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佛前观下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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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邑最近总是在做梦。 梦中一次次的回溯着奇怪的场景,他站在大火中,耳边尽是数不清的哀鸣。 又是一次梦醒。玄邑擦去脸上渗出的汗,想要起身却又发觉腿上压了什么。低头看去果不其然一只黑猫卧在那里。那黑猫见和尚看他,口中竟是发出人言:“大师又做噩梦了。” 玄邑沉默着点头,下一瞬又见那黑猫得寸进尺,化作人形径直靠在玄邑身上。 “我昨日又杀了人,生辰八字也带来了。” 陆妄从怀里掏出信件,又伸手阻拦住玄邑伸来的手:“亲我一口,我就把生辰八字给你。” 玄邑脸上浮上一层薄怒,似是气恼又似是妥协在陆妄脸上印上一口,随即又熟练的将陆妄手里的信件夺去。抬腿将人踹下床,待陆妄龇牙咧嘴的站起时玄邑已然换上了一身包裹严实的僧袍。 “大师,你是出家人哎,怎可如此对我这弱小的生灵动粗。” 听着陆妄的话,玄邑整理衣袍的动作不缓,只是细细的打开信封,拿过桌上的木鱼便出了门。 “还是这么无趣。” 看着玄邑远去的背影,陆妄轻笑一声又扑倒在玄邑的被褥之上。 这样的情景早已发生过无数次,只是刚开始的小和尚还会拎起禅杖红着脸骂他不知羞耻,直到后来陆妄任务失手满身伤爬回玄邑身边时,玄邑才对陆妄有了理解,却依旧是不冷不淡的性子。 和尚是个很矛盾的人,陆妄养伤那会面上带着笑问玄邑分明不愿他杀人为何不趁此杀了他,玄邑沉默着,半晌才说出了一句不杀生的话。 陆妄只觉着好笑,刀尖舔血的日子,不杀别人只有被杀的份,只这从未入世的小和尚有着平安盛世的荒唐想法。 另一侧的玄邑盘坐于大殿之中,口中声声念着再熟悉不过的往生咒,木鱼的声音传递在殿里。方丈不知何时来到了玄邑面前,静静的等着玄邑念完口中的经文。待玄邑再次睁眼便见到了站在跟前满眼怜爱看着自己的方丈。 匆匆站起行礼,方丈也满意的看着面前这个天资聪颖的弟子,又很快从脸上浮现出了一丝愁容。 “你该要下山了,孩子。”方丈笑道,苍老的手不禁再次抚上玄邑的头上。细软的乌发被玄邑很好的扎起,玄邑半弓着腰,静静的听着面前老人的交待。 “你此次下山要注意安危,若能找到父母便留在二老身边好好尽孝…” 方丈一字一句叮嘱道,眼前的青年因来历不明,加上当时的一众人皆无法算数他的过往与之后,便没有剃度,在玄邑寺留了下来,一个人在这方小院中长大。 而今玄邑也已弱冠,是该放人下山了。 拖着身子回到屋前,玄邑便见陆妄蜷缩在自己的床榻之上,明艳的红发上还未收回去的耳朵随着主人的酣睡耷拉着,倒是显得有几分可爱了。 玄邑轻声叹气,轻手轻脚的将手里的动作放置一边,细心地为熟睡的猫妖盖上被褥。坐在床沿看着他的侧颜垂眼。 “佛门圣地,你身上分明有杀孽,佛祖为何从不阻拦与你……” 玄邑感慨着,随即又恍然觉着自己佛心不稳,道了声罪过便又跑到了旁屋赎罪去了。 待陆妄再次睁眼,天色已然大暗。玄邑依旧敲着木鱼念着经,陆妄寻声过来将玄邑手中的木鱼扔向一旁,guntang的身子贴向他,将人烫的一激灵。 “你中了风寒?” 玄邑顾不得恼怒,一双手贴着陆妄的额,便起身想要去寻药。陆妄拉住他将人按住,似是有些得意:“和尚,我是妖,凡间的病染不上我。” “那你…”玄邑还欲问,下一瞬便被温热的唇堵上了口。鼻腔回荡着陆妄热烈的气味。空气逐渐稀薄起来,玄邑抬手欲推,又被陆妄拉着手狠狠按在对方胯下。 “斯——”陆妄嘴角抽气:“大师这般狠心吗,若是大师力气再大些,我这下半身可算是废了。”