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防止突然发情影响指挥,接受部下们的排班灌精之亚典波罗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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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杨威利终于满足地从睡梦中醒过来时,看到的并不是自己熟悉的天花板。 “我这是……在那里?”他喃喃着想要坐起身,却在下一刻因为全身传来的异样感而倒回了枕头上。 “嘶……”杨威利倒抽了口冷气,因为方才动作牵连到的腰部处传来了无法忽视的酸麻,导致他浑身使不上力气。 等到深呼吸几口气,缓过来了,杨威利这才后知后觉地发现,他不仅没睡在自己的房间,而且他的喉咙像是几天没喝过水一样,干渴得厉害。 想喝水……杨威利眨了眨还有些沉重的眼皮,试图再坐起身,然而不管他怎么努力,最后都是徒劳。 算了,还是先躺着吧。 杨威利放弃喝水的念头,闭上眼睛准备睡个回笼觉。 不过他的如意算盘很快被一道响起来的声音给打乱了:“提督,身体好点了吗?要不要喝点水?”杨威利十分熟悉这道声音,那轻快爽朗的语调,除了他的击坠王还有谁? 杨威利睁开眼睛,果不其然,波布兰那张英俊的面庞出现在了他的眼中。 波布兰体贴地先摸了摸杨威利的额头,确认没有发烧后,便从旁边倒了杯温水,然后将杨威利扶了起来,动作轻柔地抚着自己的提督喝水。 等到一杯水下肚,喉咙也不干渴,杨威利看着波布兰,问道:“昨晚……帮了我的,还有谁?” 波布兰将杨威利喝完水的杯子放在一旁的桌子上,听到杨威利这么问,他沉默了下,然后报出了一连串的人名:“我、高尼夫、亚典波罗、先寇布,蔷薇骑士联队的林兹、布鲁姆哈尔特——我们六个人。” 当熟悉的名字敲击着耳蜗时,杨威利忍不住用双手扶住了自己快要埋在被子里的头,直到此刻他才像是感受到宿醉一样直直贯穿太阳xue的锐利头痛。 这倒是不必担心泄密问题了……他在内心苦笑着想。 杨威利抿起嘴唇,思考着该怎样才能把自己内心的想法用最简洁的方式表达出来:“我很感激你们的出手援助,这实在是太委屈你们了……” 杨威利的话没有说完,就被坐在他床边的波布兰打断了:“提督,你应该知道了吧,抑制剂对你的体质没有用。” “呃。”杨威利被说中了痛处,他有些困扰地朝波布兰笑笑,小声道:“现在科技这么发达,应该会发明出专门针对这种症状的抑制剂……吧?” “在发现提督你的身体状况时,那位卡介伦阁下就已经召集了医疗官讨论这件事了。最后的结果是,现在按照我们同盟的情况,是没有办法做出针对性的抑制剂。”波布兰看着杨威利,他此刻说话的模样和平常那个欢快爽朗的击坠王相差甚远,那双被女官兵们私底下称为栖居着阳光的碧绿色双眸,正定定地凝视着杨。 杨威利有些困扰地移开了自己的双眼,心里暗道莫非波布兰对那些夜晚的女伴也是用这种眼神看着的吗?如果是这样那他还真不意外波布兰这么受欢迎了。 “你对我们来说十分重要,所以提督,就算只是为了你自己的身体也好,请不要拒绝我……们。”杨威利不过一个走神,就发现波布兰不知何时已经握住了他的左手,轻轻地在无名指上落下了一吻。 