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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三 赐婚(洞房夜双飞探花夫妇)

    因着皇帝的格外关心,新科探花和郡主的婚事筹备得极快。他有意让郡主早日完婚,这样那些个身份过不了明面的爱妾若有了子嗣,也好有个安置名分的去处。

    小郡主生父早逝,昔年王府财产全数充作嫁妆,皇帝又格外赏了好些东西,让京城豪族瞧了都暗暗眼红殷山玉捡了天大的便宜,又有皇后亲自cao办,上下没有敢不尽心的。殷山玉出身寒微,如今得帝王赏识,心下感激不尽,侍奉皇帝上更是十倍的用心。

    皇后宫中,帝后二人并坐在上首。

    皇后傅采蘋将手里的嫁妆单子推给皇帝,细细一样样解释了来路。长公主谢明纨和原先的太子妃段霁初一左一右坐在下手,帮着参看大婚流程,要嫁人的小郡主本人却猫儿一般伏在皇帝胯间,用泛着绯色的柔嫩脸颊隔着衣裳蹭着男人裆部。

    她嗅着一缕男人身上独有的麝香气息,被熏得脑子发麻,嘴里不自觉泌出唾液,身上热得发烫。谢明绣一手探到自己腿间,指尖轻松滑进粘腻的rou瓣正中,用指腹在温暖内壁上打着圈儿自慰,不一会儿就勾出大股水液,水汪汪糊在发情鼓起的阴户上。

    皇帝正问她还想要什么陪嫁,这小浪货一个字也听不见,只顾着不停抬起屁股往自己手上坐。她隐约听见自己名字,疑惑抬起头来,心神全都在身下一口yinxue里,滑嫩蚌rou夹着手指,摩擦出咕叽水声,她手指在xue里灵巧张开,磨过内壁深藏的敏感点,爽得张开小嘴急剧喘气。

    快感急剧攀升,眼看就要到达顶点,她又胆怯了放缓速度。长公主见她浪荡,不由羞恼,“阖宫上下都在cao心这桩婚事,你倒只顾着发浪了。”

    皇帝见皇姐不满,也不好溺爱,便抬脚在小郡主屁股上一踢,命她清醒些回话。

    谢明绣原正在高潮边缘,屁股上挨了一下,手指恰恰撞进rou道深处,瞬间便将她推过界限,眼睛一翻就软了身子丢了阴精。她嘴里发出绵长yin叫,整个人没了骨头一般瘫在皇帝脚边,浑身抖得筛糠一般停不下来,花xue还在一阵一阵吹出爱液。

    她喘了好一会儿,才费力爬起来,仍是蜷缩在皇帝胯下痴痴将脸埋在那硬起的阳物一侧,哀求道,“臣妹不要什么嫁妆,只求陛下将这宝贝赏了我吃。”

    皇帝如何忍得,只好依了她去更衣。男人脱了衣服,胯间矗立的巨物现在众女眼前,谢明绣忙不迭上去含住了不放,粗硕冠头顶开喉口挤入其中,小郡主身上一抽,竟是被插着喉咙就去了。

    换了旁人,是没几个敢在皇后等人跟前这样邀宠媚上的,只谢明绣身份特殊,又许了人家,无论如何过不了明面,皇后这才纵容她至此。念她不久就要出宫开府,傅采蘋便不与小丫头计较,带人告退了自去料理宫务。

    也没过多久,钦天监算好的出嫁日子就到了眼前。小郡主父亲早逝,母妃又送进了道观——为皇帝龙种安胎。谢明绣便是从宫里出嫁的,帝后二人同至郡主府主婚。

    婚前各宗室、勋贵家的夫人们来给新娘子道喜,外头人家不了解宫里早成了yin窟,只真心给谢明绣说了一串子吉祥话,又教导她婚后夫妻相处之道。

    谢明绣满心只想着今夜皇帝必是要临幸她和殷山玉这对假凤虚凰,一颗心早叫yuhuo烧得滚熟,腿心湿淋淋淌着水儿,小脸红得如熟透了的果子,旁人见了还道是新娘子害羞。

    晚间到了吉时,一对新人送到郡主府,帝后高坐上首让新人敬拜,而后便早早离席。明面上是帝后共乘一车而去,实际上谢明琨早溜到了新房。

    他悄然进了新人卧房,只见一个尚且拢着盖头的少女在喜床上夹着腿儿自慰,一手夹在腿间隔着衣裙胡乱揉搓,又是想又不敢对着腿心一粒rou蒂下狠手,磨磨蹭蹭戳着蒂珠凸出rou瓣的一点尖儿才压着声音去了。

