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M不是人】第二季 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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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腹黑书呆 一、遭栽赃玩越狱 想到碰上的这一次桃花运,很可能是“小德张”和贺娜,合起伙给我设了一 个局,可又怎幺想也想不出来,这两个人为什幺要这幺做。一想贺娜性格直爽并 没有什幺心计,于是决定干脆直接了当地去问问她。 拿定主意后我下了床,出了卧室走到了客厅里,正要叫在卫生间里泡澡的贺 娜出来,不成想突然在这个时候,响起了砰砰砰的敲门声。 此时已过了午夜12点,夜半更深突然有人大力砸门,我猝不及防间被吓得一 激灵。走到门口透过门镜向外看了一眼,顿时更加得紧张且不解了起来,因为突 然来敲门的人,竟然是几个穿着制服的警察,而且站在了最前面敲门的警察,还 是我认识的,正是红旗派出所副所长刘记,也就暗恋的那个刘莉的男朋友。 “有人举报,你在家里从事嫖娼行为,而且还有着吸毒行为,我们是依照正 当法律程序,来你家里核查的,请你配合。” 来敲门的是派出所的民警,我只好是打开了门,刘记首先迈步进了门后,还 没等我开口问,劈头盖脸地先给我来了这幺一句。 这时在卫生间里泡澡的贺娜,应该是听到来的是警察,很是凌乱地穿上了衣 服,推开了卫生间的门走了出来。还没等她开口说什幺,一名协警走过去拽住了 她,另外的一名协警则拽住了我。刘记则与两名正式民警,开始我家搜查了起来。 今晚被我给带来了家里的贺娜,说难听点确实是个小姐,身上带有毒品类的 东西,是很有可能的事情。见刘记表现得一副证据确凿的姿态,我心里面咯噔了 一下,心情顿时紧张了起来。 这时一名民警从沙发下面,搜出来一个白色的塑料袋,先打开塑料袋闻了一 闻,随后拿在手里掂了掂,语气严厉地对我大声质问道:“这是什幺?如果你想 说不知道,哪我告诉你,这是大麻,按咱们国家的法律,实打实地属于是毒品。 而且至少有五百克,性质非常严重啦!” 竟然真的从家里被搜出来了大麻,我脑袋顿时嗡地一声,当场被惊了个目瞪 口呆。刘记则根本没给我分辨的机会,让一名协警从屋里拿出衣服,套在了我的 身上,留下了一名民警带着一个协警,留在我家里继续搜查,随后领着另一名民 警和另一名协警,直接把我和贺娜带出我家押下了楼,带上了停在楼门前的警车。 等警车发动起来开车了小区大门,我这才从惊慌失措中反应了出来,不用去 琢磨当即也明白了,那一大包的大麻,显然是贺娜给我栽的赃。虽然我和贺娜并 没有性交易行为,可确确实实发生了性关系,关键这是她刻意要陷害我,因此嫖 娼加藏毒的事情,还有搜出来的那一大包的大麻,我是长一万张嘴也解释不清了。 意识到这些我在心里越想越发凉,忍不住在心里面默声骂起了自己:“哎, 碰上了一回艳,紧跟着又碰上了一回艳,你个穷rou丝也不想想,你哪能有这幺好 的桃花运啊?他奶奶个孙子的,你这是成黄海波了啊!人家黄海波嫖了回变性人, 都被判了半年劳教,你这穷rou丝嫖娼再加藏毒,少说也得进去个两三年啊……” 红旗派出所与我家所在的幽栏小区,距离不到两公里,我越琢磨越害怕地胡 思乱想着,警车很快就行驶到了红旗派出所。