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玩的东西慢慢玩h(2v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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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注工作的蝴蝶感到不同寻常的氛围,她进来时原以为浴室里的女人跟她一样,现在又有点不一样了。 等看到人以后,她也呆住了。 居然会是林月疏。 蝴蝶是花名,她叫黄梦,是话剧院的在职演员。 傅斯年已经取出专用的皮鞭,毫不在意她的叫嚣,挥鞭时,他说,“哭得再大声一点。” 一鞭又一鞭重重的落到身上,原本做好准备的林月疏还是没能忍住痛,她胆子小特别怕痛,一点疼痛她都忍受不了,更别提被抽打。 “啊!” 每落下一鞭,她痛苦的扬起脖子,身体紧绷成一条线,又被下一鞭打散。 黄梦看得心惊胆战,傅斯宁突然在她耳边问,“好看吗?” 黄梦一惊,瞬间反应过来,眼前这一幕怎么也不能用情趣来解释。这对双胞胎手段残忍,林月疏近来风头正盛,很有可能是被看上了…… 她风光也好,堕落也好,都与自己无关。 黄梦娇笑,“第一次看见年哥这么激动呢!” 傅斯宁嘴角弧度不变,“这才哪到哪儿,小蝴蝶想试试吗?” 黄梦嘴角一抽,她有正当工作,迫于家庭压力才出来卖,并不愿意突破下限陪他们玩游戏。 “坐上来。” 黄梦醒过神来,原来傅斯宁动情了,他们是双胞胎,感官一体。黄梦低头一看,手中那杆霸王枪果然直挺挺的吐着yin水,她立即上下撸动两下,然后带好套,坐了上去。 傅斯宁抚摸着黄梦的腰肢,眼神却望向林月疏。 一连打了十鞭,林月疏浑身都陷入灼烧的疼痛当中。她被吊在空中,挣扎只是浪费力气,脸上流淌着汗与泪的混合物。 傅斯年换了一根细小的皮鞭,极有技巧的挥舞着皮鞭,皮鞭的尾部精准的覆盖在之前的鞭痕上。 洁白无瑕的玉体在他的手中遍布伤痕,刺激得他的分身早就抬头,他盯准林月疏胸前两点,皮鞭准确的落了上去。 “啊!” 林月疏再次绷直了身体,傅斯年一步一步逼近,他丢了皮鞭,粗糙的大手一遍又一遍抚摸他创造出的伤痕。 这具身体皮肤光滑,洁白细腻,布满了一道又一道伤痕,是他的杰作! “我要杀了你!” 煞风景的一句话没能浇灭男人的yuhuo,傅斯年毫不怜惜的揉搓着她的酥胸,舌头从她的腰间慢慢往上舔舐。 一股难耐的痒意从胸前扩散到全身,同时身下越来越痒,她想夹紧双腿,却无可奈何,不得不涌出大量yin水。 药物起作用了,林月疏浑身沸腾起来,脸上一片红霞,意识逐渐模糊。 “嗯~” 在傅斯年的抚慰下,林月疏发出第一声呻吟,不妩媚已经足够搅动男人的心。他将林月疏拥进怀里,鞭痕带来的疼痛在肌肤摩擦之下,不断刺激着林月疏的神经。 “啊……”她小声喘息,“痛……” 傅斯年再也按耐不住,托起她的屁股,下身往上一顶,guitou被花xue咬住然后急不可耐的往里吞咽,林月疏仍然在抗拒他,傅斯年抱着她颠了颠,下体在跳动中亲密无间的结合在一起。 “啊……”傅斯年舒爽的叹了一口气, 拨开林月疏湿透的长发,“现在还想杀了我吗?” 林月疏艰难的睁开眼,声音沙哑的说,“我要……杀了……” 傅斯年用力往花心一顶,林月疏忍不住绷紧身体,花xue里绞得更加厉害,傅斯年cao干起来。身体内被搅动得天翻地覆,快感源源不断的将林月疏的意识越推越远,从未有过如此感受的她终于忍不住呻吟起来。 “啊……啊……哈…放开我,放开我……” 林月疏为无法控制自己而哭泣,却不知两个男人已经被她的情态彻底点燃。 傅斯宁从黄梦身体里拔出来,“你自己清理干净。”然后取下避孕套,随意丢在地上。 他们解了林月疏的束缚,将她抱到床上,黄梦只好抱着衣服进了浴室,她不敢多呆,匆匆清理过后穿上衣服出门。 此时林月疏已经完全失去意识,她躺在床上,傅斯年将她双腿架在肩膀上,下身猛力地cao干她,傅斯宁的roubang插进她的嘴里,液体不停从嘴里流出。 很显然,为了不被咬伤,傅斯宁把她的下巴弄脱臼了。 黄梦不忍的看了一眼林月疏,正对上林月疏绝望的眼神,她在向自己求助。 黄梦饱受煎熬,最终扭头离去了。 林月疏看她走了,彻底闭上眼睛。 世界笼罩在黑暗里,她的世界也被关上了灯。 特制的药物令她无法抗拒身体的快感,同时在恍惚中又保留了一丝理智。她能清晰地听见自己所发出的声音,她能清晰地感知到两个男人侵略她的身体,并在他们的抚摸、亲吻下,颤抖、高潮。 傅斯宁射在她喉咙里并强迫她吞进去,然后安好她的下巴,以便她能发出悦耳的叫床声。 林月疏第二次颤抖时,她感受到了一股莫大的欢愉,下体在撞击中达到顶峰,而傅斯年在顶峰的余温里终于射了出来。 他们叫声缠绵在一起,声音在空中交尾。 傅斯年刚拔出,傅斯宁便迫不及待的把她抱起来,cao进她的身体。 果然是双重名器。刚一进去差点令他精关失守,他调整呼吸再次进入,guitou磨蹭过花xue里层层褶皱,一圈又一圈紧紧包裹住他的分身,在来回的抽动中,快感达到极致。 “太爽了。”傅斯宁惊呼,他向来不会克制自己,感受到欢愉以后便一发不可收拾,他将林月疏按在床上,以后入式狠狠得顶弄她的花心。 “啊……痛!”林月疏被痛感拉扯了一丝神志,她挣扎着哭喊起来,“放开我,我要杀了你们,呜呜呜,我一定要杀了你们!” “你可以杀了我们,”傅斯宁一边动一边说,“你可以用你的saoxue夹死我,你长了这种名器就是天生要给男人cao的。” 傅斯年把她上半身抱起来,拍了拍她的脸,“听话!” 听什么话?听话躺在你们身下任cao吗?你们这两个施暴者! 傅斯年掐着她的下巴,令她微微张口,傅斯年伸手捣弄她的舌头,在她嘴里模仿抽送的动作。 这么干不过瘾。 他们是很特殊的双胞胎,五感相同,一方感受到快感时,另一方即使不动、不插入,也能感受到相同的快感。可孤单的下体,还是需要紧致的花xue抚慰,所以他们喜欢同时开cao女人,会有双重快感。 “前面cao起来这么爽,不知道后面是不是一样爽?”傅斯宁说出两个人的心声。 国内女人没有国外女人经cao,林月疏显然是个不禁玩的,他们不想今天就把她玩坏,好玩的玩具总得留着慢慢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