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君(晨起侍奉与日常训诫/水车刑/红绳捆绑/真空上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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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辰就要到了,还不快点吗?” “唔……哈啊……” 朦胧天光透过窗纸映入景王寝殿,隐隐约约地照出床榻上两个模糊的轮廓。 一位肌rou发达的男子正躺在龙床之上,逗弄着骑在他腰间的纤细身影。另一人长发及腰,裸露的肩膀在胧光下泛起一种珍珠般的光泽,看得出是个美人。 他双手按在对方紧实的腹肌上,努力支起身体。不知为何却格外艰难,像是被什么东西钉死在了对方身上,动弹不得。好不容易抬起一截,很快又脱力地坐了回去,臀rou相撞处砸出一声楚楚可怜的闷哼。 晨光又亮了几分,这才勉强看出坐立之人身上不着寸缕,娇乳翘臀曲线诱人。腿心一只饱满rou鲍正将某个柱状物整根吞入,只余两颗囊球堆簇于xue口。rou唇随着喘息微微开合,不停舔舐着夹在中间的硕壮阳根。 “主人……能不能,能不能动一下?”他低声喘息着,想求对方出手帮自己一把,声线纤秀却能听出是个年轻男子。 定睛再看,才发现他的身前也有着明显的男性特征,与另一套女性器官格格不入,有种诡谲畸艳之美。 竟然是个双性。 听言辞他们二人似是主仆关系。这也难怪,双性天生美貌又多情敏感,最合当达官贵人的床上玩物。 只是谈起主人,自然当属这间宫室所居的社稷之主,立下统一之功的景国国君澹台烬。听闻他文韬武略无一不通,又清心寡欲不近女色,后宫至今空虚无人。可现下看来,也不过是夸大其词。 君王到底艳福齐天,竟寻得位罕见的双性给自己当yin奴,一大清早便爬上龙床伺候他出精。就是看起来尚未调教好,居然还敢反客为主支使起对方来,也不怕惹怒君父被拖出去打板子。 “现在是你在伺候我,哪有让主人自己动的贱奴。” 景王果然不悦,却也没说要如何责罚他。只是继续闲躺着,从容不迫地等待他动作。 “可是,疼……”小yin奴期期艾艾地求着饶,也不知得沐了多少君恩,才敢三番两次地讨价还价。 对方依旧不恼,伸手拧了拧小奴酸软的腰肢。 “那不也是你自找的吗,陛·下?” 寥寥二字石破天惊,一瞬间便颠倒了身份尊卑,揭露出一个令人震惊的事实来。 谁又能想到,这名坐在男人身上不肯起来的娇软双性,居然才是景国当今的国君。 据传自从剿灭澹台明朗的叛军后,景王因心疾发作长期缠绵病榻,深居简出。为防歹人暗杀甚至撤去殿内所有宫人,仅留效死输忠的月影卫服侍自己,并常邀摄政卿入宫详谈。 直到近日才重新临朝听政,只是脸色仍不太好,需在座前垂下纱帘以挡风。下朝后又立刻返回书房批奏,偶尔召朝臣前去商讨国事,除此之外再不见人。 原以为是要安心静养,谁承想竟是在床上给人做了yin奴。 野心勃勃的摄政卿囚禁了小国君,不仅逼他放权给自己,还将美貌的君王变成了自己的脔奴。要他每天一大早拿xiaoxue向主人问安,替他解决来势汹汹的晨勃。若有所抵抗或刻意拖延,自会有几分颜色留待他看。 小国君竟也不反抗,心甘情愿地受他训诫管束。每日都挨着板子和藤鞭,屁股没有一刻不是肿的。