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堂 角色扮演/ooc很严重/已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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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身素缟,纯黑色紧紧包裹住了他修长的身材,黑色纱帽遮掩,谢绝了所有的窥探与访问。临近黄昏,广大小姐穿着黑色礼服来吊唁时,看到的就是这么一个景象。 手持长香,递与他,烟雾弥漫穿不透他静默外表下的悲伤。 男人接过长香,跪拜灵柩前,长风穿堂过,拂过他额前发丝,送来了一丝荷花香气,那是他身上惯常会使的熏香。 她眯着眼睛看这裹得紧实的男人,似是从未见过她一般,端的是举止有礼。 想不到他嫁与这痨病鬼不过三月,用情至深如此,忘了前尘旧事,忘了他与她之间的露水姻缘。广大小姐留洋归来一月有余,迟迟未曾探望这位旧情人,再一次见面竟是在丧葬之礼上。 “翼德。”她可不会就此放过他,毕竟她这次回来的主要原因也是他。 张飞充耳不闻,插香,烧纸,有条不紊,修长的手指泛着苍白。 “翼德。” 不等他回复,欺身上前,将他压在了棺木之上。不顾四周丫鬟惊诧的眼神和小声的抽气声,广小姐拽着他的鬓边长发逼迫他直视自己。 苍翠的眸子无悲无喜,隐匿其中的重峦叠嶂遮掩住他不为人知的心迹。他对这些所作所为都不惊讶,挥挥手屏退了下人,顷刻间偌大的中堂只剩下了他和她。 秋夜的温差较大,凄凉的风吹过百年木柱上的白布,吹皱了绢纸做的白花。 二人保持着这个姿势一动不动。感受着二人紧贴处的热度,广小姐挑了挑眉,纤长的手指探寻其中,一点点剥开他包裹严实的丧服。 “广小姐,请自重。”大手压住了作乱的小手。 “哦?翼德现在知道自重了?当时知道自己要嫁给痨病鬼冲喜的时候,是谁来勾引我的呢?”现在轮到她充耳不闻了,灵活的双手已经扒开了黑色衣衫,露出他洁白一片的光裸胸膛,在她的注视下,受了凉的朱红乳尖微微立起。 “广陵王......”张飞错愕,没想到竟然要做到这一步,他急忙制止,附在她耳边小声说,“广陵王,此举不可。” 虽然还想沉浸于角色扮演继续挑逗难得有表情的他,广陵王也有样学样在他耳边亲昵着说:“张将军,你我二人困于此处,不知是何处仙法所致,只是教你我二人遵循人物性格办事,方得一丝生机,还望将军配合本王。” 张飞脸都有些绿了,两军阵前,他和广陵王正紧张对峙时,天降异象,再一睁眼就成了异世界之人。听了天外之语,他和广陵王此时都困于这个世界之中,需要扮演好各自的角色,讨得天意欢喜后才有机会重回原来的世界。 若只是这样倒也无从辩驳,只是为何他的角色是个刚死了丈夫的寡妇,这合理吗? 广陵王哪管得上张飞心里的弯弯绕绕,她继续说:“广大小姐行事乖张,混不吝个人,江宁府里横着走。翼德兄做了负心人,得罪了她,可是要承担起相应后果的。” 看着广陵王一副为他二人着想的模样,张飞咬了咬后槽牙,他堂堂一个将军,兼杀手统领,如今被不到他肩膀高的女孩压在身下,真是...... “翼德,你死去的丈夫在看着你呢。”广陵王一边揉捏着他的胸,一边向灵堂上的倒霉鬼画像颔首。张飞的胸肌在你手中被紧紧捏住,嘶的一声从喉咙深处发出。 他是不打算接茬,一醒来在这个地方就很晦气了,陪广陵王在这胡闹更是他昏了头。双手背在身后死死扣住棺木,青筋暴起,承受着身上人玩闹一般的力度。 既然他不打算说话,广陵王坏心眼凑上前去小口咬住男人不停滚动的喉结,同时手下掐住了他的乳尖,忍不住低声喘息。从没被人这么玩弄过,快感上涌,他双手用力,一不小心掰烂了棺木的一角。 哦豁......广陵王在他的颈窝上憋着笑。张飞又是懊恼又是愤恨,他剜了一眼身上挂着的小狐狸,决心出去之后再和她好好算账。 广陵王知道玩得过了,凑上前去讨好地吻了吻他的嘴角,有些rou感的嘴唇冰冷湿润,伸出舌头舔舔。都到了这一地步,张飞也不做贞洁烈女那套了,掐住她的脸就是长驱直入。