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也在伪装Bet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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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mega伪装成Beta是种什么体验? 大概就是随身携带着抑制剂,在发情期骤来时仓皇地东躲西藏;是摈弃过去的柔弱,换上职场制服装成稀松平常的模样;是努力躲过木秀于林风必摧之的谶言,做个沉默的大多数,平平淡淡,不愠不喜。 无奈承接一个濒临倒闭的小破公司,你不得不将自己伪装成Beta斡旋于诸多合作方中,拍着胸脯保证:身为Beta我也是可以领导好一个公司哒。 事实上你是个比Beta地位还要低的Omega。 毕竟这片大陆历经千年而文明绵延不绝,古往今来世俗传统里,Alpha是领导者,beta是普通人,而Omega柔婉怯懦,生来便是要肩负生育的责任,囿于内室安分守己。 你暗恋的金主投资商李泽言是个俊美的Alpha,年轻有为的商界帝王,优雅矜傲的贵族公子,A中之A。即便是放在强者如林的Alpha堆里,他照样熠熠生辉,不被任何人的光芒掩盖。 天生的优势赋予他上位者的强势威严,后天的淬炼更让他学会从容沉稳暗敛锋芒,如一把绝世名剑隐隐沉吟,出鞘则霜寒九州。 唯一令倾慕者遗憾的,就是他多年来身边都没个伴侣,寡情冷性得像高高在上的天神,天生就在权力纷争中叱咤风云,不管情爱。 谁会苛求天神拥有情仇爱恨,谁又敢拉他共沉沦呢? 传闻中的李泽言情感淡漠冷酷无情,可与他相处许久你倒觉得他还是挺有人情味的,甚至有那么一点点温柔可爱之处。 比如带着初出茅庐的你辗转于各个商业酒会,于衣香鬓影觥筹交错间帮你积累人脉,教你丰富的社交知识。那是象牙塔里接触不到的世界,喧嚣浮华却又能帮你迅速成长。 你是他专属的舞伴,他还不许你多饮酒。 比如某天你一狠心又把自己化成熟了五岁,他神色复杂地盯着你许久,抬手轻蹭过你的嘴角,指尖便染上了浓艳的绯色。 一句“做自己就好”,温暖熨帖发烫至今。 又比如现在。 他不容拒绝地扣住了你的手腕,温热暖意通过肌肤相触之处传至每个角落,还带着丝丝缕缕触电般的酥麻。你有些僵硬地低下头,望着他为你处理伤口,他刚刚还着急要看的报告被随意堆叠在桌上。 说起来李泽言在办公室里备了医药箱这事,可真是匪夷所思,绷带药物应有尽有,不知道的还以为总裁办公室改成临时诊所了。 众所周知Alpha自愈能力都极佳,连生病都很少,是用不上这些的。而Omega天生柔弱,虽然不至于如西子捧心黛玉咳血那般凄惨,但也是一点小擦小碰就会受伤感染的体质,倒是很需要这些。 “笨蛋,你怎么又把自己弄伤了?”他说不清是愠怒还是叹息。 之前一心想着交报告,经他提醒才后知后觉手背不知又在哪划了道口子,你自知理亏,只好讪讪地笑。 “一点小伤没关系啦,我又不是---” 未说完的话戛然而止在他看过来的眼神里,那里蕴着少见的宽厚与柔和,每一点温柔都好像化作一颗星星,交织成了浩瀚银河。 一句“我又不是Omega”你曾对同事同行无数次说过,理直气壮地,练就了金刚不破的厚脸皮。此刻面对他却怎么也说不出口。 可能潜意识里不想欺骗他吧。 毕竟在喜欢的人面前,每个人都希望自己是纯真,完美,不染尘埃的。 “我又不是.....故意的。”你慢吞吞地改口。 “嗯。”他这回倒没怼你,轻易接受了这个解释,只是在你紧张咬住嘴唇时又加了句。 “不是你的错。” 不是你的错。简单的五个字,意味深长,像是陨石一颗颗地砸进你心里。 那一刻有些不敢直视他的眼睛,好像再多看一秒就会被吸进深邃的漩涡中,丢盔弃甲溃不成军,秘密再也藏不住了。 粘了碘酒的棉签轻轻摁在你的伤处,你忍不住“嘶”了一声。李泽言瞥了你一眼,嘴角偷偷勾起个很浅的弧度,然后俯身凑得很近,嘴唇几乎要贴上你的手背。 “呼~~”他轻轻吹了口气,像在哄一只小猫。 “!!!” 这亲昵的小动作让你很不自在,觉得再不说点什么,逐渐升温的空气就要将你爬满红晕的脸蒸熟了。 “没想到总裁会买这么......有趣的创可贴哈哈哈。” “你是想说幼稚吧。”他面无表情地回怼,手上动作停滞了一瞬,便又若无其事地将创可贴在你手背上抚平,上面印着的阿柴憨态可掬。指尖在手背留下灼热的温度,他不动声色地甩锅:“魏谦买的。” 一墙之隔忙碌的魏特助突然打了个喷嚏。 魏谦:喵喵喵?谁又cue我?!! 原来是魏谦买的啊。心里泛起一阵说不清是遗憾还是庆幸的情绪,只是从久远的记忆里挖出一件往事来--你似乎曾送过李泽言一个柴犬茶杯。 “在想什么?” “唔.....我在想魏谦还挺可爱的。”你随意搪塞道。 强大的压迫感挟着千钧之力扑面而来,你被堵地呼吸一紧说不出话来。厉害的Alpha若是想施加威压,就连同类也会被压制得死死的,更别说弱小无助又可怜的Omega了。只是这压制很快就被李泽言撤回,他有些烦闷地让你先出去。 怎么回事?!明明刚才心情还不错啊? 真是喜怒无常的Alpha。 你小声嘀咕,离开时随意地瞥了眼办公室的橱柜,一个橘黄的柴犬茶杯静静地摆放在那里,与周围的极简风布置以及散置的名贵茶叶茶具格格不入。 像被烈阳刺痛了双眼,你几乎是落荒而逃。 不敢期待。 正所谓“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喜欢李泽言这件事也不知从何开始的,只知道发觉时他在你眼中已经比任何人都璀璨耀眼的存在。 如果追溯起来,钦慕似乎从大学时就埋下了种子。 那时你还未毕业,在Omega暗网论坛里得知Omega毕业生的一个好去处是当时刚声名鹊起的华锐集团。 华锐是少有的接受Omega员工的大公司,总裁李泽言曾亲自颁布禁止歧视omega的规定。对此有人说商人重利,比起出身更看重员工能带来的实际好处;也有人说总裁重情,他已过世的母亲就是一位柔弱却优秀的omega女性。 众说纷纭,莫衷一是。你看了一些采访倒觉得那位李泽言先生是实实在在尊重人的品性,未摊上拯救公司的重担时,你一直将毕业后进华锐公司当作努力的目标。 情不自禁地靠近。未曾蒙面,暗生欢喜。 那彻底喜欢上他又是因为什么呢? 因为他英挺俊朗的外表,因为他的强势优越,因为Alpha对Omega天生的吸引力,还是因为他那些若有若无又无处不在的关心? 大概是因为那一天吧。 你去华锐交报告,恰好撞上李泽言在全公司面前辞退了一个sao扰Omega员工的Alpha高层。几乎没有人会因为Omega去开除一个卓越的,位高权重的Alpha,这不是笔值当的买卖。而他强势又轻蔑,转身面对受害者时温和地安抚,许下追究到底的承诺。 那一刻终于明白,这世上有的人浅薄,有的人金玉其外败絮其中,而他逆着光,折射出彩虹般的绚烂。 高档酒店的包厢里你来我往,推杯换盏。酒桌是谈生意的好地方,起码你新认识的合作方是这样认为的。这位合作方是位业内大佬,业务水平没话说只是做派为人诟病,还是个不折不扣的直A癌。酒过三巡他开始口无遮拦,言语里尽是对Omega的戏弄,着实辣耳朵。你强忍恶心反驳了几句,便非常不幸地引起了他的注意。 直A癌挂着油腻的笑:“制作人小姐这么为Omega说话,莫非你也是?” 