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校花被抓遭遇轮ji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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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计程车后座,白婕胸口上下剧烈起伏,喘着粗气,喉咙干渴的厉害,还出了一身汗,衣服都湿了。 过了好几秒,她轻轻地牵起唇角,有种死里逃生的感觉。 能够躲过一劫,首先得感谢自己够机灵,其次,关键时刻,遇到这辆车。 运气还不赖! 她暗自庆幸,又自我陶醉一番,转身往后看去,陈星离她越来越远,越来越远…… 计程车的车速快得不可思议。 她一上来,车就开了,司机也没问她去哪里。 白婕皱眉,骤然发现,车里还飘荡着一股诡异的香气。 刚放下的心又开始悬起来。 她细细观察坐在驾驶位上的男人,他头顶有黑色的帽子,眼睛藏在墨镜里,脸上还戴着黑色口罩,就连握方向盘的手都戴着皮手套,全副武装,根本看不出他的模样和年龄。 绝对不是一个正常的计程车司机。 开心还没缓过来,绝望从天而降,白婕像被什么扼住喉咙,说不出一句话来。 她突然有些后悔,后悔没有及时向王修说一句……我爱你。 想起王修,心底竟慢慢滋生出一股莫名的勇气,让她冷静下来。 现在要做的第一件事是把定位发给王修。 白婕从单肩包里找到手机,解锁后,打开微信聊天页面,点击位置,共享实时位置,骤然发现……竟然没有信号。 在车里也能没信号?! 白婕深吸了口气,不信邪地拨打报警电话,机械的女声提醒她电话暂时无法接通,请稍后再拨。 TMD!今年真应该买“一帆风顺”的横批贴在门前!否则也不至于倒这种大霉! 气归气,解决不了问题,白婕强行稳定声线,试图让他以为自己还没发现异样:“我、我刚怀孕,你的车开得太快了,想、想吐,麻烦在前面的路口停一停。” 她确实感到四肢无力,口干舌燥,胃部在翻滚,怕不是车里放了什么迷药香薰。 男人无动于衷,车速开得更快了,仿佛在逃命般。 白婕伸手摇动摇把,想要呼吸新鲜空气,车窗仍纹丝不动。 明显对方是有备而来的。 白婕无计可施,伸手拍打玻璃,努力引起其他车辆的注意,甚至想大声呼叫救命,可是,浑身瘫软,根本使不上劲,眼前一阵阵发黑。 隐隐约约中,车停了,有人在交谈,还有人拿她手指解锁手机。 白婕身体下意识地想抢回手机,肩膀一阵刺痛,有什么注入她体内,彻底昏迷。 警笛声越来越近,司机有些害怕:“瑞哥,她有什么背景?动用了这么多警力。” 张瑞看着主页面上的照片,点开手机相册,里面有不少白婕和王修的合照,声音沉了下去:“王修的女人。” 王修,黑白两道都不敢得罪的人啊! 司机往日刚毅的脸布满恐惧,颤声道:“瑞、瑞哥,这事儿我、我不能再干下……” 话音未落,他往后倒去,额头多了一个圆形的伤口,鲜血源源不断地涌出来。 张瑞手里的枪口还冒着烟,看向昏厥的白婕,面色复杂:“一切都来不及了。” . H城,距离码头有六十公里的烂尾楼盘里发现一具男尸。 他坐在黄色的计程车驾驶座上,死因是头部中弹,没有其他外伤,死亡时间不超过一小时。 殷伊人戴着手套,检查尸体情况,给出初步判断。 听完后,王修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打了个电话,声音沉稳,逻辑清晰,和往日并没有什么区别,右手却有细微的颤抖,险些连烟都夹不稳。 “走,出发去机场!”王修把烟头丢在地上,狠狠地踩灭。 有三个刑警留下来,小丁和另外两个老刑警跟在他身后。 一上警车,他们立刻自觉地扣上安全带,不约而同地抓住上方的拉手。 经历过从A市回H城两百多公里的路程仅花了一小时后,格外惜命,要不是现在已经到了十万火急的地步,他们真不敢坐王修开的车。 果不其然,他们还没来得及坐稳,车子倏地离开原地,其他人的身体猛地往后倾,撞到座椅上。 小丁看着仪表盘上的数字直奔200km/h,困难地咽了咽口水:“他们不是坐游艇离开吗?” 透过后视镜,小丁对上王修的眼睛,心头一惊,舌头打结:“我、我们为什么去机、机场?” 他眼里的杀气太重太暴戾了。 第一次见这样的王修,感觉是不见血不罢休。 小丁忍不住暗暗祈祷上天保佑白婕平安无事。 后方的老刑警回答道:“飞机快,还是游艇快?” 答案当然是飞机快,只是他们都没想到,为了抓捕秦故,这次竟然一次性出动了十架警用直升机。 . 午后,密云阻挡了太阳的光芒,整片天空灰沉沉的,透不出一丝暖意,连风的气息都格外微弱。 遥远的海平面被一艘巨大的豪华游艇快速驶过,船尾掀起层层浪花,拉出一条长长的白线。 不同于普通的快艇,它共分三层,像个小型的移动别墅,应有尽有。 甲板上,秦故长身鹤立,海风吹乱他的墨发,偶尔遮住他的视线,他视若无睹,一动不动,眺望着远处的海平面,像陷入遥远的记忆中。 张瑞站在他身边,默默陪伴。 秦少爷经常去拜祭秦夫人,风雨不改,如今秦夫人的墓地被王修找到,怕是日后再无探望的机会。 他必是极生气的。 过了好一会儿,冷风送来秦故的声音:“她还没醒?” 他口里的她指的是带上游艇的白婕。 张瑞:“根据药效,还有四十分钟。” 秦故面无表情,眸底却寒光乍现:“四十分钟太久,现在就弄醒她。” 张瑞:“好!” . 冰冷的液体自上而下,淋了她一身,刺骨的冷意钻入白婕皮肤的毛孔,刺激着每一条神经。 好TM冷。 她眉头紧紧蹙起,被打湿的眼睫毛微微抖动,好几秒,才缓慢撑开,室内的一切慢慢趋于清晰。 映入眼帘的是陌生的环境,奢华宽敞,像是豪华酒店里的总统套房,有个男人站在她面前,手里拎着个桶,里面装有冰块和水。 自己这身一定是他杰作了。 白婕刚想开口说话,又被他泼了一身冰水。 真是半点都不浪费。 她刚才逃跑出了一身汗,热得难受,被这么伺候,仿佛解了热,冷也是真的冷。 白婕浑身发抖,说不上是被冻的,还是被气的。 试图转动手腕,耳边“哗啦”一响,她转头,看到泛着冷光的手铐,金属质地的。 还真看得起她。 白婕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费劲九虎之力让自己静下心,转动眼眸,认真地观察四周。 她身处在一个很宽敞豪华的房间,没有窗户,背靠着墙,双手被手铐禁锢住,脚还能活动。 但是,她不奢望自己像电视剧女主角那样能够靠着这双长腿“咻咻”两下踢晕恶徒脱离险境,毕竟她可是主动坐在王修身上扭动几下都会喊累的体力渣渣。 背靠着的这面墙一点都不普通,挂满了成人用品,各式各样的手铐、鞭子、眼罩、羽毛棒、针轮、束缚绳、口塞……还有一些突破她认知的道具,尖尖的,透着冷锐的锋芒,像刀又不是刀,只需一瞧,就感到满满的痛意。 原本她内心吐槽为什么不给她戴一个柔软的皮质手铐,现在看来,金属手铐已经算恩赐了。 隐约感觉到,这一屋子的道具都是为她准备的。 从不觉得SM可耻,问题是,她不是SM的爱好者,甚至是极度抗拒。 