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挡我挣钱者斩立决/停车场车震/koujiao/被男二看到/中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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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有个叫十三点的人给你打电话!” 这个世界上最尴尬的莫过于李雩正在给孩子放动画片,平板电脑上却显示出了通讯录上的人名。 十三点,袁思汶。 李雩眼疾手快给按了:“继续看《小马宝莉》吧,老师给你们分花花~” 为了拉动孩子们上课的积极性,李雩一贯用花样繁多的贴纸吸引他们,反正pdd十块钱几十板,还有比这更便宜好用的教具吗? 袁思汶又打进来,李雩劈手夺过平板电脑,关闭了和手机的联动通知。 几个孩子面面相觑。 “今天呢你们的作业完成得都很好,老师呢,给你们每个人都发两朵花花,好不好呀——马上就要下课啦,老师看谁坐得不直——谁最乖,谁先下课——” 其实哪有谁乖谁不乖,只要家长来,李雩立刻举双手送走学生。 几个孩子陆陆续续被家长接走了,只有三年级的储绫期盼地坐在门边。 储铃在班里学习中等,是个很容易分神的孩子,李雩最开始对她的印象是每次都扎着完全不同的辫子,想来是个备受宠爱的小公主。 “储绫,等mama呢?”李雩都收拾好了,准备去上私人家教课。 储绫转过来,嘴一撇:“今天是爸爸来接我。” “以前都是mama呀,你爸爸电话多少呀?老师给你打个电话?”李雩心想,家长迟到就迟到了,重点是别耽误我挣钱。 储绫举起小电话手表:“爸爸说在楼下了!” “那老师带你去前台等吧,你收拾好了吗?” 小孩子总是磨磨蹭蹭。 为了某些悬而未决的事,李雩这几天都比较焦虑,不得不闭眼平心静气:我不急我不急,家长投诉才要急。 偏偏袁思汶这时又打进来。 “干嘛!”李雩没好气地说:“有完没完了,我上课呢你打什么电话!” 袁思汶:“消消气,我在楼下呢,你要去哪,我送你。” “哼,要你好心。” 袁思汶兴致勃勃地开到补课机构,偏偏前面有辆不懂事的宝马横在当口,他打开车窗:“兄弟,让一让,我接人呢。” 车里出来一个凤眼薄唇,长相古典,气质儒雅的西装男子,连在男人堆里待惯了的袁思汶也是一愣。 长这样在古代多少得是个王爷。 “我也接人。”他撂下这么一句上楼去了。 袁思汶给李雩发消息:楼下等你,吉普。 储鸿没想到辅导机构这边能这么堵。 这几年工作安排紧张,他很少来接孩子上下学。 现在……他和妻子已经离婚了,妻子不要抚养权,他只能错开时间来接送。 储绫等得快哭了,紧紧地挨着李雩,“老师,爸爸是不是不要我了?” 李雩热锅蚂蚁般的心一下子软了:“不会的,爸爸不是说已经在楼下了吗?” 小姑娘哭着说:“mama不要我,爸爸也不要我了……” 李雩一边哄孩子一边给那边的家长发消息:抱歉抱歉,这边特殊情况,有个孩子家长没来接,半个小时后到,今天我多延半个小时。 对面没回复。 储鸿到前台看到自己女儿在老师怀里嘤嘤哭泣,连忙说:“李老师,我是储绫的爸爸。” 李雩怒由心中起,长得人模狗样的,头一次接孩子就迟到。 储绫一下子抱住他的腿:“爸爸——你是不是不要我了——哇——” 李雩皮笑rou不笑地说:“储先生,孩子挺伤心,你好好安慰她。” “谢谢你啊李老师,早就听说你特别细心——” 储鸿还没说完,李雩已经走到大门口了:“应该的,我有事先走了。储绫,拜拜~” 储鸿少有被人抢白,连个正眼都不给的时候,但女儿哭得正凶,他也没空管了。 李雩一下来就看到那辆越野吉普,还有车边举着一束花的袁思汶。 “干嘛,贿赂我?” 