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2、始知嬴女善吹箫之弄痛你了吗(微H)
92、始知嬴女善吹箫之“弄痛你了吗”(微H)
既被大异于素日娴静婉娩的冶媚之姿刺激得汩神乱智,连走回卧室要折过的几程弯曲也让精虫填占的脑子放大得邈远迢遥,所以沈旭峥干脆抱着怀中紧攥着他衣襟、将脸密贴在他胸膛的小丫头径去了更近的书房。 书房的内间,用推拉的几扇木门隔了一间狭静的茶室,除了正中四方矮几和相对的两只蒲团以及壁上剜凿的槅子,只剩一地蔺草编成的平滑席面,纵横错置的锦边契合得不留罅隙。 虽是急不可耐让他就近来这里,但真将掌中微微颤抖的柔纤玉体在榻榻米上放平稳后,他的耐心反而健旺了。不再有更急迫焦渴的动作,他但俯身撑着两臂脉脉凝视着近在分寸随时可以相亲相暱的韶颜羞色,慢慢能觉到体内的沸血也适应了心脏遽切的悸动若以为常。 “叔叔……别老这样看着我……”穿着不自然的衣服,无论眼中的男人投来什么目光,哪怕如咫尺外那狭长一带白石细砾铺就的枯山水般宁谧不兴漪澜,严若愚都觉得浑身不自在,像被绒羽轻搔一遍,一切包羞忍耻的努力修为都滚回了原点。 唉,只怪高估了自己的本事啊…… “不想我看你,那你想我怎样?这样?”怡然从容的音色迷惑得不像调情,迷惑得她乳心全无防备,便遭男人的指尖隔着细縠邪恶地轻挠了一下,登时将胸上薄纱支起一个小尖,喉间随之溢出的嘤咛却比那一袭透视战袍还要取悦人。 “穿成这样,不就是给我看的吗?”佻薄不留情面地调侃她的矫情羞躲,一指恬適地捻狎着甫绽立在乳巅的新蕾,声声欲抑而不得的细吟漫流入耳中,沈旭峥终于知道自己此时忍得住身下勃然的耐心来自何处了。柔顺迎合中点缀些羞涩,不再是妨心相契的蔽障,而是怡情养欲的春药,醉人甚于酽酒。 “嗯……是……”温柔敦厚如严若愚者,即便被揭破羞心,也是不忍向爱人撒谎的,她耐着颤痒将他yin邪的食指紧握在胸前,阻止他惹更甚的痒燥,“你……喜欢吗?” 可怯怯颤颤的低语才问出口,她旋便觉得,自己这问题实在提得冗赘不高明,但并不妨碍这成了沈旭峥三十年生涯听过最yin媚、最让他血髓发烫的调情话。他俯身压得更低,让逼视她的墨瞳和炽热的吐息更迫迩她要沥出猩血的赧颜:“如果我说很好看,很喜欢,你会夜夜穿给我看、给我cao吗?” 必然不会。老实孩子毫不犹豫就摇头作拨浪鼓状。 “今晚不就可以?”他明知故问,故意狎逗这份无邪。 闻言后她松开紧握的手指,仰起纤荑圈揽住他的颈,任温柔的指腹轻摩在他脑后发间,凝瞩他欲启齿的面色有些踌躇为难:“我知道,你今天不开心,可今天对我很重要,我想你能有些开心的记忆,留在今天……”言语吐露得梗涩不畅,眼中的泪波却转瞬涟洳,盈漾在眼眶。 又是椎心的泪容。 他忙回抱住她紧护在心前,吻下她将溢坠出眼尾的一颗鲛珠。想起晚餐前,她才被自己一句拙劣玩笑惹得恸哭悲泣,益怀惭悔的心不由悼痛难安,驱使着唇吻循着鬓缘渐滑向耳垂,呢呢喃喃地诉着心曲:“baby,不用伤心,只要我遇见了你,无论先前要路过什么我都不会怨恨,我甚至会感激,如果一定要这样走过来才能走到你这个终点的话。” “叔叔……”她轻唤了酸噎的一声,偏过脸在他颐颊上且吻且寻觅,直到樱口衔抿上他的唇,塞住不知还有什么话,以暂疗慰心痛。 娴于唇亲舌交的男人自是轻柔地应下这个涩嫩又饱浸悃恋的吻,据之为自己的主动,托抚在她背后的一掌也移向腰间,掀起一层透薄的单纱,拨开一侧粉股后,挼揉着覆了一层蕾丝的温软臀瓣。 纵隔着两人未脱去的衣衫,她也能感觉到他抵住腿心的炽与硬。随着稍深更潮热的吻愈加纠缠缱绻,那根久勃之物也耐性不再,代以蛮躁,频频冲撞在柔敏的蕊心,紧贴厮磨,不时蹭擦着更敏感的花蒂,被滚热血液充集后撑成弹软小阜的腻肤也每能触感到那一小片濡湿布料上的湿凉意。 被男人深情地吻到忘情,她也忘形地伸手探入他胸前褒襟,抚摩在坚厚暖热的肩膊,竭力想将实的体、虚的温都紧按入自己的怀中细心庋藏,永不遗失。 这不单纯是主动,更是要占有的欲望。 难得在挚爱的另一半身上感应到占有欲,沈旭峥果断蹬开近旁碍人的矮几,稍一侧身便翻滚成仰卧,任怀抱中纵情的少女骑乘在自己腰间。 “baby就这么想cao我?”