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岚景]到处闪现的猫活该被教训(体型差痛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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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 星核之乱终于能说一句“结束”了。 这可真是一场大戏:丰饶,毁灭,开拓,欢愉的势力轮番上场,星核,建木,猎手,无名客,绝灭大君粉墨登台。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之前的“宴会”被常乐天君盯上了,这一场星核之乱,负责把帝弓司命引出罗浮的;负责里应外合的;负责到处传谣言的……假面愚者们玩得堪称兴高采烈,景元把包括常乐天君引入罗浮的属下在内,连同各种威胁清扫干净、断绝了不少后患,也感到颇为满意。 唯一感到不满意的,是出去射爆了一颗被丰饶民沦入地狱的星球,从而错过了整场大戏的巡猎星神自己。 01 景元在星槎海中枢“接到”了帝弓司命回程的讯号。 这是来自于星神和令使之间的联系。与其说是通讯,不如说更接近某种预感。放置着在此次星核之乱里丧命的诸多将士的星槎已遥遥远去,对饮月君和无名客们的处置和感谢也已结束。丹恒见过白露后眉眼间越发舒展了半分,看来也对自己的前路有所规划,对星穹列车的归属感更强了——这很好,能让景元多少放心一些。 从幽囚狱离开,走在宣夜大道旁,景元一时间有点茫然——而帝弓司命回归的“讯号”,就是这个瞬间扎进景元脑袋里的。 这个“信号”前所未有地强烈,让景元甚至像是心脏被攥住一样脑子发懵。他勉强自己发了通知,让各个部门做好帝弓司命莅临罗浮——虽然就巡猎待前来罗浮的时间和频率来看,祂说是住在罗浮都不为过——的准备,下一个瞬间,这个单纯的通讯就变成了“命令”,景元几乎是当街栽到了地上。 身边的人明显吓了一跳。景元撑起膝盖摆了摆手,抬头露出有点苦笑的神情:“帝弓司命在叫我,祂好像很着急……唉,吓我一跳。” 星核之乱里景元受了伤,这又不是什么秘密。旁人很自然地将之理解成了伤势未愈的身体被星神强大的力量呼唤产生了负担,便纷纷露出“原来如此”的表情,催促景元速速回应帝弓司命的呼唤。景元便自然而然的告辞离去,直接前往帝弓司命神殿所在的洞天。 但景元的表情并没有他嘴里说得那样轻松。 ——巡猎的星神正在暴怒。 这实在是很罕见的情况……甚至让景元不自觉地联想到他第一次面见帝弓司命时,星神那宛如沉在地髓深处的岩浆般的怒火。 但要是说景元不知道帝弓司命为何如此愤怒,那未免过于小看了他。 事到如今,景元已经不会错估自己在星神心中的分量。即使是情势所迫不得不如此,但景元拖着伤势未愈的病体全罗浮跑来跑去是不争的事实。想也知道,帝弓司命必然是气炸了的。 哎呀,要想办法哄神了。 景元有点好笑地想着。只要他还在罗浮将军的位置上坐一天,这种事情就一天不能杜绝,但即使明知如此,星神却还是生气起来,不得不说,这着实让景元——怎么说呢。甚至产生了三分怜爱。 猫要翘起尾巴了。 02 “我很生气。” 巡猎的星神如此强调。但其实不用这样强调,景元也能深刻地明白星神在生气。 伫立在帝弓司命神殿门口的星神,看起来完全是“原原本本的星神”——高大到需要用力抬头才能直视面容的躯体,被面甲遮盖了所有表情的面部,形似人马而后半部神躯更类似车轮的构造,整体看上去是宛如星空般的藕荷色。有“人”的双手,有“人”的十指,但当那双臂挽起弓弦,眼前的“存在”就完全是一位神明了。 这是一个近乎于拒绝交流的姿态。