想到这些东西要用在自己身上,一股寒意从她脊背往上窜,直抵头皮,又有冰水加持,冷得牙关直打颤。 泼她一身水的男人往后退去,白婕看到一个削瘦修长的身影逆着光一步步地走过来,模样逐渐清晰。 那是一张美得让人窒息的容颜,皮相骨相俱佳,皮肤很白,不带一丝血色,衬得眼眸漆黑明亮。 看一眼就难以移开视线。 食色性也,遇到这种百年难得一遇的绝色,正常女性心理反应是震惊、兴奋、试图扑倒他,努力睡了他,白婕非但没有这种念头,内心深处还涌现nongnong的恐惧。 可能是因为他的眼睛给她的感觉是冰冷的,不带一丝感情,仿佛这个世界上再也没有什么值得留恋的东西,自然也不会在乎别人的感受,包括别人的生死。 “醒啦。”秦故站在她面前,浅浅地笑道,笑意未抵达眼睛,好像只是一个很习惯的勾唇动作。 声音不重,却很清晰,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下一秒要问“想吃什么早餐”。 “为什么?”白婕目光直直地盯着他,干渴的喉咙里挤出三个字。 秦故和她默默对视,细细地观察她神情,居高临下的态度,好似在琢磨着怎么折磨她,而非解答她疑惑。 在他冷漠的注视下,白婕内心特别没底,被虐待是必然的,但她希望多磨一会儿是一会儿,拖延时间,等王修来救她。 他一定会来救她的。 她很坚信。 “我不认识你,更不可能做过对不起你的事,你却把我绑架到这个地方。”白婕顿了一下,故意晃动手腕,手铐发出哗啦的响声,身上无辜可怜的气息更重了几分,“要一个理由,不过分吧。” 她脸上没有露出慌张和恐惧,倒有一些坦然和无奈。 可惜,攥紧的拳头和前倾的身体暴露她无时无刻想逃离这里的真实想法。 伪装的还不够高明。 秦故看破不说破,淡淡地开口:“你可以去问陈星和王修。” 一抹诧异掠过她眸底,他刻意补充道:“如果还有机会见到他们的话。” 这番话的威胁不言而喻,就差直白地说:你会死在这里。 他只顾着长颜值,漏了长良心。 白婕牙关紧了紧,求生本能驱使下,大脑比任何时刻都要清醒。 阿修是刑警,经常得罪人,得罪的都是些穷凶极恶之徒,有仇家找上门是正常的,问题在于他最近忙得两人都碰不着面,碰着了也是被他cao的死去活来,根本没有时间出门秀恩爱,更甭说认识对方的亲朋好友了。 几乎没有人知道他们的关系,他怎么会想到通过她来打击阿修呢? 电光石火之间,她想起自己的手机被人拿走了,主页面就是阿修的照片,不过那也是被绑架之前的事了,再往前就是陈星接温筱筱名义约她出来吃饭。 蓦地,白婕觉得全身的血液都冻结了。 是陈星! 陈星在小树林里见过她和王修在一起,随后又发生了学校论坛的破事。 他恨她,把她送给眼前这个男人,好报复她,恰好阿修又是这个男人的仇人,导致她处境雪上加霜。 这个前男友真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绝到爆炸。 白婕差点被陈星气得咬碎一嘴银牙,怒气不断地往胸口窜,有机会她真想手撕了他,前提是她能活着出去。 当务之急是解决目前的困境。 记得陈星发现她身上的吻痕时,生气地说过:上次酒吧,顾总看上你,我宁可得罪他,都没推你出去,你竟然背着我偷男人! 想必眼前这个男人就是他口里的顾总。 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好声好气道:“顾总,对吧。” 秦故眯了眯眼,为她根据一句话就推测出自己现在的身份感到一丝讶异和惊奇。 “实不相瞒,我和陈星早就分手了,至于阿……”她眼前不由自主地浮现王修的模样,耳边还残留着他说的那句“注意安全,等我回去”,眸光微微一晃,她一定会等他来的,努力活下去的念头更加坚定了,声调趋于平稳,“王修,不过是上过几次床,连他做什么我都不知道,和他最多算炮友关系,这几天都没联系过,该是对我厌倦了吧。” 白婕故意停顿一下,仿佛王修真的厌倦她了,脸上覆上感伤和无奈,故作潇洒地耸肩,“无所谓,反正我也不喜欢他。” 秦故往前迈进一步,笑笑不语。 说了一大段话,人家不接,白婕硬着头皮继续扯下去:“王修不在乎我,陈星更是过去式,绑架我也无济于事,何况,你们之间有什么恩怨,也与我无关,何必为难一个路人呢?还是为难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生,传出去会被笑掉大牙的,有损您的形象和名声。” 趁着她滔滔不绝,秦故缓慢前行,离她更近了,伸出手,将她湿漉的刘海往右边一拨,露出光洁的额头,冰冷的目光下移,扫过她秀气的眉,盈亮的眼,高挺的鼻梁和泛白的唇瓣。 能明显感觉到他的靠近让她绷紧身躯。 她紧张了。 那张倔强的小嘴还在垂死挣扎:“冤有头债有主,你想打击王修,可以直接找他,找不到的话,我把他联系方式给你。” 秦故指尖顺着她脸颊弧度下滑,蓦地狠狠地捏住她小巧的下巴,疼得她倒抽了一口冷气。 “故意在延长时间。”他残忍地戳穿她,冷冷一笑,“以为王修来得及救你?” 下颌传来的力道很强硬,白婕根本开不了口,发现他的视线一路下滑,细细打量被水打湿的身躯,唇角翘起的弧度更深冷了几分。 想必对她的身材还是满意的。 并不是一个好信号。 秦故神色漠然:“来人,给白小姐换衣服,别冻着她了。” 他的音量不大,铿锵有力,透着难以言喻的寒意,像又给她泼了一身冰水般。 她不自觉地瑟缩了身体,眼神看似镇定,充满戒备。 从远到近传来凌乱的脚步声,每靠近一步,白婕的心情就沉重一分。 一下子,室内多了六个男人。 领头的那个她认得,在餐厅门口见过他,像是秦故的手下,另外四个高矮不一,共同点是够健硕,虎视眈眈地看着她,最后一个男人肩膀扛着摄像机,白婕能感觉到,摄像机正对准自己,捕捉脸上的表情。 这架势,绝对是专业的。 不仅要安排人来轮jian她,还要录下来。 说不害怕肯定是假的,毕竟即将面临的是实打实的NP强jian。 但他要是试图拿视频威胁她,羞辱她,就大错特错。 犯罪的是他们,该有羞耻感的是他们。 即便这东西落到阿修手中,她坚信,他不会用异样的眼光看待自己的。 白婕细微的表情变化全然落入秦故眼里。 细长浓密的眼睫毛微微颤动,透露出内心对现状的恐惧,可是那双眼睛明亮又坚定,紧抿唇瓣,身体站的直直的,犹如迎接风霜的傲梅,顽强,坚韧。 这么无所畏惧的神情,突然多了一些别的情绪,讶异,憎恨,和难以掩藏的厌恶。 到底发现了什么? 秦故眸底掠过深思,转身看到陈星跑过来,他被张瑞伸手拦住。 陈星义愤填膺:“顾总,这贱货在学校抹黑我,到处传我阳痿,实在气不过,我也要加入!cao死她,玩烂她,让她知道得罪我陈星的后果!” 他胸腔剧烈起伏着,脖子青筋凸起,望向白婕的眼神恨不得将她拆骨扒皮。 张瑞看向秦故。 秦故扫了一眼白婕。 四个壮汉都不能让她乱了阵脚,一个陈星倒是彻底引起她的抵触和抗拒。 他微乎及微地点头。 得到允许,陈星推开张瑞的手,快速地经过他,两步并成一步走,冲着白婕去。 就在途径秦故的时候,陈星从口袋里掏出一把从女服务员里抢来的手枪,枪口重重地抵住秦故的太阳xue:“放了她!” 突如其来的变故让气氛瞬间压抑紧张。 张瑞拿着手枪对准陈星额头,安抚道:“陈星,别冲动,有话好好说。” 