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宫大观园记】第十回:曲径通幽花容失色 怡红快绿梦歇倦体
【后宫·大观园记】第十回:曲径通幽花容失色怡红快绿梦歇倦体 作者:hmhjhc 23/06/14首发于xiaoshuo. 是否首发:是 第十回 曲径通幽花容失色,怡红快绿梦歇倦体 话说当夜,弘昼便歇在蘅芜苑绣房,只是宝钗初夜失身,弘昼也不十分强 逞,晚上不过是搂着宝钗赤裸身子安歇,倒未曾再jian宝钗。反倒是那宝钗有心不 忍,怕主子且不快意,伏在床上亦求弘昼只管泄欲便是。弘昼笑着安慰几句,宝 钗也疲累,又是羞耻又有几分伤心,便不一时也就沉沉睡去。 次日晨露清华,弘昼堪堪醒来,舒展一下身子,翻身见一玉人儿尚在怀中沉 睡,身上依旧是赤裸裸。这次再细看宝钗面容,温润秀美、华贵典雅,真真是纯 色天香世人难及。只是脸上尚有泪痕,身上几多红艳,想着自己昨夜将这纯洁处 子做性奴jian污,也略有歉意,就在她的泪痕上轻轻一吻。 那宝钗却也微微睁眼醒来,见是弘昼,先是愣愣一刻,闭眼摇头又睁眼,仿 佛才想起昨夜之事。娇羞之余,口中言道:「主人……您醒啦……」 弘昼道个是,用手轻轻抚她脖颈。宝钗似乎才想起自己尚是全裸,玉乳香臀 都露着。羞着一埋头,竟然眼角又要泛出泪花来。 弘昼越来越怜爱,便和她闲谈扯开心思道:「小钗儿……我知道你是最知礼 的,却怎幺老是且哭。伺候本王不情愿幺?」 宝钗一惊,忙目视弘昼道:「主人说哪里去了……宝钗是主人的性奴禁脔, 王爷要宝钗的身子享用是天经地义的,宝钗……只有尽心侍奉主子,做性奴的… …哪里有什幺愿意不愿意的话头……」 弘昼轻抚其秀发,一手轻轻只管又轻薄她的rutou,仿佛聊天一般道:「那为 什幺老哭呢?」 宝钗低头道:「请主人饶恕……奴婢失身伤心……」 弘昼一笑道:「哦……小钗儿你是最知书达理的,做性奴的也可以失身伤心 的幺?」 宝钗轻声低色道:「请主人指点……只是钗儿自幼读书经知女德,女孩儿家 要讲贞洁……女孩儿家饿死事小,失身事大……既读圣贤书,就当得守贞爱德… …」 弘昼一愣,不想她说出这等话来,觉得甚有深意,便鼓励道:「你且说下 去。」 「是。」宝钗回道:「只是,自古以来,也有君恩为天之说,皇上赐罪,主 人仁德收养我们,自然要做好性奴的本分,献身呈裸,欢好侍奉,用尽心思让主 人欢娱……只是宝钗常觉得……贞洁自好,和做好性奴,是可兼得的。」 「哦,说下去。」弘昼越听越觉得这姑娘心思文静体贴,不由生了几分敬 意。 「是,做女孩家要贞洁,故此要知羞耻,行事要安静,不可任凭欲望,失身 要知耻,被辱要知羞,圣人教导,越是这般守女德,主人应该越是喜欢才对啊… …若是一味只知以性奴自居,自暴自弃,凡事yin荡不堪,不知自爱,主人哪里缺 我们几个皮rou蠢物来玩弄……唯有贞静知礼……主人才能产生征服之快意……自 然,作为性奴,主人让做什幺就做什幺,所谓心行各有其道,还要用心思取悦主 人。人言万恶yin为首,论行不论心,论心无人是贞女;是以一边奉主人以身奉, 一边守女德收yin心……似可两全啊……」 弘昼大喜道:「果然知礼,你如此懂事,本王喜欢。」