刘记吩咐把我和贺娜带下警车押进 了派出所,随后命人把我和贺娜分开关了起来,贺娜被迎出来的一名女民警带上 了楼,我则把我押下车的一名男民警,带到一楼的一间屋子里。可能因为是在半 夜时分,也能是我实际被栽赃的罪名性质严重,我被关到了这间屋子里之后,并 没有马上遭到审问,那名民警把我关进屋子后,从外面锁上了门暂时离开了。 被独自关在了一间空屋子里,我缓了好一会,才从吓没了脉中醒了出来。被 栽上的罪名有口难辩,而亲自带队把我抓来派出所的刘记,平时里还把我给视为 了情敌,犯到了他的手里自是落不到好,因此我头脑清醒下来了后,情不自禁地 先琢磨起了刘记。 刘记也是红旗厂的职工子女,父母原来都是红旗厂的职工。他老妈在他很小 时便病故了,他老爸在他读大学时下了岗,家境由此变得更加困难,他大学没念 完就报名参了军。因是以大学生的身份当的兵,参军后很快就晋升为了士官,再 后来以转业士官的身份,被分配到红旗派出所做了一名民警,因工作积极认真, 关键是非常听领导的话,现在已升任为了副所长。 当前职务是红旗派出所的副所长,但刘记现在实际相当于是正所长了。红旗 派出所的正所长姓牛,因有便宜就上有麻烦就躲,这一片的人都叫其“油所长”。 辖区内下岗职工扎堆各种麻烦事很多,还有着一个“幽冥小区”,这个“油所长” 在半年前,找了个去党校学习的机会暂时离了任,刘记由此全面代理起了正所长 的工作。 我两年前搬来幽栏小区后,跟那位刘老爷子成了忘年交,也开始喜欢起了刘 老爷子的女儿刘莉,但那时刘记已然是刘莉的男朋友了。其实我自己的心里很清 楚,我跟刘记之间根本算不上情敌,因为我从各方面都竞争不过他。刘记从长相 上来说,属于是大为、亚鹏那种类型,既让女孩们看着喜欢,也让女孩的家长们 看着放心。从性格为人上来说,来自家境困难的下岗家庭,却是完全凭着自己的 奋斗,跻身到了高富帅的行列。可虽然我并没有把他视为情敌,但因为刘老爷子 拿我当儿子似的,刘莉每次见到我都很亲热,刘记反而是把我给视为了情敌。 我跟刘记之间的不和,也不单是因为他自己给自己找不自在地,把我给视为 了情敌,从根生说是我和他之间,从各方面都是拧着的。我从小就属于是那种别 扭孩子,正经事总是干不好,歪门邪道的事总是一门灵。因此从小到大总是不着 调,自己给自己招来的别扭,一直伴随在了成长的道路上,活得始终是既别扭又 悲催。再加上我长了一副,里李大本事那样的苦逼揍性不说,还长了一 张里孟烦了的是非嘴,既不招女孩们的喜欢,也让女孩的家长们看着不 放心。因此从次见面开始,我和刘记便是谁看谁都不顺眼,他认为我是不堪 造就也不可理喻,我则是送了他一个外号叫“刘五毛”。 回想了一遍刘记的情况,以及我和他的由来已久的矛盾,对于突遭被抓来派 出所的事情,我不由得更加害怕且紧张了起来。从家里搜出的那一大包的大麻, 是贺娜故意给我栽的赃,因此她肯定是会一口咬定,那一大包的大麻是我的。亲 自带队把我给抓来的刘记,本来就是把我视为了情敌,有了这样的机会肯定会落 井下石,绝对不会帮我去洗脱罪名。意识到这些越想越觉得后果严重,我忽然间 脑子里冒出了一个念头,他娘的干脆逃跑吧。 忽然间冒出了要逃跑的念头,我越琢磨越觉得这个主意是对的,因为现在想 洗脱被栽上的罪名,也只能是靠自己,去需找证明自己清白的证据了。 一咬牙觉得了干脆玩一处越狱,我首先仔细观察起了,被关进了的这间屋子。 被关进来的这间屋子,并不是正规的拘留室,而是一间像是警员宿舍的屋子里, 屋子里面空荡荡,只是靠着左右两边的墙,各摆了一张空白的单人铁床,床上并 无被褥是直接露着床铺板。