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二完蛋的易感期(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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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篇的rou口味一直很轻,不过不知道这次的会不会触一些读者的雷点, 总之如果觉得不对劲了请立刻右上角撤退。 (哦当然不是反攻——这对在我这不互攻也不反攻) --------- 到底过了多久……耳鸣越发严重——门外的声音仿佛被拉伸、捶打成了一根长长的细钢针——既有种错觉中的、诡异的死寂感觉,亚历克斯却又能知觉到外面确实有声音。 那该死的一点点背景音凝成尖刺,正扎着他的耳膜。 他只觉得自己的指尖都开始发抖了。 然后终于——隐约的、急匆匆的脚步声。 Alpha差不多完全被直觉所驱动,他深吸一口气,撑着桌子站了起来。 几乎在他一把拉开门的同时——门后就是亨利。 如同僵硬肌rou中被锁住的力量一下释放,亚历克斯猛地将亨利扯了进来。门哐地一下被撞上,亨利嗓间发出一点压抑的声音——他被亚历克斯反手摁在了门上。 Alpha用双手捧住他的脸就吻,他不再如以往那么温柔,在双唇相触的那一刻,舌头就绷直了挺进去,搅弄、勾缠——Omega张开嘴唇,舌头又湿又软,简直是任他嘬弄——房间里除了喘息声,就是接吻的些微水声。 “亨利……”离开的时候Alpha嘶哑地低声唤他,不知道是这个小会议室里的Alpha信息素气息,还是亚历克斯凶猛的深吻,亨利后背酥痒。他忍了忍,看见亚历克斯眼圈通红,眼白处全是红血丝,睫毛潮湿着黏成一簇一簇。 Omega一手紧抱着Alpha的后背,一手摸着他的脸,然后一下撕掉了自己的阻隔贴:“……来。” 亚历克斯迫不及待地一口咬了上去,亨利被压在他怀里,微微一抖——痒、酸、微痛——Omega仰起头,前胸挺动了一下。Alpha好像终于稍微松了一口气,急渴稍缓,他一刻不离地埋着,把热息喷在Omega的颈侧,发出瘾君子一般、一口一口的微长吸气声。 熟悉的、亨利的、让此刻的他眼眶发热的气息。 之前胸口处那个让他发空、发冷的空洞迅速填满、充盈起来。 亚历克斯的双臂收拢,抱得更紧了。 “要在这吗?”亨利揉着他的乌黑卷发,哑着嗓子低声问。 “嗯——”Alpha闷闷地拖长声音,只是埋在他的颈侧吸气,用唇舌舔弄他们的标记。 “我、我都可以的……”Omega偏过头方便他舔吮,小声说。 伴侣的信息素暂时得到了补充,而此刻在Alpha澎湃性欲之上的,还有(竟然能)更加强烈、偏执的占有欲。 揭开阻隔贴留下的少许气息尚且容易清理,但如果他们就在这里zuoai——在这间该死的连汉特都可以轻易进入的、每天不知道有多少个乱七八糟的Alpha或Beta进进出出的、他妈的“轻而易举”的小会议室里深刻地留下亨利的气息甚至体液——亚历克斯觉得这比不让他的yinjing立马cao进亨利的xue里还令他无法忍受。 “……回家。”亚历克斯的声音几乎哑得听不清。 他必须回家——回到那个他和亨利共同度过了许多日夜的小窝里。 ***** 简直不知道是怎么回来的,连相较之下稍微清醒一些的亨利——尽管他也被自己的Alpha从阻隔贴下透出来的信息素味勾得欲念勃发——也只记得一些片段:走廊暂时被清空,亚历克斯基本一直埋在他的颈侧,把自己的嘴唇或者鼻子抵在腺体标记上——两人黏在一块,姿势别别扭扭,走得深一脚浅一脚。 