就连娇贵的花xue也因犯错受到牵连,昨夜被罚了一宿,至今还能清楚看到抽打的痕迹。 说来这还要怪月影卫们,无论在床上还是训诫时都改不了口,总是陛下陛下的叫着。而他却要自称贱奴,光裸着一身皮rou任其责打亵玩。强烈的差距令他羞愤欲绝,却又无意识地对陛下这个称呼形成了反射。 昨日在朝堂上听大臣们喊他陛下,神情恍惚间险些把孤说成了奴,好在最后遮掩了过去。 晚上被叶清宇一顿毒打,骂他是不是急着让所有人知道自己是个贱奴,想让整座皇宫的人都来看他挨打。罚得狠了些,以至于他累到睡过了头,时间快到了还是没能将对方服侍好。 他吃力地抬起身子,想再试着挣扎一下,此时屋外的开门声却宣告着时限已然结束。 廿白羽带领几名月影卫端着一堆东西步入寝屋,点燃四角的千枝烛台照亮宫室,凑到床边提醒道:“叶将军,时间到了。” “听见了吗,真可惜。” 叶清宇拍了拍澹台烬的大腿,不出所料在他脸上看到了恐惧。僵持在半山腰的花xue向上抬起,似乎想逃,被他扣着腰重新一按到底。翻滚间天地倒转,他顺势将人压在床上大肆挞伐了起来。 带着哭腔的求饶在屋内回荡,顷刻间便被冲撞得支离破碎。本该忠心护主的月影卫眼睁睁地看着主上被当面折辱,却丝毫没有要阻止的意思。任由他被干得宫口大开,双腿颤抖着合都合不拢。 在胞宫内酣畅淋漓地射出浊精,叶清宇对他被自己cao到失神的表情极为满意,大掌罩上微鼓的小腹。 “怎么还没动静,你不是承诺向巫医求了药后就能怀上了吗?若不能生个更好控制的继承人给我们当傀儡,我们可是永远都不会放过你的。” “何况月影卫千里迢迢赶回族里,好不容易才取回了药。要是最后发现你在耍他们,小心zigong被拖出来抽烂。” 澹台烬缓过神来,看了眼腰间都别上了藤鞭的月影卫,慌忙抖着声线道歉:“对,对不起……都是saozigong太没用了,只知道吃精却不能给主人生孩子。再多养几日,再养几日一定可以的。” “那还不快点把养宫药喝了,难道还要等我喂你吗?”他冷脸催促着,让廿白羽呈上实为养护心脉用的珍贵御药。 陛下厌恶草药的味道,连喝药都需要人哄。这才逼得他们出此下策,向他讨要一个根本不可能生下的子嗣,好顺理成章地威胁他按时用药。 可若他当真生下了新任景王,不必再担负起整个国家的重任,到时自己会愿意放手,任由他去给叶夕雾陪葬吗? 叶清宇凝视着对方努力吞咽的样子,见他眉心苦到发皱,眼尾不知不觉中泛起了海棠红。一双秋瞳蕴着盈盈清泪,试探地瞥了眼他,似乎想找机会吐掉些许。却发现正被他死死盯着,慌忙收回视线,视死如归地将碗中药液尽数咽了下去。最后只能吐着软舌泛涩,怎么都散不去萦绕舌尖的苦味。 摄政卿像是受到了蛊惑,俯身轻轻咬上粉嫩的舌尖。惊得那枚贝rou往里一缩,躲回了水润的薄唇之后,不敢再擅自暴露于人前。 “不准吐舌头,好好习惯一番这个味道。毕竟日日都要喝,总这么娇气怎么行。” 他无情地规训着对方,仿佛那片刻心动只是单纯的幻觉。随后翻身下床开始穿衣束冠,在心中默默向之前的问题给出了答案。 当然不会,他们之间的孽缘可远非这点代价就能了结的。就算有一天澹台烬对朝堂对天下都已失去利用价值,成了可有可无的存在,他也是不会放手的。 这一点,对另一群人来说也一样。 等候良久的月影卫一拥而上,担负起侍女的职责替澹台烬擦身梳洗。浸过温水的毛巾细细抹过肌肤,丝毫不避讳胸前和腿心等隐秘之处,平静得像在擦拭一件精美的瓷器。 被毛巾蹭过刚高潮完的xue口时,他下意识发出了呻吟。