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霸]男人至死要行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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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清晨,当柳时安终于恢复体力,缓缓苏醒过来时,却发现自己竟浑身赤裸地躺在一张陌生的床上,还被同样赤身裸体的曲灵仙拥在怀中……
——正文——
“啊啊啊——”
曲灵仙是被一声惊叫吵醒的。
他皱着眉睁开双眼,便瞧见了光着屁股摔在地上,满脸都写着惊恐的柳时安。
眼见床上的人已经醒来,本就惊慌失措的柳时安变得更加慌乱。
他也顾不上摔在地上的疼痛,只管用手撑着地,几寸几寸地往后挪动。
“姑姑姑姑娘,你你你…我我我…”
曲灵仙倒是表现得格外淡定。
他在床上伸了个懒腰,然后卷着薄薄的被子转身,对床下的人露出一个微笑。
“小心肝儿,你别慌,我是个男人~”
柳时安立刻闭上了嘴。
他停住后退的动作,一双躲闪的眼睛也稳下来,转移到曲灵仙的身上。
玉体横陈,长发遮身,细嫩纤长的手托在脸侧,薄唇不点自红润,水眸潋滟似要摄人心魂…
柳时安一时竟看得愣了。
他的视线在眼前人身上流连过好一阵,才终于注意到那雪白却又平坦的胸脯。
“……”他沉默了一阵,然后将视线缓缓地移动回曲灵仙的脸上。
对方也是不说话,只管微笑着看瞧他。
‘被这样的眼神注视着,大概真的会被摄去魂魄…’柳时安不自觉地想。
而当这个想法冒出来的时候,他原本还算清醒的意识,便真的一点点模糊了。
模糊,昏暗,而后渐渐化作一片混沌。
在这无边混沌之中,突然响起了曲灵仙的声音。
“小心肝儿,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柳时安…时辰的‘时’,平安的‘安’…”
这回是他自己的声音,不过听起来有几分痴傻,语速也慢慢的,仿佛正被什么邪祟之物cao控着。
“哦,时安,真是个不错的名字~”曲灵仙的声音含笑。
之后便再没有人说话,整片混沌之境重归寂静。
又过了好一阵,曲灵仙的声音再次响起。
“时安,时安…时辰…平安…”
他念叨着柳时安方才的话,像是在喃喃自语:“看来…你的父母很爱你啊…”
不过他又很快笑了起来,用上扬的语调说:“如果我把你带走了,他们一定会很伤心吧~”
“!!!”惊悚的感觉瞬间爬满柳时安的全身。
他猛地睁开眼睛,却发现自己已经回到了醒来时的屋子里。
“啪!啪!”窗外一朵接一朵地炸开烟花,将五颜六色的光芒映进屋子里。
而他自己,也依然以一种狼狈的姿势坐在地上…
‘不!不对!’柳时安警醒地缩起身体。
现在他身处的地方,依然是幻觉!
因为他清醒时,已经是白天,但现在这里很明显是夜晚,甚至还能听见外面人群的欢声笑语…
柳时安不觉倒抽了一口凉气。
现在的情形就是在昨夜,就是在七夕的那一天夜里!
“啊…啊…”有呻吟声从床榻的方向传来。
柳时安心底一惊,竟是他自己的声音!
他立刻将视线转移过去,就看见了仰躺在床上的曲灵仙,还有…
还有头发散乱,浑身赤裸着骑在曲灵仙腰上的…他自己?!
“我…我撑不…不住了…”床榻上的柳时安正在求饶。
他大约是没有说谎的。
因为他的大腿已经在不受控制地发颤,说话的声音也带上了nongnong的鼻音,似乎随时都要哭出来。
但是躺在下面的曲灵仙却并没有因此而心生怜惜。
“呼……”他长舒了一口气,然后将手抬起来,伸到柳时安的屁股后拍了两下。
他问:“身体里的感觉还在吗?”
