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租巡猎,水煎/带上马具被骑/断肢入侵体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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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那么累…… 无梦的黑暗中多了一丝不安,让岚沉睡地并不安稳,只是为了修补身体而自动陷入休眠的身体没办法准确感知到外部,但祂的直觉一向敏锐,即使是还没完全清醒,也可以模模糊糊地感受到不对劲。 …谁……在…… 本来无知无觉的感官被外界刺激而逐渐唤醒,可过于沉重的眼皮只是颤了颤,还没足够清醒,也没有力气睁开。虽然还是很难具体感受到什么,但是岚现在混沌的思绪里逐渐拼凑出了一个“有人在碰自己”的认知,但是这个想法又很快融化在困意里,祂动了动手指,微微皱起的眉头又平缓开来,重新回归一副平静的睡颜。 “差点以为祂要醒了……”刚还在岚身上进行活塞运动的中年男人抱怨道,把疲软的yinjing从那口含着一肚子浓精的软逼里抽出来。巡猎星神的嫩逼不知道接待过多少人,说不上很紧致却胜在水润会吸,热情地招待中年人已经没那么硬挺持久的rourou。 按理说cao个和死人似的没什么反应的家伙是没什么意思的,但是一想到是巡猎星神本尊,他还是顺着邀请给了一大笔钱来尝尝鲜。比起毁灭更加温顺,沉睡着的星神一副任人摆布的样子,可惜吃不到那张嫩嘴,只能把欲望全数发泄在下身。 坚硬玄甲中间被扣开一块露出的雌屄大方地坠在外边,仿佛穿着黑色紧身衣却在下身剪了个口子,显眼得要死。手扶着两条细蹄子长驱直入,轻轻松松就能感受到那一口娇嫩rou环轻嘬着guitou,下坠的zigong是这么多年来将军们调教的证明,轻轻松松就能cao进兜着一腔水的zigong,sao逼被暴jian到xuerou都被扯到变形,汁水乱溅,cao到星神两只蹄子都在抖。都这样了,脸上还是没什么表情,只是喘息的样子变快了些,反而看得人更加兴奋。 这可是……在巡猎星神睡着的时候中出祂的zigong……! 他气喘吁吁地抹了抹汗,整理好自己就神清气爽地离开了这间房。将军站在二楼,看看行程表上显示这是预约的最后一个人了,就下楼进了那间房,看见岚门户大开的样子躺在床上,蓝色的逼口兜不住jingye全都流了出来,在黑色盆腔上留下明显的痕迹。 “好脏。”他有些嫌弃,但是给脏兮兮的宠物清理是一个好主人应该做的,所以他还是走过去把岚的上半身揽起来,一个人艰难地把祂抱去卫生间。 水冲掉了身上的痕迹,可zigong里还留着别人的脏精,将军啧了一声,蹲下身把手指插进了温顺的屄口,肥嘟嘟的rou被cao开了,还能裹着他的手指,真是yin乱的身体。 直接猛地没入,把泡满白浆的甬道插得抽搐起来,黏糊糊的液体顺着指缝溢出来,流到手心里黏糊糊的一团。他有些不耐烦,抠出来一些粘稠的jingye后直接拿水冲洗了起来,一些冷水直接冲进了雌xue里去,冰得祂闷哼几声。 “会出声了?看来要醒了呀。” 他拿了块布给自己心爱的宠物擦干净,想到定制的那一批马具,对岚醒来后的表情又有了由衷的期待。 ———————————— 岚勉强睁开眼的时候,发现自己趴在将军的腿上,祂猛地往后仰,却被一根缰绳给扯住,这时候才发觉嘴中衔着马衔铁,皮具死死扣在脑后,双手也被束缚在身前。 这混账满脑子都是什么东西! 