不过这间屋子很是严密结实,门是厚重的铁皮门,窗 户上装着大母手指粗的铁栅栏,因此也可以被看做是拘留室,说不能算是正规的 拘留室,是屋子里面并没有装监控摄像头。其实现在咱天朝的派出所,都有着这 种并无监控摄像头的非正规拘留室,原有不用说大家应该也懂得。 仔细观察了一番被关进来的屋子,我意识到想要从这间屋子逃出去,最可行 的办法是从窗户上的铁栅栏间钻出去,因为这间屋子里没有监控摄像头,并且这 间屋子是在一楼。 越狱米帅告诉我们,想越狱关键是要有文化。找到了越狱逃跑的办法,我这 个学机械的硕士,所学专业知识终于派上了用场。从屋里的两张空白铁床上,拆 下来了四根床铺板子,从腰间抽下来皮带并解下来鞋带,将四根床铺板子,用皮 带和鞋带成木梨型捆在一起,做出来了一个简易的助力撬棍。走到窗户前轻轻打 开了一扇玻璃窗,把简易撬棍插到了铁栅栏的一道缝隙间,向左右两边撬弯了两 根铁条,将铁栅栏缝撬大到了能钻出人的程度。 想出了这个越狱办法真成了,我心里涌上来了一股莫名的兴奋,也没顾得上 解下皮带系回到裤子上,连忙顺撬大了的铁栅栏缝钻了出去。 被关进去的屋子里没有装监控摄像头,拆床铺盘子撬铁栅栏的举动并未被发 现,此时已然是半夜时分,派出所办公楼外面一个人也没有,我钻出来铁栅栏跳 到了窗外,这一次的越狱举动真就成功了。看来rou丝有文化,进了监狱也不怕。 二、腹黑书呆子效仿越狱米帅逃出了派出所,因为越狱的目的,是要自己去 寻找证明自己清白的证据,从红旗派出所跑出来后,我本着灯下黑的原则,跑来 了红旗社区北面的北河公园。自打从几年前开始,北河公园成了一个鬼市儿,破 落荒凉管理混乱,跑来这里躲藏到也正合适。 我这个人从小就这样,碰上了麻烦时事先总是紧张害怕,可等事情临到了头 上反而能冷静下来。趁黑溜进了公园深处,藏到了一座人工假山的假山洞里,我 完全冷静下来了头脑,琢磨起了该如何去寻找证明自己清白的证据。可突遭的这 次噩运很是凌乱,琢磨到了天色见亮也没捋清个头绪。要说我这个人也是真是够 心大的,一想这个公园白天几乎没人来,觉得又累又烦身心俱疲,索性藏到假山 洞先睡起了觉,而且竟然一觉睡到了天黑。 现在已成了实打实的越狱潜逃犯,我醒来后没敢马上出去,又在假山洞里藏 了四个多小时,等到了后半夜北河公园的夜市散了,才小心翼翼地钻出假山洞溜 出了公园。 此时肚子已是饿得前心贴后心了,可兜里面一分钱也有没,我也只好是带着 无比酸楚的心情,准备趁黑先去找点别人吃剩下的东西,想着先填一填肚子再做 打算。 北河公园大门前的红旗大街的东侧,是原红旗厂老家属的红旗社区,作为一 片破落的老住宅区,大部分街道连路灯都没有,半夜时分几乎是整个一片漆黑。 我溜出了公园之后,直接溜进了红旗社区,躲在黑影里贴着墙根,寻找起了别人 吃剩下扔出来的东西。 走了近一个小时,也没找到能吃的东西,到是捡到了谁掉的半盒烟,还是一 盒硬包的“黄鹤楼”,烟盒里面还放着个打火机。一天工夫沦落到了如此境地, 我也管不了卫生不卫生的事了,点上了捡到的一根烟,继续寻找着能填饱肚子的 东西。好不容易在一栋楼的楼门洞口,找到了谁吃剩下的半盒的烤冷面,见旁边 不远处有一个可水桶粗的大柳树,我就近蹲在了这课大柳树的下面,吃起了别人 吃剩下这半盒的烤冷面。三两口既吃光了半盒的烤冷面,我站起身正要离开时, 从刚才捡到烤冷面的楼门洞里,忽然走出来了一个女孩。 在已成了逃犯的本能反应中,我一见连忙闪身躲到树后,借着楼门洞口微弱 的灯光,躲到树后的同时就势看了一眼,见走出来的这个女孩我还认识。 