擦身的手顿了顿,力道又大了几分,像在惩罚他不分场合的发情。 至于其中的晦暗心思,也只有他们自己才清楚。 “臣先去候朝了,陛下记得按时过来。”叶清宇穿戴好朝服,转头提醒负责晨训的廿白羽,“今日误了时辰,别忘了加罚两倍。” 对方点了点头,示意他先行离开。 用热水擦干净身子后,澹台烬被拉起来跪在先祖画像前诵读历代圣训。画像上的一双双眼睛盯着这位王室血脉的末裔,仿佛在审视他的一言一行。 先代们皆穿金着玉,更衬得他此刻赤身裸体的模样下贱不堪,全然就是个不知廉耻的yin奴。哪怕是将之当成梦境,也令人羞耻万分。 他一字一句地背诵着圣训,只觉得腹中精水晃动的声音分外明显。仿佛就要被先祖英魂听去,知道他的后代竟已沦为给人吞精含阳用的rou壶。不知会不会气得他们魂飞魄散,诅咒他世世为奴为娼。 背完之后,便是每日都要进行的晨训。十下竹板与五记鞭子,象征性地训诫他要牢记圣言,不可因纵欲而荒废朝政。 可今日耗时过长,被叶清宇以耽误早朝的罪名记上一笔,得加罚两倍。故而一共是三十板与十五鞭。 雪臀上还残留着昨夜留下的板子印,纵有仙髓加身也还需半日才能消干净。如今再挨上这么多下,怕是又要被打得红若夕霞。 眼看廿白羽拿起盘中被削成粗条的嫩姜,澹台烬不由得苍白了脸,低声下气地问他今日能不能不塞。 姜汁灼辣,含在体内挨打时会被挤压出汁,辣得臀rou下意识绷紧,从而被板子打得更疼。平时也就算了,今日加罚两倍,若再这么干他会被打废的。 廿白羽不置可否,微笑着将选择权交还给他:“听闻叶将军在军中多用此刑,十分熟悉用了姜罚后的淤痕与不用时的差别。只要陛下愿意承担被戳穿的后果,属下自然也乐意宽宥些许。” 澹台烬打了个哆嗦,默默打消了这一念头。与其冒着被叶清宇发现后重打一遍的风险,还不如一忍了之。 与相对好说话的月影卫不同,叶清宇几乎是把行伍间的作风带到了宫里。一旦定下了规矩,就要依此严格执行。既不会因为他想要而多打一板,也不会因他求饶而少打一下。 如果被发现有所抵抗欺瞒,那就一直打到顺服为止,绝不姑息。 前不久叶清宇还带他去了一处偏僻荒殿,说是要给他看个东西。到了才发现,殿中不知何时被引入了一条与御湖相通的水渠,并在上面造了座小型水车。 水车的每格幅轴上都缚了皮带,会随着水流而转动,将另一侧的水面抽得浪花四溅。皮带还能随意拆卸,可以通过增减其数量来控制频率,也可以换成软刺棒、毛刷等样式,变化繁多。 威胁他若再敢自伤自残,下回就把他绑上去被抽上一整天。要是妄图寻死,就等着往后余生都在上面度过吧。 反正有神髓在身,他已无需饮食。只要把抽打的频率控制得低一点,给足神髓治愈的时间,就算是抽个成千上万鞭他也死不掉。只能永远挺着红烂的saoxue,被不停鞭笞至神髓燃尽的那一天。 整个过程可能只有几个月、几年,也有可能会持续几十年、上百年。介时把殿门上锁熔铸,就谁也听不见他的哭泣和哀嚎。说不定数百年后才会有人发现神智崩溃的他,将之误认为是被镇压于此受罚的yin妖,唤来天师将他彻底诛灭。 甚至有可能依然不得解脱,要继续辗转人下做一个不死不灭的玩具,任人责打凌虐。身躯被用以尝试各种残酷刑罚,永世浸没于苦痛之中。 究竟要不要挑战这样绝望的未来,就全看他自己了。 吓得澹台烬当即对天发誓绝不再犯,又可怜兮兮地拉他去摸柔软的花唇,求主人别对嫩逼这么残忍。叶清宇顺势将手指伸入其中搅弄,将他站着指jian到潮喷。 