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鸟之夏牛岛若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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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牛岛若利的相遇是在书店。 我清清楚楚地记得,那时是夏天。 因为这家位于东京新宿的书店空调不巧坏了,我当时将额头抵在书架上埋头看书,根本没注意到身边有人。 事实上,这家书店已经不会有人在意我。但凡有个人每周固定的三天、固定的时间出现在固定的地点,都会使人印象深刻。 燥热沉闷的空气随着男人的到来有所改变。他高大强壮的身躯挡在本就不透风的书店角落,使我本就发昏的头更疼了。 于是我抬头瞥了他一眼,男人的大掌握着一本相比而来小的可爱的书,看上去有些滑稽。 夏目漱石,《心》。 我一早就看过。 或许是我的举动吸引了他的注意。他也看向了我正拿着的书的封面,神情微微一滞。 我旁若无人,忽视了他的诧异。 最后还是牛岛忍不住了,开口问道。 “那本书……讲的是什么?” 我正在读《姑获鸟之夏》,说实在话,真不知道从何讲起。 但总而言之,那是我和牛岛若利的初遇。 此时他23岁,已经是国内的知名球员,入选了国家队,而我…… 还是个一文不值的自由撰稿人。 我更愿意称呼自己为作家,尤其是在牛岛面前,我那卑微的虚荣心在此时可以得到一丝满足。 牛岛是个单纯的人。原谅我这样称呼他,他似乎对除了排球以外的其他事一窍不通。我们第二次见面在快餐店,他身为运动员,这些食物按理来说是不能吃的,又不忍心拒绝我的好意,硬着头皮答应了。 排队时我无意中提起快餐店的优惠折扣,他愣了一会,了然的点头,感叹道:“好厉害。” 好厉害。 从未有人同我说过的话,在牛岛若利口中传出。十七岁就入选国家青年队的排球运动员,因为快餐店的优惠对我说——好厉害? 牛岛对我总是不吝啬他的赞美。他的崇拜者很多,粉丝也好、追求者也罢,都不在少数,但他却说,自己很少有朋友。 很少,就还是有的。牛岛的朋友,想来也是些了不得的家伙,自然是我望尘莫及的。说实在话,我也不知道自己以怎样的心理自称为牛岛的朋友,但他却对此不置可否。 “为什么配不上?”牛岛拉住我的手。他坐在我逼仄的单身公寓的唯一一间房的榻榻米上,周围堆放着杂物和垃圾,他却旁若无物,坚定地看着我,“你难道不想做我的朋友吗?” 不想?真是笑话。 多少人上赶着做牛岛若利的朋友,怎么就轮得到我。 我打一开始就不明白为什么他非要缠着我,他似乎从来对自己散发的强烈光芒毫无意识,不知道对我这种脆弱卑微的小人物,那是多大的痛苦。在他光芒的炙烤下,我逐渐融化。 我俯身轻笑,与牛岛的脸几乎没了距离。 我说:“可我不想和你做一般的朋友啊,怎么办?” 牛岛看向我的视线依旧澄澈,那样干净,好似一洼干净的水坑。 我在心里叹了口气,遗憾的想,可惜很快就要被我搅浑了。 我也不知道事情是怎么发展到这步的。 我说完那句话后,牛岛的眼睫颤动。他是迟钝、纯粹,但不是傻,我话说到这种地步,他自然也是懂了的。于是,比牛岛若利坐在我家更离谱的事情发生了。 