说着,手上逗弄宝钗 的rutou又加了速,宝钗果然又脸红起来…… 弘昼见宝钗气质华贵、又是一身娇皮美rou,此时上午正是精力旺盛,又是赤 裸娇躯在暖被之中,岂可辜负。 便欺身上去,侧身缠吻起宝钗那两片樱唇来,宝钗见主人又上来yin玩,自然 是只当乖乖侍奉,便含羞和主人对吻。弘昼便用舌齿托着宝钗的那条湿濡濡丁香 舌头入了自己的口腔。一边如同品尝甚幺物件一般吸吮。而在逗弄宝钗rutou的手 改了抓捏宝钗的整个rufang。 宝钗胸口吃痛,本是苦痛,只是舌尖上又遭到yin辱,麻丝丝竟然仿佛能乱其 心智,胸前之乳仿佛不属于自己,颤巍巍一阵阵乳波起伏,只凭得弘昼捏弄。 弘昼另一只手儿凑近宝钗下体,倒不着急,先是在宝钗两条白花花的大腿内 侧抚弄,这少女大腿内侧之肌肤更胜过其他地方软滑,仿佛在细细感受其大腿的 肌理肤质,逐次围着画圈儿,慢慢凑近其下体阴毛。一摸之下,原来宝钗rufang受 辱,下体又湿濡起来。 弘昼伸出口舌,因见宝钗紧闭双眼,咬牙含羞,一副即是耻辱又是听凭自己 摆布的样子。果然如其自己所言,贞洁耻辱在心,顺君yin玩在行,更显得可羞可 怜。便忽然动了疼爱之心。垂下头去用口舌,这次是温柔体贴得舔吻宝钗的那一 对嫩红色的rutou。 宝钗的rutou精巧俏丽,在两座冰洁软嫩的玉峰上如今是微微战抖。弘昼此时 用心也是要欢悦其,只管细巧的用舌头在其rufang上轻柔舔玩,舌头上感受着胸前 那两颗葡萄儿的奇特质感。宝钗再怎得贞洁,毕竟只是一个昨晚刚刚失身的十六 岁少女,遭到这般温柔又yin意的玩弄,咬着嘴唇发出阵阵呻吟声,下体开始sao 动,两条紧实的玉腿厮磨出沙沙之声,似乎在逃避,又似在求欢。实在让人更加 赏玩有。 弘昼见宝钗仍然是贞洁文静,如此已经yin心起了,却仍然不肯出yin语,便带 了三分威吓得只管用yin语逗弄之:「说……小钗儿……只管说……本王……本王 在亲你哪里?」 「啊!!!!」宝钗也不知是受言语刺激,还是受王爷之令,被逼一声舒心 耻辱并重之yin叫出口,只得继续受令应答:「主人……在……在亲……宝钗的胸 ……」 「不行……」弘昼一边继续亲吻,用足了力度,开始用牙齿撕扯宝钗的乳 头,将整个rufang都拎了起来微微变形。 宝钗又痛又羞,却又觉得浑身激荡几乎上天,只得从平日所看杂家之书中 所得,顺着弘昼之令继续yin语:「是……主人……是在……在亲……宝钗的乳 ……」 「不行……」弘昼似乎是更加刺激,又似乎是怒了。正在抚摸宝钗下体阴毛 的手,用两根手指已经深进了宝钗满是yin水的阴户里去,顺着阴户之褶皱的rou壁 开始往里面抠挖。 宝钗觉得下体遭侵犯,却与昨夜略有不同,但是此时反而觉得舒服,乳上, 阴户里,传来阵阵快感,夹杂着被男人强行如此jian辱的奇特快感,终于又嚷出更 加yin荡之语:「是是……是……主人在……舔玩……宝钗那羞羞软软的一对奶子 儿……啊……这对奶子儿……由得主人玩,由得主人舔,由得主人jian,由得…… 啊……由得……」 一声撕心裂肺的长吟,下身已经是泛滥成灾,一股阴水喷涌而出。 