祂恼怒地要扬蹄子,又被缰绳扯得一个踉跄,那双幽绿色的眼睛眯了起来,又把手抬了起来。 不管岚心底骂了多少仙舟粗口,他反正也听不见。被套上马鞍的小马驹虽然因为星神的身体构造而装得有些困难,但是骑上去坐得还是稳当的。只是这匹烈马的火轮子几乎要燎着他的衣服,走得也不情不愿,要不是有封印在,估计早就把将军摔下来了。 走在室内,祂还会和将军较劲,一双金眸瞪着好像要杀人。 马鞭抽到身上,没有利器刺穿那么疼,可是这种耻辱反而让祂浑身发抖。 “以前也没人想要骑过您吗?真是可惜,明明是一匹马,却没人把您的用处好好发挥出来。嗯?好了,别这么看我了,您还是把注意力集中在走路上比较好哦?” 【滚…!!】 直到要走出去,岚抗拒得更剧烈了,主人不耐烦地一鞭子抽到岚未加遮掩的下身去,半夜的罗浮街上可不是没人的,万一被人看见了…… 缰绳扯得死紧,祂把口衔铁都咬得嘎吱作响,口水顺着下巴滴下来,岚紧张地环顾四周,星神的五感被放到了这种用处上。将军骑在祂的背上,没有扯着缰绳硬牵着走,乖巧的马驹会自己选择合适的道路。 只要走得慢点,鞭子就会毫不留情地抽上去。啪的一声脆响在略显寂静的环境里显得格外明显,祂憋红了脸想回头,却突然感到有人在靠近。 【这个气息…玄、不对……】 岚本想找个隐蔽的地方躲一下,可是发现是属于方壶龙尊的气息后犹豫了一下。将军似乎也察觉到了是同僚造访,估计是同为令使对星神的感知要更敏锐,直接找上来看看怎么回事吧。 玄全…冱渊君。祂曾经也念过很久的一个名字,可持明亦逃不过轮回转生的命,百年前她就蜕生成持明卵了,有了新的名字,和以前有些许不同的脸,还有……她除了第一次赐福之外,从来没有找过自己。 岚想得入了神,就被马鞭狠狠拍到身上,被迫喊着口衔铁而合不拢的嘴里泄出一声闷哼,那个冰冷的气息便开始朝着这里靠近。 “怎么?你很想让冱渊君看看自己这幅姿态吗?帝弓大人,我不知道您还有这种癖好啊。” 他是无所谓的,看见冱渊君那张冷冰冰的脸甚至还有心情微笑着打招呼。 龙尊半夜来罗浮确实是有事,只是没想到在外边就碰到了将军。她自然是看见了岚的眼神,甚至连通了令使的链接和她表达。祂好像是把自己看成什么别的角色,直白地表达着对自己这位有些特殊癖好的同僚的不满和厌恶,真稀奇。她想,祂居然希望我能带祂走? 祂的眼神里包含的情感太丰富了,而冱渊君并不是祂所想要的那个人。 “…驯马就关起门来驯,别搞得这么难看。”她脸上露出不耐烦的表情,“有点事找你。” 记忆和现在生活环境教导的处事方式相冲突,所以她本就不喜欢去体会玄全有多爱帝弓司命,那只会让自己过得更难受,她并不想亲身再实践一次如何和帝弓司命打好关系。现在对他们来说赚钱才是最要紧的事情,祂为什么要用那种眼神看自己?明明他俩不熟吧?令人烦躁…… 直到将军拉着缰绳把岚牵回去,她都没多看岚几眼。 “这是什么表情。”将军把绳子和束具绑好。这束具还是很久之前的朱明将军留下来的,确实好用,只是它本该用在床上,这样束缚着吊在半空中多少有些不太合适,扯得很紧。他发现岚还是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主人喊祂都没反应,被扯着头发才回过神来,依旧是一副凶样地看着他。 “没勾引到龙尊让您这么伤心吗?搞不懂您到底是怎么想的……” 他一只手按着岚的头,把祂按到自己的肩膀上,含着衔铁的嘴巴里发出一些威胁似的低沉音节,浑身都在抗拒靠近,可是在将军纤长有力的指节挑开本就有些濡湿的rou瓣玩弄敏感的内里时,那个声音又带上了难耐的轻哼,面上再怎么抗拒,敏感身体也拒绝不了一点挑逗。 “连这种事情都干不好,您全身上下是只有这个逼有用了吗?又在流水了,您怎么一点都忍不住啊,蹄子也在发抖,这样子怎么行呢。如果一直这样,您还怎么出去啊,毕竟是被碰一下就会漏水的废物逼,过节需要您出门的时候 ,被发现蹄子上在往下滴水怎么办?” 他似乎是陷入了思考,手里的动作却又快又狠,指节没入湿漉漉的肥逼搅出咕叽咕叽的水声,带着薄茧的指腹擦过肿起的阴蒂,感受到岚的身体猛得往下一坠又堪堪站稳,边分出两根手指直接掐住柔软的rou粒,又捏又掐,力道大得几乎把这粒敏感的rou捏坏,在手指间被当成橡皮泥揉。岚瞬间就站不住了,喉咙里憋出几声惊叫似的气音,两只被牢牢束缚的手拼命挣扎着。 将军似乎又嫌祂吵,按着后脑的手更加用力,把口鼻全都按进了衣服里,只能听见祂闷闷的叫,很快就连挣扎都没有力气了。等将军把手指抽出来,舔掉一手的汁液。看着无力的星神双手被高高吊起,一扯绳子把站不住的两只蹄子也吊了起来,看见岚仍沉溺在高潮的余韵里,喘息时腹部发着抖,批水刚刚喷了不少都流到了地上,xue口渴望地张阖着希望有什么东西能捅进去堵住这些流不完的水,真是sao得要死。 “对了,帝弓大人,前些日子我去了公司一趟,租到了个好东西……” 这个混蛋又要干什么……岚气喘吁吁地别开脸,又开始感到累。祂后知后觉地发现,怎么自己很难回到之前那种休息一次醒来也很有精力的样子了,祂现在好疲惫,身体变得沉重,力量恢复的速度跟不上被取走的部分…… 祂看见将军拿出一个长方形的盒子,上边有着漂亮的花纹,打开的一瞬间岚感受到了来自纳努克本人的气息——那种震惊在看见将军拿出一只仍在流淌金血、绑着黑色带子的断手后变成了不可置信。很久之前的记忆突然翻滚出来,纳努克被踩在他们脚下的画面,和那句话,祂都想了起来。 【……纳努克被他们怎么样了?】 祂盯着那截断手,直觉反馈给祂强烈的不安。将军上下检查了一下,就捏着那只手的指节凑到岚的面前,像是在逗弄宠物一样左右晃晃,笑着说: “您看,这是烬灭祸祖的手,租一天要不少钱呢。他们一般都是拿来这样用的,喏。” 他当着岚的面,把还沾染着一丝粉蓝色液体的手指插进那截金灿灿的断面。和岚的盔甲一样,皮肤下边是纯粹的能量结构,被那一圈封印锁住了,本来能点燃星球的岩浆神血变成了只是比正常人体温更烫一些的温度,内质比起岚的果冻状更软绵,显出糕状的样子。 手指比出剪刀状,轻松就撑开了软绵绵的内质,缺口又被金色的内质缓缓流淌着填满,他以极其下流的态度缓慢地插入又抽出,手指上裹满金色的血,甚至滴到岚的身上。 【——】 那个温度似乎烫到了岚一样,祂瞪大双眼看着金血从自己的胸口滑落,将军看到祂难看的表情反而变本加厉,手指扩开内质搅动出声。岚似乎能感受到那只断手也在微微颤抖,深色的指尖似乎也能感受到被入侵一样偶尔弹动一下。 “帝弓大人,您怎么了?表情那么难看…啊,难道说是在可怜您的同伴吗?我们家帝弓司命可真是心胸宽广呀,这会儿都可怜起自己曾经的敌人了……” 他一边玩弄这截断手,一边凑到岚的耳边轻语:“祂实在是不乖,现在连两只手都被租出去当飞机杯,天天招待从宇宙各地来到人,有的时候碰到一些可怕的家伙,身体经常坏掉呢……啊,我上次去的时候还拍了照,您要看吗?他们把祂的眼球挖下来,直接cao他的脑子……” “哈啊……呵呵,您不一样呢,帝弓大人,毕竟您是有主的宠物,别人可没资格那样对您…唉,但为什么您就不听话呢?看看烬灭祸祖,您也不想变成那样吧。” 他把手指抽出来,整个手都被浸成了闪耀的金色,然后按压着断手的手指,把属于纳努克的指尖压到了岚的雌xue上。 