他暂放了她将要接不上气的檀口,yin僻戏谑的眸色正对上两潭泛了迷乱涟漪的眼波,好像他很无辜。 而质本纯净的小丫头罕见地没因这声低喑的粗话受惊吓,仍湎溺在方才缠吻的余欢中,任欻吸本能将甘香的热息吹在他面上。 借着柔寂的昏灯,她凝眸细细端详这张熟悉却鲜少这般热切熟视的男子的面目。鑱削的骨rou轮廓上是峻拔的鼻準,利如锋鍔的眉下一双如渊般幽窈的漆瞳中温柔地映着的是她的形影,薄唇微扬起,为她而得意又爱怜地笑。 俊逸得令她恍神。 她情不自禁抚上他方广的额,吻印到唇上,又轻轻啄向萌着鬚根的颔颌,渐次及喉结颈窝。听见他微微叹了一声,她抬起头,湛湛秋眸藏着巧黠的笑:“叔叔,闭眼,不许睁开。” 也不知道这小丫头得了什么鬼主意,却有些担心自己胸前两点再遭毒手,沈旭峥的笑眼瞪了一下,闭上前不忘佯张着狠劲警告:“不许乱碰!你知道后果!” 严若愚但諦视着被自己压在身下、阖了眼眸、唇角遗着淡笑似恬然安睡的男人。以往总是他揽抱哄拍着自己入眠,她埋在他颈窝或胸口,罕曾观察过他的睡态。 睡袍的交领本就宽松,被她掀扯后,露出宽博泛着麦色的肩臂,总让她依倚的胸膛正袒着磊磊雄厚的肌rou。 她盯着盯着,不由抚摸上去逐寸啄吻,一直吻到膈间。微微发颤的手替他解开系的带结,覆在腰腹的丝缎便任着柔纤垂坠的质感滑落到身下,见出经界分明、陵壑起伏的腹肌,和腹下耸矗在一丛蒙戎毛发中的硕伟硬柱。 一窥见这筋虬络蟠、皴褐狰狞的柱身,比柱身更壮大一围的rou粉顶冠,冠上渗吐的莹亮欲液,她心也随之颤了一下。 略斜首偷觑了一眼,见享受过抚吻的男人仍是安闲地闭着眼,她遂深吸一口气,纤稚的两手握上柱身,心里默念着“这是他的一部分”,然后一横心,张开樱口含住那雨后菌伞一样丰壮的rou冠。 密布敏感神经末梢的部位骤然被湿软温热包裹密贴,沈旭峥即便闭着眼也猜度到她在做什么。久未被女人如此挑逗,已有些生疏却滔天袭涌而来的快慰激荡得他即时长吟一声,腰背因着绷直失控地向上挺了一下。 其实严若愚并没有多深地吞入,只是小口地吮舐着rou冠,真像在舔咖啡上的雪顶。初含入口时那股淡淡的腥咸气被唾液挟流咽下以后,只剩下腻滑光洁的触感回应在舌唇表面,也听见他时不时曼声喘叹,像是欢愉得不行。 这种事情,好像并没有自己起初料想的那般羞拒和不适啊? 她如是想着,轻轻舔玩,偶尔扫过一根似会摆动的系带,亦用舌尖拨逗两下。渐渐地就像忘了自己在做什么、吃什么一样,只管用唇舌暱惜着挚爱之人最脆弱却愈发坚顽雄硕的器官。 “若愚……”如今沈旭峥口中除了呻喘,便只有声声低唤这个名字,仅两字,却能与柔肠一样百转千回。他伸手抚上她脑后,摩挲着鬖髿而细软如丝的云髮,尽量轻缓,力压着贪yin而不将她的头重重按下好将自己的yinjing送得更深。 “baby,再深一点。”可终还是忍不住要渴欲更多,他是在命令引导,但喑嘶的低语又仿佛乞求。 被吞裹的柱首已盈塞了口腔,与内壁契合得不留间隙,绷到极限的唇角像要撕裂,一直抻张的腮颊也酸僵得不能更鼓起分毫。 就这么一小口的空间,严若愚不明白还能怎么深? 尽量不使牙尖刮刺到他的皮肤,她小心地握住,压着舌面又往舌根推挤一点。可幼狭的嗓间哪经过这种陌生粗胀的刺激,登时不自控地呕噦了一下,泪也随之溢满了眼眶而不自觉。 “弄痛你了吗?”齿尖随口腔抽搐那一下磕到他了,硬柱的反作用力直导回牙根,她吓得急急吐出,慌忙关切地问。 ——————————— 作者:最近写得太慢了,家事和工作很多,也就没时间看书。而写作输出这件事,没有阅读输入的刺激,脑子就像转不动一样。至少我的脑子质量不太好,一定要阅读推着才能动……也可能是季节原因,到了春天,脑力就是要衰退的。 所以依旧是更新下章前,本章免费。 始知嬴女善吹箫,本出自杜甫《玉台观》。 清代黄之雋曾集唐人句作诗,有一联为“好似文君还对酒,始知嬴女善吹箫”,另一句是白居易的orz……这不巧了吗,跟前边嘲讽白居易的那章合上了。唉,其实我对白居易没太大恶意的,我是真喜欢白傅五绝啊,严小姐的爹爹给她发蒙都用白傅五绝。 抱歉又把各位写成黄文,希望拾遗和太傅不要托梦来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