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儿挡裆,燕儿抱树(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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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璇不知道自己带着私心掺和进人家的家事中对不对,或许她一开始就不必来稻花村,她只要找一两个可靠的人,往稻花村周遭传一些关于陈家祖坟有大量珍品陪葬的消息,自有贪财胆大的去挖坟盗墓。 看着陈瘸子远去的背影,燕璇有一瞬间不确定,此时日头西斜,风越来越大,山风吹得燕璇衣裙翻飞,黑发飘飘,好似要被风儿刮跑了似的,宋青阳侧身挡在她身边,帮她挡住一部分风,问道:“想什么呢?” “我不知道这样帮他们出主意对不对,事情因我变好才好,若因我变坏,倒成我的不是了。” “嗯……谁知道以后会如何呢,但行好事,莫问前程吧。还放不放风筝了?” “放!” 燕璇点头应下,接过他手中的燕子风筝。 宋青阳特意买的,为什么是燕子,燕璇自然知道。 燕璇在地下跑着,燕子风筝在天上高高地飞旋着,风吹地愈来愈大,燕璇瞧着也像是要飞了起来,乍一看,也不知是燕璇在放风筝,还是风筝在放燕璇,亦或是,风儿在放她们俩。 宋青阳瞧着瞧着,真怕她被风儿吹跑,被燕子风筝也带着飞上了天,忍不住伸过手去,一手帮她拉住了风筝线,一手搂住了她的腰。 “表妹可得多吃点饭,瘦得我都不忍看你在风里跑。” 燕璇侧头看他,翘嘴笑,“表哥箍在我腰上的手不若再往上摸摸,看还瘦不瘦。” 腰上面是什么?宋青阳下意识低头看了看她胸前,她刚跑过一阵,此时正气喘地厉害,胸口随着呼吸声上下起伏,里面两只圆滚滚似要挣脱衣襟的束缚,跳出来一样。 前儿揉奶,吃奶的场景瞬间浮上心头,又想起了她这对雪白娇嫩不着片缕的模样,宋青阳只觉得口干舌燥,手心发痒,可想可想这就扒开她的衣裳,放出这对儿在衣襟里面憋久了的大白兔,捉住了,好好亲上一遭,吸上一阵。 “呀!表哥,你又顶着我了。” 仗着此时风声大,花容离地远,燕璇直白地说了出来,而后故意挺了挺胸脯,“可要我用袖子挡着,给表哥摸上一摸?” 宋青阳哪敢当着别人的面摸,只得咬牙切齿道:“等回去我就咬坏你这两只大白兔子,在上面留满我的牙印儿。” 宋青阳嘴上说得厉害,手上却是松开了燕璇的腰肢,再搂下去,该真的忍不住了。 燕璇不禁笑出了声,目光扫过他腿间,风迎面吹着,衣裳贴在身上,他那物的形状还挺明显的,遂将手中的风筝线又递给了他,“时候不早了,咱们收线回吧,这只燕儿便做我的分身,借给表哥挡裆吧。” 宋青阳顺着她的视线,低头一看,才发现裆处凸起明显万分,赶紧侧了侧身,而后伸手挽起风筝线来,照她说的,用燕儿挡裆,才能掩人耳目上马车去。 回程有些远,两人还和刚刚一样,面对面坐着,这回花容不用看路,与他们一同坐在马车里面。 有花容盯着,燕璇不敢胡来,宋青阳也是,两人便聊着一些有的没的。被风儿吹着,马儿摇晃着,燕璇不由得发了个哈欠,抱着身旁的花容便就睡了过去。 一觉醒来已经天黑,他们还在漆黑的山野小路上,马车慢悠悠地走着。 靠着睡觉的花容不知何时变成了宋青阳,燕璇揉了揉眼睛,问道:“什么时候了?怎么还在野外,现在城门已经关了吧?” 一问才知,因为她睡着,宋青阳让车夫放缓了行驶速度,才没赶得及回程。 “没事,在马车上对付一宿,明儿个一早进城就行了。” 夜已经深了,花容躺在一旁睡了,车夫慢悠悠地赶着马车,燕璇睡过一觉,现在很是精神,只是肚儿有些发胀,有些尿急。 “表哥,我想尿尿。”燕璇凑到宋青阳耳边轻说。 被她调戏多了,宋青阳下意识以为她又想勾引他,这就让车夫停了下来,交代他在这儿守着花容,等着他们回来,便抱着燕璇进了一旁漆黑的林子里。 燕璇还不知他误会了,憋着尿儿任由他将自己抱去树林深处,等终于被他放下来时,燕璇已经有些迫不及待,赶紧脱裤,然还不等她蹲下去,就被他摸了一把。 突然一下,燕璇禁不住打了个尿颤,还好憋住了,没有弄他一手。 “你干嘛?”燕璇推他。 “欲拒还迎?”宋青阳反问她,手上的动作还没停,爱不释手揉着她的臀儿,揉着她娇嫩嫩的rouxue儿,正欲试图往里头戳。 “我真的是要撒尿,唔……表哥,你别摸了,我要尿出来了。” 被他这样刺激,燕璇属实要憋不住了,赶忙叫停,如此宋青阳才信了她的话,小儿把尿一般将她抱起来,“尿吧。” …… 燕璇羞耻极了,可也架不住此时实在尿急,捂着脸终还是开闸放了水。 急促地水声响在夜里,能听出憋的有多狠,燕璇小脸儿红透了,还好天黑黑地,宋青阳看不清她现在的羞耻模样。 赶紧解决完,燕璇拿出帕子擦了擦腿间,正要从他身上下来,却不料他的手掌又覆了上来,罩住了她整个xue儿。 他手掌热烘烘地,比xue儿热多了,热热烫烫捂着,说不出个奇怪滋味。 “伤口好了吗?”宋青阳问。 燕璇点点头,只是红肿,昨儿用了药就好利索了。 “刚撒完尿,多脏……” 燕璇一句话没有说完,就被他寻着顶端的阴蒂蒂给揉地变了声儿。 燕璇确实也想要了,从昨晚上药的时候,就盼着他往里面入了,每回撩拨他的时候,她何尝不是也动了性呢。 “啊……”在他的手指下,燕璇哼哼着又撒了一泡“尿”,汁水儿撒了一地。 “表妹可真是水做的。”宋青阳亲了亲她的嘴,随即抱着她走到一棵树前,高高将她托起来,示意她抱住前面的树。 燕璇不明所以,按着他说的做,谁知刚一抱上,他就松开了托着她的手。 “表哥这是干什么?”燕璇有些慌张,她脚不着地,也不知道现在离地多远,只能手脚并用的抱住面前的大树。 乳儿隔着衣裳抵在粗糙的树皮上,赤裸的xue儿则是直接贴在树皮上,只要一动,就会在粗糙的树皮上磨上一下,偏偏她的力气小,抱着抱着身子控制不住往下面滑,慢慢滑过粗糙的树干,湿漉漉的xiaoxue儿更湿了。 突然,湿润的xue儿触到了什么,那热烘烘的大东西,随着她慢慢下滑,撑开了她的rou儿,挤进了她的xue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