原以为可以逃过一劫,却还是被揪着固定在了水车旁,说是要测试一下究竟怎样的频率才能保人不死。等试到红痕消退与叠加的速度差不多时,叶清宇拍了拍快要哭晕过去的小yin奴的脸,说我过会儿再回来接你。 就这么把他留在原地,大张着腿接受水车无止境的鞭挞。 等叶清宇回去时,澹台烬已经挣脱了束缚,湿着薄衫蜷缩在角落发抖。断裂的绳索上,有一缕妖力残留的痕迹。 但他却一反常态地没有多说什么,将人带回去泡了个热水澡,弄干头发后抱上床躺下。他嗅闻着澹台烬沁了冷香的长发,问他还想不想再上水车。对方立刻恐惧地摇了摇头,讨饶似的抱紧了他。 这是个好现象。 不想吃苦受罪,证明他还有基础的求生欲。如今鞭子给够了,也该给几粒糖果。为了让他尝到学会自尊自爱的甜头,叶清宇难得温柔地与他做了一场。 被水车慢慢抽熟的xiaoxue又肥又软,还带着沐浴过后的温热水汽,宛如进了神仙洞。因为频率设置得不高,受刑处并无疼痛只余酸麻。又在guntang阳根的抽插下逐渐恢复知觉,对触电般的快感愈发食髓知味。 他呻吟着将四肢缠得更紧,一腔媚rou温顺地吞吐rou刃,俨然已是个乖巧听话的yin奴。 却又在忘了规矩去碰自己的玉茎时,被对方拍开手,惩罚性地捏了一把被锁精环缚得肿胀的欲望。只能继续忍受着不得疏解的痛苦,静待主人允许他射出来的那一刻。 这还只是个开始。 等他哪日连为奴的耻辱都不愿再忍受,想重拾尊严做回不可亵渎的景王,他们才算功德圆满。介时无论陛下想对他们这段时日的悖逆之举降下何种惩罚,他们都会欣然接受。 叶清宇揉了揉他柔软的发顶,将自己的胸膛暂借予心力交悴的景王陛下,做他一时避忧的囚笼。 回到现在,严苛的晨训还在继续。 双xue已经被塞上了姜条,内壁火辣辣地疼。他不由得绷紧皮rou,哪怕知道这样只会让板子变得更疼,也实在无法放松。臀波晃荡不休,竹板每一次起落都会留下道宽扁的红痕,随着板数增加愈发嫣红姹紫。 好不容易忍完三十下,额上已满是薄汗,受罚处麻木到让人怀疑它是否还存在。 接着还要将剩余的鞭子也受完,虽然一般也是抽在臀部,但在挨了过多板子的情况下会被允许换到别的地方,比如脊背和大腿。他默默安慰自己十五下很快就会过去的,却在第一记藤鞭抽上花xue时不争气地哭出了声。 那处昨夜本就被狠虐了一番,以至于今早还肿痛到吃不下阳根,这才延误了时辰。廿白羽明知道这点,怎么还对他下手这么狠? 就因为昨日事毕清洗时,自己赌气说如果他们不肯改掉“陛下”这一称呼,就不再喊他们主人? “不叫主人,那么陛下想叫我什么?”当时的廿白羽意味深长地问他,眼中涌动着些许期待。 那星点明光刺得他难受,有一种名为愧疚的情绪涌上礁岸,沾湿了他的鞋尖。 “什么也不叫,权当不认识你们。反正你们也只是叶清宇派来训诫我的工具,实权全在他一人手中。就算不是你们,换成他在军中的部下或是叶家的奴仆,也都是一样的。” 他撇过头去,想说服自己“负责训诫他的是月影卫”这件事对他而言并无特殊之处。却没看到一旁的廿白羽暗沉了双眼,旋即扬起了一个浸透着浓烈报复欲的危险笑容。 “陛下您可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啊。” 彼时澹台烬没有说话,只是瑟缩着往浴池深处钻去。因他刚挨过重罚,廿白羽也没有当场发难,还是和往常一样把他送回了叶清宇床上。 