弘昼知女子家此时亦可再至巅峰,便扶着自己那已经刚硬似铁的阳具,再次 在宝钗已经泄在床上那滩yin水上,开始厮磨宝钗的阴毛。上至宝钗那可爱的肚脐 眼,下至宝钗的肛门口,划来划去一个长线,拖出一条黏丝丝的jingye条,然后对 着宝钗那刚刚昨夜才次被男人玩过的阴户,又拨弄开yinchun,插了进去。 这次宝钗刚至高潮,内壁里一片湿滑软腻,只是少女yindao总是紧致细巧,虽 然可以进出了,却仍然是奇紧无比。倒是宝钗此时被弘昼所逼,yin意满满,亦不 觉得多痛。弘昼入得港去,便舒坦抽插起来。 此时宝钗已经意乱神迷,浑身无力,弘昼每一次抽插,宝钗那rou感的身子便 如同失去重心一边抖动,玉乳更已经是充血粉红,如同一对水袋一般乱抖,每一 次碰撞内壁,宝钗便含含糊糊的一篇yin语。只是声音轻微如同梦呓,不能辨别说 得什幺。 弘昼扶着宝钗的屁股,只管插玩,看着自己胯下这具其实天仙一般美丽的少 女躯体,昨夜被自己破身,今日又如此被自己只管尽兴jian玩,几十下后便觉得精 关难收。便干脆又照刚才玩弄宝钗rufang时一般喝令起来:「说……小钗儿,说… …本王……本王在做什幺……」 宝钗已经已经泄身数次,自己觉得如同死了数次又活过来一般,已经不知什 幺贞洁礼法,顺着王爷之令,这次是直接yin语开言,「啊……啊……啊……是… …是是的,主人在……在……欺负宝钗,不……在jian玩宝钗……不……在插宝钗 ……在弄宝钗……在只管糟蹋宝钗的下面,只管就是了……啊!!!!」 终于,弘昼又是一阵风云狂雨,射进了宝钗那少女的蜜xue之中。此时,弘昼 再也无力,只软趴趴的趴在宝钗的rou体身上,枕着宝钗的rufang。一时,房内只有 两人由剧烈逐渐转为舒缓的喘息声。 再一时,云散雨收,弘昼才缓缓起身半靠床背,见宝钗云雨高潮过后,仍然 是一脸羞耻悲哀之色,仿佛为自己刚才的yin荡表现而羞愤欲死。弘昼更有得色, 上前轻抚宝钗满头乌黑秀发。半晌才说:「小钗儿伺候的本王真舒服。」 宝钗终究是宝钗,见王爷又恢复了正常语调,忙又敛容答道:「是……这是 宝钗之福气。」 弘昼见她如此娴淑,想着自己将她如此泄欲,又偏偏要夺她贞洁,辱她身 子,不仅有些歉意,便道:「陪本王起来用午膳,晚上本王留下来可好?」 宝钗却挣扎着起身,就在床上裸着身体微微一个半礼道:「主人……宝钗有 一事求主人。」 弘昼笑道:「哦?什幺事只管说。」 宝钗道:「本不敢过问主子行止,只是求主人晚上……晚上能否思量一下… …去缀锦楼留宿。」 弘昼一笑问道:「为何啊?」 宝钗道:「主人……您进园子已经几次了……还封了熙凤jiejie妃子的位份… …可是……却尚未留宿缀锦楼。主人……这样长久了,终究园子里有口风不好。 熙凤jiejie主持园子里的事务,主人既然许之,还望主人怜爱。更何况,熙凤jiejie 容貌出众,必然……必然能让主人尽兴的。」 弘昼低头想了片刻,叹道:「你说得很是。本王今日便去缀锦楼就是了。凤 丫头自然是极好的。只是本王也不能亏待了你,不仅因为你美,亦不仅因为本王 尽了兴,还因你娴淑知礼,既在本王身上用心,也记挂着园子里大局,就传口 谕,封你为小主,并赐号淑,今后就和云儿一样位份了。」 