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蛋整理/敲过勿点(性开放的世界3:联谊变群趴上
萩原研二目光下移,盯着星间裕也不断张合的嘴唇,这么柔软的嘴居然能说出那么可恶的话。 黑发警官只沉默了两秒,就斩钉截铁道:“请允许我拒绝。” 被拒绝的星间裕也捏住自己的下巴尖,稍微思考了一下,然后轻轻说:“那研二只能和我偷情了。” 萩原研二早知道星间裕也心里真正喜欢的是谁,却还是被他话语中隐藏的潜台词刺到——无论萩原研二答应还是拒绝,他是一定要和松田阵平在一起的,二选一之中,他只会选择松田阵平。 即便如此,萩原研二也不愿被当成个“添头”,可怜又卑微地加入幼驯染与心爱之人的婚姻。 “不,我会祝你和小阵平幸福。”萩原研二笑容依旧。 至于曾经发生过的混乱关系……都是成年人了,看开一点吧。 更衣室里只有手机手电筒的光源驱散黑暗,被拿在手中,自下而上有些灾难的角度却无损萩原研二出色的外貌,当他略微垂着眼睑微笑时,星间裕也有一瞬间的走神。 不过他很快就回了神,上前一步,几乎贴着萩原研二的身体,心底情绪难言的黑发警官往后退了一步,重新拉开了两人之间的距离。 星间裕也伸手拽住了萩原研二的衣服,阻止了他一再后退的举动,然后张开双臂,环住男人的腰,依偎在他肩头。 手机手电筒的光蓦然熄灭了,更衣室里重新陷入了黑暗。 “抱歉,我让你很难过吧。”星间裕也闭着眼,不再用轻柔佻达或者开玩笑的语气说话,平缓的声音终于泄露了些真实情绪。 他能够感觉到萩原研二的身躯在他说话的同时,变得有些僵硬,但是很快又放松了下来。 萩原研二没有说话。 星间裕也同样没有。他只懂得怎么变态,不懂得如何去爱人,又如何被爱,能对萩原研二说出这种非常正常的真心话,已经是他的极限了。 “……小裕也,你这样是在作弊。”萩原研二叹了口气,抬手回抱了星间裕也,手掌覆在他的肩膀上,掌心温热。 星间裕也睁开眼睛,凑到萩原研二耳边,低声道:“我们不要回去了。算算时间,毛利小姐和铃木小姐应该已经醒了,她们会自己回到展厅,至于你……” “就说被怪盗基德的助手打晕了好了。” 星间裕也身体并不躁动,他只是莫名地、迫切地想要萩原研二,就现在,就此刻。 萩原研二带星间裕也出来只是问问他为什么会和怪盗基德一起出现,结果答案没得到,还被“邀请”了。 他喉结滚动了一下,最终还是摇头:“不行,我在上班呢。” 星间裕也有些不爽,他张嘴咬住萩原研二的侧颈,舌尖在皮肤上滑动,身体也一个劲地去蹭萩原研二,闹得萩原研二不得不用两只手抱住他,两具身躯贴合得愈发紧密。 “小裕也,真的不行。”萩原研二呼吸微变,他从口袋里掏出车钥匙,塞到星间裕也手里,有些艰难道,“去……车里等我,好不好?” 星间裕也停下了动作,权衡了一下,闷闷地“唔”了一声:“好吧,真是拿你没办法。” 萩原研二捂着眼睛,苦笑了一声。 · 萩原研二一回到展厅,就立刻被被数十道目光对准。 “萩原警官。”中森银三迅速靠近,然后一伸手狠狠揪了下萩原研二的脸,“不是面具,萩原警官,你刚才和那位‘毛利兰’去哪里了?” 萩原研二的表情有五分疑惑,三分羞赧,两分茫然,精准得如同调色盘。 仗着“身高优势”挤进来的江户川柯南心底一咯噔,萩原警官不会是对小兰……心底还没咯噔完,江户川柯南又转念想道,不对啊,他上次还撞见萩原警官在温泉酒店和君度那什么呢,应该不会这么快移情别恋吧?