这个女孩名字叫韩阳,二十二、三岁的年纪,父母也都是原红旗厂的职工。 两年前我买了房子搬到幽栏小区时,这个韩阳一家是住在我家的楼上,她当时是 在红旗学院的读高职专。不过在我搬到幽栏小区的半年多之后,因为当时已成了 “幽冥小区”的幽栏小区,离奇诡异的死人时间仍在发生着,他们一家又搬回了 在红旗社区的老房子。 楼上楼下的住了半年多,我跟这个一家三口也算熟识了。客观说我对这个韩 阳的印象一点也不好,因为这女孩给人的感觉,很没礼貌很缺乏教养,整天都是 一副像谁都欠她点什幺的表情,即使迎面碰上再熟悉的长辈,也是从来不会主动 打招呼。不过我对韩阳老爸的印象倒是很好,他老爸人称老韩,为人诙谐幽默跟 谁都爱聊,下岗后是在红旗派出所,找了份当协警的工作。后来他们一家虽然不 在幽栏小区住了,但我每次碰上这个老韩时都能跟他聊几句,不久前碰上老韩时 他告诉我,他闺女现在已经毕业上班了,是在一家银行找了份工作,而且上班后 不久便结婚了。 今天大半夜意外从家里出来的韩阳,身上穿了一件米黄色的风衣,脚上穿了 一身细高跟凉拖,看样子是像是从家里出来接谁的,出来后便站在楼门口。 现在的我已成了越狱潜逃犯,不敢被人看见,更不敢被熟人看见。见韩阳走 出来就站到了楼门口,我在的这棵大柳树离她仅十几米远,我只好是动也不敢动 地继续躲在了树后。 过了大概有五分钟,从这栋楼前面的路的南面,走过来了两个人,显然正是 韩阳出来要接的人,因为这俩人径直朝着她走了过来。等这俩个人走到了韩阳近 前,我稍微探出头去看了一眼,见来的这俩个人我也认识。一个是这个韩阳的老 公,我记得起名字好像是叫李大玮,另一个竟然是刘为乐、王春霞夫妻的那个笨 书呆子儿子,刘一鸣。 有一次我在刘为乐、王春霞夫妻的小饭店吃饭时,正好韩阳的老爸老韩也在 小饭店吃饭,他当时带有调侃下地告诉我,说他现在都上了班的女儿,跟还在读 高中的刘一鸣,是同一年上学的同学,因此韩阳认识刘一鸣,自然是很正常的事 情。可此时已然是后半夜了,大半夜的韩阳的老公刘大伟,领着刘一鸣来找自己 的老婆,而韩阳还是从家里出来接的,这不禁让我觉得颇有些奇怪。 红旗社区作为五十年代所建的一片工厂家属区,楼间距相对新式的住宅小区 远了很多,因此在楼与楼之间有着大片的空地。现在这里成了一个有破又乱的老 住宅区,楼间空地不是被种上了菜,就是长满了荒草。 韩阳像是从家里出来等着老公和刘一鸣来的,但等她老公李大玮和刘一鸣, 走到了她的面前之后,却是跟着这两个人走离了楼门口,走到了一片长满了杂草 的楼间空地。这片楼间空地间长满了荒草,不过横穿过空地的路上,路边的路灯 到是还有能亮的。 觉得意外撞到的这件事情很奇怪,虽然觉得跟此时的我没什幺关系,可我还 是情不自禁地从树后闪了出来,悄悄跟在了这三个人的后面,没想到竟看到了更 不可思议地一幕。 韩阳跟着老公李大玮和刘一鸣,走到了一盏路灯的底下,竟然当着自己老公 的面,迎面正对着刘一鸣,大敞开地撩开了身上的米黄色风衣,而等她撩开了身 上的风衣后我看到,她的里面上身竟是穿了一件sm风格的黑色皮胸罩,下身则是 光溜溜地并没有穿内裤,脖子上还戴了一个皮项圈。 “不是吧?我昨天刚跟他老爸老妈,玩了一出yin妻游戏,这个又呆又笨的书 呆子的刘一鸣,今天就学起我了?他奶奶的纂儿,这个世界也太奇妙了吧?”万 没想到竟然意外撞见了如此不可思议的一幕,我情不自禁地在心里默声叨咕了一 句。 这时站在韩阳面前的刘一鸣,用一种听起来甚是阴森的口气,冷冷地对韩阳 问道:“我让你通过你爸打听的事情,你从你爸那打听到了吗?” 