床榻上的柳时安赶紧点头。
“嗯!嗯!”他一面点头,一面有晶莹的水滴飞下来,不知是汗珠还是眼泪。
曲灵仙似乎对这样的回应很满意,轻轻勾起了嘴角。
他没有把手从柳时安的屁股上挪开,而是继续贴在上面,还用力揉了两下。
“那你就动得再快些,用这个感觉覆盖掉那个感觉…”
说完这句话,他停顿了一下,然后将脸缓缓转向床外,面向坐在地上的柳时安。
“!”柳时安心底一惊。
他仿佛暴露行踪的偷窥者,下意识就想要逃跑。
但是他却忽视了,自己现在身处于幻觉之中。
他除了自己的想法,其他什么都控制不了。
“呜呜…嗯…嗯…”床榻上的柳时安真的哭了出来。
他没有反驳曲灵仙的话,乖乖地将身子后仰,双手撑住身后的床板,重新耸动起早已抖到不行的腰身。
而那同样躺在床榻上的曲灵仙,却将一双变成金色的眼睛看过来,死死地盯住坐在地上的柳时安,继续说着刚刚没说完的话。
“…只有这样做,才能彻底将蛇鬼驱除出体外…”
“!!”柳时安终于惊醒。
他还是坐在地上,但刚刚笼罩在他身边的一切都已经消散。
桌上的烛火是熄灭的,窗外也只有光亮,再看不到月亮和烟花。
而那在幻觉中行径令人心生恐惧的曲灵仙,此刻却已经穿戴整齐,还贴心地将被子抱过来,仔仔细细地裹在柳时安的身上。
“你被蛇鬼附身了,因此会出现‘行动诡异’的现象,甚至会有很多幻觉。”
曲灵仙也跟着蹲在柳时安的身侧,亲昵地隔着被子拥抱他,用手在他的后背一下接一下地抚摸。
“你的情欲会变得很旺盛,会随意拉人与自己行房…”
说到这里,曲灵仙的声音渐弱。
他贴近柳时安,在对方的脸颊上亲了一口,继续道:“…但在行房过半时,你又会认为…和你行房的人想害你…”
柳时安早已愣住当场。
他只知道曲灵仙在他耳边说了好多话,但并不清楚自己究竟听进去了几分。
什么蛇鬼附身,什么情欲,什么驱邪,什么幻觉…
最后他能记住的事情,也就只有几件。
其一,和自己在七夕夜春宵一度的人,名唤曲灵仙。
其二,自己接连做梦和被蛇影勾起情欲,皆是因为“蛇鬼”作祟。
其三,这曲灵仙是个“蛇灵使者”,他的职责就是“驱除蛇鬼”。
而曲灵仙对他说的最后一句话,就是:“我能帮你驱除蛇鬼,但需要你和我回苗疆待几个月,你可愿意跟我走吗?”
听到这句话,柳时安下意识点头。
但是紧接着他又摇头,并且匆忙地站起身,和拥抱自己的曲灵仙拉开距离。
的确,曲灵仙很多事情都说准了,自己也确实有很多幻觉。
可是莫名的,他的心里还是觉得奇怪,甚至觉得…有些危险…
所以最终他还是推说山庄事务繁忙,婉拒了这个邀约。
曲灵仙不禁失笑,道:“原来世家弟子的生活这么辛苦啊~”
但他并未强留柳时安,只是在对方临行前赠送了一枚精致的香囊,叮嘱道:“佩戴此物可以短暂地驱赶蛇鬼,我也会在此地多停留些日子,期间出现任何问题都可以来找我。”
柳时安先道谢,然后接过香囊,辞别了曲灵仙。
在返回霸刀山庄的路上,他掏出香囊翻来覆去地看了几遍,心里止不住地犯嘀咕。
“蛇鬼附体?蛇灵使者?真的假的?”