    谢明绣松弛了身子半倚在床头,大口呼着气回味忍到现在的高潮,忽然被人牢牢按住,鼻尖传来熟悉的龙涎香。男人强硬挤进她腿间,三两下扯开嫁衣,按住那一颗羞怯rou珠便打着圈儿搓动起来。

    才高潮过的阴蒂敏感到吹口气都如针扎一般刺激,何况这样残虐的对待。谢明绣身子紧绷,不停挣扎扭动,却逃不开被男人掌控的死xue,第二轮高潮来得尖利,她哭叫着求饶,腿心失禁瓣喷出潮水,才换得男人罢手。

    皇帝浅浅戏弄她一回,便坐下来将人抱在怀里。小郡主原要自己掀了盖头索吻,被皇帝按住了要等殷山玉来。但她身上衣衫尽褪,赤条条如同雪堆的人偶,一身莹白肌肤在烛光下似是泛着光晕,只脑袋还被盖头遮着。

    皇帝解出自己分身,谢明绣就要分开腿儿坐上去承欢。男人按住她,只让阳物擦过阴户外,插在双腿并拢的缝里。rou刃抵着yinchun和肿大的阴蒂,将软烂多汁的嫩rou烫得瑟缩不已,断续流出水来降温。

    “且等等你夫君过来。”皇帝含笑劝道。

    谢明绣哼哼唧唧撒娇,不得已还是动着腰肢聊求安慰,起落间皇帝分身压着花户软rou摩擦,竟也别有一分滋味,尤其蒂珠撞在柱身上,直爽得少女头皮发麻。

    她自顾自靠着皇帝分身取乐,奶子又被谢明琨捉在手里抚摸,两人隔靴搔痒戏耍片刻,殷山玉才姗姗到来。

    谢明绣正爽得意乱情迷,抓着皇帝玩弄她乳尖的手哆嗦,就听见跟进来的香钏含笑道,“请新郎官掀新娘盖头。”

    她眼前一亮,终于自在看见承宠的新房,顾不上和“夫君”说话,先急不可耐缠住皇帝胳膊撒娇邀宠起来。殷山玉候了许久,也只等着这一刻承欢,便倚在皇帝另一侧,娇娇怯怯拉住男人的手往自己身子上放。

    皇帝见这一双佳人,一个清秀有书卷气,一个娇俏甜美如蜜,都是眼波盈盈等着他赏脸,不由大悦。他双臂展开左右搂住二女,轮流啄吻过二女芳唇,谢明绣又捧出一对雪乳给皇帝把玩,雪白的奶rou在红烛下更显得莹润可爱,果然博得皇帝换欢心,被揉着奶子又去了一回。

    殷山玉便俯身轻巧解开男人腰带,全心全意侍奉起早已挺立的孽根,男人分身粗大惊人,她费劲吞吐几次也不过吃下半根,便学着谢明绣的样子捧起rufang,夹住吞不下的龙根茎身。紫赤巨物没入乳沟,被柔嫩乳rou侍候得颇为得趣,殷山玉抓着自己奶子,如拿着什么器物一般只顾着大力晃动挤压夹着的阳物,浑然顾不上乳rou被摩得通红。

    皇帝满意她侍奉勤恳,可惜身量苗条了些,胸前两团yinrou尚不够让人尽兴,便令谢明绣依样跪下。二女一左一右跪在皇帝身边,两对奶子被握住挤在一堆紧紧裹住一根粗硕阳物。白花花四只雪团般的rufang交错着上下滑动,殷红乳尖时而湮没在乳浪间。