徘徊在失控边缘,亚历克斯刚进入后座就斜靠着,让亨利跨在自己的腿上,Alpha用双手握住他的腰、用力抚弄他的后背,一路上要不就是在吻他、要不就是在吮吸他们的标记。亨利一开始还能坐在他大腿上,姿势别扭地低着头、探出舌尖任他缠住自己,到了短暂的后半程,Omega已经乱七八糟地歪倒在Alpha的身上。 他分不清——到底是路面不平产生的颠簸,还是他的Alpha一直在情不自禁地抬腰顶弄他。 两人兵荒马乱地破门而入——亚历克斯半抱半抗着亨利冲过玄关和门厅,然后面对着面,几乎是摔进了L型沙发里。亨利习惯性地伸手去撕亚历克斯的阻隔贴——比往常更加浓烈、辛辣的Alpha信息素气息顿时跃动着涌了出来,冲得他头脑发蒙;Alpha再次埋首在他颈侧,狠狠地嘬吸了一口,伸手去解Omega的牛仔裤扣子和拉链,用力、往下,和亨利配合着,熟练地把他扒光,然后潦草地在腰臀处塞了一只靠垫—— “哦——亚历克斯……啊!”亨利急切地叫了一声,后半句几乎转成了呻吟。Alpha单膝跪在地上,用手撸动了一下他勃起的yinjing,然后伸舌一舔—— Omega用手臂支撑着上半身,他的头向后仰,抵着沙发靠背喘气,他感觉自己的性器被含在Alpha温暖、湿润的口腔中。“亚历克斯……”亨利发着抖叫他,后背挺起,但是太过分了——亚历克斯用双手使劲压住了他的腰胯,用力将他的屁股摁进软乎乎的靠垫里。 Omega发着颤求他放手,Alpha不为所动,他继续——把Omega的yinjing吞进一半,头向后撤,稍微吐出,再吞入,就此好几次之后,他就听到小王子呻吟着低咒起来,感到Omega的腰胯在自己的掌下绷紧了微微发抖。亚历克斯从喉咙里溢出低笑——原谅他今天其实并没有太多耐心。Alpha调整深度,让亨利的guitou几乎抵在自己的舌根处,舌头摊平,微微蠕动着舔弄着茎身,然后收紧口腔——多次、节奏渐快地吮吸。 宝贝,这还是你教我的呢——我第一次被你这么吸的时候可是狼狈得要命。 他的“老师”亨利果然也坚持不了多久,最后射精时,亚历克斯依旧用力压制着Omega,让他射进自己嘴里。 Alpha从鼻端喘出一口气,直起腰,活动了一下脖颈,他看着小王子满脸泛红,金发凌乱,手臂勉强支住上半身,喘息着,有些发愣地看着自己。 哦这就够了吗,我亲爱的?亚历克斯看着亨利那有些缓不过来的表情,他得承认自己刚才的动作确实急了一些。他看着亨利下身光裸,张着双腿,从脸上表情到身体姿态,简直就是一副乱糟糟的样子。 好像亨利其实……从来都是这样,自己见过他各种情态——他的宝贝全部都对自己敞开。 他这种——就像自己对他做什么都可以。 Omega的jingye依旧在他口中,亚历克斯抿住嘴唇,用舌头搅弄着玩了一下,舌尖在自己的犬齿尖部磨了磨。 说不清这玩意是缓解了亚历克斯的渴欲,还是让他更加兴奋。 ——好像对他做什么都可以。 他盯着亨利湿润的眼睛,把双手插进Omega的浑圆臀瓣与靠垫间——他可以触摸到那细腻柔软的皮肤由于自己方才的压制动作而被印上了布料的细微纹路。 Omega只感觉Alpha的长指微微托住自己的屁股,收拢,稍微捏了一下,他抽了一口气,低低喘息。 Alpha发热的手掌顺着他光裸的大腿往下抚摸,最后圈住脚踝——亚历克斯经常会感叹亨利长得实在是太妙了,就比如他的屁股圆润、大腿丰满,但rou欲的线条流到脚踝处却能收得很紧、很利落——就好像端庄文雅的英式收腰西服紧裹住亨利敏感、多情的身体一样。 那处脚踝以亚历克斯的手掌就可以一把攥住,毫不费力。 他把Omega的一双大腿都扳到肩上,然后肤色微深的长指顺着rouxue口从下到上拨弄了一下,拿出来,两根手指并拢再分开。 亨利发懵地看着指尖上的发亮滑液映出一线光亮,随即断裂。 