他问我:“我没有经验……这种事该怎么做?” 黑夜给我准备的,是蟾蜍,黑犬和溺死者。 我脑海里率先浮现出川端康成在《睡美人》中关于性的探讨。熟睡的女子,深夜的小旅店,社会的小人物以此为媒介接触不可多得的美好。 牛岛若利有一具很美的身体。 我不得不承认。 我将他的T恤挽上胸口,他听话的咬住,露出他整齐的肌rou。他似乎习惯在肌rou上抹油,看上去亮晶晶,摸着也光滑。男人已经二十三岁,却青涩的像只雏鸟,一切都把控在我的手中。 房间足够牛岛将身体舒展开。我的手指抚上他的裤腰时,他不自在的扭动着。我沉默不语地起身,将他的手束起,吊在房梁上。他定是不习惯这种最重要的手被束缚起来的感觉,整个人都不安起来。这种不安带来的最好的结果就是他不受控制的,将自己的腿张大了。 我用膝盖顶开牛岛的腿。他的短裤随着动作卷起来,露出大腿内侧最细嫩的皮肤。 牛岛依旧用那种不夹邪念的眼神看着我。他那种贵公子的气质压得我无法喘息。我坏心眼的俯身抵住他的额头,他坚毅的视线,紧抿的嘴唇,此时都被我尽收眼底。 不要搞得像我要强制性的侵犯你啊。 我心想。 能强烈吸引我的,不是可以量化、可以一般化的外在美,而是潜在的某种绝对的什么。(村上春树) 牛岛若利也是这样。 “怪童。” 我轻声道。 就在牛岛神情松弛、怒火即将燃起的一瞬间,我吻住了他。 他似乎并不意外,身体只有片刻的僵硬,就迎着身子凑近我。T恤下摆落在锁骨处,他饱满的胸膛这样贴上了我,与我只有一层布料相隔。 如若说这样还毫无反应,那我就无颜再自称是个正常男人了。 与牛岛的强大相比,他并不太会亲吻,我撬开他的牙齿,他滑腻的舌笨拙地迎接我。牛岛的喘息逐渐粗重,亲吻时发出的声音似乎使他感到格外羞赦。他染上绯红的面颊上,是浸满爱欲的双眸。 确实是这样,“一有机会,人类可怕的真面目就会在愤怒中不经意地暴露出来”。(太宰治) 我的邪恶在这一刻破茧而出。 我跨在牛岛的腰间,右手挪到身后,抚摸他的会阴。来自yinjing的炽热隔着布料传到我手里。我的食指顺着根部向上抚摸,牛岛的表情变得怪异起来,喘息从口中泄露。 我很快对隔着衣服手交这件事失去了兴趣。右手转而钻进他的裤腰,被平角裤的松紧带紧绷,这次我直接握住了牛岛的柱身,拇指在顶端的铃口摩挲。 牛岛的yinjing如同他的身高和外表一样傲人。但也如同他的性格一样青涩。我只撸动了十几下,它就开始抽动着吐出第一股污浊。 此时我正埋头和牛岛亲吻,感受到流到我手上的粘稠液体时,我微微一怔,抬起头看了他一眼。 牛岛的脸红的要命,他粗重的喘息着,将头埋进我的肩窝。 他声如蚊蝇,我听了好一会,才听清。 他说:“慢一点……我很少……那个。” 啊,牛岛若利还是处男啊。 又是意外之喜。 天色暗下来,窗外响起飞鸟的啼叫。 我和牛岛缠做一团。他将T恤褪到手腕,令无数男人艳羡的好身材就这样呈现在我眼前。我吻着他的下巴和颈窝,他或许是被我的胡茬扎到的刺痛刺激到,双腿将我搅得更紧。 男人的胸肌放松时如同女人的rufang一般柔软,在我的股掌之间变换形状,乳rou从指缝溢出,松开手后,我颇有成就感的看着牛岛身体上暧昧的红印。 他喘息着,双眼迷离地紧盯这我,这幅画面极其性感。 牛岛的rutou在他的身体上显得小而娇嫩。 我情不自禁地含住,牛岛的身体猛然绷直,颤抖着搂上我的脖子。 啊,机会球。(Chance Ball,在这做个敏感点的意思。) 