许是因为这言论有些荒谬,所以柳时安并未将此事放在心里。
回到山庄后,他只是将香囊随手丢在一处,未曾佩戴在身上。
但令他没想到的是,“蛇鬼”竟真的来了。
当时他正在书房中核算上个月的账目,下体处就突然浮起一种熟悉的感觉。
“!!”柳时安心下大惊,当即放下账本,以及其狼狈的姿势逃出书房。
他没命地往自己房间的方向狂奔,期间还空出手去扒自己的衣领。
一条细长的影子正在他的胸前游动着。
皮肤上能清晰体会到蛇爬过的感觉,但是伸手去碰又完全触摸不到。
柳时安咬咬牙,心道:‘怎么回事!那曲灵仙说的话竟是真的?!’
“嘭!”房门被直接撞开。
然而下一瞬,刚刚撞进门里的人便又爬过来,用打着哆嗦的手将门掩了起来。
“哈…啊…”柳时安已经趴在了地上。
现在屋内只有他一个人在,他便再也顾不上其他,直接将自己的裤子扒下来。
那微凉的触感早就钻进他的后xue之中,不断地深入着、蠕动着。
“别…别再往…往深处去…”柳时安绝望道。
他拼命将手向后伸,用手指在自己的魄门处乱抓,试图将那作乱的东西扯出来。
但是没用,那里什么都没有。
甚至他的魄门入口都是紧紧闭合的,但魄门之内的感觉却格外清晰。
“呜…到底…是什么…”柳时安呜咽出声。
他索性将腰身拱起,撅着屁股跪趴在地上,将手指刺入魄门。
未经扩张的后xue猛然被侵入,那感觉只有剧痛。
“嗯!”柳时安猛地一哆嗦,全身的皮rou都跟着颤抖。
那含在他后xue内的触感也好像被夹住了似的,突然变得一动不动。
“呼…啊…”柳时安终于得到些许安宁,趴在地上喘息着。
但他没想到,那xue内之物的停歇,只是因为被夹得太紧而受了些刺激。
待那物缓过神来,他就会受到更加兴奋的冲击。
“唔!唔!唔…”柳时安在地上急促地耸动着腰身。
尽管他的身后空无一人,但他的屁股还是越翘越高,甚至在不自觉地左右摇晃。
他的阳根不知何时也立了起来,摇摇晃晃地坠在身前,滴滴答答地甩着精水。
“啊…停…下…求你…”柳时安艰难地求饶。
他的身体发颤,双眼不受控制地翻白,嘴角溢出的口水几乎抹了半张脸。
但那xue中之物大概听不见祈求,依然无休止地蠕动着。
在意识到这样的折磨不会主动停止后,柳时安终于后知后觉地想起了曲灵仙的话。
“香…香囊…在…”他努力抬起手,抠在眼前半尺的地方。
他就这样撅着屁股爬行,滴水的阳根坠在地上,在所经之处留下了一线水渍。
在爬行过大半个屋子后,他在床脚下摸到了遗落的香囊。
“啊!”他一把将香囊捞进怀里。
就在嗅到香味的刹那,后xue内疯狂蠕动的触感就消散了。
柳时安立刻腰一软,瘫倒在地。
“哈…啊…”他趴在地上喘息着,只觉得五感失去,耳朵里只剩下蝉鸣,眼前尽是星星点点的火花。
但是即便这样,甚至是之后因力竭昏死过去,他也没有忘记握紧手中的香囊。
打从那以后,柳时安便将香囊时刻戴在身上,就算睡觉也要藏在枕下。
一日中午,柳时安正躺在床上小憩,突然便听见有人敲门。
他迷迷糊糊地睁眼,问了句:“是谁?”
门外的人先是沉默了一阵,然后才小心翼翼地开口道:“时安哥哥,是我…”
柳时安立刻从床上弹了起来,连鞋子都顾不上穿,直接踩着白袜便冲向了门口。
“书宴!书宴!竟是你来了!你怎么突然来了!”