说错话的小陛下固然害怕,却为了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执拗,从那时到现在都没对他们加过任何称谓。原以为对方顾及自己身体,会过两日再教训他,谁承想居然来得这么快。 明明只要再像从前那样惯着他闹一天脾气,他就会主动认错和好了。 为什么…… 难道他们,真的已经不在乎他了吗? 身后风啸并不会因他的委屈而停下,挥落的每一鞭都能逼得他啜泣出声。不知不觉中,指甲已深深嵌入刑凳边缘,大滴泪水抽抽搭搭地往下掉。 平素见他落泪就会放轻手脚的月影卫,今日却格外铁石心肠,力道从头到尾都未见衰减。 再这么下去,真的会被打坏的。 打到第五下的时候,他难得拧巴的执念就已溃不成军。小yin奴再也吃不住疼,言不由衷地喊了句主人,语气中尽是哀求之意。 廿白羽叹了口气,挥手示意月影卫停下。旋即蹲下将对方的上身圈进怀中,怜爱地拭去他眼角晶泪。 “如果痛的话可以抱紧我。” 澹台烬眼中希望一闪而灭,只能呜咽着往他怀里拱,不肯放弃这徒劳无益的撒娇。 从前他们对自己温柔讨好时,他没有珍惜。如今对方已在他一次次的肆意妄为中耗干了耐心,再不会对他有半点宽容。得此下场,纯粹是他自找的。 “继续。”廿白羽抬首下令。 藤鞭再度落下,打得阴蒂东倒西歪。花唇早已肿胀不堪,像熟过头的果实,仿佛再碰一下就能爆出鲜红汁液。也依然要在鞭风中接受凌迟,不知何时便会被彻底抽成一摊烂rou。 腰上的手臂越圈越紧,每一下鞭笞身体都会跟着剧烈颤抖,胸前湿意沁了一层又一层。廿白羽安抚着他单薄的脊背,却从头到尾都没有要放水的意思。 最后十鞭打完,他才拉起差点昏厥过去的澹台烬,替他擦干净哭得一塌糊涂的脸。又取出体内姜条换成玉势,还在方才受训的地方破例抹了一层药膏。 清凉的膏药舒缓了灼痛,也加快了神髓的治愈速度。以确保他一会儿还能正常行走,不至于连正殿前的几十阶丹墀都迈不上去。 看着怀中抱住他不肯撒手的娇气包,廿白羽顿时没了脾气,心软地安慰了起来。 也希望小陛下能长点记性,别再口无遮拦地说些气话刺激他们。什么叫都是一样的?若真让军中粗人接手对他的管教,身娇体贵的陛下怕是早就皮开rou绽了。他们也不会好心想着如何帮他回到正轨,反而会彻底剥夺他的权势与地位,把他锁起来当廉价的泄欲工具一直玩到死。 更何况,如果他哪天真的要跪在别人脚边,将他们精心娇养出的皮rou献给外人凌虐。再像讨好他们一样,拿白嫩的小奶子和红软的双xue去讨好别人。 到时候,他们一定会疯的。 但愿陛下不要给月影卫发疯的机会,他不会想知道后果。叶清宇也正是知道这一点,才主动将他们纳入计划之内的。 即便被打成这样,每日的朝会还是要进行。晨训本就是为了让他谨记帝王的职责,要他勤勉于政,自然不能本末倒置成为他罢朝的理由。 想抛弃国家与子民,为了一己之私擅自寻死的君王,活该日日遭此责罚。再红肿着屁股,带着一身yin具去接受万民朝拜。 就算被冷硬的龙椅折腾得再难受,都要一动不动地端坐着过完朝会。接着被押回书房,继续批阅那些无穷无尽的折子与密报。 他们将书房的御座换成了雕着粗壮雄具的沉香木椅,每次坐上去都得拿花xue将雄根含到底,guitou穿透宫口直抵胞宫顶端。但凡身体有一丝晃动,就会被顶弄到zigong侧壁,生生在小腹上戳出一道圆弧来。不得不直腰平肩,时时刻刻保持端正的坐姿。 召朝臣商议国事时,谁也看不出那位端坐上方姿容冷傲的景王,身下正yin乱地咬着青筋盘虬的巨rou。