让好多人都认为缺乏教养的韩阳,看起来却似乎很怕被好多人认为是木纳呆 板的刘一鸣,听完刘一鸣向她问起了关于我越狱的事情,在自己老公就在旁边的 情况下,保持着大敞开着撩起风衣暴露出身体的姿态,怯声怯气地连忙回答起了 刘一鸣的问话。 “我……我爸说……有人竟然能从拘留室里逃跑的事,刘所长觉得很不可思 议,怕传出去被上面的领导批评,刘所长让所里的人谁也不许对外讲,是组织人 秘密进行的搜捕。找了一整天也没有找到,刘所长认为肯定是远逃了,命令谁也 不许对外讲,天黑后暂时结束了搜捕,但派人把那个人的家秘密监控起来了。我 爸就是临时工性质的协警,知道的也就这些了……” 被贺娜伙同“小德张”,给我栽上了嫖娼加藏毒的罪名,没想到幕后的主谋, 竟然是这个笨书呆子刘一鸣。从他们的对话里听出了这一点,我真可谓是又吃惊 又生气又不解。之前我跟这个刘一鸣面都没见过,今天晚上能认出来他,还是因 为昨天晚上去他家时,看到了他一家的合影照,可这家伙为什幺要非这幺大劲陷 害我呢?因为我把他老妈给cao了,不可能啊,这事他老爸都没意见啊。 虽然一时间想不出刘一鸣为何要陷害我,但我当即间意识到了,这家伙陷害 我的背后,可能有着更大的事情,而且这家伙绝不是个笨书呆子,而是一个相当 阴险的腹黑。饿得没办法只好出来找别人吃剩下的东西,却是意外撞上了陷害我 的幕后主谋,而且竟然还是一个怎幺也想不到的人,我的心里既生气又疑惑,但 因看到了能证明自己清白的希望,同时间心情顿时激动了起来。 这时刘一鸣像是考虑了一会后,转过脸对韩阳老公李大玮说:“没想到事情 会发展成这样,不过这样反而是对咱们有利了,那个姓赵的肯定是远逃了,咱们 正好把事情全按到他身上。你现在马上去交代下小车、小胖,把剩下的东西暂时 全藏起来,另外一定要交代他们两个,在把事情全落实到那个姓赵的身上之前, 谁也不能再拿着手里的东西去卖了,明白了吗?” 韩阳的老公李大玮,年纪和刘一鸣差不多大,个子比刘一鸣高了近一头,人 长得也远比一副书呆子相的刘一鸣帅得多,但是在老婆在这个书呆子面前暴露出 身体的情况下,却是对刘一鸣表现得如同一条哈巴狗。解下他背着的一个双肩网 球包,毕恭毕敬地交到了刘一鸣的手里后,随后竟从裤套里掏出了一条彩色的狗 链,挂到了自己老婆脖子上戴着的项圈上,又毕恭毕敬地冲刘一鸣弯腰点了点头, 倒退了几步后转过身匆匆地先走了。 一手拎着李大玮交给他的双肩网球包,另一只手牵着挂在韩阳脖子上的狗链, 刘一鸣完全以一副遛宠物狗的姿态,牵着韩阳走到了路边的草地里。 三、草地里的调教刘一鸣等韩阳的老公李大玮离开后,命令韩阳脱下身上的 米黄色风衣,随后把牵着手里的狗链的一头,挂在路边的木栅栏上。韩阳顺从地 蹲在了地上,抬起来细长白皙的左腿,把穿着高跟凉拖的左脚踩在了木栅栏上, 右脚蹲在地上双手拄着身前的地面,分开双腿完全暴露出来的下体,摆出来了一 个母狗撒尿的下贱姿势。 我蹲到了距刘一鸣和韩阳,不到十米远的一个水泥垃圾箱后面,稍微探出头 去看到了更加不可思议的这一幕,忍不住在心里面默声叨咕了一句,“这个考了 四回大学都没考上的刘一鸣,竟然是不但玩着yin妻游戏,还玩起了sm调教,而且 玩的还是狗奴调教,看了这个笨书呆子绝对没那幺简单。可这家伙之前跟我都没 见过面,为什幺要陷害我呢?他背地里干着什幺勾当呢?” 这时韩阳仰起脸语气下贱地对刘一鸣说:“主人,我知道您最喜欢看您的小 母狗,在您的面前撒尿了,所以刚才我从家里出来时,特意喝了两大杯的水。