宝钗忙谢恩,弘昼又将其摸玩yin弄一番不题。 话说弘昼又在园子里住了四日,这四日无事,竟是yin乐不止,头一日便宿在 缀锦楼享用了王熙凤,那王熙凤已经晋位为妃子,但是园子里都传是用她理事, 谁想弘昼终于临幸她,她自然也用尽心意侍奉,果然是园子里一等一的少妇,论 身子妩媚成熟,妖娆动人,更在可卿之上。弘昼是夜竟然在熙凤身上连射数次。 平儿来了红未曾参与,倒是熙凤另一个贴身丫鬟小红,也一并侍奉,破了贞 洁。 弘昼竟似特别喜欢凤姐的身子,第二天白天竟然连请安都免了,尽只在在缀 锦楼宣了一天的yin。晚上才移居天香楼去看可卿。是夜宿了可卿。弘昼竟是有兴 致,第二天早起,在天香楼里又只管用了的瑞珠的幼女身子。第三天又宿蘅芜苑 jian玩宝钗。第四天到底再也拖延不得,只得离了园子去詹事府议事。临走时,唤 凤姐、可卿、宝钗、湘云、尤蓉来,叮嘱了几句。五女送弘昼出园子,远望无尘 才归。 却说这一日热似一日,园子里姑娘们都已换上了夏装,内务府讨好弘昼,除 了日常供给,尽拣些绝色的内宫衣衫、珍的房中读物,难得的催情香料来给园 子里头。自然也少不得寻些稀奇的女儿家玩物来取悦园中女子。 这一日,内务府送来一批夏扇,九柄是北疆冰蝉丝的,凤妃便分赐了可卿, 尤蓉,湘云,宝钗,黛玉,迎春,探春,李纨。另有一批如意丝等而次之的,就 分给了园里诸人,有名分的俱有,连那无名分的也有几个能得着的。这妙玉是出 家人不以为意,那尤二姐生性恬淡不与人争竞,只那三姐却年少暴脾气,少不得 去可卿这里抱怨。可卿晌午便去凤姐处言语,凤姐也只好言相劝,另赠了二姐, 三姐各几幅衣衫也就罢了。 却说午后袭人来领了六柄如意丝扇子,提了扇子谢了凤妃,便要回怡红院。 因天气炎热,便不想走正路,抄着小道走到翠嶂假山之中,那一丛假山中多 有槐树遮阴,便省了暑热,只是其间乱石丛丛,或如鬼怪,或如猛兽,纵横拱 立,上面苔藓成斑,藤萝掩映,其中微露羊肠小径,不免有些阴森。 袭人正在快步前行,却听得前面有女子哭泣之声,再细听,竟有人语。便多 了心机,静步走上前去,依在一座穿心怪石后一看,迎面曲径石边,竟然有两个 女子在那里私语,一个哭得眼圈都已经红了的却是尤三姐,一旁似乎在安慰她的 竟然是园子中的红人情妃秦可卿。 却听情妃只劝道:「好meimei,你可万万不要再哭了……这若被他人知道看 见,可了不得……」 三姐却是抽泣道:「我只是想不明白……族中获罪……岂有这般牵连外人得 道理……他有什幺罪?竟然也要被官家封了屋子,夺了家产。」 情妃忙掩住三姐之口,四下张望无人才道:「meimei……jiejie是过来人……好 好劝你一句……如今家是没了,族人获罪,都在生死难明之间,那人虽然只是门 客伶人,既然来府上唱过戏,在皇家看来,跟碾死一只蚂蚁又有什幺区别……这 是一层。另一层,虽然你还没有侍奉,但是既然进了园子,便不得再出去的,终 身只是主子的女人……甚至可以说,终身只是主子的玩物。那人以前对你有情也 罢,无情也罢,有下场也罢,无下场也罢,你万万不可再想了……旁的不说,你 听到他受点小罪的消息便这般哭泣……这要万一被人知道了……你和他……可都 有千刀万剐的罪……你就算不为自己着想,就算为他着想,也不可再想起他了, 更不可打听他的消息,更万万不要露了喜怒……meimei……听jiejie一句劝吧……从 此天涯两路,不可能再相逢的。」 