长舌伸入,毫无目的四处扫荡,堵得她快喘不过气来,直到她憋不住敲他,狐狸眼冒出泪花来,张飞才停下。 瞪着他,眼前人还戴着那顶碍事的黑色纱帽,抬手趁他不注意就给他掀了。露出了好一张俊脸,汗津津一片,濡湿了他额前发丝和挺翘的鼻尖,刚刚深入的吻他也不是游刃有余,眼角都泛起了绯红。没等广陵王说些什么,张飞又是捏着她的下巴尖,猛地撕咬上来。 二人一时间难舍难分,交换着彼此的唾液,双舌缠绕,炽热的气息喷洒,意乱神迷之间滚作一团。棺木前的蒲团上,广陵王压在张飞身上,一边深吻一边脱去了他身上碍事的衣服。黑色的丧服被脱下团成一团,扔在一边,盖在了早就熄灭的烧纸火盆上。 张飞的身躯满是伤疤,也不知那天意是怎么作弄他的,让他去演寡妇,想想都要笑出声。 装扮庄严的灵堂之上,一男一女正行那鱼水之欢。 黑白遗像默默注视着堂前二人,彷佛在无声谴责。 烛火微晃,广陵王坐在张飞劲瘦的蜂腰上摇动,二人结合之处水声渍渍,听得人脸红耳热、口干舌燥。他的粗大在她的体内横冲直撞,毫无经验,若不是自己主导了这场性事,恐怕此刻要被他cao干得七零八落。 紧紧盯着身上人摇晃的乳儿,张飞没忍住伸出手揉捏,像是得了趣味,揉成了各种形状,广陵王被他粗糙的举动刺激得xue内紧缩,箍得紧了,张飞直接伸手拍打她的翘臀,让她放松一下。广陵王扶着他的胸膛给了他一个白眼,身下偏偏使了劲,夹得越紧。 嘶—— 又是一声喉咙深处发出的低鸣,张飞腿上一个施力,直接倒转了二人的位置。广陵王直到后背接触到硬实的蒲团才知道发生了什么,还没等她开口,张飞直接顶入最深处,胀得她半晌回不了神。合理怀疑自己的肚子都被顶起了弧度,张飞修长的手指死死扣住她的腰肢,一下又一下发狠了干,广陵王没忍住直接喊出了声。 “啊啊.......呃...等等、翼......张翼德.....啊!” 顶到了某一处,她喊他的声音直接变了调,张飞没表情的脸上眼神变得危险起来,大事不妙。 果然,他开始集中攻击这一处,一次次都顶得恰到好处,张将军的学习能力自然不容置疑,广陵王开始想逃离这汹涌而来的恐怖快感,脚趾蜷缩。微微向上移了移,企图脱离他的炙热,还没动几厘米,就被一把捞了回去。张将军见不得逃兵,为了惩罚这种行为,他死死咬住她的锁骨,在上面留下逃兵专属的烙印,同时蜂腰深深一挺,cao得她直接双腿发软发酸,腿心深处的清液随着活塞运动一点点喷出,打湿了蒲团。 大脑快要缺氧窒息,眼前白光混合彩光一阵阵闪过,大腿不停地颤抖,承受不住的快感冲破了理智。张飞似是野兽附体,他除了低喘就是猛干,完全不出声。广陵王无力地抵着他的胸膛,被迫承受着一波一波的快感,嗓子都喊哑了,身下的水也xiele一次又一次,恐怕蒲团里的干草在她的yin水浸润下都要重新长芽了。 张飞捞起汗水打湿的女体坐在自己身上,比之前还要彻底的抽插贯穿了她的身体。抱起她直接放于棺木之上,高度正正好,方便他们继续做。棺木是有些拱形的,她支撑不住自己,只能攀着张飞,偏偏这男人只扶着自己的双腿放于他的双肩上。 生怕自己滚下去,这种担心让她不自觉收紧腿心,张飞低喘声逐渐粗重,他略带安抚地揉捏着她的臀瓣,挺腰的速度愈来愈快,狂风暴雨一般,终于在精关失守前拔出射在了平坦的小腹上。 而她又登上了一次高潮,yin液淅淅沥沥,随着拱形棺木而下,在地上汇聚成一小滩。看着被二人糟蹋得不像样子的棺木,yin液混着jingye,在深褐色木板上显眼无比,广陵王默默偏过头去。 还没等她收拾好衣服,对张飞说些什么的时候,天空再次扭曲,这熟悉无比的时空错乱的感觉。二人对视一眼,下一刻,眼前一黑。 再次醒来时,广陵王躺在自己府邸的床榻之上。听阿蝉说,是张飞把自己送回来的。具体细节那个有些冷漠的人并没有透露,只是在府邸前盯着牌匾,盯了好些时间才转身离去。 广陵王不甚在意这些,她已经在床上休息两天了,至今下半身还是一阵酸痛,伸手去摸了摸,花唇依旧没有消肿。 嘶——她可没想到在那仙法之中用的是自己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