可是大人之间分分合合似乎再正常不过了…… 就当江户川柯南的脑袋罕见地乱成浆糊时,萩原研二被中森银三逼迫着说出了“真相”。 “我想为一个朋友挑选礼物,特意请毛利小姐帮我出出主意,不过刚才毛利小姐去接了个电话,我们就分开了,难道她没有回来吗?” 江户川柯南彻底松了口气,不过紧接着,他就意识到了另外一个问题。 在萩原警官那里,君度目前属于死亡状态、假死脱身状态、还是正常状态? 江户川柯南回想了一下今天萩原研二的表现,觉得萩原警官应该不知道君度假死脱身的事,更有甚者,他可能都不知道君度是跨国犯罪集团的一员。 毕竟无论是君度的外貌,还是行为举止,都挺能迷惑人的…… · 「赤面人鱼」最后是在铃木次郎吉口袋里找到的,这位收藏家被怪盗基德提醒了藏品来历有问题之后,就在查看水族箱的时候偷偷将粘着宝石的乌龟藏了起来,最后被“推理女王”铃木园子识破了真相。 宝石没有失窃,可怪盗基德也没有被抓到,中森银三气急不已,其他警察,尤其是被临时调用的警察,则是总算能够下班回家了。 在真正的铃木园子和毛利兰回到展厅时,就伪装成行动警察的黑羽快斗迈着轻快的步伐抵达了撤退的地点。 奇怪,那家伙居然还没到。 五分钟、十分钟、半个小时……黑羽快斗表情渐渐有些奇怪,冒险又回铃木大博物馆搜索了一番,确定没有某个笨蛋助手被困在某处。 所以,星间裕也去哪里了……? · 停车场。 停在角落里的某辆车内,萩原研二坐在驾驶座上,紫罗兰色的眼眸半睁半阖,眉宇间流露出隐忍之色。 往下看去,调整到最宽阔状态的狭小空间里,星间裕也趴伏在萩原研二腿上,红润晶亮的嘴唇间舔吃着一根粗硕直长的巨物。狰狞可怖的茎身与他柔软嫩白的脸颊对比鲜明,时不时顶到腔rou的性器将脸颊顶到凸起鼓包,含不住的津液从唇角溢出,顺着修长的脖颈与滚动的喉结蜿蜒流下。 萩原研二真是不敢多看,却又克制不住自己的目光。就算没有心上人的滤镜,星间裕也也是萩原研二见过样貌最出众的人,俯视着对方卖力艰难地吞吃着自己的性器,这幅画面糟糕色情到萩原研二差点失去所有自控能力。 星间裕也没有萩原研二那么纠结,他正陷入有些新奇的痴迷状态之中。 他觉得给萩原研二koujiao挺有意思的,可能与现在两人的微妙关系有关,也可能与萩原研二这个人的性格有关,总之,当星间裕也握着萩原研二的阳具,按照自己想要的频率以及深度,肆意地把玩对方的时候,心中陡然升起了一种掌控他人的快感。 这种心理性的快感带动了他的身体,星间裕也觉得呼吸到的空气越来越火热,身体变得越来越绵软,尤其是双腿之间,那种湿润的潮意几乎快要沁出来了。 当光滑如鹅蛋的guitou往喉咙深处捅进一些的时候,萩原研二爽得绷紧了身体,星间裕也也因为他的那声低喘而浑身颤抖了一下,腿根滑落黏腻的水液,在丝袜上留下几道水痕,没有东西可吃的甬道难耐可怜地绞紧收缩,xuerou互相缠绵抚慰,挤出更多yin液。 星间裕也有些忍耐不了了。 他可怜兮兮地吐出口腔里的性器,唇角淤红。他抬着眼睛,盯着眉心微蹙的萩原研二,一手捧着沉甸甸的囊袋,一手快速地撸动着性器,伸出舌头,用舌面研磨马眼,这下让萩原研二下意识地挺了一下腰,差点把性器再度插入星间裕也口中。 萩原研二脖颈通红,被吊得不上不下的,星间裕也这才松开手,双手放在男人大腿上,嗓音轻哑:“研二,抱抱我。” 萩原研二的呼吸声在空间有限的车厢中非常具有存在感,他低头看着趴在自己腿上的长发青年,被蛊惑般用手掌捧住对方的脸颊,然后手指顺着微微敞开的鹅黄色内搭衣领伸入,精准地兜住了被背心内衣包裹着的乳包。 