紧接着——哦天啊还有舌头——! 亨利的腰间猛地一跳,但大腿依旧被亚历克斯压着,他喘出一声气音,头无力地向后仰,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下身私处:Alpha温暖、湿润的唇舌、潮热的呼吸。亚历克斯正在裹吮那软嫩的rou瓣,在Alpha低沉的喘息之外,甚至发出了一点水声。 有微温的液体顺着mega的股缝流了下来——那是亨利自己的jingye。 酥痒顺着脊柱走珠一般来回,亨利弹动了一下,浑身都开始微微发抖,他的双臂失去力气,软在垫子上:上半身穿得好好的,躺在沙发上,下半身却光裸着被人抬起,乌黑卷发的毛茸茸脑袋深埋在他双腿间,微微低拱动。 亚历克斯……亨利的舌头在口腔里动,但是他几乎发不出声音,只能从喉咙间溢出呻吟,他感觉到Alpha那根要命的舌头,湿滑、软热,远没有yinjing硬,也没有yinjing粗,但是却有种让人发疯的灵活和韧劲——绷直了顶了进来。 亚历克斯鼻端全是两人混合在一起的、催情的信息素气味,还有比方才更浓的、性的味道。他用舌尖在rou瓣周围滑动,亨利的jingye和亚历克斯的口水把那里弄得一塌糊涂,Alpha就在这泥泞中把xue口舔开,用舌头顶进去——如同另一种疯狂的接吻,他含住xuerou吮吸,用粗糙的舌面稍微往里舔——Omega的大腿紧紧夹着自己的头,在他掌下绷紧了发抖,滑腻rou道也夹着他的舌头一阵发颤。 然后,Alpha绷直舌面顶进去,再放松舌rou,把它从甬道里拖出来,就这样一下下用舌头cao着他。Omega睁着眼睛,但任何事物都落不进他的眼中。他的双腿无法控制地绞紧,脚后跟在Alpha的后背衣服上磨蹭。他挣扎地伸长手臂,摸上亚历克斯的头发,手指微微收紧。 亚历克斯就这么啧啧地又亲又cao了片刻——在他唇舌之下,那处下流的泥泞湿滑更甚,熟热滑嫩的rou道被他挑弄得可怜兮兮地发着抖夹缠。 “亚历克斯——!”Omega挣扎着终于软声叫了出来,如同应答,Alpha偏头调整角度,掐紧亨利的大腿,猛地一下把整条舌头cao得尽量深——更加用力地拱弄、舔动。 “啊……!”亨利急促地喘息呻吟,大腿内侧突突跳动,亚历克斯一次一次地、尽量深地顶进来,那粗糙舌面拱弄舔舐内里每一寸的触感——身体无法控制地收紧、痉挛,他觉得自己各处都湿得要命,终于——心理与生理一同将他抛上顶峰,xiele出来。 等他喘着气回过神,看到他的Alpha直起身,喉结微微一动——亨利的xue口无法控制地收缩了一下——然后看到亚历克斯用手指拭了拭脸上的水渍,呼出了一口气。 好像终于得到了某种层面的补足,缓解了不少。亚历克斯眨了眨眼睛,看到他的Omega面颊粉红,迷乱地望着自己。 Alpha脱掉衣服,跨上沙发,撑在他上方,Omega的目光一直追随着他,好似无法自控一般,凝在亚历克斯的口唇处。 爱人的目光让他无比满足。亚历克斯稍微埋下头,低声道:“亨利……宝贝,吻我一下。” 亨利怎么可能拒绝? 他撑起有些发软的身体,仰头,尽力靠近。 双唇相接的前一刻,亚历克斯情不自禁地露出笑容。 味道奇怪的交吻过后,Alpha又贴过去亲了他一下,然后开始动手脱他的上衣。亨利方才应该是在仓促间随手抓了几件衣服就跑出来了——完全不是他平时的着装风格。亨利从刚才发懵的状态逐渐回过神来,配合他,脱掉了连帽衫和T恤——那件T恤因为被至少三只手抓住,领口撕开了一点。 啊……这好像是亚历克斯的衣服。亨利回想起来,忍不住扭头看着那堆可怜的布料被随意扔到了沙发旁边。 然而Alpha捧着他的脸,不让他注意其他地方,再次吻他。 之后,他抚摸着Omega的颈侧,用拇指不轻不重地揉着腺体标记。 