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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训诫的贵妃① 错失皇后之位,被误会私通遭羞辱

    “启禀陛下,礼部已经拟好了贵妃娘娘册封典礼的规制,还请您过目定夺。”萧砜拿起折子,从头到尾略略翻看了一遍,“孤践祚时日尚浅,朝中局势不稳,国库已然有空虚之势。且贵妃之父与萧祺谋逆案不无关系,此时大加册封于皇室威严何在?”

    礼部的规制已然是能简尽简,也考虑到贵妃徐婉宁原是王妃,萧砜登基当封皇后,只因其父缘故成人侧室,封得贵妃。这已然是极大的羞辱,又哪里好一逼再逼?

    “陛下的意思是……”

    “封赏一律减半,内外命妇的拜见……一律省了便也是。”萧砜这话说得轻巧,却像当着天下人的面、巴掌抽在徐婉宁脸上。

    然自徐氏册封事宜起,礼部内务府不知已有多少人因触怒圣颜获罪,如此也万不敢再多嘴,只领了命下去再拟一份新的来。

    徐婉宁手捧贵妃册宝,行完典礼,受众宫人参拜。最后一道,则是跪拜皇上皇后听训,她跪见满头凤钗珠翠的新任皇后李清芜,而原本该端坐其上的应是身为正妃的她。

    “臣妾徐氏叩谢陛下、娘娘,承蒙福泽,往后自当勤勉克己,矜持言行,谨记礼法,请陛下、娘娘赐言!”徐婉宁一丝不苟地行礼叩拜,心中再是憋了一肚子的气也不敢透露半分,生怕再为自己、为母族招致祸端。

    之后不过是一些可有可无的场面话,了了便回到自己宫中。

    仪乾宫

    徐婉宁屏退旁人,只留两个贴身宫女伺候梳洗。

    宫女流莺看了一眼门窗都是紧闭的,小声抱怨道:“娘娘,这未免欺人太甚……”

    说是贵妃册封之礼,可竟连封号都未曾有,礼制之类更是类封妃之礼,根本是赤裸裸的羞辱。

    “那李氏,又算个什么东西?从前不过是侧妃而已,陛下一年半载也未见得到她房中一次。”流莺这话未必不是徐婉宁心中所想,可她向来知道谨言慎行的道理,也能听出来她是有意拱火。从前是侧妃,如今还是皇后呢,让她这个由王妃而册的“贵妃”如何自处?

    “休得胡言。”可这边徐婉宁话音还未落,那边门“啪”的一声就被踹开来。如此行径,几乎不用想就知道是谁。

    “臣妾参见陛下。”她也顾不上衣冠不整,连忙行礼,却不知他刚刚可曾听见那些大逆不道的话,心里打起鼓来,“陛下何不叫人通传,臣妾好梳洗迎接,此时蓬头垢面,着实有违礼法……”

    “管教出来的下人一个个敢在背后嚼主子的舌根,还谈什么礼法?当真皆是如你一般的不知廉耻之辈!”萧砜语调低沉,话却像一把把尖刀,正中徐婉宁心头。

    “陛下息怒……臣妾御下无方,但请处罚!”徐婉宁连忙请罪。

    一个小宫女而已,萧砜懒得亲自理会,命她们皆退出去自行领罚。

    萧砜逼近了徐婉宁几步,一只手半强制地把她从地上提了起来,另一只手游走于还未褪尽的繁复服饰之间,扬起巴掌猛地在她臀上打了一下。

    “啊!”她被这轻浮举动一惊低声叫了一下。

    “那日你与老三颠鸾倒凤共赴巫山之时,他必然也是这样过的,相比下手不止如此吧?”萧砜的唇几乎要贴上徐婉宁的耳朵,湿热的气息喷薄而出,“直至第二日早被孤发现时,红肿的印子尚未消干净。”

    听着他的话,徐婉宁几乎要羞耻的哭出来——那日尚居王府的萧砜宴请,身为正妃的徐婉宁身子不适出面见客后便退了去。那一日明明未曾喝酒,却晕晕乎乎的什么也记不清,第二日醒来却是满目满床的狼藉与赤身裸体的男子。她解释不清,三王爷解释不清,后来萧砜派出的众多人手几番暗中调查亦说不清其中缘由,唯一的可能就是二人狼狈为jian、迷了心窍。

    萧砜默不作声将事情瞒了下来,保全了王府和徐婉宁的颜面。但没有任何一个男人能忍受得了这样莫名其妙的屈辱。旁人皆以为徐婉宁失宠、错失皇后之位是因家族罪名,不可知否是否有这方面考量,但究其根本还是此次与外男“通jian”一事。

    萧砜从前如何千般万般好地待她,如何倾慕于她、宠爱于她,日复一日的猜疑下全成了恨,成了恨不得把她碎尸万段,又抱着那么一点希望徘徊于深渊边缘的矛盾。只有让她痛,才能缓解自己的苦。

    “贱人——”

    徐婉宁眼含泪光,听到这话也再不顾什么名门闺秀之礼,努力站稳身子,抓着萧砜的手在自己的臀部揉搓、抓弄。不几下她已经能感受到两腿间渗出的冰凉的湿意,瘙痒难耐。

    可萧砜不为所动,他眼前是满是情欲的徐婉宁,脑子里却全是她如何与别人云雨的模样。眼睁睁看着她隔着亵裤、衣裙急不可耐地摩擦双腿来获取快感,最终得到一次并不畅快的小高潮,颤抖的呼出一口气。

    罢了他三下五除二地褪去了徐婉宁的下裙;“照南宫所调教贱奴的规矩在此跪趴着,待桌上的香燃尽方罢。”

    徐婉宁没料到还有此等的屈辱,又无可奈何,缓缓地跪趴在地上,将上衣掀到腰部以上,双膝着地、双乳贴地、左颊贴地,臀部高高撅起、双腿微微分开,整个一副模样简直连母狗还不如。

    “陛下……”她轻轻泣了一声。

    “赶明儿学好规矩,以后这种时候多着呢,等着看的人也多着呢。”说罢,拂袖而去,留房门敞开。

    送走萧砜后必然是要有人进来伺候的,外面的人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而她的两个贴身宫女流莺让打到几乎断气发配去了南宫所为奴,另一个宫女流溪则是受牵连领了二十板子,虽说不重,可那副尊容实在也不能立即来伺候主子了。于是乎进来的便是个新分来的、很是有资历的老嬷嬷。嬷嬷见多识广,一看她这幅样子哪里还不懂?没让旁人进来,带上了门。

    可以这样一个姿势跪在一个几乎是陌生的奴才面前,这本身就够令人难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