如果是过去,景元必然要先跪下请罪,用温驯的态度献上顺从与忠诚,让星神用拷问或虐待发泄怒火。帝弓司命足够仁慈,“惹怒了星神”这种在其他势力必然会闹到血流漂橹的严重事态,在仙舟联盟基本上靠七天将其中之一的半条命就能解决。帝弓甚至不会搞连坐,是哪座仙舟的人犯了事,就只会要相应仙舟的将军付出代价。 而到了现在,景元甚至连“跪下请罪”这个流程都不走了。他露出不好意思的表情,在岚冰冷的神情下期期艾艾地凑过去,抱着岚的前腿讨好地笑:“对不起嘛,我知道错啦。” 形似猫耳的长发耷拉着,景元好像很难过很不安似的垂着眼睛,用柔软的脸颊在岚身上蹭来蹭去,可怜兮兮地从下往上看过来:“求求你啦,原谅我吧?” “——” 岚本来就气得要死,在景元用这种一看就是装出来的、并且因为明知道自己就是吃他这一套而显得格外成竹在胸的“可怜”表情撒娇时,这口气干脆就直接堵进了胸口里上不去下不来,若非星神并非rou体凡胎,祂真的能被自己的将军(爱妻)气个倒仰。 祂缓了口气,才能把话说得出来。 “……积极认错,坚决不改是吧。” 景元低头撒娇,却没有接话。 说点好听的哄神是很容易的。但像是哄小情人似的哄星神,神明必然会感受到冒犯,而那种不走心的言论也会在二人之间的关系上划出伤痕。星神与令使之间的权与力之差天差地远,能够缔结爱恋关系何等难得,需要双方付出百倍的心力维护。 景元为罗浮必然尽心竭力死而后已,何况不过是带伤处理事务?这件事景元自己知晓,岚更是心里有数。不管用怎样的言语态度进行修饰,最后一定会变成空诺和谎言。 景元是罗浮的将军,是仙舟联盟首舰的领航员。他不能,也永远不会抹去自己的所有棱角和能力、单纯地做神明的妻子。岚所爱的正是这样的景元,祂并不想剥夺景元的一切、让他变成自己掌心里只会分开双腿等待和撒娇的小猫。 也因此,这样的事情必然会更多地发生。 巡猎的星神沉沉地叹了口气。 祂知晓,这一次的怒火是肯定发不出来了……但是景元必须得到教训。 “我很担心。”星神把景元提起来带回屋子里。神殿所在的一整个洞天里并没有旁人,但是巡猎的星神也不打算让接下来的事发生在寝室之外的地方。祂把景元放在内寝的房间里,如此强调,“非常,非常的担心。” 景元咬了咬下唇。 他本就是很容易替人着想的性格。岚没有被情绪控制一展神之震怒,反而像这样好声好气地说明,反而让景元开始招架不住。 因此,当岚声明“所以我要给你个教训”的时候,景元失去了以往的敏锐,胡乱地点点头,完全没想过之后自己将面对些什么。 03 而既然无论岚说了什么都答应了下来,景元现在的情况就不能责备任何人。 景元苦起了一张脸。 巡猎没有刻意把神躯压制到最小——也就是说祂现在依然是那个身高超过五米、能把景元一只手拎起来的大小。并且祂真的用一只手拎起景元,三两下扯掉了他的衣服。 “等等等等?”景元大惊失色,“这么着急的吗?” “现在我要把这句话刻在你的身体里——”巡猎星神沉声说,“你自己都不重视的东西,就别指望着别人帮你重视。” 景元一听这句话就觉得要糟。 这个人摆出一脸惊恐的神色还是很可爱的,哪怕明知道他是装的也很可爱,星神差一点就想用【只要你记住教训就好】一句话结束惩罚了,所以祂决定提前给自己做点心理准备。 “不要求饶。”巡猎补充道,“我不听的。” 岚用拇指去按景元的嘴唇。 只是指尖的轻轻磨蹭,星神没轻没重的指尖就蹭得景元的嘴唇有点发疼。他下意识地想说话,但嘴巴刚刚张开,星神的拇指就直接塞进了景元的嘴里。 指尖实在太粗了,压在舌面上让人有点想吐。景元脑袋一个劲地往后躲——帝弓司命的愤怒情绪让他有点不好的预感,于是一个劲地扒拉这个过于巨大的神明。景元躲得太厉害了,星神只好把自己的令使抱在怀里,肌肤相亲,毫不客气地伸手揉景元的屁股。 “我身上还好痛、现在还不想做。”景元的嘴巴刚得自由,便立刻换了理由试图装可怜。