殴打/灌肠
宁柏仁牵着她回到别墅,一进门,便狠狠揪住李娇的头发,迫使她扬起头与自己对视,“从哪里跑出去的?” 李娇紧抿住唇,浑身在发抖。 “说话。”男人的声音温柔,脸上却面无表情。 宁柏仁从她躲闪的眼神中捕捉到一个方向,他揪住她的头发将女孩拽到花园,看到满地的碎砖头和一个大洞。 他轻轻叹了口气,抬起手抚摸她的脸颊,语气淡淡的,“娇娇,我对你不好吗?” “你吃的,用的,都是给你最好的,为什么四年了,还想着跑呢?” “我这么爱你,你就感受不到吗?” 男人温柔顺着她的长发,嘴角含着笑意。 他这副表情却让李娇不寒而栗,瞪大双眼惊恐的看着这张脸,只觉得恶心与毛骨悚然交织在一起。 “回答我。”宁柏仁单手捏住她的下颚。 这股强烈的压迫感简直要把李娇逼到崩溃,恐惧的眼泪流了下来,嘴唇都在打哆嗦,“你杀了我mama,你是个魔鬼……” 宁柏仁挑了挑眉,就因为这个想跑?他压制着心底的怒气和疯狂,温声回她,“我不杀她,她就会把你从我身边带走,你有没有想过,我没有你,我得多么痛苦啊。” “我是该谢谢王淑兰,她把你生了下来,但现在…” 他语重心长的吐出一口气,“你是我的。” 李娇没想到他能如此轻描淡写说出这些话,多可笑啊,mama也是养育了他这么多年的人。 一瞬间,悲伤苦涩蔓延她整个胸腔,语气中带着决绝,“我为什么会跑,你觉得呢?” “从到西南的第一天,还是在湖州的那十几年,我是多么讨厌你,你心里不清楚吗,你口口声声说爱我,却囚禁我,打我,控制我。” “像你这样变态冷血的人,只会令人做呕恐惧远离,宁柏仁,没有人会爱你。” “包括我。” 男人静静听她说完这些话,半响才低声笑了起来,他重重扇了她一耳光,力道大到女孩整个被扇飞,脸颊火辣辣的疼。 宁柏仁猛的抬起颤抖的右手死死掐住她的脖子,表情异常狰狞,凶狠的光芒从眼中射出来,“那我让你看看,什么叫真正的变态冷血。” 说完便死死拽住她的头发把她拖到地下室,拧动一面空墙上的壁灯,墙面缓缓分成两半向外打开。 一间完全封闭的新密室,挂满一整面墙的性虐道具,天花板上钉了个铁钩,下面挂了条麻绳,像是用来上吊用的一样,正中间还摆了个全自动铁架。 宁柏仁掐着她的后脖将她摁到铁架上,四肢腕部用铁圈死死钉在上面,他勾着唇,冰冷镜框下的眼神异常兴奋,“这间屋子,所有的东西,都会在你身上玩一遍。” 他轻轻摸上她的脸颊,又缓缓往下滑,从脖子一路摸到腰,轻声叹着,“我还真怕把你玩死。” 李娇淡淡看着他,眼睛空洞,大脑被恐惧笼罩,心却冷的没有一丝波澜,死,她求之不得。 宁柏仁凑近她,带着欲色的呼吸扑在女孩的鼻间,“只要你以后还像以前那样乖,我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怎么样。” 李娇恶狠狠瞪了他一眼,嫌恶的朝他吐了把口水。 宁柏仁一愣,舔了舔唇,胸腔发出一声惊悚的冷呵。 他转身拿出手机,不知道给谁打电话,“把你们科医生都叫过来,急救设备带上。” 十分钟后,一群穿着白大褂的医生浩浩荡荡进地下室放设备。 男人淡淡看着,漫不经心对上她的眼神,明明都害怕到流冷汗了,还强装出一副倔强反抗的表情。 急救医生陆陆续续退出地下室,没人敢多说一个字,只回到客厅默默等待着。 宁柏仁拿过桌上一把剪刀,尖端缓缓从她的脖颈划过,不一会女孩身上的布料被剪的稀碎。 男人随手将剪刀扔到一边,修长的手指抚到皮带上,嘎哒一声,他将皮带抽出来挽成三节。 他勾起唇,紧接着皮带狠狠抽在她白嫩的奶子上,“啊!”李娇痛的身子一颤。 很快又落下第二道,“啪!”清脆的响声回荡在这间屋子,抽打的力度一下比一下重。 女孩细嫩的rou体上很快被打出道道破皮的伤痕。 宁柏仁将皮带扔到地上,微冷的指尖摩挲着她的唇瓣,冷声说着,“再敢动跑的念头,我就打断你的腿,听到了吗。” 李娇强忍着泪水,咬牙切齿道,“那你干脆打死我。” “有骨气。”他佩服。 男人转身去拿低温蜡烛,拿出打火机点燃,在火光的跳跃中,布满血丝的双眼如同黑夜的魅魔。 他将炙热的火芯靠近奶子上的伤口。 “呃啊!”李娇发出一声痛苦的哀嚎,全身绷的紧紧,她甚至能闻到一股蛋白质燃烧的气味。 蜡滴落在她身上每处伤口,凝结后变成一块块红斑。 男人欣赏了会她这副痛苦的表情,没给她缓神的机会,又拿出一套灌肠用品。 他今天,有的是时间好好玩她。 宁柏仁抽出一大管润滑液,将铁架转过来,铅笔粗的塑料针头捅进她的屁眼,将液体尽数灌进去后,拿过一条软管接上,下面连了个接浊物的透明袋。 肚子涨的好难受…李娇死死咬住唇,不肯发出一点求饶的声音。 灌了三次,袋子里的液体逐渐清澈,宁柏仁拿起一个自动充气扩张肛塞棒,缓缓插进她的后xue。 充气肛塞在肠道内渐渐放大,粉白的菊xue被撑到透明,李娇终于忍不住叫出声,“啊…好痛,你这个魔鬼!畜生!” “是不是把你养的太好了,只会这两句?”宁柏仁冷笑着,反手重重的甩了她一耳光。 李娇被扇的头晕眼花,心里只剩下仇恨,“你去死啊,去死啊!” 他对她这么好,她却要他死,他到底做错了什么!宁柏仁眼瞳骤然紧缩,脸上抽搐的肌rou变得狰恶,他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一脚踹在李娇肚子上,铁架都被踢倒在地上。 宁柏仁跪倒在地,狠狠抓住她的发顶,砰砰往地上乱砸,“贱人,我死了你也别想活着。” 水泥地板上落下一片血渍,上面黏了些被拽断的发丝,女孩手脚在铁拷仅限的空间里挣扎,发出闷闷的碰撞声。 李娇的脑袋好痛,比起后脑的碎裂,她脑中的神经像被千只毒虫啃断了一样,好痛,好痛啊,“啊啊,mama,mama救我,救我!” “还敢叫她,臭婊子,我弄死你!”宁柏仁疯了似的锁住她的脖子,高大的身躯颤抖的很厉害。 刺耳的哀嚎穿透整个地下室,听的每个医生后背都在冒冷汗,一个女医生哆嗦着从口袋掏出手机想报警,被旁边的人按下了。 宁柏仁是医院最大的股东,还有层隐晦的保护伞,谁都拿他没办法,何况殴打的对象还是他的妻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