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彪远】曹志远长逼怀孕孙志彪爬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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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志远如果怀孕的话可能会不舍得打掉这个孩子,虽然曾经的他是那么的憎恶自己的女性器官。因为这个器官,他曾在无数个深夜被噩梦惊醒,梦里有曹顺华冰冷的、带着轻蔑与厌恶的眼睛和下半身化作蛇形的孱弱的母亲。梦外有父亲慢条斯理的讲教和磕在他掌心的烟灰。那时他十几岁,不高,还瘦。白衬衫袖口利落的折了起来,很有言情文中白衣翩翩的少年男主的味儿。有女生面颊泛红着同他递情书,他压着笑收下了,珍而重之的带回家想独处时观看,却在晚餐时被母亲看出来,拉着他私下敲打,然后又收走了那份情书。他无力极了,坐在书桌旁无意识的涂涂画画,又怨又恨、恨自己没能处理好自己的表情,恨母亲谨小慎微,恨自己这不男不女的身体,甚至恨那女生能正大光明的表达自己的心意。那是他第一次怨母亲。当晚又做噩梦,梦中他被套上不伦不类的裙子,被众人推出去同另一个自己告白——那个男人同他长得极像,只是高大又健壮,可当曹志远看向他的时候却那人忽然面目模糊了起来。曹志远忽然从内心深处觉得恐惧,恍若被人抓着脚腕拖回了海底,那可怖的压力让他觉得那是个怪物,是个侵占了别人身体的怪物。于是他又压抑着尖叫醒来,他呼吸急促,浑身都是冷汗,湿淋淋的棉质睡衣贴在身上,也贴在他的大腿根。 他带着这般暗藏的恨意类似的恐惧度过了许多年,直到后来他娶妻生子,当上县长之后偶尔也会做那个梦。只是梦里的另一个自己变成了孙志彪,孙志彪是什么时候来到他家的?他不记得了,只记得第一次见孙志彪的时候他那张脸,他眉骨很高,光打下来之后便有浓厚的阴影在眼眶上,让他显得像一只正在狩猎的犬科动物。蛰伏、凶狠、野心勃勃。比起曹志远来说,他更像是老爷子在外面养的野犬。孙志彪是真正的男人,哪个男人都喜欢凶猛的东西,老爷子看着也更偏爱他,他教导曹志远要温良恭俭,要韬光养晦,更要护着弟弟。曹志远低着头,一一听了。而孙志彪也因为这份偏爱更加肆意妄为,他玩女人、放高利贷、建娱乐城、吸白粉,桩桩件件皆是背离了曹家家训的事,然而老爷子不管,甚至也不让曹志远管。曹家在魏河这地界扎了根,从上到下,没一寸是他管不了的。孙志彪爱玩?那就让他玩,反正有人在上头顶着。曹志远冷着眼看,他知道这不是长久之计,但他管不了。他管不了这个弟弟,这个孙志彪,天生便是莽原上长出的野兽,獠牙未全时便四处狩猎那些教自己更弱质的猎物,稍长一些之后便被兽王带回,借着曹家的势做了不少肮脏事,他心中的欲望疯长,巴掌扇不醒他,道理也讲不明他。曹志远也管不了那些没命活的人,这魏河千千万万个百姓,谁能活、谁不能活,都是命数。他只知道只有曹家能安安稳稳的活下去,下头那些人才能活下去,就像曹顺华过往教导他的那样——他们才是魏河的天,而他是魏河百姓的官老爷,这里的每一个人都该仰仗着他们活下去。这么想着,他便心安理得的接着孙志彪送上来的那份钱,就像他当年任由十几岁的孙志彪爬上他的床一样。 那是许多年前了,他才二十出头,初入仕途。曹家的荫蔽让他的仕途异常平顺,他能力强,为人谦顺,所有人看着他都带笑,他不再是“曹家那孩子”,而是“志远”。他的掌控欲悄悄膨胀起来,可能是因为这个,也可能是因为那迟来的反叛的青春期,他没有在孙志彪爬床之后第一时间踹他下去,而是借着月光看向孙志彪带着癫狂的迷蒙的神色。 孙志彪或许喝醉了,或许没有。他只是弓着腰凑到曹志远身边不住蹭着,不得其法的为自己纾解。而曹志远任由孙志彪拽着自己的手往他的性器上放,垂头看着自己这个弟弟。那样的孙志彪与他梦中见到的高大健壮的男人重合起来,如今,那个仅凭一个眼神便能引起他的恐惧的男人正在自己身下,用渴求的语气求他为自己做点什么。他感受到一种强烈的、直白的愉悦,被压抑的自我似乎就在这时候彻底释放出来了。门外持续的雨声盖住了许多细碎的声音,也盖住了这对兄弟背德的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