两人从做孩子的时候起,便是好友,长大后即便不常见面,每月也都是要有十几封的书信往来。
可是自从发生过那样的事后,杨书宴便再也没有出现在柳时安的面前。
莫说见面,就是连书信都没有了。
这样的日子算到如今,竟已是三月有余。
柳时安将门拉开的一瞬间,怀里便立刻扑进来一个人。
“时安哥哥!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他甚至还没看见杨书宴的脸,便先从胸口处听到了哭声。
“我…我早就想来寻你!实在是门内事务繁忙,我无法抽身…”
杨书宴一面说话一面发抖,连带着发髻上簪的桃花枝都跟着打颤。
衣领上有褶,发丝也梳得松散,桃花枝细细看去,插得也有些歪…
柳时安将这一切看在眼里,心底是止不住地难过。
两人几乎是从小一起长大,他比谁都了解杨书宴是多么地喜好整洁。
杨书宴从六岁起,就不会允许自己以散漫的形象示人。
可是现在,他竟顾不上精细地梳洗就来到了霸刀山庄…
‘书宴,我已了解你的心意,可是…’
柳时安有些难过地想:‘可是我不能答应你…’
“时安哥哥,你现在…不喜欢宴儿了吗…”
那一年,十三岁的杨书宴扯着十四岁柳时安的衣袖,左右摇晃着。
他那清澈的眼睛里满是不解,却又含着固执,好像一定要求个答案出来。
但他不知道,就在三天前,他的“时安哥哥”就是因为过于喜欢他,挨了亲爹狠狠的一巴掌。
而这一切,都源于柳时安和父母吃饭时,说的一句玩笑话。
其实柳家的家规是“食不言,寝不语”,可是那天晚饭时,柳父柳母却反常态地聊起了杨书宴的爹。
两人说到杨父有拜相之才,这次本该得到提拔,偏偏被权贵堵住前程,何其不幸…
当年的柳时安才十四岁,对大人们谈话的内容还不能完全理解。
不过他感受到了此刻谈话氛围的凝重,于是便升起责任感来,决心让气氛快活些。
于是,他便在父亲叹气后插了句:“那我以后,岂不是没办法娶宴儿了?”
话音刚落,父亲的一巴掌就挥了上来。
这么没来由的一巴掌,对年幼的柳时安来说,简直就是无妄之灾。
他只是捂住脸跪在地上,望着暴跳如雷的父亲,意识到自己从此不能再提“娶宴儿”的话。
不过两年之后,他终于明白了父亲暴怒的原因。
杨书宴的父亲因不满朝廷中的腐败现象,决心出仕,于是一考即中,官拜六品。
然而他因出身于长歌门,形容气度自带风流,竟被一位喜好男风的显贵给瞧中了。
杨父自有妻儿,如何肯与此污浊合流?
那显贵便使了金银和权力逼他就范,甚至寻个莫须有的罪名将他投入大牢。
最后,杨父于牢中待了足足二十四个月整的那天,将囚服撕成布条拧成绳子,悬在窗框上自缢了。
“时安哥哥,我决心考取功名,有朝一日入仕拜相,为爹爹雪耻!”
八年前,十五岁的杨书宴在信中这样写道。
而八年后的如今,杨书宴的身上已经寻不见当初的那种狠厉,剩下的只有无助与迷茫。
他几乎将整个身体都埋进柳时安的怀里,哭到几乎喘不过气来。
“我…我并非有意对时安哥哥…做出那样的事…”
“家夫身陨…已有八载…可我…在仕途上…依然毫无进展…”
“我的内心…沮丧至极…偏偏又…听闻…时安哥哥…”
他努力说着话,可是这样地哭着,说着说着便就很难听清了。
柳时安将这一切看在眼里,心都要碎了。
他伸出手去,想要将这可怜的人紧紧拥在怀里。
然而他刚一动作,下体处便涌起一种熟悉的感觉。
“!!”柳时安大惊失色。
他当即推开怀里的杨书宴,飞身退后,将房门“嘭”地一声关闭。
杨书宴正哭得天昏地暗,且对自己的“时安哥哥”又不曾防备过,直接被这突如其来的一下给推了个跟头。
他极其狼狈地跌坐在地上,神情看起来有些懵。
但他很快又爬了起来,趴在门板上用力地拍。
“哥哥!时安哥哥!你已经不愿见我了吗?”
