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言情小说 - 双人演绎 (sm调教)在线阅读 - 姐弟luanlun(9)被父亲破处 两败俱伤 逃离在路上(完)

姐弟luanlun(9)被父亲破处 两败俱伤 逃离在路上(完)

    他又笑了,笑的她一脸疑惑。重新座起身,他拍了拍他的大腿,而她就像是个害羞的小姑娘一样低着头坐了过来,靠在他的身上。而却用手拉住了她的手腕,向后一拉,她的身体便转了过来,变成趴在了他的腿上。

    “jiejie,以后你要叫我哥哥,我叫你卿儿。”

    他轻抚着她的秀发,轻声对她说着。

    不知道怎么……突然画面就变了,唔,不同于在车上被他怒揍,这样的我,听到他温柔的话,兴不起一丝反抗他的意思,自然而然,我就是该这样趴在他腿上的,还要叫他哥哥?唔,怎么叫的出口,内心挣扎了老半天:“唔……弟弟,我……我叫不出……”但是,身体还是乖乖的趴在他腿上,甚至本能的撅高了屁股。

    “这样么,原来卿儿喜欢做这样趴在弟弟腿上的jiejie”

    看到她自己就撅起的屁股,下身顿时硬了起来,还好有衣服挡着点,不过这样的姿势,她一定能感觉得到,夜总会还真是把她变成了一个诱惑人的小妖精啊。

    “这里,又是怎么回事呢?”手在她屁股上轻抚着说道。

    “唔……不是……”

    身体扭了扭,想躲开,他果然变坏了,好羞羞,又好兴奋,这是面对那些跟我交易的男人不一样的,内心是满足欣喜,又渴望不一样的快感,就像现在,被他调戏抚摸,甚至,他有点大力的揉动,臀上之前被他揍过的肿已经消下去,现在看来,我还要再肿一次,我问他,他都不说,总问我……我该老实回答吗?不老实的蹭蹭他,埋头:“唔……这个……哎……jiejie也喜欢弟弟喜欢的东西。”

    停顿一下,好不容易叫一声。

    “哥哥……”

    算是意外收获么,他可没想到她会回答这个,不过听到她终于承认,他的嘴角上扬了起来,虽然被她发现电脑里的东西确实是个以外,但是,经常出入那家夜总会的他怎么会不知道夜总会里有个称为苏卿的女人可是有奇怪的癖好。

    而那一声哥哥,那样娇羞的声音,简直让他此刻如同醉酒一般。他必须强忍着想插入她身体的冲动才能继续他想做的事。。

    ”那卿儿告诉我,犯了错是不是应该挨罚。”不等她回答,手已经把她的裤子连同内裤一起拉了下来。

    这么多年,习惯一个人,习惯伪装自己,没有人可以依赖,也不需要去依赖,所以,突然出现的他,就像冬日里温暖的阳光,渐渐融化我高筑冰冷的心。

    我在想,他会像哥哥一样照顾我,管我吗?只是,他的欲望也直面在眼前,趴在他腿上,感觉肿胀的roubang在衣服下要爆出来,特别是,他褪去我的裤子,再一次裸露私密部位在他面前,异样酥麻,往他怀里蹭了蹭,“唔……是,卿儿错了……哥哥,还疼吗?”抚摸刚刚发狠咬过的位置,有些后悔,心疼。

    ”刚才,是我说的太过了。那里还好,皮rou之苦算不上疼。真正让我疼的是你坐在那个胖子身边的时候,是看到你穿着暴露的衣服陪酒,是看到你拿出口袋里随时备着的香烟。"说着,声音越来越低沉下去,而手上却用力的抓着,他在努力克制着自己的情绪。

    “现在,是对你的惩罚,但愿身体的痛能让你记住,不要再这么糟蹋自己。”

    手从屁股上抬起,接着,快速猛力的落到了下面的皮肤上。她并没有叫出来,甚至没有移动,没有了在车上时的挣扎。像个任他处置的孩子,她在颤抖,而即使如此,他的手也不能在此刻停下。

    一声又一声皮肤被拍打的声音回响在屋内。

    这个姿势,其实很陌生,对于以往的客人,偶尔遇到有此爱好的,也不会有这么暖心的otk,变态又变态的,不过的确是皮rou之苦,漠然的心不曾疼过一次。

    可是,他的话,仿佛针刺,一针针的刺进去,我这样破败不堪,真的可以得到他吗?他也在心疼我吗?是的,臀上越来越重的拍打让我体会到了。

    我闷声不响,我隐忍着,原来我以为手掌打不疼,可是,我错了,他传递的力量,不只是表面,而是一点点从外进里扩散,疼出一身薄汗。

    整个屁股都肿高了一层,他依旧没停,我较劲起来,我不想求饶,我是错了这么多年,可是,回不去,就是回去,对于一个16岁的女孩,我可以做什么?我并不想再解释,已经过去了,不是吗?只是,疼的忍不住,嘴角溢出呻吟,听起来却像魅惑的yin叫:“唔……啊……”。

    啪啪的声音不停地打房间里回响着,默数了100下之后,一直沉默的他叹了口气。而她的下面应该是经肿起来了,不用看他也能知道,因为他的手掌已经形同火烧。

    他手上用的力度已经很大,但是即使如此,她只是有轻轻的呻吟,她在克制,即使是现在他的手仍能感受到她身体的颤抖,而即使现在已经停了下来,她仍未回头看他一眼。

    她在矛盾,在克制。

    再一次的叹息,随后手回到已经高高的屁股上,轻轻的揉捏着。

    再一段短暂的沉默过后,他开了口,“卿儿,我不在意过去,这些惩罚,是对你过去的一个结果,我要你知道那些是错的,而做错了事就应受到惩罚。”

