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给女儿做性启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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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衣裳一件一件的剥掉了,从灰蓝色的外褂,到有些发黄的白色中衣,到最里面时下流行的小马甲内衣,最后上半身光裸着。 孟宴臣盯着镜子发愣,那昏黄的光晕给年轻女孩雪白光洁的脊背上染了一层奶油色的柔软质地,每一寸都看起来异常可口。她的身子微微侧着,可以看到左侧rufang坠出的丰满弧度,那团软rou随着她的身子轻轻晃动,颤巍巍的。 非礼勿视,他是懂得的,可知行到底不易合一。要知道,jiba要硬起来,脑子可就不听指挥了。 叶子担心他偷看,于是转过头去看他,两个人的目光在镜子里撞在一起。 男人就这样看着她光溜溜的上半身,虽然红着脸,可那眼神直勾勾的,毫不避讳一点儿。 “啊!” 她慌忙两手交叉捂着胸,跑到桌边呼的一口气吹过去,霎时,室内一片沉寂的黑暗,只听得窗外雨声淅沥。孟宴臣在一片漆黑中伸出手,他摸到她薄薄的肩胛,纤细的脖颈,还有她的下巴,耳朵,她柔软的唇瓣和脸颊。 “冷不冷?” 孟宴臣说着,把人抱住了,他的手顺着她的脖颈往下,摸到的每一寸都是细腻柔软的触感——她的锁骨,她柔嫩的乳rou,她微微凸起的小腹,还有弧度优美的后腰,每一处他都想品尝。 他从前不知道为什么那些男人徜徉青楼难以自拔,是今晚才明白了,年轻新鲜的女人的rou体是何等的人间极品,只是触碰就已经叫人欲罢不能。 男人的呼吸深长,微微发颤,他贴着她的耳边喘息着,像是将某些欲望压抑到了极致。 忽然,他后退了一步,拿起木架上她搭着的干净衣裳,递过去。 “穿好,别冻着,下雨呢。” 他克制了又克制、忍耐了又忍耐才施出的一番好意,那小丫头却使坏心调戏他。 “爹爹,我——” “别乱叫!” 孟宴臣轻声斥了一句,他已经忍无可忍了,她再这么惹他,他真的要做一回禽兽了。 于是她沉默了片刻,说: “我得换裤子了。” 屋内窸窸窣窣的声音,是她把裙子和里面的长裤脱下来了。 她同那些保守乖巧的女孩不一样。 谁说女人不能主动呢? 于是,孟宴臣的手被捉住了,又在碰到女孩的大腿根的那一刻触电似的抽了回来。 这个丫头片子!!! 孟宴臣的心中突然一把难以言喻的怒火烧起来,他握住她的腰把人揽进怀里,然后扬起了胳膊。 “啪——啪——” 清脆的两记贴着rou的巴掌。 叶子被他打了两下屁股,立刻要哭了——她原本就已经忍着羞耻、厚着脸皮、壮着胆子去勾引他的,她做好了被他推开的准备,想着最坏的结果是他冒雨离开——可她怎么也没想过,孟宴臣这么文质彬彬的男人会打人。 “孟先生……” “叫我什么?” 叶子一向看他的心情说话,只是她刚才叫爹爹,他不满意,现在叫孟先生,他还是不高兴,她一时间不知该怎么办了。 “……少东家……” “啪——啪——” 他的手劲好大呀,两下就打得臀rou热热的疼起来,叫人受不住。 “再问你一遍,叫我什么?” 她捂着屁股,小心翼翼地嗫嚅: “……爹爹。” 他嗯了一声,轻声说: “今晚为什么打你?” 叶子在提防着挨揍,自我检讨道:“因,因为我,不知廉耻,勾引——” “啪!”一下,打在左臀上。 “勾引,勾引男人——” “啪!”一下,又打在左侧。 他听到了她委屈的啜泣声。 “但凡今晚在这的不是我,若真跟你有了什么,你以后怎么嫁人?” “谁说我要嫁人了?!我赚够了钱要做尼姑的!而且,而且我的身子是我自己的,我凭什么要为一个还没出现的男人保留它!” 她很小声地哭起来,声音却很坚定:“我就想让你cao我,怎么了,为什么女人就得守身如玉,我偏不要旧道德!” 好好好,倒是他迂腐保守了。 “你懂什么叫——”他咬着牙踟躇片刻,说:“好,我今天就教教你。” 孟宴臣拿起桌上的打火石,擦了两下,把蜡烛重新点上了。他将那把木椅拖到镜子前,拽着她坐在自己的腿上,强迫她对着镜子张开双腿。 “看着。” 她坐在他的腿上,低着头不敢看。 “抬头看,不是很厉害吗?新时代的女人连自己的身子都不敢看?” 叶子抬头,看着镜子里的女孩双腿大开着,男人的手抚弄着她毛发间敏感的rou蒂和花唇,摸得她流了许多水。 孟宴臣没有经验,但并不露怯。 性事对男人来说向来不是禁忌,他们看过许多春宫图,画着女人阴部的话本,还有生意场上那些中年男人醉酒后过于详细的经验传授。 他们享用女人的身体,就像拿到一颗桃子,青涩的有青涩的吃法,熟透的有熟透的吃法,但无论如何,都是没有任何顾虑的,有的只是初次吃桃子的新奇和沉溺于甘甜汁水的快乐。 孟宴臣摸到了那处小小的孔洞,然后就着湿滑插了进去。他看着镜子里自己的手指剖开那道细细的rou缝,每次抽出都从里面带出温热粘腻的水,那阴阜鼓鼓的,yinchun的边缘有些发黑,里面是红润鲜嫩的色泽,比话本上的好看。 男人的手指比她自己的粗很多,叶子感到下体些许撕裂感的微痛,她有点委屈道: “爹爹轻点cao我……” 男人轻轻嗤笑一声,他把中指也塞了进去,一下一下的抠挖着。镜子里的女孩仰着头,被一股又一股的快感挑逗得双颊潮红,她握着他的手往自己的胸前放,被那只手用力揉着握着捏到变形,又疼得微微蹙眉。 jiba硬得发疼,流出的水都快沾湿外裤了,真他娘的折磨人。偏偏他又怕吓着她,否则要掏出来让她摸一摸那根丑陋腥臭又硬邦邦的玩意儿。 小sao货。 孟宴臣心想。 小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