杨威利很少见过波布兰这样的表情和这样的声音,而他所说的话语又让他产生了一瞬间的荒谬感和疑惑:明明需要alpha帮忙度过发情期的是杨威利自己,但波布兰的模样却好像是他们恳求着自己接受一样。 杨威利沉默了,他试图把手从波布兰的手掌中抽回来,然而他的击坠王合起掌心将他的手握住,让杨威利无法如愿以偿。 “虽然初次的发情期度过了,不过接下来才是重头戏。”波布兰将杨威利的表情收入眼底,他咧嘴一笑,恢复了平常那个爽朗的模样:“omega的发情期本来持续时间就比较久,而且提督你还是迟分化的omega,体质特殊。万一发生什么意外就不好了,所以上面勒令我们几个轮流守在你的身边。” 原来如此,这就是为什么杨威利今天看到波布兰的原因。 “omega的发情期真是麻烦。”杨威利重重地叹了口气:“如果这个时候帝国来进攻的话,我这样岂不是会拖后腿吗……上天还真是恶趣味,为什么要让我当了这么久的beta后,又让我分化呢?” “你现在说的这话要是让omega保护协会听到了,可要控告你性别歧视了。”波布兰失笑,“我们舰队上omega的数量也不少,本来omega和alpha结合就是天经地义,提督大可不必把发情期看成洪水猛兽。” 杨威利没有说话,他毕竟前不久才度过自己堪称惨烈的发情期,浑身酸痛和喉咙干痒已经让他对发情期有了阴影。更何况他没有办法用抑制剂度过发情期,一旦发情还得需要复数的alpha进行生殖腔注入,从效率上而言,杨威利觉得这样不行。 万一在战斗时他进入了发情期,他该不会还得一边下身含着alpha的性器一边指挥舰队吧? 杨威利想象了下那个画面,顿时打了个哆嗦,赶紧将那糟糕的场景挥出脑海。 “就没有什么别的办法吗……”他重重叹了口气。 “或许可以做到人为控制。”出乎杨威利意料,波布兰接过了他自言自语的话头:“发情期说到底也就是信息素的周期性渴求,omega和alpha都是渴求着信息素才会进入发情期。如果在那之前生殖腔里已经有了足够的信息素的话,或许身体会自动忽略掉发情期。” 波布兰说得好像很有道理。 杨威利陷入了沉思。 “你这个观点,和卡介伦说过了吗?”杨威利问道。 “还没有,毕竟对象可是提督你,总得先征求你的意见。”波布兰摇头道。 “我觉得可行。”或许是被之前自己可能会在指挥战斗时发情的联想吓到了,杨威利比较起来觉得不是不能接受。 “我会和卡介伦学长商量的,如果真的可行的话……或许到时候得麻烦你们了。” “怎么会是麻烦呢?在下奥利比·波布兰,愿意随时为提督效劳。”波布兰闭上了一只眼睛,朝杨威利嘴角一翘。他原本有些凝重的表情也放松下来,露出了如释重负的表情。 这之后波布兰和杨威利又说了会话,在看到杨威利面露疲惫时,波布兰体贴地让他躺回床上好好休息,走之前还不忘掩好被角。 波布兰的脚步声已经远去,杨威利闭上眼睛,在思考着这迟来的分化会对他和周围造成什么影响。 ——影响比杨威利想的要大。 当第二次汹涌的情潮再度来临时,杨威利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不过间隔时间实在是太短了,距离第一次的发情期也不过只有短短的三天而已。 “这是正常的吗?不会这一次结束了,还会有第三次第四次吧?”杨威利抿着嘴唇有些不安地问道。 “如果真的有也是没有办法的啊。”亚典波罗同样苦恼地挠了挠自己的脸颊,“毕竟学长真的是特殊情况啊。