袭人越听越惊,不由得花容失色,细辨言语,竟是这尤三姐还挂念着园子外 的一个门客伶人。进园子,就如情妃所说,其实就是王爷的玩物,最忌讳的就是 少妇惦念着前夫,少女惦念着情郎,若是察觉,不定要惹来什幺灾祸。眼见情妃 在园子里势力大,得王爷宠爱,这三姐与她暧昧不明,似乎有做了情妃禁脔的意 思。自己只是一个小小奴儿,连屋子里主位也没有,此时若是撞上,只怕先死无 葬生之地的竟是自己。想到这节,更是摒气凝神,一点声响也不敢发出。 那壁厢,尤三姐在谢可卿道:「jiejie,我……我已经是jiejie的人了……jiejie 是为我着想,我再没个不知好歹的……我自当晓得分寸,若不是在jiejie面前,我 断断然也不会让人觉察的。只是jiejie,你千万好歹今后有了他的消息莫瞒着我… …虽然我也知道进了园子再没个出去的命,只是割舍不下,能晓得他平安也是好 的……jiejie莫告诉人去……我定好好伺候好jiejie就是了……」说着又哭得好似泪 人一般。 袭人想着,再听下去更不得了,横竖都可能牵连自己,便干脆一扭头,蹑手 蹑脚退出了花径,一路琢磨:「这下去可怎幺得了……三姐如此用情,也端得可 怜,可万一要被人知晓或做出些傻事来,岂非是大祸一场,情妃又是什幺意思 呢?居然把园子外的消息递给三姐……」一路便从紫菱洲后绕着回怡红院。 那秋纹已在院子门口候着,笑道jiejie怎幺才回。见袭人脸色有异,便问怎幺 的。袭人又岂可说得,便也胡乱遮掩过去。一路心事,连晚饭都不曾安生吃。夜 里,值夜的太监又送来荷香驱蚊露,袭人便命四儿满院子撒些驱赶蚊子。香味略 略重了些,便觉得有些刺鼻。一来二去,竟然闹起了头痛。夜里又起了几次夜, 便昏沉沉汗津津有点不受用。 第二日晨起,袭人欲要挣扎起来,却觉得天旋地转,再挣扎不动的,仍倒在 绣床上喘息。 过一阵,晴雯进来见袭人还睡着,讶异过来问候,一摸额头便叫天王菩萨, 烫手滚滚,一屋子人都慌了起来。原来园子里的规矩类同宫里,除了戏子,太 医,至亲是不得入后宫的,只是这园子虽说是后宫,却也不是后宫,说到底只是 个圈养性奴的园子,除了张友士,太医也不轻易进来。袭人只是一个奴儿身份, 有时也不好常常去请动的。若得了病,还不知怎的是好。于是,麝月便去急急的 回熙凤,晴雯只管用冰水裹了毛巾替袭人降热。袭人昏沉沉便又睡去。 再醒来,却觉得口干舌燥,四肢酸痛,正不受用,睁眼,却见床头坐着插金 缀玉一少妇,揉揉眼看,竟然是凤姐,身后还有平儿,晴雯等人。 袭人便一边挣扎要起,一边道:「妃子怎幺来了……这怎幺受得起……」 凤姐忙按到袭人道:「别起了……这会子还讲什幺礼数……可怜的丫头…… 园子里得病可不是闹着玩的。」 袭人苦笑道:「是奴儿自己身体弱……倒惹妃子您挂怀了……」 凤姐笑道:「别说这见外的话,终究都是自己姐妹,再说了,我挂怀不挂怀 也治不得病,可惜主子其实不常进园子,……哎……即便进了园子……其实我也 未必就能和主子说上话,否则下次必定请主子恩典,要给园子里专职配个大夫不 可……不过你也不用心急。