他一面拍门一面哀求着,脸上的泪水擦过后,很快就又是晶亮一片。
门外的人痛苦,门内的人其实也不好受。
此刻的柳时安已然瘫坐在地上,后背紧贴着木门,身体却在止不住地抽搐。
他紧咬牙关,不愿漏出呻吟声叫门外的人听见,手里也紧紧地捏住腰间的香囊。
‘我明明…佩着香囊…’他想。
与此同时,门外的哀求声已经接近绝望。
柳时安心如刀绞,一狠心就将手伸向下体,用力地掐下去。
“时安哥哥,不管怎样都好,请你先开门,可以吗…”
杨书宴还在哀求着,声音都有些哑了。
许是功夫不负有心人,他竟真的听见门内的人回话。
“书宴…你还愿意…听哥哥说话么…”
这声音格外地虚,甚至每个字的尾音都在发颤。
但杨书宴已经顾不上计较这许多细节。
他忙不迭地点头,意识到门内的人看到后,又马上出声回应。
“愿意!愿意!我自然是愿意的!”
于是接下来,他便听到了他心里早就清楚,却一直不愿意面对的事实。
“书宴…若我们在一起…你有没有想过…”
“那显贵…会用如何肮脏的字眼…去羞辱杨叔叔…和你?”
显贵之所以为显贵,就是因为其背后深厚的、无法轻易动摇的势力。
若想入仕,便必须在这股势力的笼罩下,干干净净地、坚定不移地前行。
要时刻警惕,要时刻谨言慎行。
哪怕只是衣角漏出一丝线头,都会被无数只手揪住,然后趁机将你整个人都拉下马去。
“书宴…哥哥不能…为了一己私欲…毁了你…”柳时安在门内艰难地说着话。
杨书宴张了张嘴,小心翼翼道:“时安哥哥…”
但门内的声音却突然打断了他未说完的话。
“我今日不想见你!你回去吧!”
这句话不仅说得很急,而且声音很大。
杨书宴都被吓到了,贴在门上的手都一下子弹开。
不过很快他就回过神来,默默地向后退了一步。
他收回了手,低下头,心底却如涟漪般,一圈一圈地泛起疼痛。
“好…我…这就回去…”
他继续向后退,用很小很小的声音回应道:“时安哥哥…你…多保重…”
说完,他便转过身去,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听见门外远去的脚步声,柳时安的全身都卸去了力气。
他放开掐住自己阳根的手,仰着脸倚靠在门板上,默默等待下一波快感的到来。
“唔!”他的身体立刻蜷缩起来。
原本因为疼痛没能硬起的阳根,此刻更是毫无顾忌地挺立,在裤裆处撑出一顶小帐篷。
“嘶……”后xue内蠕动的感觉继续翻涌,逼得柳时安无所适从。
他的十指抠在身后的门框上,双脚在地面胡乱磨蹭,又是踩又是蹬。
不多时,他的身体开始抽搐。
抽搐第三下时,裤裆被顶起的位置晕开一片水痕。
接着他又抽搐过几次,身体僵直跟着了一阵,最后才彻底瘫软。
“哈…啊…”柳时安倚着门框滑到地上,歪着脑袋喘息着。
这会身体终于得了宁静,他才后知后觉地感受到疼。
阳根外面疼,泄精的那条窄窄的精道也疼,火辣辣地疼。
但他只能默默承受这种疼痛,因为他的身体已经提不起一丝力气。
几天后的夜晚,曲灵仙正在房间里闭目养神,却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惊扰了。
敲门的人是柳时安,身上裹着一件暗色的袍子,头埋得很低,身体一直在抖。
“香囊…香囊…失效了…”就连声音都在发抖。
曲灵仙将这一切看在眼中,却只是微笑。
他亲热地将柳时安迎进屋里,仿佛早就知道有这么一天。
“快些进来吧小心肝儿,你可知我等你等得有多辛苦~”
——F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