她拿上花,撩起裙摆,一蹬上了副驾驶:“快走,去金地,我下一个课要赶不上了。” 金地算是本市出名的高品质小区,紧邻着Z大,中心商圈和最好的重点高中,环境和学区都是一等。 袁思汶尽心尽责地当司机:“中校给你当司机,你是多大的腕啊?” 李雩擦拭着胸前的水痕,没空理他,袁思汶看着那胸乳在按压中浮动:“怎么,出奶了?” “出奶第一个给你喝。“李雩说:”班上孩子哭的,这外面今天怎么这么堵。” 没想到了金地小区,家长传来信息:不用啦李老师,我们一家出去旅游啦,忘记跟你说啦,辛苦了李老师。 李雩那个气啊!!!!!! “这他妈的什么人啊!”李雩气得咬牙切齿:“老子他妈的要不是挣这点窝囊费!真是……” 袁思汶索性开车进隔壁商场的停车场:“别生气了,请你吃饭,一顿饭钱嘛,不值得你生气。” 停车场里几乎停满了,没什么来往的人。 李雩心头一动,一只手摸进袁思汶的裤子:“吃什么饭啊,来给我消消火。” 袁思汶早看她的奶时就硬了:“那还用你说。” 袁思汶放下遮光板,李雩低下头,用舌头慢慢舔吻guitou打圈,舔得他直吸气,又单独吸吮马眼,“啧啧”有声,大口吸吮,顺着yinjing背面一条线向下,直到他猛地一抖。 袁思汶把她翻过来:“真是个妖精,差点让你玩xiele。” 迫于车厢高度,其实在前排的姿势是很有限的,袁思汶放下座椅,让她坐到自己身上来,李雩慢条斯理地从包内夹层拿出避孕套:“小东西不禁玩,怪谁?” 袁思汶拉下她的内裤,扶坐到自己身上,一把按下去! 李雩舒服地呼了一口气,呵得袁思汶耳边发痒,他发狠道:“你是不是想被人发现?嗯?!” 他大力耸动下身,极力将她身体下压,袁思汶怕她喊出声,把两只手指塞进她嘴里,不想她还能分神舔弄,和刚才含住他yinjing时一样媚眼如丝。 柔软的胸脯在二人之间弹跳变形,安装过减震器的吉普车也忍不住颤动。 远处最后一个停车位,刚刚驶进一辆宝马。 储鸿淡漠地凝视着那被上下顶起的白屁股。 什么样的女人会愿意在这种场合和人zuoai?妓女?变态?rou便器? 他不是没看过岛国小电影,只是没想到在家附近也能看到这样的变态。 袁思汶被夹得魂要飞了,他把李雩放在副驾驶位置上,将她上衣拉到颈间,一对乳白大奶十分鼓胀:“还说没出奶,sao得流成河了。” 李雩托起自己的一侧胸乳,两只手指揉捏红樱:“来玩啊……啊!” 这么一声惊叫在停车场震荡开来,储鸿正在等住家保姆发冰箱短缺食物的清单,他抬头看了一眼声音的来源,一个男人小麦色劲瘦的腰身不断挺动。 这事儿有这么好吗?值得这俩人铤而走险? 他也算有性经验,要不然储绫是怎么来的? 可那事次次做来还不如自己撸爽。 储鸿也不接受招妓,尽管在男人之间,这并不什么太少见的事。 太脏了。 袁思汶在猛冲十多分钟后终于射了出来:“妈的,真能夹。” 李雩双臂无力地推他:“快起来,压死我了。” 袁思汶拔出来,面色一变。 一片鲜红在避孕套上蔓延,李雩顿时笑出声来:“好,太好了,快下去,我得喝一杯庆祝。” 袁思汶悻悻地坐回去:“嫁给我不好吗?我明天就打报告,半年就能结婚。” 李雩打开副驾驶顶上的镜子整理衣服:“傻子。” “我想娶你是傻?” “是因为什么想娶我?”她说:“不就是性吗?哪个女人不能满足你,不过是宫颈长短,yinchun大小的差别?你干脆和飞机杯结婚算了。” 袁思汶面升薄怒:“我说了,你符合我的要求——我喜欢——” 她突然止住了话头:“对面是不是有辆车,里面的人在看我们?” 袁思汶顾不得那许多,抓住她的嘴狠狠亲吻。 “啪——” 袁思汶被她使全力扇了个耳光,满脸不可置信。 “清醒一点儿,我们正在身败名裂边缘,立刻开走。” 储鸿在远处玩味地看着这一对野鸳鸯,好个女子,竟然给了男人一耳光。 男人忍了再忍,向左驶出停车场。 咦? 那女人的侧脸——她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