陆妄说着抬眼去看玄邑反应,不由得被眼前的景象怔住。和尚耳尖泛红,面上还带着薄怒,一双被亲过的唇泛着水光被纤长的手指挡了大半。 “玄邑。”陆妄轻声呢喃着和尚的佛号,喉结滚动间说着荤话:“你可真是比那怡红院的姑娘还勾人。” “入春了大师。”陆妄捉住玄邑的手隔着衣裤摩擦着。在僧人阳刚内力爆起的瞬间用更强势的妖力压下。陆妄制住玄邑的动作,又不满被衣物阻隔的快感,抬手便送了腰带,露出了身下的一杆凶器。 被制住的僧人动弹不得,只是瞥了一眼陆妄身下的物件便匆匆闭了眼念佛经静心。 耳边是陆妄的喘息声,被强行掠夺的手心摩擦着狰狞的性器,沾染了一片黏腻。僧人努力静下心来,口中的佛经却是越念越乱。终是过了不知几何,耳边喘息声静下。玄邑被陆妄诱拐着下意识睁了眼,转而又被一腔白浊溅了满身。 “你欺人太甚!”玄邑缩回手,看着陆妄怒道。鼻尖的腥气浓烈,和尚气红了脸,又不知该如何下手清理。陆妄看向他,不由的呆了呆。眼前的僧人僧袍在动作中散开了大半,露出了光洁的胸膛。一双眼清澈见底蕴着温怒。 真是疯了。 陆妄看着玄邑再次念经的唇,最后离得愈来愈近,直到再次贴上那双唇。手掌锢住和尚脉门,稍加妖力拉扯便将那粗布僧袍撕成两半。 “ 唔!” 玄邑极力仰头想要抗拒,又被陆妄拉过去狠狠掠夺,伴随着又一声的撕拉声,玄邑彻底在陆妄怀中裸了身子。和尚还在被陆妄引着唇舌,殊不知陆妄温热的手指已然来到了尾椎骨。 “不嗯….陆妄…”尾椎骨的瘙痒让和尚身子发着颤,面前是被自己一手救助大的陆妄,以及不远处定定立在那里的佛像,和尚羞愤的连眼尾都泛了红。 陆妄抬起了头,转而又轻轻啃咬着他的喉骨,一路向下蔓延着在玄邑身上留下点点红梅。 “大师,你身上好香…我忍不住…”陆妄声音暗哑,一双异瞳直勾勾的看他,满是邪气。 陆妄的手上还沾有浊液,顺势探入玄邑股间。 “嗯…陆妄…不…”玄邑抬腿欲躲,身前的孽根忽而被陆妄捏住。陆妄手活极好,不过片刻便让和尚的前端颤颤巍巍的站了起来。僧人未经人事,不过片刻便在陆妄手中交代出来。 还未等玄邑反驳,陆妄的手指便猛然一探,将一精致的雕花小球放入玄邑后xue中。干涩的甬道被开括到三指变得柔软,让球轻而易举的被顶到了深处。 “不要…拿出来…陆妄…”僧人憋出了泪,抓着陆妄的衣领哀求。陆妄眸色暗沉,抱起他将人放在桌子上。 “大师太贪吃,进去了好深。”陆妄将僧人的耳垂叼在口中细细碾磨:“只得大师自己弄出来了,不然只能我整只手塞进你的xue里抓出来了。” 僧人吓得不清,似是真的想到了陆妄将整只手塞进后xue的场景,可若要自己拿出来,方法也太过于耻辱。陆妄似是明白他的心思,一双手捏上玄邑胸前的rutou:“我那小球可是纯金造的,出家人不蓄金银财宝,大师,你要破戒吗?” 无耻,下流,玄邑被陆妄满嘴的荤话气得不轻,可他从未学过如何骂人,一张嘴开了又合半天才吐出了一句不知羞耻。玄邑极力平复着自己的情绪,口中不知默念多少遍经文才迫使自己冷静下来。 “我..我还给你…” 玄邑深吸一口气,陆妄灼热的视线又让他有些羞耻。玄邑寺里的僧人一心向佛。便是入世后再回寺的师兄们也从不会提他们是否经历过红尘。他年岁小,幼时经常会偷跑出去。他一未剃度二又透着傻劲,便有一位香客用女人逗他。 当时的玄邑懵懵懂懂,拉过一旁下过山的师兄便问:“有位施主说,每个女施主都有个神奇的法器,又软又热,师兄你知道那是什么吗?” 师兄那会脸涨的通红,并未敢说什么,只是罚着玄邑抄了一夜经书,从此玄邑便不再去提。而今尘封的往事被揭开,玄邑的指尖轻覆在xue口,只需顷刻间便内里的软rou便夹住玄邑的手指吮吸,陌生的感觉让他有些难以适从。 陆妄直着身欣赏着眼前的美景,僧人跪趴在桌上,修长的腿曲折在一侧,一只手死死抓着桌子边缘,一只手又插在自己的xue中,将那浅茶色的xuerou细细扯开。