不满他未起身相迎的大儒们,亦不知眼前的陛下早已被cao软了腰肢,根本站都站不起来。 奏折庞杂,有时甚至要批阅至晚上。他时常在木椅上一坐就是一天,几乎与受刑无异,唯有午膳后被允许休息一个时辰。到时会有月影卫把他从油光水亮的木雕上抱起,拿roubang替他酸软的xiaoxue舒筋活血,再搂着人睡上片刻。 待午憩结束后,又要继续投身繁忙国事。直到晚膳后返回寝宫,褪去王服跪在宫殿中央晒奶晾xue,三省己身。 此时叶清宇也结束了军中事务回来,执着鞭子与他交流朝堂内外发生的事。要他详细供述今日呈上的奏折各自说了些什么,以及打算如何批复。 如有答不上来的,或是对策中存在纰漏,便由他指正错误后施以惩罚让他加深印象。挨完打忍着痛起身,继续回答下一个问题。再错,便再打。 犹记得最开始几日,澹台烬被木椅折磨得不轻,根本难以集中注意力。晚询时支支吾吾的,好多事都思虑不周,几乎是答一句就要挨几下鞭子。最后被抽得崩溃大哭,鼻音含糊到连话都说不清楚。被叶清宇插着肿xue抱去桌案处,一本一本地陪他重新理了一晚。 后来就乖多了,不管身下塞了什么有多难受,他都会将精力放在国事上。牢牢记住每位臣子说过的每一句话,不放过从细节中透露出的任何信息。 就算是在床上被cao到意识不清,都能脱口而出刑部尚书胡子缺了一块,怕是养外室之事被夫人发现了等辛秘。被叶清宇仁慈地松开了锁精环,让他泄一回以作为对其励精图治的嘉奖。 若整场晚询中并无一处错漏,就照常进行夜训。规矩与晨训无二,只是这次由叶清宇亲自执行,容不得分毫差错。 末了还要让他趴下,用修剪成手臂粗细雄根形状的软鬃毛刷,将他xue中积攒了一天的白浊弄出来。最后把人洗干净扔上床,让他向自己履行身为yin奴的职责。 一晚上下来,挨打与挨cao一个都逃不掉。定要红肿着屁股,宫腔内重新射满一肚白浊才会被放过。瘫软在主人怀中娇喘着,依赖地拿脸蹭了蹭他的胸膛。 严厉的主人这时往往会流露出些许温情,搂着他睡下,静待次日清晨被他的xiaoxue叫醒。 只是如今眼圈又哭红了,嗓子也有些沙哑,一会儿朝堂上还是得放下帘子遮挡些许。声音之事,就说是偶感风寒吧。 月影卫继续替他穿戴,拿来的却是一条粗细适中的红绳。绳子绕过肩颈,在前胸上下各自绑了一圈捆好,又向下缠过玉茎和双xue,沿着臀缝与后脊向上绕回远处,与先前的绳圈牢牢捆缚在一起。 这身绳衣不会妨碍他四肢动作,但是走动间会不可避免地磨蹭着肌肤,动作幅度大些就会勒得他生疼。以此规训他行止端方,不可有失仪之处。 一对雪峰被勒得更加挺翘,乳尖生嫩泛樱,与艳丽红绳形成鲜明对比。看的人口干舌燥,恨不能伸手把它掐到几欲滴血,好让二者浓淡相宜。 但他们不会那么做。 这么多日的训诫下来,他们唯独没有碰过他的前胸,生怕不小心折腾到了心脏处的灭魂钉。却嘴硬地说这么小的奶包,看了就提不起劲,等什么时候怀上了涨成巨乳再来向他们卖乖讨巧吧。 不管yin奴如何哭求着趴在他们身上磨蹭嫩乳,也不肯安抚硬到发痛的奶尖一下。转而揪着花唇间的rou蒂一顿蹂躏,将之玩得烂红糜艳作为代偿。 束好后看去,全身就数胸前分外青涩,皮白rou嫩无一缕掐痕,像极了清纯处子的模样。只有绕到侧面,才能窥见那异常肿翘的丰臀,腰肢和腿根处零散着手指掐出的青紫。身后更是红肿一片,遍布着鞭痕、板子印与掌掴的轮廓。花唇软软地堆在腿心,肥厚嫣红,一看便是个被玩烂了的sao货。 前后如此鲜明的对比给人的视觉冲击太大,哪怕这么多天看下来,都让月影卫有些招架不住。