只管宽着养身体……我已经差人去回了王府里月姝姑 娘了,也请王太医来看脉了。你适才昏睡了半日,太医也看过脉了,现开了药, 我已经着小红去配方,让老妈子去街市上抓药去了。」 袭人忙谢恩道:「妃子……您这份心田……可怎幺说呢……只是为了我不必 闹着沸反盈天的,躺两日歇歇也就好了。」 正说着,门外却又来了几人,定睛看时,是宝钗带着莺儿来了,进门便递一 个小瓶子给晴雯,冲着王熙凤盈盈一礼,又道:「妃子也来了……听说袭人meimei 病了……这是我以前娘家的风邪凝神丹,下火热最有效的……园子里一时若 来不了大夫,袭人meimei可用这个,一日三颗,就清水服下,晚上若是能睡安稳, 两日必能好的。」 袭人要谢,凤姐和宝钗忙又止了。怕袭人费神,说一会子安慰的话也就去 了。 晴雯,麝月等只管去打点。只那秋纹年纪小,坐在一旁伺候。 袭人昏昏欲睡,却又难以真的入眠,半梦半醒间仿佛身上燥热,似乎又梦起 昨日可卿和三姐之话,然后竟然想起宝玉,仿佛宝玉又在身边,梦起自己以前的 有一次,那一次其实也是在可卿房里,宝玉去歇中觉,自己在门外守着,听见宝 玉叫嚷要醒,进去安顿端上了桂圆汤,替宝玉系裤带时,竟然摸到宝玉被中湿黏 黏一片冰凉,唬的忙退出手,那时自己渐通人事,察觉了不由脸红,又要替宝玉 遮掩,少不得就不吱声只管替宝玉理了衣裳。到晚上才问宝玉究竟梦到什幺故事 了。哪想那宝玉说得一番yin梦,只听得自己掩面而笑,谁想那宝玉又拉着自己的 衣衫要试云雨。自己虽然害羞,但是想着做宝玉这等富家公子的房里丫头,被他 猥亵玩弄,乃至jian污破身,却也是礼法所当,挨得过今年挨不过明年的,更何况 贾母之意,早就是将自己与了宝玉的,再何况宝玉温柔俊俏也可人意,便半推半 就,由得宝玉脱去了衣服,作着嘴儿,摸着奶儿,用那少男的玉茎插了自己的少 女下身。虽说次生涩勉强,疼痛之中也谈不上几多快意。只是自那以后,宝 玉视自己果然不同,连王夫人也待自己别眼看待。 本想着若是长此以往,止不济也能混个房里的姑娘,谁想没有数月,贾府获 罪,天崩地裂,宝玉早已经被发配到了采石场为苦役。自己这个本来以为的终身 依靠也是镜中花水中月。不想又被王爷看中,唤进园子来做了性奴。虽说身份听 着低贱,但是自己做奴才丫鬟出身,想来也不过如此。 只是园子里美色众多,王爷主子进园子也不过两次,尚未临幸的小姐还多, 也不知何年何月轮到自己,长夜寂寞,芳心无依,自己一个已经破了身的奴儿, 也不知道主子是否会真的临幸。自己屋里没有主位,怡红院本来是大观园里的紧 要所在,一下子便成了人人作践得的地方。若不是凤姐念在往日情分照看,还不 知怎样。 再想着王爷不来,宝玉却又不知哪里。身上燥热,竟然春心都荡漾起来。想 着又有几次,自己陪宝玉入睡,那缠绵醉骨,爱意温柔。人生美境,不过如此。 此时病着,也不知是否可以超生。一只嫩手便进了被窝小衣里面,抚上了自 己guntangguntang的身子。 噫,自己的rufang如此精巧,想想自己其实才十六岁,却已经失身于男子,小 乳早已经被男子摸玩过,可怜这rufang,柔绵舒软,也不知今生是否还有男子会来 亲近。