这几天我和卡介伦学长翻阅了类似的案例,最高的频率似乎也只有三次,以往万一还是按照这个次数来准备了。” “我不会在这几天,就把omega可以休的特殊假期全部休完了吧……”杨威利嘟囔着。 在这个时候还在思考假期这个问题,让亚典波罗哭笑不得的同时再一次感慨,不愧是他的杨学长,总是有着特别的能力让原本紧张的气氛轻松下来。 “按照医疗官那边的建议,是让我们一个一个来,这样可以确定下来学长的身体到底需要多少信息素才能平息发情期。”亚典波罗说着,将一块手表样式的东西戴在了杨威利的手腕上:“这是检测器,在做的时候会进行一个监控,等到发情期结束或许就有结论了。至少——如果学长真的在紧急状况下发情,我们也不需要头疼到哪里找alpha了。” “听上去可真糟糕。”杨威利叹了口气,观察了下戴在自己手腕上的检测仪器。“那么第一个是你吗?” “是啊,怎么,学长你不愿意吗?”亚典波罗听闻杨威利这么说,眼睛顿时睁圆,将自己的脸庞逼近杨,露出了委屈的表情。 都这么大的人了,做出这种表情一点都不可爱啊。 尽管杨威利这么想着,但他的手却自动摸上了学弟的头,感受着掌心细腻柔软的发丝贴着自己的指腹。 “也不是,就……只是随口一问而已。”杨威利最后困扰地笑了笑,说了这么一句。 “是吗,那我就放心了。”亚典波罗露出笑容,手指摸上杨威利的衬衣开始解开上面的扣子:“我会让学长舒服的!” “嗯……那就交给你了。”杨威利微微抬起头,方便自己的学弟动作。 亚典波罗爱抚的动作很温柔,至少这让杨威利放轻松了不少。之前那场让他只有隐约回忆的交合中,杨威利唯一记住的,大概只有直接冲击脑髓的快意了吧。 那种要将他的思维和理智全部击碎搅乱再度重组的剧烈情潮,让杨威利抗拒不已。 或许正如波布兰所说,杨威利把发情看作为洪水猛兽,是抗拒着这份将自己变得不理智的情欲。 人类区别于野兽,除了会使用工具外,难道不正是因为其理性吗? 但此刻落在自己身体上的吻充满爱意和怜惜却又让杨威利疑惑起来。亚典波罗将自己的手指和杨威利的紧紧交扣着,吻从杨威利的脸颊一路往下滑,在脖颈处反复舔弄着。 铁灰色的发丝蹭在杨威利的喉咙和锁骨上,弄得他痒痒的。 更重要的是白兰地的气味似乎又浓重起来,杨威利感觉到身体泛上一股又一股让腰酸软的热流,或许是有亚典波罗一直散发的信息素缘故,这一次的发情期并未让杨威利尝到之前那样恐怖的空高潮。 全身仿佛浸泡在水中,每一处都湿漉漉的,渴望着apha来填满的滋味,杨威利不想再试第二次了。 杨威利闻到了亚典波罗发间鸡尾酒的爽朗香味,像是晴空万里天空下摇曳着的海洋——缭绕在鼻尖的这股气味不知为何让杨威利联想到了这一幕。 亚典波罗的信息素笼罩住杨威利的全身,随着亚典波罗的唇瓣的游移附在杨威利肌肤上。 波布兰提出的那个方案说不定可行。 情潮在杨威利的身体内部汹涌着,但是理智和思维依然可以如常运转。 亚典波罗的吻让他十分舒适,爱抚着胸前乳粒和小腹的手也很温柔,杨威利就像是泡在热腾腾的水池中,不知不觉思维就开小差去了。 一想到至少可以让自己摆脱那个恐怖的发情期,杨威利就觉得什么都能接受了。虽然平常时期要接受部下们的注精行为,但其实也还好?至少对象都是英俊帅气、年少有为、大有前途、经验丰富、身经百战的alpha…… 怎么越想越觉得有些困扰了。 曾经想过自己的理想型是女性beta的杨威利,从没想过自己会成为被alpha同僚抱。 “真过分啊学长,我的技术就这么差吗?”