我腾出一只手玩弄他另一边的rutou,他开始断断续续的呻吟,我握在手中的yinjing又硬了几分。 我知道时候到了,于是向下移,一把将他的短裤退到脚踝,此时他的小腹已经沾上少许jingye——从他的yinjing中流出来的。 我伸了一根手指到他身后。他丰满的臀rou紧夹着那根手指。他的xue口很窄,在我的抚摸下逐渐放松,一根手指先挖开干涩甬道,实在太紧,牛岛抓的我肩膀痛,于是我把桌上喝了一半的啤酒淋在了他的xue口。 牛岛被啤酒冰的打了个寒战,尚未回神,我的手指就打开xue口钻了进去。他闷哼着收紧臀rou,进了一半又被夹住,这种感觉像是灵感突然干枯般不好受。我揉捏着他柔软的胸乳,在他的要求下玩弄他粉嫩的rutou,趁他放松,又加了一根手指。 牛岛的身体逐渐适应了我的手指,后xue分泌出些许可供润滑的粘液。等我用三根手指确认他能容纳下且不会受伤时,我站起了身。 他似乎意识到之后要做什么,正色问道:“你有没有……” “有有有。” 我从钱包里掏出一个避孕套。转过头发现牛岛看我的眼神有些怪异,没等我开口,他率先说道:“是那个吧,在钱包里放上一个,钱会变多。” “你居然知道啊。” “嗯,天童告诉我……哈啊!” 天童。 听到这个名字,红发嚣张的少年形象浮现。我烦躁地将抵在xue口的yinjing挺入,惹得牛岛发出一声娇嗔。 我喜欢他发出这样的声音。 我的yinjing和他差不多大小。此时被他紧紧含在后xue,人体的温度由下至上的遍及全身。 我抓着牛岛的腰大开大合的cao弄。他的手被束缚着,yinjing得不到抚慰,一颤一颤地吐着清液。他的娇喘压抑而低沉,双眼半阖,深色的瞳孔中看不清情绪。 我重重碾过他的敏感点,看他在达到高潮的一瞬间出现的失神,不可控地在我面前射精,乳白的液体附着整片腹部。 我自然不可能这样就放过他。我松开牛岛的手,将他翻过身,俯身跪在榻榻米上。他挺翘的臀暴露在我眼前,我再次将硬着的yinjing挺进去,直捣最深处。他逐渐适应了这种节奏,开始更加享受的呻吟。这个姿势让我更好cao到他的敏感点。 牛岛若利仰头被按在墙上后入,这幅美景真想让别人看看。 “啊……慢、慢点,顶到了……噫——” 他半勃的yinjing再次射出,与此同时,我也在他体内射出了。 我摘下套子,打结扔进垃圾桶。将牛岛翻过来,他有些发愣。 我勾唇一笑,吻了吻他的嘴唇。 “好了,作家现在要开始创作了。” 我的指腹从他的肩划下,描摹画字。我把他的身体当成白纸,再次挺入他的xue道,沾着交合处他体内泌出的晶莹液体,再留在他的身体上。 牛岛逐渐陷入情欲带来的巨大快感,双腿盘上我的腰。他健壮有力的腿与我相比确实有些体型差距带来的色情,但不论是牛岛还是我,都已经不在乎了。 牛岛的手机剧烈震动起来,我拿起来瞥了一眼,说道:“及川彻,要接吗?” “别、别管……” 电话震动了好一会,挂断了,片刻后再度响起。 我举起手机冲牛岛扬了扬,随后接通电话。 及川的声音迫不及待地传出来,“小牛若!你在哪?快来和我练球!” “牛岛不在,”我说道,“他顾不上。” 挂断电话,对方没再打过来。 我在牛岛即将达到高潮的前一秒将yinjing抽出。他不由自主地挽留我,凑上来吻我的下巴。 于是我将他的头按在我的胯下。 “舔。”我说。 牛岛犹豫了一瞬,最终还是认栽了。 