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想要和她在海边交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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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长的沉默。 良久,他淡淡回了句:“嗯”。 喉咙却有些滞涩,“恭喜”两个词仿佛有千斤重,怎么也说不出口。 他修长的手指移动,不自觉停在一件孔雀蓝衬衫上,用指腹轻轻摩挲,带着些眷恋的意味。 总归没有那么大度,做不到恭喜更不可能做到祝福, 方才梦里的亲热和温存犹在目前,却终究只是南柯一梦。他嘴角微微勾起,在空荡荡的房间里发出冷笑,拳头却不自知地攥紧,放纵指甲深深陷入手掌rou里。 jiejie。 这辈子你只能是我的。 我们身体里可是流着同样的血液阿。 “喂,林修我刚才跟你说的话你听到了没有?” 手机那边还在传来林芜的声音,清脆而悦耳,甚至能联想到她气急败坏鼓起腮帮子的样子。倘若为外人听到,定然会讶异这位平日以冷淡且极具疏离感著称的天赋型画家,还有如此鲜活的时刻。 “听到了,我会让李叔今天晚上去机场接你。” 林修最终还是恋恋不舍地将指尖从那件孔雀蓝衬衫上移开,换上简单的白色衬衣,瞟了一眼腕表,快速系上领带:“我早上还有会,先挂了。” 未等对方拒绝,林修便挂断了电话。 他拿起桌上梁妈准备的早餐,一脚踏进门口已等待多时的商务车,礼貌而客气地对前座的人说:“抱歉,李叔让你久等了。” 被称作李叔的司机,头发已有些发白。从二十岁到五十四岁,这时他服务林家的整整第三十四个年头。年华短暂,人又能有几个三十年。 望着前视镜里的林修,西装革履,模样英俊,眼底却是遮掩不住的青紫色眼圈,他心底叹了口气,忍不住开口关心道:“少爷,多注意身体。” 林修滑动手机处理工作事务的手一顿,内心有些感动,轻声“嗯”了一声以示回应。自从父母去世以后,对于他们来说,李叔梁妈早已是亲人般的存在。 车子缓缓开动,周遭事物往后移动,时刻印证着事物不进则退。 林修望着车窗外,陷入沉思。 那是高中毕业那一年。 盛夏时节,医院窗外知了吵闹的不行,躺在病床上的父亲被诊断为胰腺癌晚期,从发现病症到离世,仅仅一个月的时间。很多时候他会感受到金钱力量的强大,但更多的时候是感受到无力。无法让死去的亲人复生,无法与自己爱恋的人在一起。 父亲母亲感情向来甚笃,父亲死后,母亲悲痛欲绝,留下一份遗嘱在半个月后跳海身亡。 那是一片野海,偏僻且荒芜,却是父亲与母亲第一次相识约会的地方。两人相识于微末,白手起家,相互携持,共同建立庞大的林氏集团。 找到母亲尸首的那刻,jiejie林芜终于崩溃大哭。海风强烈地吹着,颇有骤雨欲来的节奏,她蜷缩在他的怀里,及腰的黑发在风中飘荡,豆大的泪珠从泛红的眼眶滚落下来。 林修一时分不清空气中的咸湿味是来自广阔的海洋还是林芜的眼泪。 他只记得随着少女的抽泣,丰满的胸脯也随之贴近他,鼻尖是诱人的体香,本不可亵渎的jiejie此时此刻离得如此之近。 他可耻地硬了。他想狠狠地要她,想要和她如野兽般交媾,在这片父母相恋的海域,在这片母亲因爱自杀的海域。 或许是那日的海风过于寒冷,林芜回去之后便病倒了,昏睡不醒。 在那些日子里,林修几乎不眠不休,悉心照顾林芜、料理父母的丧事以及正式接手公司的事务。如此庞大的集团,即使他们姐弟是名正言顺的继承人,即使遗嘱写的明确详细,但一切变故发生的太快,周遭的人虎视眈眈,都想趁他们根基不稳之时分一杯羹。 终于在一个午后,他支撑不住倒睡在林芜的床前。 醒来后看到林芜苍白着脸看着他,抚摸他的头,告诉他自己决定先放弃国外求学,等集团稳定后再出国深造。 林修盯着她,半晌笑着说不用,自己会处理好一切。 他不希望她的手上沾染脏东西,希望她能追寻自己心中的梦想。何况,楚修仁还在国外等着她。 “少爷,到了。” 李叔恭敬地打开车门,突兀的声音结束了这段走马观灯式的回忆。 林修点点头,穿着直挺的西装裤下车,显得身形颀长。他走进大楼,面无表情甚至还透着些冷峻,听着秘书在身旁汇报今日的日程安排。严肃的神情,在看到办公室桌子上的那盒包装可爱的便当时愣住,迷惑地看向秘书。秘书嘴里无声地吐露一个名字,林修挥挥手让对方离去,示意自己已经知晓。 诺大的办公室,显得空旷和寂寥,他独自坐在意大利定制的真皮椅上,低下头默默点燃一根烟,烟星在昏暗的环境里忽明忽暗。那双白皙、细长和骨节分明的手指,曾经以笔丈量世界,如今却熟稔地夹着袅袅的香烟。尼古丁令人镇定。 突然办公室被人闯入,打破了这静谧的氛围。 林修眉心闪过一丝被打扰的不耐,欲要发作,抬头却看到是一脸青涩和害羞的柳云云。 柳氏集团的千金,如今他的新助手。 他思忖半秒,还是选择捻灭手中的烟,抑住心底的不快,尽量温和地问道:“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