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自禁的情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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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哥哥!” 空在荧的呼声中陡然回了神,疑惑问道:“有什么事吗,荧?” “这句话应该是我来问哥哥才对。”坐在正对面的荧蹙眉打量着她的兄长,“哥哥你竟然在吃饭的时候发呆,这很不对劲,是今天的委托任务出了什么问题吗?” 听到荧提起今天的委托任务,空难免又想起了上午在阿贝多研究室内发生的事情,身体被微凉的手触碰的感觉,耳朵被啃咬的感觉似乎犹在。 想到这些,空不可避免地红了脸,一边躲避meimei的视线一边为自己的异常开解道:“没,没有……今天的委托很顺利,我只是在思考一些问题。” 荧看着哥哥那副明显经历了什么的模样,不禁眯了眯眼。 【果然……不,应该说不可能不出手吧。】 “没事就好。”既然推测到哥哥的异常行为与某人有关,那荧就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要问她良心真的不会痛吗? 哥哥的这种表现,她的良心完全不需要痛吧。 “那个,荧。” 荧都已经选择略过刚刚那个小插曲了,没想到空此时却主动找上了她。 “有事吗,哥哥?” “是有一个问题……”空迟疑了片刻,还是把憋在心里的问题问了出来,“荧觉得朋友之间有亲密的肢体接触是正常的吗?” 【哎……我纯情的哥哥真是可爱啊……不过,真是抱歉啊哥哥,璃月有句俗语是这么说的:收人手短拿人嘴软啊……】 “那就要看是什么程度的肢体接触了。”荧状似寻常地与空攀扯起这个问题。 “比如……揉……被碰了胸部这种。”空斟酌着自己的语言,才把被揉搓了胸部的事情以不那么奇怪的语句说了出来。 “袭胸吗?这很正常哦。”荧耸了耸肩,语带调笑道,“我经常会对甘雨他们做一些袭胸之类的事情哦。这种行为,在我看来反而证明了朋友之间关系很不错吧。” “是这样啊。”听meimei这么说,空稍稍松了口气。 “不过,这是站在我的角度来说啦。”荧之手抵着脑袋笑看着因为自己的话又绷紧神经的哥哥,继续道,“那些亲密的肢体接触到底代表了什么,又是怎么个意思,还得去问做出那些行为的本人才行。” “怎么?哥哥今天被朋友袭胸了吗?”说罢,荧点点唇,侧首思考道,“今天哥哥只出门去了蒙德吧,是被蒙德的谁袭胸了吗?我记得哥哥在蒙德的朋友是……” 眼见荧开始了她的推理,空慌忙站起身,一边快步回了自己的房间一边说谎道:“没有这回事,我今天有些累了,我先去睡了!” 看着哥哥紧闭的房门,荧收敛了脸上调笑的神色,目光幽怨道:“把这么可爱的哥哥交给那些家伙,还真是不甘心啊。” “那我们要结束计划吗?”被荧叮嘱少说话的派蒙,在空离开后终于得以解封自己的嘴巴。 毕竟派蒙的嘴巴,向来是说什么漏什么的。 还好今天的空神情恍惚,不然此时一定会怀疑派蒙今天奇怪的言行。 派蒙摸了摸脑袋,露出心虚的神色。 “我们就这么把空给出卖了,总感觉不太好。” “是啊,就这么把哥哥给卖了,确实不行……”荧点了点头,又道,“我得再向他们多要点好处才行。” “荧……你……”派蒙已然无话可说。 …… 在差点被荧戳破了他轻薄的谎言后,空可以说是躲着meimei去洗漱的,就怕被荧再发现并推测出什么来。 他和派蒙一样,真的不怎么会说谎。 因躲着荧,空早早洗漱后回了房间,平日这个时候他还会去书房看看稻妻寄来的轻小说打发时间,今天却不知道能做些什么了。 去书房的话会路过荧的房间,说不得就会碰到荧被拉着继续讨论晚饭时的问题。 