人精一样的Alpha散发着无形的威压,他见过太多伪装的猎物,此刻眯着眼睛盯着你,像条吐着信子的蛇,不怀好意。 “您说笑了,我是Beta。”你听到自己没有起伏地答道。 平静冷淡到近乎麻木,一句谎话千百遍地排演后,倒是真假莫测难辨了。 以去洗手间为由离开包厢清净片刻,行走在酒店空荡的走廊上,你敏锐地察觉到身体不太对劲。guntang发热烦躁难耐,如同被浸在热气蒸腾的蒸笼里,又像有千万只虫子在经络里啃咬抓挠。这感觉再熟悉不过,发情期提前了。意识仿佛飘到了云端昏昏沉沉不够控制,想要脱光衣物,想要呻‖吟出声,想要...寻求无尽的安慰与刺激。 双腿无意识地辗转磨擦,带出点湿润沾染内里,你扯住衣裙的飘带,攥得紧紧的,生怕自己在大庭广众下做出惊人壮举。 不照镜子也知道原本白皙细嫩的脖颈在飞快变红,由腺体处渗出的Omega信息素弥撒在走廊里的,不是脂粉腻人的甜,而是如话梅糖透着酸的清甜。不要多久,附近的Alpha都会被这气味吸引过来。而装着抑制剂的包还留在包厢里,现在回去就是羊入虎口。 走廊那头有脚步声渐近,落在你耳中无异于催命魔音。发情的Omega落到Alpha的手上会怎样众所周知,你又悲哀又绝望。 旁边的包厢门忽然打开,浓烈的红酒气息压盖过了走廊的话梅糖味,alpha的气势扑陈开来,方圆以内,弱者臣服,同类退避。 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 如果可以选择,真不想这样出现在心上人的面前。 一边忍不住吐槽这种狗血小言桥段一边跌跌撞撞地上前,如同挣扎中得见天光,毫不犹豫地奔向命运的安排。 “李泽言……求你,送我回家。” “给我五分钟。” 宾利在夜晚空荡的街道飞驰,接连闯过几个无人的红灯,引擎轰鸣不绝。平日在委屈地在城市蜗行,现在它终于施展了跑车的优势一骑绝尘。你可怜巴巴地窝在副驾,身上盖着李泽言的西装外套。 好热啊。好想…脱。 刚把外套扒拉下一点,李泽言一记眼刀甩过来,在你开口前颇有些粗鲁地打断。 “不许说话。” “……” 好凶。你委屈地将头埋进他的外套里,清冽的味道让你躁动的心安静了些许。耳边听得他的气息有些不稳,低哑的像在极力压抑。 “不要……让我听见,你的声音。” 可恶的发情不仅折磨着Omega,也同样折磨着靠近却又未曾满足的Alpha。 塞壬女妖在海面唱起天籁之歌,过往水手情不自禁地靠近沉沦;淌着新鲜血液的猎物奔逃而过,凶戾饥饿的食rou动物便干脆地咬断它的喉咙 。 所谓诱惑,大抵如此。 没有哪个Alpha能抵抗Omega信息素的吸引。征服,是刻在骨髓写入基因的本能。 李泽言,一个正经Alpha,现在在极力抵抗这种本能。 你从未见过这样的李泽言。一贯冷淡的脸染上了情‖欲,脸颊呈现不正常的绯色,潮汗洇湿了细碎的额发,又有几滴滚落到下巴。 他握住方向盘的手,骨节用力到泛白。 他难受,你也难受,最有效的解决方法心知肚明,却默契地绝口不提。 狭窄的空间内,两人各怀心事。 李泽言果真只花了五分钟就把你送到家。 你在房间里找到抑制剂时,李泽言正沉默地站在不远处,西装外套半挂在手臂上遮住不太自在的下身。 红酒味的信息素在房间内愈发浓烈,又格外令人安心。你的手止不住地颤抖。 真的要这样吗?这样对他,这样对自己。 明明就已经…… 从小到大,好像越是重要的抉择定得越快。因为早已明白自己心中想要的,差的只是跨出一步的勇气。 你走到他面前,故作潇洒地将抑制剂抛向垃圾桶。很不幸没扔好,被反弹回来碎成一地玻璃渣,倒有那么一点不管不顾的决绝。 李泽言皱起眉头用眼神传达询问,细微的喘息低沉性感,在你耳中无限放大。