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一场舔rou引发的血案(拿木刺戳进马眼/恶人一号出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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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她在公海上呀。 南意恹恹地拿清透裸粉的指甲抠着木头狗笼上的毛边。 她前不久偷偷躲在爸爸办公桌下面舔他roubang的时候还听到他的合作对象提起过——公海,是一个能完美处理厂区垃圾的地方。 垃圾… 她现在不就在垃圾船上么? 为什么会这样子?是爸爸不要她了吗? 想到这儿,南意眼里蓄起了水汪汪的两包泪。 她不过是看不惯那个叫她跪下舔rou的老大叔,开车路过时顺便撞了他一下下而已。 爸爸怎么就把她给丢了。 “老疤,你指的那个小婊子好像醒了。” “嘿!还哭了!” 光着膀子的壮汉猥琐地笑了笑,五指成爪,抓了抓自己的裤裆。 “好家伙!这哭起来可真带劲!” 疮疤男缩到黑黝黝的包皮里的rourou又探出了头来,他站起身晃着rou走到了狗笼面前,抬脚踢了踢狗笼的木栏。 “小母狗,醒了还不爬过来吃老子jiba!” 这种有大老板点名要的货他自是不敢cao逼cao屁眼的,以免弄出明显的伤来被上头责罚。 但caocao她的小嘴别人又看不出什么。 何况还是这种单纯的,嫩得像个初中生一样的小女孩,吃了jiba肯定不敢乱说。 连上头老板的jiba都没舔过的小处女却先要吃自己的jiba,光是这么想想疮疤男的rourou都昂扬了几分。 南意没看壮汉那竖得快上天的rourou,只垂着脑袋拿指甲换了个角度抠着木板的毛刺,轻声软语道:“吃了jiba我就可以回家了吗?” 疮疤男早就迫不及待地把rourou塞到狗笼木栏的间隙里,把它当女孩的小逼一样来回擦蹭起来,听到她这像个傻子一样的问话,乐了,轻了语气诱哄着:“那肯定的,过来把叔叔的rou舔舒服了就送你回家!” “好呀。” 南意仰起脑袋冲他灿烂一笑,伸出小手,将两指点在guitou那一张一合的马眼上,像抚摸什么新奇的小动物一样来来回回摩擦着。 “叔叔可要说话算话哦。” “叔叔什么时候骗过你!” 疮疤男一边享受着那软到不可思议的小嫩手的抚弄,一边想着这小婊子可真蠢,认不清自己什么处境。 没有防备,一根还带着毛边的木刺儿就这么猝不及防地扎到了他爽到流精的尿眼里。 “嘶啊!啊——!” “叔叔,shuangma?” 疮疤男痛叫着,把自己流精又流血的大宝贝从狗笼里拔了出来,小心翼翼地放在掌心里轻轻揉搓着,嘴上一会儿中文,一会儿拿她听不懂的语言在骂骂咧咧着。 “贱货!” “&@¥” “臭婊子!” “老子他妈迟早弄死你!” 那头疮疤男还在叫骂着,踹她的狗笼,却迟迟不打开笼子,这点子动静晃得南意都快打瞌睡了,就不小心瞅到楼梯口那里无声无息地飘下来一道欣长的身影。 他的手上还握着一只大号的、只剩一半药水的输液瓶,男人人高腿长的,几步就驻立在了那捂着rou痛嚎惨叫的疮疤男身后。 一旁的同伙看到了他,rou也不敢撸了,连一句提醒的话都不敢说,只老老实实地寻了个最不起眼的角落,贴着木板墙绷紧了身子。 咚。 咔嚓。 哧。 声对了。 南意舒了口气。 那根丑rou再也没机会在她眼前晃了。 “吵什么呢?” 他扶着那壮汉的脖子就将手里剩下的碎瓶口插在了那“吭哧吭哧”往外冒血的劲动脉上。 “病人都被你们吵死了。” 男人将尸体随手扔到一边后,瞥了笼子里的她一眼,就睨着角落里躲起来的那壮汉,命令道:“你来说。” “回、回叶医生,疤子刚刚、刚刚想让那女的给他舔舔rou,谁知道那、那女的看起来乖乖嫩嫩的,竟敢拿东西扎疤子的rou,疤子这才嚎了出来。但我们真的不知道您在动手术!” 一米八的壮汉此刻话都说不利索了,跟刚刚踹人脑袋还说脏话的模样比起来简直判若两人,末了也不管同伴死活,只狗腿地撇清自己的干系:“叶医生,我可是在这儿安安静静的!什么都没干啊!您可千万别…” 叶慈没空听他为自己开脱,居高临下地看笼子里的小女孩,问:“为什么不舔?” 南意一板一眼地回:“我不舔丑八怪的rou。” 只见她说完,这名叫叶医生的男人就缓缓蹲下身来,将两只沾了鲜血的手在她的麻布裙子上擦了擦,语气宠溺得像是在教训自家不听话的孩子:“角落里那个,把她扔海里去洗洗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