授课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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俱乐部换了个叫凯文的新前台,既年轻又标致,完美贴合瑞贝卡经理介绍乌鸦的用词。不过,他的言行举止甚是浮夸,我提交授课登记表时听了一通胡乱的吹嘘:“上帝,真是有能耐!俱乐部就数你填的项目最多!”要命,原先的前台可不是这副德行。 罗蕾莱特地来关心我的“教学工具”准备得如何。得知眼下我打算使用乌鸦,她直眨眼睛,恐怕没想起来乌鸦是什么人物。 “我的助理,上回调教你见过他的。” “嗯——”她看起来还是没想起来,“要是你需要一位女性教具,可务必要考虑我呀。” 我笑着应允。 我敲定了约四十分钟时长的课程内容,包括初级的绳缚、感官剥夺、三种不同用具的鞭打展示。一周后,“授课”正式开始,报名的会员共有七位,还有两位未曾接受过我调教的新面孔。开始之前我照例叮嘱乌鸦,课上如果实在消受不来,随时可以喊停。 “我知道了。”乌鸦回答。 我稍感安心,心中却有另一个声音轻声质疑:你知道这没有用。 调教授课之初,发生了一件小小的糗事。当时我讲解着捆绑的手法,把绳子穿过乌鸦的下身,途中轻轻挤压了下yinnang,结果,他迫不及待地交出了一波精水。 “抱歉,”我说,“他太兴奋了。” 紧接着,乌鸦当众抓住了我的袖管。 几位会员笑起来:“他有些害羞”、“比看上去要喜欢撒娇”……点评声轻轻响起,听得出并无恶意,我仍因自己的疏漏而感到难堪。 “手背过去。在这儿授课期间不用报告高潮。”我对乌鸦耳语。 他松开我,将双手背到身后。 光是捆绑就让乌鸦射精整整三次,随后的环节里,他在布条、胶带与耳塞的封锁下挨起皮拍,我挑大腿与臀部下半落拍,原想这种位置不至于造成过分刺激,结果没拍几下,乌鸦又一次缴械;我提起十二万分的小心,拿捏着力道拍击他的yinjing,他当场开闸,精水喷成一道及胸的水柱,活像景观喷泉。 我握着皮拍,这一件是双层设计,落拍时的响动十分响亮,但我仍听得见活动室里的其他声音:以皮鞋根部叩击地面的声音为辅,主旋律是高低交错的轻声喘息。 唉,这哪是什么授课,压根儿一场活灵活现的色情演出。只有我傻乎乎地听信了宣传的说辞。 下一把用到的是散鞭,再之后是藤条,全部项目展示完毕,乌鸦身前的地板像打翻了水桶似的水淋淋的。他拢共射精了十次有余,实际高潮次数恐怕不止于此。我叫人进来把地面清理一番,看了眼乌鸦,他轻声喘息着,对着脚下的地板出神。 接着:“——有谁想上来试试吗?”我把擦过的道具放到活动台上,环视一圈,问道。 填登记表时,乌鸦在我的引导下几番回忆,总提及自己被海涅与其朋友轮番玩弄的场景,多人相关的项目也一概打了对钩。 他对这一切的感受我仍无从得知,能确定的是他的身体受用于此。可视的选择实在太少,只能尝试。 我的问话得到了五个人的回应。头一个上台的是位女士,保养得当而看不出确切年龄,她同我要了手套,拾起散鞭,试探地抽了两下乌鸦的胸口。“——噢。”看到乌鸦的yinjing淌下水光,她露出半惊奇半嫌恶的神色;接下来是我的一位长期客户,无论承受与给予都颇有心得,他边与我寒暄边拿手指翻动乌鸦的后门,大方地赠予一次前列腺高潮;下一位对乌鸦的rutou情有独钟,拿藤条招呼了二十余下,后退欣赏亲手打造的精水喷泉。 倒数第二位是个娇小的年轻女孩,看起来刚刚成年。 “我可以扇他的耳光吗?”她问。我迟疑了下,告诉她可以,但不能真正地伤到他。她冲乌鸦懒洋洋地伸出手臂,“你必须低一点头呀!”乌鸦低下头,几声脆响过去,两颊果真只是微微泛红。她又拧动他的yinnang,说他是“一条yin荡的小狗”,乌鸦闭了闭眼,精水不住外涌。 最后一位青年女性稍显怯懦,只是伸手揉了揉乌鸦的yinjing,我叫她不必害怕,她终于鼓起勇气,拿皮拍轻轻打了一下乌鸦的屁股。乌鸦还不见反应,她自个儿被落拍的动静吓了一跳,失手把皮拍掉到了地上。 我俯身去捡,“他喜欢这样吗?”