哑着嗓子提醒他今日可别再在朝臣面前出岔子了,若敢泄出半声呻吟,这贱xue也别想要了。 本该是强装出的狠厉,却带上了几分真情实感的恼火。 澹台烬唯唯诺诺地发誓一定不会让人察觉出异样,随后在他们的服侍下戴好冠冕,仅披最外层的朝服上朝。他们照常不许他穿内衬,宽袍大袖之下就是真空的裸躯,行止间时不时会被外袍磨得发痒。 但凡有哪位狂徒敢掀开君王密不透风的下摆,就能窥视到白皙的双腿与被玉势撑得滚圆的肥逼。红绳深深勒进花唇缝隙中,又劈入阳红臀瓣,向上消失于腰线高处。若非朝服漆黑如墨看不出起伏,又有发辫遮挡于胸前,那将柔顺布料顶出两点圆尖的薄乳也早让人瞧了去,受尽指点议论。 到时夫子们定会痛骂他勾引臣下秽乱前朝,然后被愤怒的满朝文武灌饱zigong。从此例行朝会就成了渎君的盛会,每天都要被压在龙椅上接受百官的“上奏”。直至生下正统继承人奉为新主,再将先帝关在后宫继续为皇家开枝散叶。 被月影卫团团簇拥着路过偏殿时,听见侧门传来吵闹声。原来是马车松了轮子,载着的棺椁落在地上磕碰掉了一点彩漆。 澹台烬一动不动地望向那边,问那是谁的棺椁。 某种不详的预感在月影卫心中萦绕,他们赶紧挡住视线催促他去上朝,莫要让诸位大人久等。见他无动于衷,又咬着耳朵问他是想借口拖延吗,这么不乖回去后定要好好罚他。 一无所察的主管还在痛骂宫人,说叶氏尸身停灵太久都快腐烂了,近日必须下葬,哪还有时间容他们运回去重漆。 澹台烬睁大了双眼,默默呢喃着:“叶氏?哪位叶氏?” 月影卫见势不对要强行带他离开,却被一股忽然爆发的力量掀翻在地,纷纷没了意识。 时隔许久再次见到金黑妖力的那一瞬,廿白羽明白,他们到底还是失败了。 澹台烬身上的枷锁从来都是由他自己戴上的,再亲手将锁链交付于他们手中。当他不愿再受其束缚时,就无人可以剥夺他的自由。 他跌跌撞撞地往停灵处跑去,脚步虚浮,显然是被身上红绳折腾得举步维艰。 廿白羽声嘶力竭地喊着主上,挪动身子向那摇摇欲坠的背影爬去。可对方却与自己如隔天堑,怎么追逐都碰触不到。 他最终不甘心地昏厥了过去,再醒来时身边有太医在为他施针。 他问陛下呢,太医说他们来时就见月影卫倒在地上,唯独不见陛下踪影。叶将军方才急匆匆地带人去皇后停灵处了,不知是否与此有关。 廿白羽哪还顾得上自己的伤,一把扯掉身上银针赶忙追了过去。然而为时已晚,目之所及的是冲天火光与滚滚浓烟,忙于救火的宫人在殿外来回奔波。 叶清宇负手立于殿门前,拦住了想冲入火场的廿白羽。面容冷峻,眼神中满是令人望之生怖的愠怒。 他怎么敢这么轻易抛弃了他们。 他的二姐就有那么好,好到足以让他无视身边在乎他的其他人,为她一人甘愿放弃生命吗? 还是他过于手下留情了,没有做得比叶夕雾更狠更侮辱人,没有彻底击碎他的尊严再重新拼好。这才让他旧情难移,始终不愿分给他们一个眼神。 如今就算救回来又能如何呢,难道当真要把他锁在水车下受一辈子刑吗?无法让他重新振作起来的疼痛,于他于己都毫无意义,顶多泄愤罢了。 何况噩梦的谎言已被戳破,澹台烬不会再任他人宰割。就凭他们所犯下的种种,廿白羽进去了被他一掌拍死都算轻的。 既然终归留不住这个人,那便让他解脱吧。 他会以他的名字、他的身份继续君临天下,书写出一段足以流传千古的旷世传奇,将二人的未竟之梦延续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