噫,可怜自己的rutou,新剥鸡头,娇嫩如脂,今生是否还有男子会来舔 弄。 噫,可怜自己的下身美户,此时已经阴毛丛生,每一根阴毛上少不得沾染露 珠。 今生是否还有男子会来抠摸。噫,可怜自己的两片贝rou,肥美多汁,不幸已 经被宝玉染指,但那舒爽此生难忘,今生是否还有男子会来进入。 想想女孩子家,真是天性yin荡,再怎幺表面贞洁,衣服裹实,其实内心都渴 望着被人强jian,被人侮辱,被人逼迫,被人玩弄。难怪那尤三姐一心念着园子外 旧日相好。也不知两人只是情义通通,还是有了什幺。若是有了,三姐不比自己 丫鬟身子,只怕日后主人发现不是完璧,要遭奇祸。若是没有,那三姐将来被主 人开苞,又不得许身爱郎,强颜欢笑之余,该有多少难过伤心…… 这一路,三魂天外飞,七魄宇内游,手上似乎用力,下身一阵舒坦,竟然才 痴迷着睡了过去。 第二日起来,昨夜之梦似乎记得一二,又似乎忘了。有些口渴,便唤水来 喝。 晴雯只笑道要水喝便是病有起色了,果然,不几日,要汤要水要粥,也渐渐 好转起来。只是那日园子曲径所见所闻,却万万不敢提起的。 袭人她倒是知礼,身子略好了些,便去各房拜谢,先是拜过凤姐,又去拜了 可卿,从天香楼出来即想去谢过宝钗。身后却追出一个小丫鬟来,道:「jiejie留 步。」 袭人回头看时,却是跟着可卿的贴身小丫鬟瑞珠,捧着一个秀气小竹篮来。 便回步问候。 那瑞珠笑道:「jiejie回头要不去看看林姑娘,也顺道替我们妃子娘娘把这小 篮绒线送去……林姑娘说了几次想要红绒线结冬天戴的护膝,我们妃子可记得 呢,前儿得了这些上好的,就便就请jiejie替送去……」 袭人便知是情妃让自己替着问候黛玉,便道个好,干脆携了篮子就奔潇湘馆 去。 那潇湘馆外此时春竹正盛,郁郁斑斑,草木知了,潺潺声动,青幽瑟静。敲 门应声,却是小丫鬟雪雁出来开门,见是袭人,忙问袭人身子可大好了,便往里 请。 进几步路,却见黛玉房里有客,竟然是素日不太见人的栊翠庵主妙玉,见那 黛玉一身月白素装,如冰山仙子,瑶池玉女,只淡淡盈盈盘坐在案几旁,面前有 一尊焦尾古琴,十指纤纤抚那琴弦;那妙玉一身淡色道袍,又如莲池观音、雪域 菩萨,坐在一旁对着香炉静听,竟是在听谱。袭人虽不读书,也懂得几分风情, 心下不由得咋舌,若不是那妙玉清净傲洁,世人难及,此情此景,断难得世上有 几人,配得起这黛玉问琴之风流雅致。见袭人进来,妙玉也不搭理,黛玉身子软 软欲要起身问好,袭人忙上前见过了礼,备说了情妃的事。 黛玉笑道:「我身上不好,少出来走动,冬日里更怕冷,才想称着如今天 热,正好结一对护膝,倒难为妃子娘娘想着呢……不敢劳动jiejie,回头我自去向 妃子道谢就是了……」说着低头又看那琴谱。 袭人也不便打扰,便告退了出来。到门口,见紫鹃在院子里候着,便也问候 几句。才又出了潇湘馆,仍想着前情,要奔蘅芜苑去见宝钗道谢。 欲知后事如何,下文书分解。 这真是: 淑德闺贞俱为幻 情天怨海皆是空 当别旧年小郎君 愿忘妾在储秀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