【——住手!!】 他第一次听见岚的声音,祂第一次动用星神的权能和他对话——真可爱,是要求饶吗?将军笑了一下,把纳努克的手指推了进去。 没有反应的断手直接戳到娇嫩的rou壁,抽出时自然下垂的手指简直是直接抓在内壁上,指甲刮得生疼,金色的神血里混上了蓝紫色体液,变成了闪着光的一滩液体。只是两三根手指怎么够,他握住纳努克的手指做出锥状,用了点力往里推。 【你——你这个混蛋……】 被吊起来的身体挣动着,却一点都阻止不了将军的动作,他一只手伸过去抚摸岚的长发,温和地说:“没事的,您都吃过这么多几把了,不差这一只手。” 内里能清晰地感到手骨的形状,松松垮垮的手指不能保持紧绷的样子,深色的手指、手腕,直到小半截小臂都没入了进去,把xuerou撑到极限,指尖似乎戳到了zigong,岚的身体猛烈地弹动了一下,喉咙里爆发出一声尖锐的哀叫。 祂仰着头,胸口剧烈欺负着,祂可以感觉到纳努克的整只手在自己的身体里边,星神之间的相斥让这个感受清晰地过分了,甚至可以感受到手指是以什么姿态撑开内里的。埋得太深了,岚艰难地换气,呼吸时带动着身体微微起伏都仿佛能扯到肚子里的断手。 “发出了好可爱的声音……很舒服吧?来,帝弓大人,会更舒服的……” 勃起的性器缓缓插入了那截断手的截面上,挺动了一下,就看见岚迷茫地呻吟出声,似乎还没发现发生了什么,随后下一秒大开大合的动作带着那只手狠狠冲撞进深处,手指挤进脆弱狭窄的zigong,几乎要捣烂这小小的宫苞。 【停——啊啊啊…!!停下!!停……好痛…不要手——呃?!!你这个疯子——啊啊……】 听到岚愤怒的怒骂里还夹杂着直白地想要杀了他的意思,将军反而更加兴奋起来,猛地一个挺腰把那些话全都截断变成了崩溃的泣音,腹部的光线都开始抽搐起来,他不由自主地想象,如果岚真的有小腹,现在是不是已经被顶得鼓起来了? 被毁灭火热的神血紧紧裹着的感觉很爽,又有岚夹着更是让他cao得更舒服了,只是岚最后勉强骂了两句后又听不到声音了,他还是有些不满,伸手按住岚盆腔的位置往下压,内部禁脔着绞得更紧了,祂扬起脖子发出断断续续的轻哼,像一匹濒死的马,已经发不出什么更大的声响了。 “您愿意继续链接的话,我就快点结束…呼…您想想啊,不乖的烬灭祸祖都被拆开变成人棍了,您现在还能出门遛弯儿呢,我对你难道还不算好的吗?啊…你想想看,是不是您没有做好,我才会惩罚您?” “来吧,只要您愿意道歉,喊我主人,我就把手拿出来,好不好?嗯?”他没有马上听到回应,眼神暗了些,手指按住断手的边缘,随着动作更加往里深入。 啊……手…在里边…… 大脑被过量过激的刺激给搅成一片浆糊,表情也彻底崩坏失去了控制,岚已经没办法思考自己的处境了,一切都被感官刺激给淹没,感受自己快要被溺死。 不、不行…… 那要怎么做呢? 祂在眼前一片模糊中勉强捉住了一点声音,他说…… 【呃……】 听到那一点点声音,将军惊喜地凑过去听,想要听听自己乖巧的小马会怎么向自己求饶。 【你、呃——!…去…死……】 他看见他的宠物咬着牙,明明连心声都这样抖得不成样子,勉勉强强才拼凑成清晰的字,还是咬着牙骂他。 “好,好。”他几乎要被气笑了,这又怎么样呢?烈马是要驯的,这只不过是一个小插曲罢了。 “好啊,那希望您之后不会后悔吧。”将军感受着手底下剧烈颤抖着又一次高潮的星神,面无表情地继续下去这场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结束的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