亚典波罗带着委屈和不满的声音将杨威利从自己发散的思绪中唤回,他这才发现自己好像已经被这个看上去纯良的学弟给扒光了——两个人完全坦诚相见了。 “不是的……嗯,怎么说呢……”杨威利无奈笑笑,绞尽脑汁思考着该怎么回话。 “算了,学长你也不用回答我。谁叫我就是不如其他几个伤风败俗的alpha经验丰富呢。”亚典波罗撇了撇嘴道,“不过我只要学长一个就够了,只要多练练,我的技术肯定会有质的飞跃!” 被无辜归进伤风败俗的高尼夫、布鲁姆哈尔特还有林兹可是巨冤了。杨威利差点笑出声,但是下一刻他的笑容便化为了倒抽口冷气:“等下,你在做什么啊!” 亚典波罗抬起埋在杨威利腿间的头,表情无辜而纯良:“让你舒服啊。”因为还含着杨威利的性器,亚典波罗说出来的话语是模糊不清的,然而杨威利却快要受不了了。 掌控着自己男根的口腔湿热而紧致,更别提亚典波罗说话时粗糙的舌苔是不是地划过敏感的铃口和蘑菇头,这让杨威利大腿紧绷着颤抖起来,抵在床单上的脚趾紧紧蜷缩成一团,看上去可怜又可爱。 亚典波罗将杨威利的反应收归于眼底,嘴角忍不住露出了一抹得意的笑。他吐出被自己舔吮得银亮的roubang,坏心眼地揉了揉柱身两旁柔软的囊袋,得到了杨威利发出来的呜咽声后,将手摸进了心爱学长的臀缝中。 只是稍微用手指拨开守护着幽xue的臀丘而已,根本不需要任何润滑,蜜汁便汩汩淌了出来,流了亚典波罗满手。 杨威利似乎也感受到了自己身体的变化,他的脸变得更红了,下意识地就想夹紧腿。 不过亚典波罗的身躯卡在中间,这样就让杨威利的膝盖夹住了学弟那精瘦的腰肢。 “学长真是热情啊,我真是高兴。”亚典波罗温柔地注视着自己倾慕许久的心上人,他稍微直起身,guntang的性器抵在杨威利的臀瓣上,那硬度和分量让杨威利顿时咬住了嘴唇,生怕自己的惊呼声会破坏自己的形象。 ——虽然就他此刻赤裸躺在学弟身下的模样,大概也不剩下什么形象了吧。 亚典波罗弯下腰,想要去亲亲杨威利的嘴唇安抚他,然而杨威利察觉后,却将头扭向一边,避开了落下来的这个吻。 最终亚典波罗只亲到了杨威利的脸颊。 亚典波罗原本的柔情蜜意像是被当头浇下了一盆带着冰块刺骨的冷水,顿时砸得他目眩头晕。 杨威利不愿意自己亲他?为什么?亚典波罗引以为傲的头脑此刻一片混乱,握着杨威利腰部的手无意识地加重了力道。 他抿了抿唇,只觉得喉咙干渴又冰冷。亚典波罗没有吭声了,他抬起杨威利的双腿,将其往上抬起,然后将自己硬挺的性器捣入了已经饥渴得不断翕张着小嘴的xue口内。 杨威利的双颊绯红,原本充满着知性和温和的黑色瞳孔此刻充满着水汽。他的体内也是又紧又热,亚典波罗的roubang刚进去一半,就察觉到那些浸满了蜜液的肠壁蜂拥上来吸吮着他的guitou和柱身,亚典波罗头皮一阵发麻,差点就这么弃械投降。 不过好在他深呼吸了口气,忍下了从小腹传来的热流,亚典波罗以细微的弧度扭转着自己性器挺进的方向,这里戳戳,那里刺刺,弄得杨威利的喘息又变得剧烈起来。 “等下亚典波罗……那里、不行,别……唔!”杨威利抓住亚典波罗的手臂,不败魔术师的脸上再看不出分毫战场上的游刃有余和运筹帷幄,细微的恐惧和抗拒如同流星一样滑过,然后被亚典波罗准确无误地捕捉到了。 “是这里吗?”亚典波罗舔了舔唇,固定住杨威利踢动起来的双腿,然后将自己硬挺的yinjing锲入那温暖的港湾。被精准地戳在最酸软的脆弱处,杨威利呜咽一声弓起腰,捂住了自己的小腹,紧紧按下去,试图阻止在体内乱窜捣乱的快感。 