他那双本该用来扣球的手先是握住我的yinjing,撸动几下,已经沾上了体液。随后,他含住了我的guitou,一寸寸吞进嘴里。他含住我的yinjing抬眼看我,有些巨大的身体缩成一团,蹲在我的腿边给我koujiao。 牛岛的技术同他的排球技术成反比。即便如此,他还是会小心翼翼避免让牙齿垫到我。吮吸的声音盈满房间,我沉沦在牛岛为我带来的快感中。 他趁我不注意偷偷用另一只手玩弄自己已经疲软的yinjing。我见此,掐住他的脖子,用力挺入他的口腔。他逐渐显露出窒息的模样,握住我的手逐渐收紧。我一下下的抽送,最终射在他嘴里。 牛岛没有张开嘴,片刻后,他吐出一口浑浊的气。些许剩余的jingye混着血丝滴落。 “疼。”他摸了摸嘴角,“你太用力了。” “还比不上你扣球时大力吧。” 我说着将买给我家宠物狗、还没来得及拿走的项圈扣在牛岛的脖子上。他呆呆地看我,好像受了委屈。 “我还没很痛快的……”他虽是抱怨,却更像是在阐述一件多么平常的事情。我抚摸他的下颌,突发奇想地提了一个他似乎不可能答应的条件。 “你让我牵着在房间里爬一圈,我就答应让你射出来,怎么样?” 事已至此,牛岛点头答应似乎也不是那么稀奇的事了。 牛岛若利浑身赤裸,颈上的项圈连着一根铁链,被我牵在手上。他真的在房间里缓慢的爬行,为了不让后xue的jingye漏出来,塞着他早已经报废的内裤,膝盖很平稳的压在榻榻米上,留下了横竖排布的红色印记。 “牛岛。”我喊。 高大男人迟疑片刻,跪坐下来,冲我低敛眉眼。 “汪。” 我笑了。 “过来。” 我向他招手。他乖巧地爬过来,接受我的亲吻。 我将牛岛压在房间里临街的窗前,有一半被一棵茂盛的树的树冠遮挡,却也不乏被过路人看到的可能。 我在牛岛的呻吟中后入他的xiaoxue,紧致的xuerou夹着我。我已经没再戴套了,可我们俩谁也不在乎了。 我一边cao弄他,一边撸动他的yinjing。 似乎我们每个人都有各自独特的自负。(石黑一雄) 感受着牛岛若利的yinjing在我手里变大变硬,我心中畸形的虚荣呼之欲出。 “牛岛,”我喊,“是谁在cao你?” “你……”他咬牙说道,双手举过头顶,难耐地将胸口在墙上摩挲,“别叫我牛岛。” “那,怪童,你爽不爽?” “叫我若利。若利。” 牛岛呻吟着射在墙面上,“很爽……” 他转过身,我怜惜地舔吻他的rutou。我们两个拥吻着滑落,躺在榻榻米上。牛岛看出我似乎很偏爱他的胸肌,于是抬手将它们聚拢。 我扯着牛岛脖子上的项圈将yinjing夹在他的两乳间。“怪童”牛岛在rujiao上倒是无师自通,最终我射了他一脸,他失神地看向我,迎接他的却是我的闪光灯。 “删掉。”他语气不悦地握住我的手腕。 “不要。” 我拒绝。 我们两个僵持好一会,还是牛岛先认了输。我将他的项圈取下,他恳求地望向我,将那个红色的狗项圈托在手上。 “我可以留下它吗?” 我看他的眼神肯定是变了。 “你还有这种癖好?” 牛岛沉默了一会,答,“因为是你给我戴上的。” 还打上了深情牌。 可我作为一名作家,确实是吃这一套。于是我抬手将项圈给他戴回去,戴着戴着,就又吻着滚到了一起。 结束时天已经全黑了,牛岛进浴室时我看了一眼表,23:08。 “谎言这玩意儿,就这么顺口从嘴里溜出来。只是,一旦起了头便只能继续下去。”(宫部美雪) “什么?” 我的话说的没头没尾,听的牛岛一头雾水。 我点了一根烟。