和尚臀抬的高,让陆妄即便在昏暗的灯光下也看的清楚,只是玄邑突然的停顿,引得陆妄注意到了什么,却又一本正经的提出意见:“大师,里面太舒服的话,可以用手指插一插自己。” 玄邑身子一颤,不去理会陆妄,手指很轻易的便碰到了金球,他努力试着勾起指尖,生疏的手法却将球顺着肠道推的更深。陆妄只是看着他,杀手的绝对自信告诉他,这样的方法想要将球拿出来是不可能的,除非玄邑能狠心的撑开xue口,要不然便只能像排泄一样把它从肠道里挤出来。 手指从肠rou中抽离,和尚咬着唇,显然经历太多刺激的大脑并未反应过来,口中哀求道:“陆妄…帮帮我…” 陆妄勾起唇角,为玄邑无意识的依赖感到兴奋,他假装好心的提醒着玄邑将臀抬的更高,又手把手将人双腿分开。 “你的逼太小,大师自己扒开些我才好去帮你掏出来。” 而玄邑果真伸着手,听话的将自己紧实的臀rou扒开,漂亮的红色roudong缩起,又随着玄邑的呼吸绽开,露出里面浅浅的金色。肠液也被吐出来,顺着缝隙滴落在桌面抄满经文的纸页上。 陆妄目不转睛,一只手握上了自己的前段,尺寸惊人的几把直直的的翘到自己的小腹之上。 “大师放松些,我才方便帮大师把东西拿出来。” 玄邑喘着气,身体放松着,随后便被guntang硬挺的几把抓住机会狠狠地cao了进去。 “啊——”玄邑口中发出惨叫,脸上的血色褪去大半,溢满水光的唇半张着,眼中满是不可置信和被疼痛激发的泪水。 才稍稍适应了金球的肠道被粗大的rou刃毫不留情的撑开。处在发情的几把温度高的吓人,陆妄幻想这一天已经想了太久,他不给玄邑适应的时间便飞快的抽动着,直到耳边不断响起的水声才让他找回一点理智。 玄邑被cao了个彻底,他的脸贴在桌上,泪水将纸墨晕开,又粘在了脸上。只是玄邑的脑子混沌者,却依旧记得那个金球,出家人不能破戒,那个球他还要还给陆妄。 “呜…球…陆妄…更深了…”和尚哭道,金球被几把一次次顶入sao点,被顶的太深了,他一定是拿不出来了。可他又不想陆妄将整只手放进他的肠道里,于是便只剩下来无力的哭泣。 陆妄呼出一口气,玄邑的一只手依旧听话的扒着自己的臀rou,于是他握上和尚纤细有力的腰肢说道:“我帮你。” “帮我…”和尚重复道,丝毫没有陆妄才是这一切罪魁祸首的意识。 “对,我帮你。”陆妄俯下身,细心的教着:“你知道我只听你的,你要我用大几把帮你从你的逼里拿出金球。” “,,,,陆妄…球…”和尚面色通红,刻在骨子里的礼义廉耻让他说不出这样的荤话。 陆妄并未放弃,依旧是一个字一个字的引导:“你要说你命令我,命令我用几把把你逼的球拿出来。” 玄邑摇着头,实在是说不出充斥着浪荡的话,只是不断地重复着:“命令…命令你…” 陆妄没在逼他,之后有的是时间去教玄邑,他并不急于一时,只是俯下身趴在和尚耳边,轻声又坚定:“我只听从你的命令,命令我,我会为你完成任何事。” 他不给玄邑回应的时间,只是握紧了玄邑捏着桌角发白的手大开大合的cao干起来。每次roubang都会狠狠碾压sao点,又将几把顶到更深的地方去。玄邑身子绷紧,被陆妄粗壮的性器干的说不出话来,陌生的快感堆积着让他不由的缩紧肠道,将内里的yin水都挤了出来。 陆妄发狠的cao弄着他,在和尚高潮的时候抽出roubang,喷溅的yin水将金球也送了出来,落在地上印下清脆的响声。浅色的xue口也被几把cao成了艳红色,来不及收拢的roudong颤颤巍巍的还在往外吐着yin液。 陆妄撸动着自己的几把,在又一次想要释放的时候射了玄邑满身,点点白浊散步在玄邑光洁的后背上,又顺着股缝滑向rouxue。 陆妄松开握着玄邑腰肢的手,过度的用力在腰间留下深深地淤痕,而玄邑没了支撑便摊了下去,双眼依旧是被快感折磨的涣散着。 陆妄轻吻在玄邑耳尖,留下一丝温存。 “大师,命令我,无论什么事,你都会得偿所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