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舔吻手指、被共感触手贯穿cao透、被扇jiba放入尿道棒禁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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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控 2 看,同样是让他舔她的指,清醒的她和不清醒的她却完全不一样。昨日,他有些许混沌,有点搞混了她的状态,可是他其实很快反应过来,女孩是完全清醒的。 因为她说“舔干净”的时候,声音细细软软的,似乎还带着一些腼腆和窘迫,仿佛有些不好意思让他这么做。但是现在—— 言简意赅的一个字“舔”,并不过于强硬,却带着不容抗拒的意味。女孩眸色发沉,眼角带着调笑的意味,游刃有余地掌控着这场性事。 他嘴角轻轻扬了下,也和昨天反应不一样。分明他是被掌控的那个人,但是他却完全没表现出劣势中的慌乱。 男人并没有直接舔去她指间的银丝,而是先是蜻蜓点水般吻了一下女孩的指尖,随后就着这个轻吻,用唇摩挲起她的指缝来。 他的薄唇被自己咬得红艳,脸上尚且带着泪痕,可是尽管如此,他的笑意里面仍有一些肆无忌惮的意味。他细致地用唇摩挲过她的指缝,仿佛是野兽在表达亲昵。于是白浊就那样被他蹭到自己嘴角上、唇上。 他甚至还有余力睁开眸子,含着笑意向她望去一眼,这笑意里含着两分挑衅,三分顺从,还有五分餍足与享受。这一瞬间他看起来一点也不像一个军校优等生,反而像是传闻里,能说出“石榴裙下死,做鬼也风流”的浪荡子,或者是享乐至死、纵情声色的天涯狂徒。 或者,这也是抚慰者必修的一门课吗?如果是这样,那他确实是当之无愧的第一。 舒晚被他这一眼看的喉咙发紧,心里的欲望又被激起来。这个男人真的很会蛊惑人。 之后烛沉卿才用舌一下一下舔弄起那残留的白浊来,他粗糙的舌苔与恰到好处的力道,舔的她掌心发痒。将女孩的手舔干净后,那粉嫩的一截舌尖还不忘将自己嘴角旁边的白浊卷进嘴里,仿佛是在品味什么珍惜的佳肴。 舒晚看看自己被他舔得干干净净的指尖,道:“其实你还想要,对么?” 高潮的余韵过去,烛沉卿已经差不多恢复了清醒。他因为女孩的这句问话而感到诧异。是的,虽然他心底是没有满足的,但是他认为自己完全没有表现出来。 他当然想让她亲自cao进来。她的精神力可以化作实体的触手,变换成各种形状。它们会严丝合缝地贴着他的肠道,将他填满;会长出疣与颗粒,榨汁一般狠狠地抽插,将他几下就送上巅峰。 最重要的是,她这么cao他的时候,真的很迷人。对此烛沉卿曾经轻微的怀疑过自己是不是有什么问题,但是他很快坦然地承认,他就是很喜欢她发狠cao他时的眼神——专注地看着他,满心满眼都是他的影子,一切欲望都是因他而起。光是被这样的眼神看着,他就忍不住浑身发颤。 他也喜欢女孩用她纤细的手腕牢牢禁锢住他颤抖的手,喜欢她用牙齿磨他肿大瘙痒的乳尖,喜欢她满足时会露出的小小的虎牙尖......他发誓,在遇到她之前他从来没有任何受虐的倾向,但是在遇到她之后,一切都莫名其妙的变了。在人类本能的性欲和爱欲之间,她成为了他的第三种欲望。 但是他也明白,女孩已经超负荷了,现在让她做这些对她的身体没有好处。机会以后有的是,他还可以再忍一忍。 这一瞬间的惊讶让他没能及时回复她的话。舒晚指着自己的脑袋,笑了:“我听见了,你的心里是这样想的。” 没等他反应,她身后闪过虚晃的白色影子。那尚且肿起的rouxue被半透明的触手贯穿了,要命的快感来的猝不及防,什么惊讶和思考都顾不上了,他只来得及发出沙哑的尖叫。 瞬间,比刚才清晰数倍的快感也淹没了舒晚。她也忍不住哼了一声,呼吸也变得有些急促。 他里面实在是个高热多汁的温柔乡。被打肿了的xue比往常紧致数倍,也敏感了数倍。xue眼失守,被粗大触手一插到底后,便立即疯狂地抽搐起来。 “哈啊啊!好深、唔......哈嗯、被、被主人......cao透了、啊啊!”烛沉卿这下彻底失去了力气,连带喘息的间隙都几乎被剥夺走。涎水混着晶莹的泪流到他的下颌,他却无力顾及,只能发出求饶与浪叫。 那艳红媚rou被触手严丝合缝地填满了,完全变成了一张滑腻紧致的rou膜,无力抗拒她的侵入,只能湿答答地寸寸吞吃着触手。 xue眼一直肿着,牢牢地箍着她。在一下子被撑开到极致后,不堪重负的xue眼吃痛,于是越发紧致地吮吸起来。 那块最销魂软烂的肥厚凸起被挤得无处可藏,被压进扭动战栗的rou壁里,可怜兮兮地随着触手的cao干而被揉弄来去。快感如狂风暴雨将他席卷,烛沉卿脑中空白,双手搭在女孩肩上忍不住地用力,脚尖蜷起,口中只剩下喘气和呻吟。 “你很舒服,”舒晚也喘着气,她牢牢地掐住他的腰,盯住他的表情,“你喜欢我这样cao你。” 是的,她听见了。他在心里就是这么想的。 “哈啊啊、呃呃!”他现在不太能反应她在说什么,在一瞬间混沌地感到有些羞耻,他白皙的面颊浮着红潮,不知道是羞得还是被cao的。大概是后者吧。 但是,其实也没什么不能承认的。而且她清醒过来之后大概还是什么也不记得。伴随着高亢的呻吟和不停滑落的泪水,烛沉卿十分坦诚:“是啊、唔!我、我喜欢——呃啊啊!” 他喜欢被她cao。他也喜欢她。无论是她在失控时发狠了cao他,还是在清醒时一边内疚一边害羞地弄他,他都喜欢。 女孩很坦诚。无论是欲望,羞赧还是关切,都坦荡又直白,就像是夏天的湖面,波纹将它的荡漾描绘的清清楚楚。 所以他总是忍不住勾引她。他希望她可以将心底的黑暗欲望和污染区带来的影响都发泄干净。哪怕她确实有时没有分寸,会让他疼。 他的手腕交叠着被她一手握住,女孩其实没有什么手劲,跟他一个受过专门的擒拿训练的人比起来,更是不值一提。但是此时,男人握过枪甩过刀的双手就这样被她轻易地禁锢,连一丝反抗的余力与意味都没有。 也就才cao干了十几下,那口软烂rouxue就已经完全地臣服在了她的鞭笞之下,xue口顺服地吞吃舔弄着,嫣红肠rou推挤如浪。烛沉卿感觉自己那口xue已经被干的发烫,那热意甚至贯穿了他的整个肠道。他的yinjing也又红硬了起来,跟主人一样发着抖,显然是又要迈入巅峰了。 “唔唔!啊啊......”男人却突然吃痛地叫了起来。 那勃发的roubang被女孩豪不留情地扇了一巴掌,在他粉红的腿根间东倒西歪。女孩皮肤细腻,哪怕是这样扇它,他也感觉到了爽。但是大力度带来的痛又让他精神恍惚,尿眼可怜兮兮地吐出零星水液。 “你后面的xue不听话,一直流水,前面的xue竟然也这么不听话,动不动就要在主人面前擅自高潮。”舒晚的语气中带着不满,“你说,该怎么罚?” “啊啊......把、把不听话的尿眼堵上、呜、直到......唔啊、直到主人允许射出来为止......”烛沉卿不敢怠慢,在喘息与呻吟中,艰难但精准地说出女孩最想听的答案。 别看舒晚好像没什么脾气,但是,她在达成目的之前,丝毫不愿被人糊弄。第一次面临这样的问话时,他尝试着说了比较无伤痛痒的答案,比如“将saoxuecao烂”、“求主人扇不听话的尿眼”等等,但是结果是,在xue被cao透之后,在尿眼已经被扇的发烫发热之后,她还会再问他一遍,直到他说出她想听的话为止。 从此,烛沉卿不敢再在这方面用什么小聪明。 “好啊,那听你的。”舒晚有些愉悦,从一旁的抽屉里找出来尿道棒。冰冷的金属被她着意握了握,稍微暖和了些。随后,她便不容拒绝地将一端探进了他翕张的尿眼。 “主人、唔唔......啊嗯、塞进去了......哈啊。”在被塞尿道棒的时候他总是会很紧张,下面的那口xue吃的更加紧。 透过这半透明的粗大触手,隐约能够看见他玫红外翻的媚rou正一缩一缩地吮吸着来客,不时抽搐着,层层叠叠如同绽放的玫瑰花瓣。 “......啊......呃啊!主人、求主人饶了我......”烛沉卿思绪终于全然混乱,彻底陷入了情欲的掌控之中,再无一丝从容可言。 两条大腿抽搐着,xuerou濒死般抽搐,但是因为yinjing被堵死,那无边的快感在漫上来时,却像是潮水遇到了封死的山峦,无处发泄,只能在他体内胡乱冲撞,酸胀得他不停流泪。 “轻易饶了你,就不叫惩罚了。”他rouxue极致的紧致与疯狂的抽搐让她非常爽,舒晚的嗓音也有些哑,眸中欲色却越来越重,丝毫没有放过他的意味。 前面快感的开关被她封住,他只剩下后面一口湿热软烂的rouxue,承受着她榨汁般的捣弄,以及席卷而来的快感。没再能承受几下她的cao干,他竟然就用后xue颤抖着潮喷了。 一大股热液浇在她精神力化作的触手上,却没等能流出去就被堵的严严实实,只有极少数的几滴从泛着白沫的xue口缓缓流下。舒晚爽得喟叹一声,感觉浑身暖洋洋的,像是泡在极好的温泉里。 后面的事烛沉卿几乎已经记不清楚。他不记得她到底又cao弄了他多久,只记得自己把嗓子叫哑了她也没有停下,那粗大的触手碾过rou壁上每一条脆弱的褶皱,yin水被完全堵死在xue里,越积越多,直到他摸着自己的肚皮已经发软,变得如同怀胎三月的妇人一般。 前面被堵的很死,他数不清jingye已经逆流了几次,后来他甚至分不清自己是不是在干性高潮。 记忆的最后,她似乎轻轻念了句“射吧”。随后那折磨人的尿道棒终于被取出来,他像砧板上的鱼一样挺动了几下,在极致的高潮中昏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