    二女原是讨皇帝欢心,这么磨着奶子渐渐也得了趣,胸前酥麻火热得仿佛要烧起来,rutou充血了硬得颤巍巍挺起。她二人动作越来越快,张口喘着粗气死命拢着乳rou去蹭中间的龙根,舌尖都忘了收回嘴里。偶尔敏感rutou互相撞上,将两人齐齐激得眼睛一翻,捂着胸口丢了阴精。

    两人爽得眼睛雾蒙蒙的有些失神,但皇帝没叫停,只能强撑着继续rujiao。高潮过的奶rou微微抽搐着,敏感得一蹭便火辣辣的又是舒服又有些疼。两人动作越来越吃力,身下湿得一塌糊涂,光靠玩玩奶子就都潮吹了两三次。

    皇帝握着两人肩头的手力度加大,胯下本能轻轻挺动冲刺几下。谢明绣伺候久了,便知道皇帝可能到了精关,忙张开小嘴等着赏精。却不想皇帝忽然唤了香钏进来,貌美婢女捧着托盘袅袅婷婷过来,盘里两只空杯,正是预备给新婚夫妇喝合卺酒的。

    皇帝又在两人乳峰间抽插片刻,狰狞硬物搏动之下射在香钏亲手拿着候在一旁的酒壶里,灌了满满一壶浓精。

    香钏含笑将兑了精水的美酒倒出来,“请新人饮交杯酒。”

    殷山玉脸皮薄些,含羞取了一只酒杯不敢瞧新娘。谢明绣则不然,她侍奉皇帝数年,早就是全副心神全系在男人胯下的yin娃,见酒里混着浊精恨不得即刻就要一饮而尽。

    两人倒一本正经交缠着臂弯交杯而饮,酒里浓烈的阳性气息比酒水本身还醉人几分,熏得二女都有些飘飘然,媚眼如丝瞧着皇帝,无声乞求他赐予更多。

    二女自觉爬到床上,殷山玉且伏在谢明绣身上,两条白中透粉的娇躯叠在一块儿不分你我,身下两口yinxue大张,黏糊糊滴着水。两人一齐回头如怨如慕瞧着皇帝,用眼神勾着男人不放。

    皇帝一掌扇在殷山玉屁股上,惹得她娇吟之下花xue里又吐出一股yin液,方才扶了自己雄锐不减的分身一气插进她水淋淋的屄里。

    rou刃破开软壁,顷刻将花xue撑得饱胀鼓出,里面被插得紧绷绷一丝缝隙也无,外面平坦小腹上也凸出一道痕迹。皇帝纵身驰骋,一根rou具在女子xue内急速捣弄,两人肢体相撞间啪啪声不绝。殷山玉被撞得如风中落叶,身子摇晃颤抖不停。她半闭着眼,眉头微蹙,似是强忍着腔xue被撑开的痛楚,又爽得夹紧了xiaoxue不舍得放开龙根,品尝隐痛中的巨大欢愉。

    皇帝按着殷山玉cao了约莫数百下,直将她干得舌头小狗一般张着嘴大口喘气。又过了百下,阳茎前端冠头连连扣上紧致宫口,乘胜一气破入最深处隐秘的宫腔,把殷山玉吓得尖叫一声,眼中滚下两行泪珠儿,小腹连同花xue不断快速收紧又放开,最后才随着她嘶哑的哭声松了力道,整个人如抽去筋骨一般软在谢明绣怀里不动了。

    谢明绣等了这许久,只感到殷氏被cao得凸起的肚皮贴着自己身子起伏,早就是馋得小腹里面饥渴guntang。眼见殷山玉被cao丢了魂,她忙抬腿勾着男人腰侧求欢。

    皇帝从殷山玉xue里退出来,徒留下一个合不拢的圆口有气无力吐着爱液,转而捅进下方谢明绣渴盼的嫩xue。

    他cao起谢明绣来,又比殷山玉多一分粗暴,盖因小郡主跟着他时日久了,一身yin骨轻易不能满足。现下小小一口花xue被疾风骤雨一般插弄,两片花唇被粗暴动作带得外翻,缝隙里溢出被打成浓沫的爱液,才堪堪让小丫头解了几分渴,不再馋得直掉眼泪。