他也没有把用以娱乐的东西带回卧室的习惯,导致空现在躺在床上很是无聊。 人一无聊,思维就会不受控制地发散,而不受控制的思绪往往都会选取就近印象深刻的记忆开始回忆。 没错,空躺在床上发呆时又想起了白天在阿贝多研究室内发生的事。 胸部肌理被温柔摩挲的感觉,乳尖被揉搓拨弄的感觉,耳朵被细细密密啃咬的感觉…… 【等等,我在想些什么啊……】 空羞耻到几乎崩溃地捂住自己的脸,侧卧在床蜷缩起身体。 他……他竟然只是想了想今天发生的事,就半勃起了。 这很不对劲,他的大脑不对劲,身体也不对劲…… 等等,他的身体好像确实有些不对劲的感觉。 稍稍冷静下来后,空便发觉自己身体与平日有异,是一种熟悉又陌生的感觉。 陌生是因为在今日之前从未有过,熟悉是因为就在刚刚他还回忆起过。 没错,他的胸部又如同白日在阿贝多的实验室里那般,微微瘙痒起来。 这股瘙痒感没有在阿贝多实验室里被涂抹药剂后那么强烈,可以说得上是微弱,但是在现在什么都没做,也没被别的事分散注意力的空看来,这股不知从何而起的麻痒感很是突兀,让他想不注意到都不行。 空抬手试探性地隔着睡衣碰了碰自己乳尖,一股细密又熟悉的酥麻感从脊柱传导向尾骨。 “呜……” “怎,怎么回事?”空确认自己感觉到的并不是错觉后,有些懵了,“药剂的副作用怎么还在?” 在研究室时阿贝多明明有说过,那瓶实验用药剂的药性具有挥发性,那么副作用也不应该留存这么长的时间才是啊…… 难道说是因为他作为异世界人的体质作祟的缘故? 空为自己身体的异常找到了一个合适的理由,但这并不能解决他现在身体出现的异常问题。 空撩起上半身的睡衣,看着那并无任意异状的乳尖,大概是受到了刚刚所思所想的影响,鬼使神差的,空抬起双手放在了自己的胸上。 不同于阿贝多冷白色的手,大概是因为些许情动的缘故,他的指尖泛着有些旖旎的绯色。 【阿贝多的手指好像摩擦过这里……】 食指颤颤巍巍伸向娇红的乳晕,学着记忆中人的模样,在上面摩挲打转。 “嗯唔……” 【乳尖也被捏了,但是并不痛……因为阿贝多很温柔……】 拇指与食指捏住发出微微痒意的乳尖,手生地揉捏起来。 不过几秒,嫣红的乳尖便肿胀充血,颜色变得更为艳丽。 像是成熟的红莓果,落在那白皙泛红的胸膛上,只等人采撷。 “啊嗯……” 像是要把白日里克制的在此时一起宣泄出来,沉浸在无意识自慰当中的空完全没有压制自己那微哑的喘息声。 “嗯呜……” 像是不够,又或者是不自知下的下意识行为,空腾出一只手伸向自己的睡裤内,开始有规律地动了起来。 喘息声随着他的动作大了,快了,也乱了。 轻薄的睡裤在他的蹭动下半褪到腿根上方,只见那双带着点绯色的手在其间上下,性器欲露不露的模样,很是激发人的兽欲。 想要冲上前去扒掉那半褪的睡裤,仔细看看少年是如何自慰的,更想抢过少年的动作,让他的情动来得更激烈刺激些,好听他吐出更诱人的喘息。 “呃嗯……” 空的情动似乎迎来了尾声,乳白又有些透明的液体从从虚握的手中喷溅而出,一股又一股落在了因剧烈喘息而上下起伏的胸膛上。 看着胸膛上微微粘稠的液体,刚刚情动结束的空面上爆红。 只因混乱的脑袋中那一闪而过的想法。 【好像阿贝多今天涂抹的药剂啊……】 …… 尚处于混乱中的空没有注意到自己房间窗户外的异动。 窗户外,派蒙拎着最近出品的留影机,神情恍惚地从旅行者房间的窗户口飘向一楼等待着的荧。 “怎么样,我在一楼都隐隐约约听到了哥哥的声音,应该是录到好东西了吧。”荧坏笑道。 “呜呜呜,荧,我以后都没有办法正视空了怎么办。”派蒙扑到了荧的怀里,完成工作的留影机也完成了自己的工作,交到了荧的手中。 荧翻看留影机中录下的影片,忍不住咋舌。 “看得我作为女人不存在的东西都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