她在我背后问,我只能露出无可奉告似的微笑。真希望我能回答她。 目送最后一位会员离去,我带他去浴室洗澡,过后叫他把所有道具复原,连说了四次,他才有所反应。 “感觉好些了吗?”回到活动室以后,我把乌鸦按到椅子上,握着他的双手问。 肢体接触有助于唤回他的注意力,不过每次这么做,我都多少想起过去在福利院做一日义工的时候,一次又一次地弯下腰,迎着那些滞涩的目光握住他或她的手:你好吗,你今天过得怎么样?有什么我能帮上你的?——最好别抱能得到回答的期望。 我又拨了拨乌鸦擦得半干的头发,他的视线慢慢游移——像一尾鱼待在拔去防水塞的浴缸——来到了我的脸上。 “满足了吗?”我换了种问法。 乌鸦的回答是:“我不知道”。在他开口前我已有预感,他的语速比往常要慢,我猜是短期内受到大量刺激的缘故,就叫他好好休息,独自收拾起活动室。 等我回到位置,乌鸦靠着椅子睡着了。 他睡着的模样与我记忆里无甚差别,宁静、沉寂,生机全无。我俯下身,把手指凑到乌鸦的鼻底,屏息凝神,终于捕捉到缓缓拂动的气流。他的鼻息轻极了,好像他压根儿不需要这么做,呼吸不过是一种模仿人类的象征性行为。 之后的几天我几乎时刻把乌鸦带在身边,他日常中高潮的次数果真有所减少。我欣慰极了,自认为选中了最有效的药方,兴冲冲地找上调教演出的活动负责人,叫她给我预留一段约二十分钟的演出时长,又花了一个午休的时间,跟乌鸦共同敲定了演出时展示的项目。 “会有很多人看的,”我抚摸着乌鸦的头发说,“这对你有好处。” 他沉默不语。 两天后的上午,距离预约的客户到来还有十分钟,一向守时的乌鸦仍未出现在调教室。电话无人接听,我赶到杂物间敲了半分钟的门,也无人来应。最后我去要了备用钥匙,胆战心惊地开门一瞧,竟是半年前的误会重演:他正躺在床上,呼呼大睡。 乌鸦的瞌睡病加重了。我观察了一周,调整日程表,延长他夜间的睡眠时间,又增加一场午睡,如此算下来,他一天只剩不足九个小时的清醒时间。 我心里担忧,去问朱利安医生,她听过乌鸦的情况,谨慎地表示脑神经并非她的专业,何况俱乐部也没有脑部检查的设备。我索性抽空带乌鸦去俱乐部合作的圣马丁医院跑了一趟,折腾半日,收获了两只药瓶与一张离奇的诊断书。 “自我失序障碍,”我与丽塔叹息道,“听都没听过!” 乌鸦开始服药。那些小药片似乎只起到了增进他的食欲的作用,每次用餐结束,他总是无言地盯着我的餐盘。觉倒还是照睡。我请新前台凯文替我联系乌鸦的前主人——海涅,指望从他身上打听出乌鸦嗜睡的根源,几天后,凯文告诉我海涅拒绝了联系,声称“那玩意”已经与他没有关联。 这期间,授课仍在继续。 第二回的教具仍是乌鸦,我注意到课后的实践环节只有两名会员上台;到了第三次授课,报名的会员只剩三位,上台的更是只有一个年轻女孩。我婉转地询问一位长期客户,我的课程安排是否有什么不尽人意之处,他爽快地否认了:“你的课挺有趣的。不过嘛,”他补充,“换个搭档更好。” “你是说?” “你那位伴儿不太投入。甚至没有认真看过我一眼,无论我怎么做。” 我又问了唯一乐于课后实践的年轻女孩,她在这儿的名字是夜莺。“他很听话,”夜莺回忆着,给出了另一个角度的评价,“也许有些人觉得听话过头了。无所谓,我只是喜欢把他玩到喷水。” 下一回授课,我请了罗蕾莱做我的教学搭档。活动室回荡着她动人的呻吟声,几乎所有人都参与了实践环节,几位男性会员问我可否与她进行插入式性交,我问了罗蕾莱的意愿,她表示愿意用手与嘴为诸位服务。整场实践有声有色,结束以后,罗蕾莱与其中几位交换了联系方式,满载而归。 我心知罗蕾莱比乌鸦更擅此事,考虑过后,在周末加了一次排课,让乌鸦与罗蕾莱每周各负责担任一次教具。 那之后时不时有会员向我打听当周授课的教学搭档,听是乌鸦,客气两句就没了后文。夜莺倒是常来,慷慨地赠予乌鸦一次又一次的高潮,丽塔得知后笑着说他运气不错,但这些高潮似乎代价深重,每回结束课后实践,乌鸦都比上一回看上去神志恍惚、反应迟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