星间裕也细细地喘着气,湿润的眼睛一眨不眨地望着黑发警官,微微敞开唇,嫩红舌尖搭在唇边,无声地邀请。 这谁还能忍住? 萩原研二抽出手,一下将星间裕也抱到自己腿上,一边急切地去吻他红肿的唇,一边将手探入裙摆之下,撕开浅色丝袜,然后将湿透的内裤拨到一旁,双指摸到湿乎乎的xue口揉搓打转,在星间裕也变了调的呻吟中,长驱直入地插进女xue。 “唔、唔……” 修长而带着茧子的手指在rouxue里变着法地插弄,jian得星间裕也腿根紧绷又放松,他抱着萩原研二的肩膀,被弄得上下一起流水,狼狈又色情。 手掌包着潮湿柔软的花阜,中指和无名指并拢,全部插入了屄口,rou嘟嘟的xue口抵着指根,里面被搅得不断淌汁,咕叽作响。 萩原研二忍耐着做完扩张,确定星间裕也准备好了,迅速抽出被xuerou纠缠着的手指,手臂从星间裕也大腿下面穿过,将青年的腿弯扛在手臂上,双手抓握着弹软挺翘的臀rou,调整着xiaoxue的位置,然后一举而入,直挺挺地干了进去。 “呜啊——” 星间裕也往后一仰,后背压到方向盘,寂静的停车场里蓦然传出一声长长的喇叭声,星间裕也被吓了一跳,哆嗦着夹紧了身体里的阳具。 “啊,小裕也……”萩原研二呼出一口气,好笑地亲了亲星间裕也的嘴唇,“不要夹这么紧,害得我差点秒射,那样就太丢人了。” 星间裕也不敢再往后仰了,趴到萩原研二的怀里,女xue里停歇了一会儿的性器再度讨伐征战起来,将湿软水xue撑开cao透,顶得星间裕也腰酸腹酸,呜呜咽咽地小声叫喘。 黑色的汽车在深夜的停车场里不是很显眼,所以当它轻轻地摇晃起来的时候,也没有人注意到这里。 宫口没几下就被凿开了,guitou没入嫩软宫腔,越发响亮的rou体拍打声回荡着沉溺投入的两人耳中,星间裕也被萩原研二吮着舌头,目光迷离松散。 长发青年穿着一身女装,鞋子早就不知道蹬到哪里去了,浅色丝袜裆部被撕开一个大洞,男性狰狞昂扬的阳具在水红xue口出没,干出啧啧水液。青年雪白的皮肤也被拍打得泛红,长至大腿中段的裙子被掀到腰上,浑圆臀rou被男人的大掌抓揉成各种形状,腿心唇rou被牵扯着张开到极致。 “好舒服、研二……唔好舒服……”星间裕也的舌头被迫在空中任人勾缠,声音因此而有些含糊不清。 他今早刚刚被高中生翻来覆去地cao了一早上,到晚上依旧双腿发软,可被萩原研二抱在怀里,被不断满足的感觉让他亢奋而上瘾,觉得就这么坏掉也没关系。 车震得像是要散架了一样,萩原研二抱着星间裕也,手托着对方上下吞吐性器的同时,腰部快速挺动,两相配合之下,将星间裕也cao喷了一次又一次,皮质的座椅都滑得坐不住人了。 他稍微放慢了速度,腾出左手调整座椅,将椅背完全放平,然后一个转身将哼哼唧唧欲求不满的星间裕也放到椅背上,掰开青年的腿根,粗喘着贯穿了他。 星间裕也颤抖着发出一声长长的呻吟,平坦小腹被性器顶出鼓包。他的理智几乎要被这样闷热又激烈的性事击溃了,他胡乱扯着衣襟,扒下背心胸衣,小巧可爱的薄乳被堆叠的衣物推起,看起来挺拔了不少。 暴露在空气中的奶包下一秒就被男人的手掌覆了上来,被揉成乳团,他哆嗦着挺了挺腰,乱七八糟地又射了出来。 稀薄的精水喷洒在身上,堆在腰间的衣腹被弄得更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