牛岛好像不太喜欢烟味,却允许我含着一口烟气吻他。然后会剧烈的咳嗽,却又不许我离开他。 我喂他喝了两口水。他这才说,他家教很严,家里是绝对不许他碰这种东西的。 “你已经二十三岁了吧。”我叼着烟翻出自己的笔记本,“是不是该有自己做决定的权利了。” “......我们不一样。” 牛岛沉默了好一会,才从身后将我搂住。他宽厚的胸膛让我感到周围的气温飙升,很快就出了汗。 可他好像并不讨厌这种味道,反倒是靠在我头上深吸一口气。 “你的气味......和我的,混合到一起了。” 牛岛若利总是无意识地说出一些让我过分兴奋的话。 他看向我手中的东西,问道:“是什么?” “书,”我回答,“我写的。” 我打开了那台旧风扇,盘腿坐在桌前,牛岛坐在另一边。我的笔记本摊开在桌面上,牛岛读的很慢。 “好厉害,”他抚摸着页面上的字迹,“你果然好厉害。” 我忽地想起所谓初遇时牛岛读的那本书。 夏目漱石在《心》中写道,“本应该早些死的,却不知为何活到今天。” 思绪忽而回到高三。我持续多年的排球生涯在牛岛若利的光芒下断送在第一天上午,留着遗憾退役,春高赛成了望尘莫及的虚幻。 记忆中我跪倒在地,隔网望见牛岛若利漠视的神情,以及他轻易说出的言语,使我多年的努力付诸东流。 “还是早点放弃吧,你的话。” 再次相遇,他却根本不记得我。 牛岛若利,是我与排球紧密相连的人生中的神明,是我憧憬而痛恨的对象。 我这颗因他而早该死去的、嫉妒天才的心,教唆我将他从神坛拉下,又在挣扎与摇曳中苟且活至今日。 然后还是牛岛若利,亲手将它浇灌。 牛岛坐在玄关穿鞋,他在秋老虎的时节将运动衣的外套拉至最高的原因你我心知肚明。 他站起来踢了踢鞋尖,紧紧握着胸前挎包的背带。 “那个......”他推开门,向外探头看了一眼,又收回视线,“啊不是,没什么......” “什么?” 我顺着他的视线望出去。 阴天的夜晚漆黑而毫无光亮。 “你怎么回去?”我问道。 “跑步。”他说,“这里离宿舍不远。” “你受得了吗?” 我不着痕迹的瞥向他有些颤抖的小腿。牛岛少见的红了脸,别过头不说话。 我们两个僵持良久,他濡湿嘴唇,牵动了嘴角的伤痕。 “你说你……很喜欢夏目漱石……对吧?” 我怔了一瞬,想起自己确实说过。 “我……去看了,他的书。不是《心》,那是帮母亲看的。”他无措地解释,“他说的,如果要告诉一个人你的……应该说……” “今晚月色真美。”我打断他,“对吧?” “嗯,今晚月色真美。” 牛岛笑了。他随年龄增长而更加坚毅的五官让人心生信任,此时近乎是恳切的看向我,使我感受到了一种该死的满足感。 “是不是?” 我不回答。 他盯了我好一会,落寞地垂下头。 “我走了,回见。” 他三两步跃下楼梯,我走出房门,站在二楼低头望去。 他的步子放的很慢,好像在等什么。 “牛岛。” 牛岛若利停了一瞬,再次动起来。 我无奈道:“怪童......若利。” 他转过头看我,淡然的表情下是难掩的欣喜。 “今天晚上......平静无风,”我说,“但是——” “但是?” “我怎么会被柔软的风包裹呢。” 牛岛微微一愣,随即笑了。 “是啊,”他说,“怎么会呢。” 我笑着朝他挥手。过去的事在此时已经不重要了。 不需要欺骗和诱惑,我的白鸟,还是落在了我的肩头。 夏天结束了。 F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