是在沙漠中跋涉的旅人,你和他都迫切地需要一捧清冽的泉水,而饮水之法互为对方掌控。 “李泽言,我有很重要的事和你说,我很喜欢你,不是omega对alpha的本能仰慕,而是真切地喜欢你这个人,仅此而已。” 他狭长的眼眸一下子睁得很大,内里掀起惊涛骇浪,是震惊之下的狂喜。你被他紧紧地、紧紧地锢在怀里,耳边是他一阵急过一阵的心跳。那一刻爱意凌驾于被欲望支配的本能之上,灵魂共鸣颤抖。 你一股脑儿把心里话倾倒出来。 “或许你早就知道我的Omega身份了……你也知道,Omega是不被这世界看重的,可父亲不那么认为,在他的教育下我一直想去争取更好的,最好的。 “我不想再靠这些抑制剂狼狈挣扎,我想要最好的抑制剂,那就是你。 “所以,李泽言,请你标记我吧。” 你终于见识到了alpha惊人的征服欲,唇舌交缠间似要汲尽你的所有生机。只是极短暂的细吮轻蹭后便强势地挑开齿关攻城掠地,在每一处都留下他的气息,疯狂得近乎毁灭。 炽烈的吻由下巴渐渐地游离到脖颈,粗砺的舌头蹭过腺体,只要轻轻咬破将属于Alpha的信息素侵入,就算是临时标记。 可是不够,你想要更多。 “我不要临时标记!永久标记我!”你阻止了他的动作。 他的声音在颤抖:“你现在……是清醒的吗?” 临时标记过一阵子就会消褪,而永久标记则一辈子只他一个alpha,在深处留下永久的痕迹,永远不再分离。 红酒的气息萦绕在周身,你感到微醺迷醉。有他在身边,哪怕是场不清醒的美梦也好。 但愿长醉不复醒。 “李泽言你一个alpha怎么这么磨叽??” 明知道他的克制与隐忍你还故意笑他,果然激怒了这个自尊心极强的alpha。他不再言语,拥着你跌入床榻之中。 沉沉的身体压在你身上,他喘息着,双手与你在枕边十指相扣。床榻极软红酒味极浓,你就像跌入蓄满红酒的池子里,下沉坠落。而他游过来,一个绵长的吻,渡给你生存下去的氧气。 他沉重坚定地进出来回,轻轻吻去你忍不住逸出的泪水。你恍惚间听见他说: “放心交给我。” 总裁先生作风是典型的实干派,每回的冲撞都比前一次更加放肆,每回的刺探都比前一次更加深入。 你都怀疑李泽言是不是把你当仇人了,不然为什么动作越来越不管不顾凶残狠厉,好似要用利刃将你贯穿,然后将你吞进肚里。 不知道被卷上天又坠入海多少回,你迷迷糊糊地感知到体内的东西又涨大不少,比先前猛烈数倍的浪潮袭来。熔熔岩浆灌满身体guntang又炽热,被你尽数吸收了去。那怎也压不下的欲‖念至此满足。 成结,永久标记。 过了许久你醒了,在他的怀里。 醒来爱人在侧当真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事情,你第一反应就是向他撒娇索吻,还有……求着他再来一次。之前那次更多是被本能支配大脑,你并不怎么清醒,只是身体记忆告诉你舒服,舒服极了。 “李泽言,泽言,求你,让我主导一次嘛。” “……笨蛋。”他无奈地叹气,“真是好强的omega。” 这个姿势无疑是刺激的,他将你抱起坐在他身上,修长的手指于下方牵引着,帮你找寻最合适的方向。 “太撑了……涨得难受……”你皱着眉头,切实感受到了Alpha的体格优越天赋异禀。 他也被压迫得不自在,喘息着安慰你,只是这语气怎么听都有些幼稚的自得。 “抱歉,alpha的身体构造就是这样,会比beta大一些。” 蓬发的那物在进入初期带来艰涩的不适感,一寸寸地强势而行开疆拓土 。好在omega的身体足够包容,随着你探索地磨蹭、起伏、摇摆,晃晃悠悠地将自己化为成风浪中飘摇的小舟,胀痛渐消,竟有丝酥麻从相接之处漫开,欢愉重重累积。 舒服得像被他抛至高空又稳稳接住,眼前燃起簇簇烟花。 “李泽言,你一定是Alpha里最天赋异禀的!” “嗯……你不是要追求最好的,满意了吗?” 他低哑地笑,不忘调侃你之前的大话,羞得你立刻在他腰上扭了一把。 细嫩腰肢被宽厚的大掌扶住,李泽言懒懒半躺着任你在身上兴风作浪,无限纵容。偏偏又在每次你哼哼唧唧地力竭欲歇时,向上给予深沉有力的顶撞,不容拒绝。 如劈开一切的利刃,每一下都急促地压迫至最深处,将自己契进你的身体里。 口中不间断地溢出濒临的呻吟,你突然疑惑地“啊”了声,俯身轻嗅。他身上竟有若有若无的玫瑰香,平时隐于嚣张霸道的红酒气息下,情欲最炽烈时才完全释放出来。 “哈哈哈李泽言你是什么绝世小仙男,信息素居然是玫瑰和红酒混合的味道!” 这对李泽言来说并不是什么夸奖,他有些恼怒,轻易就换了姿势翻身将你压下。 这场由你而起的温柔情事最终变为了他狂风暴雨的主导。 情到深处,灵rou合一,巫山云雨,酣畅淋漓。 玫瑰花的气味更盛了。 你和李泽言在一起了。你是他唯一的omega,他是你唯一的Alpha,彼此都是命定的伴侣。只是你还在隐瞒身份,而他并不介意,甚至乐于帮你遮掩。 三年后的国际晚会,你得到了年度最佳制作人的奖项,在这个被alpha荣耀包围的会场公布了omega的身份,满座哗然。 而你的alpha坐在台下,眼神温柔,给予你保护和无限鼓励。 这三年发生了很多事,由恋语市扩散开的omega追求平等的浪潮,起初只是点点火种,渐渐已成了燎原之势。 你暗中加入了本市的omega进步协会,才知道李泽言乃至他背后的李氏家族多年来一直都是协会最大的资助方,帮助那些有天赋与决心的omega打破禁锢。 这个世界很坏,坏透了,陋习不改歧视尚存。你一直知道。可只要有人在反抗,那感觉就像在黑黢黢的山洞走了许久,猝然看见远处的一点亮光,即使最后的路程需要倾尽一生去完成。 是最坏的时代,或许也是最好的时代。 没有谁生来就该贴上生育机器的标签,被麻木支配泯灭个性,也没有谁能不靠努力便冠上领导者的名号,荣光加身所向披靡。陈念的推翻绝非一朝一夕,或许需要几百年,耗尽数代人的求索与反抗。 会有那么一天的吧,胜利者携着自由功勋归来,撕开横亘千年的黑暗。 云销雨霁,彩彻区明。 结婚后的事业并没什么有影响,你照常上班然后和李泽言一起回家。以前觉得可恶至极的“发情期”三个字,现在成了你同他调‖情的工具。至少在某种特殊场合更酣畅淋漓。 你会在某天午休时溜进李泽言的办公室,身上带着好闻的香气,话梅糖味的,像极了你的信息素。 “嘤嘤嘤老公我发情期到了,你闻,味道好重。”你扑进他怀里非要凑近了让他闻,嘴里还理直气壮地嚷嚷,“我需要Alpha的亲亲抱抱~” 类似的游戏已经玩过很多遍了。他无奈地皱眉,还是配合地贴在你脖颈轻嗅,留下一个亲昵的吻。“这回又是什么香水?” “Amani挚爱!目前我觉得最贴近我信息素味的,喷上我就是行走的话梅糖!” “嗯。”他轻描淡写地应着,头还埋在你的脖颈轻蹭。平日严肃端方的总裁,手渐渐地不安分起来,念出的字句带着暗示性极强的暧昧意味。 “我想吃话梅糖。” 灵魂相吸的两人生活也融到了一起,不分你我。比如简约风布置里突然冒出几个可爱的柴犬挂件,严肃金融著作旁与你喜欢的诗歌小说在书架上交错陈列。他为你指导厨房里的复杂难题,你给他读摘抄来的浪漫情话。 有位法国女作家的情书你很喜欢,细细读来尽是你的心声。原来不管对谁而言,喜欢的人都是尘世间最美好的存在。 你一字字地念给李泽言听。 “这个世纪疯狂,没人性,腐败。你却一直清醒,温柔,一尘不染。” 但愿能共你清醒,温柔,一尘不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