    就这么过了不到半个时辰,谢明绣高潮丢了几回还嫌不够,扭着身子又哀求更多。皇帝被她夹得倒吸气,恼怒间掐住少女腿根狠狠往里撞,宫颈早就被撑得松了,软绵绵套在茎身上随男人进出,里面没生养过的小小一团zigong被顶得狭长,正好是男人阳物的形状。

    两人这一番胡来,连半晕过去的殷山玉都惊醒了,她慢慢直起腰,小心翼翼蹭向皇帝在谢明绣屄里不断抽插的阳物,皇帝抽出半根的时候,总要蹭过她饱满多汁的花唇,才原路捅回谢明绣体内。

    如此一来,皇帝一人便将二女jian得哀叫连绵,一对假夫妻此刻十指相叠,倒在百子千孙的被面上一齐流着泪高潮。二女身下同时涌出喷泉般的yin水,皇帝及时抽身离开,只见大红帐子都被浇了个透湿,沉甸甸往下坠着水。

    此时长夜过半,房中二女俱是服侍惯了的人,浅浅歇过一会就又打起精神,千娇百媚贴上来。谢明绣从后环住皇帝肩膀,一对奶团儿在男人背上轻轻磨弄,莺啼一般在谢明琨耳边撒娇。殷山玉坐在皇帝怀里,抬着玉臀去贴那一根火热阳物。

    皇帝握住殷山玉臀瓣便往自己分身上套,捅进花xue后一点儿也不怜香惜玉地暴烈动作起来。红烛燃尽,殷山玉下身如被捣碎了的花苞一般红肿糜烂,还有一根烙铁似的阳物捅在里面挤出更多汁水,又有谢明绣作乱拧着她yinhe催逼着高潮,她终是受不住了眼前一黑晕过去滚落在一旁。

    谢明绣立刻蛇一般攀着皇帝身躯爬上来,急不可耐掰开自己花xue将龙根吞进去。皇帝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如愿一气cao到zigong深处。她满足地长长啼叫,不多时软语化作嘶声哭喊,再不久就连叫也叫不出来了。接连高潮下内壁轻轻一碰就要喷水,更遑论男人大力攻伐,她浑身红得如煮熟的虾子一般,一身力气都被抽尽了只顾着下身哆嗦着收紧。

    谢明绣意识涣散之际,皇帝终于掐着她青紫斑驳的细腰射在宫腔里面,少女小腹rou眼可见鼓起来。她原是筋疲力尽了,得了皇帝雨露恩赏立时又有了劲,支起身子去向男人索吻。

    皇帝揉着她奶子亲了一回芳唇,渐渐的又硬起来,转头将晕着的殷山玉捞起来扔在谢明绣身侧,对准了花xue又插入驰骋起来。殷山玉惊叫着被捅破了宫口醒过来,脑子钝钝的身子已经自觉摇摆起来迎合男人冲撞。

    谢明绣调转方向,小脸贴着皇帝与殷山玉交合处亲吻助兴,自己下身正对着殷氏脸庞,意料之内被女子双唇吸住了敏感rou蒂取乐。二女互相玩得劈头盖脸喷了对方一脸水花,尤其谢明绣屄内残精流出来糊得殷山玉脸上、脖子上俱是。

    三人一直玩到天光将亮,皇帝赶着回宫了才射了最后一注精。谢明绣、殷山玉二女拖着玩烂了骨软筋酥的身子,双腿大张露出软烂yinxue,手上拢住指痕斑驳的rufang形成便于rujiao的样式,小嘴也试试张开伸着舌头乞求,通身上下俱等着皇帝赐下龙精。

    皇帝也不偏心,握着分身均匀再二人身上撒下雨露,两人直等着他射完了,连洒到嘴里的精水都来不及咽就双双昏过去睡沉了。

    等皇帝离开,信得过的宫人入了新房收拾。只见床上、地上一片狼藉,尽是半干了的水迹印子,深红锦被里藏着两个昏沉沉的美人,一身上下不剩一块好皮rou,全是指痕牙印,腿心是早被cao得合不上了,别别扭扭张着,中间花xue还翻着内壁嫩rou敞出来。二女如水里捞出来有一般浑身汗水爱液混着精斑,嘴角还慢慢往外溢着龙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