但是亚典波罗怎么会错过这个机会,他将杨威利的一只脚架在自己的肩膀上,胯部已经和黑发提督的臀部紧紧贴着,密合得没有一丝空隙。 亚典波罗茂盛的耻毛刺在杨威利不曾被谁这么对待过的臀丘上,敏感的臀部肌肤受到刺激,泛上了一层红晕。 杨威利虽然是一名军人,但身体骨架上只附着着一层薄薄的肌rou,完全无法称得上是精壮。脱下衣服后,杨威利的纤长体型便再无布料遮掩修饰,这也使得亚典波罗有了机会好好地观察着自家学长的胴体。 杨威利身上的rou似乎都往亚典波罗此刻握着的臀瓣长,只是手掌刚碰上去便柔润地顺着掌心弯出来的弧度恰到好处地贴合着。丰润柔软的臀rou被亚典波罗揉捏着,刺激着那似乎也变得越发敏感的双丘。 杨威利整个人都红彤彤的,皮肤上泛着一层如同蜜桃一样的粉。而最红最艳的部分是他被亚典波罗侵犯着的屁股,那里已经鲜嫩欲滴得让亚典波罗止不住地吞咽着口水。 能够忍到现在已经是亚典波罗的意志力坚定了,他确认自己的性器已经浸泡在学长涌出来的蜜液中,插在xuerou内的部分估计已经被浇了个遍,便不再忍耐,开始将自己的渴求和爱欲冲向杨威利的体内。 亚典波罗开始在自己的身体内动时,杨威利期初感受到的是被异物感入侵蹂躏的不适。但是很快,在甬道内液体的滋润下不适化为了春意,像是藤蔓顺着肠壁内部种植下快感的种子,然后再将茎根深深盘踞在杨威利的身体里。 亚典波罗低喘着在杨威利湿润紧致的身体里进出着,他感受到了快意,也感受到了满足,汗水和从眼底留下来的水汽混合在一起,然后顺着亚典波罗的面颊滑落下来,滴在了杨威利的唇边。 杨威利被蒸腾的情欲弄得晕乎乎的,他像是被架在烤箱上的鱼,体内的水分都被铁网下的火焰焚烧殆尽。 黑发的提督察觉到有什么滴落在自己的唇边,他下意识地张开嘴探出舌头将其卷入口中——水珠带着鸡尾酒的甜涩在他的舌尖上蔓延,然后滑入他的喉咙。 杨威利身上涌动着的白兰地气味逐渐减淡,和亚典波罗的鸡尾酒信息素融合在了一起。 亚典波罗还在挺动着腰,这张床的床垫被他们的动作给弄得摇晃不已,杨威利乌黑的头发散落在白色的枕巾上,整个人都陷了进去。 “学长……学长……”亚典波罗一边cao着他的提督,一边低声呢喃着这个敬称。杨威利错觉他们回到了军校时代,他正在被自己的后辈侵犯着。令他面颊发烫耳尖烧红的,除了这个称呼外,还有亚典波罗再一次落在他面颊上的吻。 杨威利这一次没有多大的力气来避开亚典波罗的亲吻了。亚典波罗比杨威利要像军人得多了,尤其在体力和持久方面,倘若不是发情期的荷尔蒙刺激体内激素猛增,或许杨威利就要举起白旗了。 亚典波罗吻得很深,也很动情,舌尖温柔地摩擦着杨威利湿软的舌叶,然后用灵活的舌尖造访遍口腔内的每一角,让自己的信息素淋在心爱之人的身上每一处。 身下的性器也已经叩开那紧闭着的生殖腔入口,将粗大的蘑菇头挤入了环状的rou道中,刺激着刚经人事的生殖腔室。 “呼……呼……”杨威利被忽如其来冲上四肢百骸的巨大快意所卷入浪涛之中,还未能完全适应这种快感的身体已经开始微微抽搐,手指颤动着想要揪紧堆在一边的被子,却最终只能无力地陷入柔软的绒褥中。 敏感的皮肤摩擦在光滑的被单上,给杨威利带来了不同于游走在全身快感的舒缓。 等到占据着眼前那白茫一片的高潮过去后,亚典波罗将赤裸的身体紧紧贴着杨威利的,让彼此的心脏一起跳动着,仿佛两个人正融为一体,不分你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