屁股缝里顶着星神的yinjing,并且一边被摸得舒服一边感觉到那东西也正逐渐变得兴致勃勃,景元深刻理解到岚祂就是认真的。 而之所以是“装”可怜,则是因为,“战场离建木太近,丰饶的力量泄露,你别说伤重未愈了,体质怕不是因此更上一层了吧?”岚直接揭穿。 身躯庞大,在这一点上就会很方便。岚将手里的爱人翻来覆去地揉捏。力道有点像按摩,令使的身体沐浴在所归属的星神的力量之下,不受景元控制地放松下来,令景元义正词严的拒绝变成了喵喵叫,“但是我受伤是事实——嗯嗯嗯,是这里,这里好舒服,可以稍微用力——这个时候白日宣yin不太合适——嗯……” “有几个星神不会白日宣yin的。”岚比景元还义正词严,最重要的是,祂说的确实是星神中的实际情况。别说白日宣yin了,互换令使甚至开宴会互评玩具都是很常见的。岚把景元上上下下里里外外揉了个遍,自己玩够了,也确保之后交合时景元最多只会疼得要命而不至于受伤,就分开景元的两条腿,抵在xue口慢慢地把自己送进去。 景元差点一口气没上来。 那东西实在是、光是看一眼都觉得眼睛受到了暴力摧残,实际被侵犯的时候就更难受了。虽说因为体型差的关系,和帝弓司命的床事少有不疼的时候,但疼到这个地步的情况只有早期那几十年有过几回,让景元甚至有点被撕开的错觉。 过度的疼痛让景元很难控制音量继续撒娇耍赖了。岚没有继续动,但显然这不过是星神最后的怜悯,是仅剩的一点适应的时间。景元疼得直喘,而且故意在岚的耳边喘,一边喘一边低声说“好痛哦好痛哦”,但凡被第三个人听到,都会被这几句带着娇的呻吟叫得存在或者不存在的地方全都站起来。 星神的反应则是把景元往怀里搂住,开始试探着小幅度抽动了。 润滑不足,星神的那根东西又大,眼瞅着手段尽出的撒娇耍赖达不成目的,景元又实在有点受不了这酷刑一样的性爱,就干脆伸脚去踹祂。 然而,被星神搂在怀里的姿势本就不好使力,伸脚踹过去根本就是自投罗网。不仅神没踹到,脚还要被祂拿到手里。星神只不过轻轻施力,景元的双腿就不得不配合着星神的动作弯折起来,被岚更加方便地抱在怀里亲了亲,“你这叫自讨苦吃。” 因为抱起来更加方便了,祂就将怀里的人更加用力地往下按了按。身体内部被撑开的疼痛再次泛上来,然而七百多年过去,这具天人之躯也习惯了床伴的大小,在感到疼痛的同时,熟悉的快乐也让身体内部密密麻麻地痒起来了。 叫痛的声音变得绵软,抽噎的气音里带上甜腻,但痛毕竟还是痛的,景元就只能一边爽一边抱着岚的腰——以这个体型差他甚至不太容易搂到岚的脖子——在方便下口的地方咬出一个又一个牙印。 可恨星神的神躯不会流血。景元煎熬在疼痛和快感里愤愤地想。 岚一点也不在乎景元对祂又踢又咬,权当被猫挠了,只管重复着把猫提起来按下去的过程。 未能经过充分扩张的xue不够柔软,但足够紧致,挤压着星神的yinjing,甚至到了有点疼的程度。然而,也许确实是疼和爽之间有着共通感,又或者难得放开了一些对神躯的压制、以更接近本体的模样享受了性爱,祂感到比往常那些温柔亲昵的性事快乐得多。 也许对星神来说,没有残暴一些的性爱就是没那么愉快吧。 临近顶点的时候,岚把景元的身体压得很低。过于粗长的yinjing深入到罗浮将军的体内,从正面甚至能看到他的小腹处鼓出来一个明显的轮廓。痛苦与快乐像是要把他击溃了,他像个rou套子一样挂在yinjing上,四肢细微地抽动着,嘴巴合不上,连呻吟都快要吐不出来了。 “一定要记好了呀。” 岚俯下身体,在景元的耳边轻轻地说。 “你自己都不重视的东西,就别指望着别人帮你重视。” 祂在景元的身体深处痛痛快快地射了出来。 真可惜,作为星神,已经没有会造成不便的生理反应了。 巡猎的星神抚摸着身上这具还没有回过神来的躯体,一边给他高潮后的安抚,一边无不遗憾地想。 若非如此,我还真的挺想尿进景元的身体里,然后看看他的反应呢。 