    ”以后,你不许再抽烟,不许再去那种地方上班,不许再在外人面前表现出那种媚态,我不知道为什么之前没人管你,但是以后,你是我的家人,由我这个哥哥来管你。”

    忍了那么久,因为他的话,哇的一下哭出来,哭得毫不顾忌。而多年的积压,压抑在心底,对感情的渴望,爆发出来,抖动的身体更是靠他更近,此刻,我的负面想法消散的无影无踪。

    “唔……哥……哥哥,好,我都听你的……让我来服侍哥哥,好吗?”从他身上下来,跪去他腿间,抬头看他,不是他嘴里对别人的媚态,只是单纯的想要侍奉他,对sm游戏的理解不深,在之前一直认为是性爱前戏,为了更好的快乐,去做这些不同传统的东西。

    现在,对于眼前男人的喜欢,我更乐意去做,不是为了生活所迫,而且心甘情愿的态度。

    哭声,他听到了她的哭声。终于,他了解这哭和之前的相比有多大的不同,她终于释放出来了,终于打破了他和她之间的界限,打碎了那堵无形的墙。

    但是,之后怎么会成这个样子,在他还在沉浸在快乐之中的时候,她竟然跪在了他的面前,甚至,说要服侍他。他没觉得她这样不好,即使她这么做,他仍能从她眼中看到她的灵魂,还在那里。

    服侍,他曾幻想过被女人服侍这种事,甚至是被她伺候。

    可是每次这种念头出现的时候都被他排除掉了,那是因为她是他的天使,不容玷污。

    而现在,刚才的惩罚让一切发生了巨大的变化,现在她在看着他,带着询问,带着渴求,而这一切,让他觉得面前跪着的不是他的jiejie,她只是一个女人,一个爱着他的女人,一个属于他的女人。望向她,手不由自主地伸过去,抚摸着她的脸,他甚至有些失神,看着她,浅浅的笑着。

    而她的脸,现在简直像是一个红苹果一样。裤子被拉下,而她一直低着头,可爱至极。原本硬直的roubang因为刚才的温情完全盖过了欲望,变得瘫软在那里。下身传来湿热的触碰,roubang随着这样的刺激昂首挺立,而身下传来了她的惊呼,而接着,下身整根都被温柔的包裹,这样的刺激甚至让 他唇间忍不住发出些许呻吟。

    即使他必须正视,她应该有着高超的技巧,但是,此刻他却能感受到她的紧张,她的在意。

    他不是第一次被这样侍奉,而这一次,却和哪一次都不相同。感情的存在让这一切像是一场仪式,交付的仪式,让这一切有了意义。

    从他看我的笑容,我便知道他也欢喜,这次,清清楚楚看到他男性的象征,双手扶住,伸舌轻舔,rou根的变化是迅速的,若是孩时,肯定会好奇,会问为什么会变大,变粗,变烫?

    原本这多年,对于男人的厌恶,很多时候,心底从不是甘愿的,会被迫做很多事情,包括现在做的口舌侍奉。心境跟此刻的感觉完全不同,此刻我红肿着屁股,我紧张,我欢喜,所以,身体深处涌出yin水,湿润了私xue,含住他的roubang吞吐的更用心,每一下都能反馈到身体上,他抓住我的头发强迫住我,roubang深入喉咙,又被推出,反反复复。

    我微有不适也是隐忍,房中现在只有你我喘息的声音,roubangcao弄嘴巴的动作,还有两个无限靠近的心在强有力的跳动。

    嘴巴反复被插弄酸涩无比,终于我感觉他roubang在抖动,一股浓浊射进我的嘴里,大部分流入食道,但还是小部分没有来得及咽下,听到他低沉的说:“不许吐出来,咽下去……”。“唔……”,抬头听话的咽下,我满嘴都是他的味道,头靠在他腿上,有些累:“哥哥,有些累,想休息……”,蹭了蹭他。

    阳光射进窗子,床上两个赤裸的身体相拥着。她睡着,而他早已醒来许久,就一直这样看着她,手轻轻的抚摸着她的身体,感受着这如梦境般的现实。她真的睡得好甜。

    轻轻地吻在她的额头,她醒来,随即看着他们两个赤裸相拥的身体满脸潮红,脸埋在了他的胸上。亲吻着她身体的每一寸肌肤,空气一定是变得稀薄了,因为好像他呼吸都有些困难,在那之后,他们的身体第一次亲密无间,两人相拥,而他觉得,即使这么和她抱着抱上一天,看她看上一天他也不会厌烦。

    房间里的静默在不多久被干柴烈火引燃,把整个屋子烧的火热,床铺发出吱吱的声响,而随即变为宁静。

    早饭飘香,等他把盘子端上桌的时候,她还赖在沙发上,而随后,他抽出来裤子上皮带。他们的生活从此开始。

    他喜欢这座城市。辞去原来应酬繁忙的岗位,换了个办公室的工作,原因按同事的说法是闪电般的结婚,在那一天同去的同事在婚礼现场看到新娘时有些错愕,“一见钟情也有真爱啊!”听说他再回去的时候把这句话念叨了一路。

    已经是下班的时间,即使还有一些工作没有处理完,心却早就不在这里,5点准时往家赶去,到了门口,饭菜的香味隔着厚重的防盗门依然闻得到。拿出钥匙,打开房门,门前,赤裸的女人身体伏在地上,屁股高高撅起。

    房门被关上之后的事情,只有他们两个知道。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