陈星见识过张瑞的枪法,几乎是一击即中,难以自制地紧张,但事到如今,已经没有回头路。 他坚持要求:“放了白婕,立刻,马上!否则……” 话还没说完,身前的秦故突然伸手抓住他手腕,不怕死一般,在陈星忡楞间,用力转动,带动整个手臂狠狠地拧到陈星背后。 拿走他手里的枪,秦故把陈星推向张瑞,两三下,单手拆卸手枪,枪械残骸和子弹坠落一地。 秦故脸上依旧没有太多表情,语气淡淡的:“下次拿枪,记得上膛。” 背后心脏的位置抵着一个冰冷的金属,陈星知道蓄在张瑞枪里的子弹一触即发,他看着白婕,接近绝望。 就在陈星以为自己要死去的时候,听到秦故说:“等等。” 秦故:“玩个游戏,你赢了,放了你们。” 陈星眼前一亮,仿佛看到了些希望,问道:“输了呢?” 秦故脸上蓄着浅浅的笑:“你们都会被玩死。” 陈星脸色微变,目光凝聚在白婕脸上,她错开视线,望着半空,目光游离,似乎对他们的话漠不关心。 亦或者,她不屑于看他一眼。 她怨他,恨他,毋庸置疑。 自食恶果,陈星心中涌现苦涩的滋味,即便明知这个游戏绝对很难胜利,也要抓住这个机会:“你说吧,什么游戏?” 秦故缓缓揭晓谜底:“二十分钟内,把她cao到高潮。” 听到这番话,白婕眸光愈发阴鸷。 他知道自己厌恶陈星,刻意用陈星恶心她。 真够绝的。 陈星脸色白了几分,试图争取条件:“好!不过要解开她手铐,她不喜欢玩这套。” 秦故慢慢悠悠地说:“十五分钟。” 陈星不再说话,生怕再开口,就变成五分钟。 摄像机跟随着陈星。 屏幕上,陈星单手轻轻地抚摸白婕脸颊,满目深情与悔恨。 “小婕,对不起。”他轻声说。 “滚!”白婕言简意赅。 “为了活下去。”陈星露出一丝苦笑,覆上她耳朵,低柔地劝说。“忍一忍。” 火热的气息钻入她耳蜗,非但没撩起她欲念,她身体绷得更直了,冷冷的,yingying的,像块冥顽不灵的石头。 知道她不希望自己赤身裸体,陈星的手掌隔着湿透的衣服小心翼翼地抚摸她,撩拨她,火热的唇落在她脸颊,唇瓣,试图更进一步,她却紧咬牙关,不给他舌尖探进来。 白婕黑白分明的眼眸一瞬不瞬地盯着他,眸底满满的执拗、厌恶和抵触。 陈星痛苦不堪,不信邪地把指尖伸入裙底,拨开内裤,探进去,甬道没有一丁点湿意,干涩到不行。 “闭上眼,把我当……”想起另一个男人,陈星呼吸都是痛,又不得把姿态放进尘埃里,“把我当王修,当他在和你zuoai。” 顿住,他卑微地加了一句:“求你了。” 白婕心中没有一丝波澜,勾起一抹讥讽的弧度:“他不会这样对我。” 他不会这样对我。 言辞肯定,无法质疑。 这话如此熟悉,秦故似曾相识。 看着白婕,他精致的面容有几分恍惚。 渐渐地,白婕的眼眸与记忆中的眼睛重叠,倔强,冷漠,抗拒,和无法掩藏的深深的厌恶。 好似,她活过来了。 思念了三年的人活过来了。 秦故胸口像被什么东西击中了,忽而觉得满心震痛,呼吸不稳。 察觉他异样,张瑞面露担忧:“秦少爷。” 秦故朝陈星的方向扬了扬下颌,张瑞立即上前,把陈星拉开,两三下制服了他,但是陈星挣扎的声音太过吵闹,手掌用力,击中他脖颈,他很快晕了过去,所有人向外走去,隔着宽大的屏风,静候秦故吩咐。 白婕拧眉,看着秦故一步步地走向自己,没有由来地感到呼吸困难。 分明是同一个人,怎么可以差别这么大?! 上一秒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下一秒似乎要把她拆骨入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