04 景元懒洋洋地在床上打了个滚。 ——没滚成,他被人用热风熏香烘过的绒毯卷成了个貘馍卷,干干爽爽暖暖和和地躺在自己卧室的床上。 毫无疑问是岚的手笔。自从关系得到确认后,祂就染上了这么个毛病,每次做完了都要把景元清理干净包成可口的貘馍卷,也不知道是从哪学来的。 从貘馍卷里挣扎出来花了景元不小的力气,但被捂得暖洋洋的身子一接触到外面的冷空气,就起了细细的一层疙瘩,貘馍卷将军便只好悻悻地把手又缩回去,只探头看向门口,拉长了声音喊:“有人吗——?” 彦卿从门外“蹭”地一声窜了出来,“将军!” 景元有点噎住。 本来只是不太想出来,这会儿变成不太方便出来了——他现在没穿衣服都是小事,身上这一堆青青紫紫的可不太好解释,没得带坏孩子。 “青镞呢?”他问道。 “青镞姐去鳞渊境了。”彦卿坦然说。他很难得地没有扑上来,也没有试图把景元从绒毯里拆出来,让景元怀疑是不是别人跟他说了些什么,“帝弓司命莅临罗浮,说要去看一眼建木封印,只找了符太卜和青镞姐了解情况。” 景元的脑袋下意识地开始转。 符卿和青镞都是比较全面地了解整个星核之乱的人,帝弓司命去视察建木封印又不花时间,特意找了这两个人去,更想了解的一定不是单纯的建木的问题,而是星核、幻胧一事的情况。 “……另外,帝弓司命有命。” 彦卿顿了顿。小小的少年露出一点不安的表情——那并不是对某些事情的不安、又或者对自身实力的不安。景元此前从没在自己一手带大的孩子脸上看到过这样的表情,那更接近对亲人的不安……或者说的更直白一点,是担心自己失去亲人的不安。 “让景元好好休息,不至于没了你景元罗浮就飞不动了。若六御有意见,孤亲自解释——帝弓司命是这么说的。” 好,破案了,看起来彦卿是单方面地将帝弓司命的话理解为“景元再不休息就死了”。 景元难得无语地叹了口气。 对小孩子不太适合打官腔,景元简单地对巡猎星神的做法下了定义:“帝弓司命也太溺爱我了。” 彦卿目瞪口呆:“啊?” 景元没再说什么,他在绒毯里挣动两下,问彦卿:“青镞应该把我的衣服留下来了吧?” 彦卿被他跳跃式的转移话题搞得楞了一下,但还是顺着景元的话改变了话题,“没有,帝弓司命说了,将军虽然伤势已愈,但毕竟受毁灭的虚数力量浸染,不能等闲视之,还是需要休息两日,观察一下身体状况,没有问题了才好返回岗位。” 景元有意大声叹气,“这不能吧?这不体面!” “体面没有您的身体健康重要,将军。”彦卿非常流利地说,一看就是有人教了,“没有别的事的话,彦卿退下了——哦,您要喝水的话,这里有冰糖梨子水,您慢用!” 彦卿指了指床边小桌上放着的保温水瓶,迅速地溜走了,叫都叫不住。 景元有点无语地往后一倒,彻底瘫在床上。 他现在真的觉得有点不好了。 ——说是帝弓司命“溺爱”一点不错。令使在星神面前本就不应有自尊这一说,但想想这一会儿发生的事情:惹了星神生气、侍寝的时候对星神又踢又打、让星神亲自处理令使的工作。换成其他任何一位星神自己都是死不足惜。 帝弓司命……岚一直将自己视作“伴侣”,也是用对待伴侣的态度对待自己的。然而世界上哪有身份力量差距如此之大的伴侣?即使祂对自己再如何珍重,在别人、别的星神眼里,自己永远是令使、是用来发泄的玩意儿,而非是什么“伴侣”。 我甚至连陪伴祂更久都很难。景元心里想着。自己担任罗浮将军一职超过七百年,已经是难得的长寿将军,但终究将陷入无法超脱的魔阴身。我还能陪伴祂多久呢,一百年?两百年? 景元翻了个身。绒毯里太暖了,他又变得昏昏欲睡。耗费了过多体力的令使陷入梦乡之前,在心里迷迷糊糊地想着。 ——所以成为星神的方式究竟是什么、岚究竟是如何升格为星神的呢。 那个方式……可以复制吗? 如果、可以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