糊涂,阳具也难以压制地挺立成生龙活虎的吓人模样,还盘桓着凸起的血管,和他的温和很不相符。 殷寿重重地含到了深处又反复吞吐,干呕着要窒息的时候,他短暂地想起了某一些同样嘴被粗暴抽插时的场景,也许是在花园,也许是在太子寝宫……他几乎要呕吐出来,喉咙不适地收缩,抽出来的时候口水拉出亮闪闪的银丝。 莲花哪怕生于污泥之中依旧清新,于是伯邑考就被拽堕入污泥无法逃脱,以自证清白。伯邑考渐渐粗重的呼吸是事实,证明他对于殷寿的心思没有那么清白。 殷寿觉得硬度满意了,叉开腿扶着伯邑考握着亲自舔湿舔硬的yinjing往女xue上怼,两片xue被怼得rou堆叠,顶出湿软艳红的内里,顶在一处及其紧致的通道前。那里倒是远没有它的主人这般威严可怕,反而是多情妩媚地嗦伯邑考的柱头。 “大王,您当真想好了吗?” “事已至此,及时行乐——” 话音未落,一向昂首挺胸的君王痛苦般地蜷缩成一团,把yinjing整个含进去时伯邑考和殷寿同时发出低低的喟叹。殷寿的毛发旺盛,其中同样蛰伏了一根尺寸可观的yinjing,生在囊袋之前。突然破开花xue撑满内壁,伯邑考的柱身狠狠碾过他敏感的全部地带,引得殷寿全身颤抖差点直接射在伯邑考穿戴整齐的身上。 君王身居高位的宝座注定寒冷黑暗,于是殷寿只能比它更冷更黑,伯邑考是他久久黑暗的世界难得的阳光。殷寿得到了结果,满意地塞满了饥渴的xue,他兴奋得像刚放出来的狮子般低吼,披散的长发垂在胸前,很快就被他撩到一侧不碍事的地方。他骑着那根让他开心的东西,娼妓般地上下律动起来,交合处撑得很满,无处释放的水在抽动时才能流下,亮晶晶地浸湿他们的毛发。 殷寿骑马的腿极为有力,上下起伏时也是不要命的猛,一定要那柱头狠狠凿在zigong上,痛感间是酸胀的舒爽。伯邑考被那柔软guntang的嫩rou夹得全身燃起yuhuo,看向殷寿的目光也晦暗不清,他皱起眉头审视堕落成妓女的君王终是百思不得其解。 殷寿却越做越兴奋,干脆搂起年轻人的肩头整个人往下坠,大起大落间发出rou体亲密碰撞的响声,他昂起头不加掩饰地嗯嗯啊啊叫,低头埋在伯邑考颈窝时显然是快要到极限,温热粗重的呼吸混乱地喷洒在伯邑考皮肤上。伯邑考合眼,感觉到那xue颤抖着缩紧简直是奔着榨出精去的,若是那些初生牛犊的年轻质子,不知才刚爬上床就被吸射了多少个。 殷寿忽然停下来,纱衣从身上滑落露出健美却有疤痕的身体,那些地方似乎也染上情欲的红。他几乎要翻白眼,抖着腰猛烈地高潮,前端哆哆嗦嗦地射出浓稠的精,喷在伯邑考整齐的衣服上,花xue也脆弱地绞紧喷水,伯邑考能感受到xue壁的抽搐。 殷寿自知失态,伯邑考看得出他很久没这么爽过,能够提枪征战的肌rou都成了一摊水化开,从腰到腿都软,腰臀一坠坐到了伯邑考的阳具上,又顶得他喘粗气。 “大王,要不您就到这里吧。” “…你不是还硬着吗?”殷寿哑着嗓子,面前的人像一尊冷静孤傲的玉菩萨,就算是被亵渎了,一颗干净的心依旧清楚明白。 “您已经得到想要的了,不如歇歇吧。”殷寿察觉他的声音带着叹息。 “你不想射?”殷寿的声音并非蛊惑,而是意料之外的惊讶,他从未想过有人居然试过他的的身体还能够浅尝辄止地停下。 “你难道没有对我的欲望吗?”这是殷寿对于刮目相看的“敌人”认认真真的请教。 伯邑考笑着不置可否,反问道:“大王还想要吗,只是依我看您已经很累了。” “……” “大王大可以解开我的绳子,方便我…服侍您。您掌握着西岐的命脉,况且我自愿来此,您的武功更是远高于我,我绝不会伤害您。” 殷寿忽然凑近伯邑考,戏谑地勾唇:“哦?这样讨好,你不恨我?” “伯邑考已死,何来爱恨?” 坚定淡漠,掷地有声。 殷寿第一次觉得无言以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