亨利被他揉弄得又开始发酥发软,他稍微在Alpha身下并了一下腿,动了动腰,皱了皱眉:身上的体液开始让他觉得黏糊糊的,不太舒服。 “要洗吗?” “唔……”亨利却不太想离开沙发,他忽然注意到两人现在的体位——他略微调整姿势,卷起腰,把一条腿放上Alpha的肩膀,自己抱起另一条腿。“你还记不记得这个?” “当然,我一直……”Alpha一手把他大腿固定好,微红的眼睛凝视着他,“我还想过,我们的第一次,我却没有看着你真正的脸做,真可惜。” “亚历克斯。”亨利笑了。 “我记得,那时我说——”亚历克斯带了一点微笑,回忆着,“‘抱歉我得去带个套’。” 亨利被他拢在身下,腰部抬起:“然后我就会说——”他那浅栗的瞳仁在渐暗的天光下再次显现出暗金色,就如同那个晚上,他看着亚历克斯,那时他以为他们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红润、丰满的嘴唇在吐字间开合: “没关系的——上我。” Omega的手向下摸索着握住Alpha的热硬阳具,用拇指刮了刮马眼处泌出的前夜,涂开;他的另一只手顺着Alpha的脊线向下摸,停在他的后腰处。 他揉着亚历克斯的后腰往下按,同时对准角度,把自己送上去。 “嗯……”Alpha着迷地看着亨利的表情,他的心脏快活地跃动,感觉到自己的性器又回到了那个熟悉的、温暖紧湿的地方:“我这么做对吗,你喜欢吗?” “什、什么……?”哦天,还是亚历克斯的yinjing更……亨利满怀盼望地感受着粗硬性器顶进时充实、酸胀的感觉——而且还可以cao到更深。 “我的性爱老师……宝贝……”Alpha动着腰往深处cao进。 Omega微张开嘴,泄出笑意,他伸手抚弄着Alpha后脑的头发:“……好学生。” “你湿得要命……刚才我把你舔开了,对不对?”亚历克斯低声说,“你不知道,真的很棒——我想一直这样……” 亨利往上够了一下,亲到了他的鼻尖,性器在rou道里由于他的动作戳弄了一下,亨利敏感地抽缩。“唔……是不是快到——”Omega挺动了一下腰,然后发出一点气音,“……进去了。” 两人喘着气吻在一起,亚历克斯满足地塞顶在爱人的身体深处,他稍微动着腰,享受着亨利紧韧、湿热rou道的吸裹,在Omega身体的深处小幅度地顶cao。 亨利的鼻息稍微急切了些,他感受着亚历克斯的性器在自己的身体里摩擦、顶cao,腰背随着他的动作稍微摆动,两人都无暇说话。Alpha一手摸上Omega的左胸,在那略有rou感的地方抓揉,用手指捻动rutou,Omega唔地一声,rouxue吃住Alpha的阳具,紧缩着一裹,亚历克斯从喉间溢出笑声,用力往里一压。 Alpha就借着这一下,动作越来越大,角度刁钻地啪啪戳弄着Omega身体深处的生殖腔入口。亨利被他cao得小腹酸痒,挣扎着一手摸下去按住自己柔软的腹部。 “在动呢……你摸到没有?”Alpha离开他的嘴唇,喘着粗气,随后又埋头吻住他。 “嗯、唔……”亨利张开双唇,把他的舌头勾进来吮住,Alpha湿滑的舌尖听话地进来了,随着cao弄的节奏,一下一下地顶着Omega的舌根。 夕阳落下,厅里光线昏暗,有喘息、啪啪啪的皮rou相击声和些微水声,只能隐约看到沙发上有两个人交缠在一起,一下下地挺动。 “唔——!”其中一个身影猛地一顶,两人紧紧地抱在一起。 “嗯……”少顷,有人长喘着松出一口气。 成结。内射。 结消退之后,亚历克斯依旧半压着亨利,把鼻子埋在他们的标记处。 亨利现在从里到外闻起来都是自己与他混合的气味——亚历克斯安心、着迷、心境愉快地沉浸着。他凑得更近,不知第多少次舔弄那个标记,用满含着信息素的唾液反复浸润。 “应该去清理一下。”过了好一阵子,亨利慢慢地说。 “那走啊。” 谁都没有动,性爱后的懒散,和爱人在身边的安逸简直是世界上最强力的磁石,让两人被吸在沙发上不想动。 亚历克斯把头埋在亨利的颈窝里,他们都笑了。 忽然,角落里传来闷闷的、最普通的那种手机铃声。 “好极了,现在我必须得动了。”亨利哼了一声。 “我还以为已经没人在用这种最‘经典’的铃声了呢。” “除了几个人之外,其他人我都设成这种。”亨利随口回答,他叹了一口气,坐起身来。 铃声停止了。 亨利停住起身动作。 亚历克斯够到茶几上的台灯,打开:“或者看看是谁?” ***** “哦。”亨利从地板上的衣服堆里翻出手机,看到那个来电信息,皱起眉头。 电话接通,果然—— “真稀奇,终于有时间看你的手机了?——我希望你还记得自己是谁,亨利·汉诺威-斯图尔特-福克斯,希望温柔乡没有把你的脑子都给融了。”他的Alpha兄长,菲利普冷冰冰地说。 我应该套件衣服再给他打电话,菲利普真是最能让我冷下来的人,亨利心想。“谢谢你的问候了,布鲁塞尔正好是午餐时间吧——有何贵干?” “比亚特丽斯得了肺炎,大后天上午的北爱尔兰国际艺术节开幕她无法出席,国王陛下指示换成你去。” 亨利心里一跳,顿时担心起来:“什……肺炎?她现在情况怎么样,严重吗?” “总之没进ICU——所以我已经通知到了:那天你去。” 亨利明白菲利普打电话的重点,但他想先把它放在一边:“这是什么时候的事?她现在具体情况怎么样?还有谁在她身边?” 肩膀上一暖,亚历克斯把沙发毯披给了他。 “严重不到哪里去,她在医院里能出什么意外?会康复的——你这么大惊小怪干什么?”菲利普始终牢抓自己的重点,强调道,“两天后的上午,亨利王子,苏赛克斯公爵。” “你先等等,”亨利被亚历克斯拉到沙发上坐着,用掌心使劲揉自己的额头,心想自己就不应该跟菲利普纠缠,应该给比亚的人打电话才对,“我这边也不行,菲利普。” “好吧。” 他正惊讶菲利普这回竟然这么好说话,结果他这位亲爱的哥哥接着说,“既然你这么忙,那我让人给比亚特丽斯好好治疗之后,那天依旧让她出席吧。” “你疯了吗菲利普?她正在生病,你就只给她三天都不到的时间?” “你不是不去吗?我和陛下也在国外,夏洛特公主殿下还坐着轮椅呢——还是说你建议被剥夺了公务的肯特公爵去?” 亨利低声道:“菲利普,亚历克斯今天易感期了,我真的走不开,所以我请你……” “我就知道,果然是因为你那个Alpha。” 亨利尽他所能地缓和语气:“亚历克斯第一次易感期,有没有别的办法……” 菲利普哼了一声,打断他:“苯妥泮、弗洛西宁、卡马妥——我随口就能数出三四种Alpha易感期抑制剂——怎么,我这个英国王子都在吃的东西,你那位美国佬反而金贵到吃不了?” 亨利在脑中迅速过了一遍这段时间可能没有公务的人,继续尝试:“沃特福德伯爵呢?我可以马上联系……” 然而菲利普已经不知道是今天第几次打断他了:“你认真听过你自己在说什么吗?苏塞克斯公爵,北爱尔兰——王室对此是什么传统,你到底还记不记得王室成员是什么概念啊?“他质问道,“尽管你前两周确实是赶了一些公务,但是并不表明空出的这几天时间就真的完全属于你了,你到底明不明白自己的责任?” 亨利闭上眼睛,忍耐地吸了一口气。 “不用请求他了,亨利。”亚历克斯忽然开口说。 “那我很快就得离开你了。”亨利把电话拿开,低声说,“你之前那么难受……明天、后天你的易感期也结束不了的。” “但我现在感觉很好啊。” 亨利看着他:“亚历克斯,那是因为刚才我们——我再看看。” 他拿起手机,然后低咒了一句:“这混蛋!怎么这么快就把电话挂了!” 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