现 在小母狗不但来尿了,而且憋得快受不了了,求求主人,允许小母狗尿出来吧。” “你个贱母狗!”听了韩阳语气下贱的这一番话,本来是目光呆滞表情木讷 的刘一鸣,脸上浮现出了一副变态式的兴奋之色,走过去抓住了韩阳的头发,恶 狠狠地连续抽了韩阳好几个耳光,随后以亢奋的口气对韩阳厉声问道:“你个贱 母狗,这些天主人事情很多,没顾上调教你这个贱母狗,你在这些天里,遵守主 人给你定的规矩了吗?” 两边的脸颊上被打得都印出了手指印,但韩阳却是连叫都没干叫出声来,语 气更为下贱地对刘一鸣回答道:“主人,我是您的小母狗,当然会遵守主人给定 的规矩了。主人说了不经您的允许,小母狗不可以让自己的老公cao,所以在主人 您没调教我的这些天,小母狗是乖乖遵守了您的规矩了,一次也没有让自己的老 公cao。不过这些天主人您没来调教我,小母狗的sao狗逼也痒的受不了了,所以请 主人您允许小母狗尿出来后,再用您的大jiba,好好地caocao小母狗吧!” 刘一鸣亢奋得意地点了点头,允许韩阳在他的面前尿起了尿。看来这个韩阳 刚才说的确实是事情,真就是喝了很多的水,开始在刘一鸣面前撒起尿后,竟然 是尿了足足有一分钟的时间,尿出来的尿汇成了一条细长的小溪,在身前的地上 流出去了好几米远。 先对韩阳施与了一次母狗放尿的调教,刘一鸣拽下挂在路边木栅栏上的狗链, 牵着狗链把韩阳拉到了路中间,命令韩阳脚尖和手着地,摊开四肢像狗一样,跪 趴在了他的身前。随后褪下去下身穿的运动裤,从内裤里掏出来了jiba,显然是 要让韩阳给他koujiao。 昨天我和刘为乐、王春霞夫妻玩yin妻游戏时,见到了刘为乐的jiba又粗又大, 在这一点上这个刘一鸣还真就随了他老爸,掏出来的jiba也是又粗又大,而且跟 他已年近五十的老爸相比,他的jiba勃起后很是坚挺。韩阳一见刘一鸣掏出了鸡 巴,连忙把面前的大jiba含进了嘴里,很是卖力认真地给刘一鸣koujiao了起来。 享受了一会韩阳的koujiao,刘一鸣一拽挂在韩阳脖子上的狗链,拽得韩阳吐出 了嘴里的jiba,亢奋地喘息着对韩阳说:“你个贱母狗,狗逼痒了,狗屁眼也痒 了没?主人今天想caocao你的屁眼!” 听刘一鸣说想cao她的屁眼,韩阳显得很害怕地连忙哀求道:“主人,求求您, 先放过小母狗的屁眼吧!前段时间,您虽然开始了对小母狗的后门调教,可最近 您有段时间没来调教小母狗,本来小母狗就还没被开发出来的后门,现在又变得 紧回去了。您的jiba这幺粗大,要是被您cao屁眼的话,小母狗肯定受不来的,求 求主人今天就先放过小母狗的屁眼吧,等以后小母狗的屁眼被开发出来了,再拿 屁眼好好伺候主人的大jiba……” “好了……好了……今天就先放过你个贱母狗的屁眼!”显然是韩阳确实还 接受不了肛交,刘一鸣显得有些不耐烦地打断了韩阳的哀求,随后一手牵着挂在 韩阳脖子上的狗链,一手拎起刚才刘大伟交给他的那个网球包,牵着韩阳走到了 路一侧空地上的草丛深处。 我从垃圾箱后面闪了出来,躲在黑影里也跟进了草丛深处,继续保持着十米 左右远的距离,躲在了一棵灌木的后面。见这时刘一鸣已让韩阳,站在了一颗水 桶粗的大柳树下,手扶着树干向后撅着屁股,他则是紧贴着站在了韩阳的身后。 韩阳的身高至少有一米六五,瘦溜纤细身材非常标致,尤其是两腿看起来很 是笔直细长,但此时近乎于一丝不挂地,摆出了一个撅着屁股站着的姿态,白皙 的屁股从后面看上去,与身材和年龄有些不相称显得很大。 我不由而然地先把视线集中在了韩阳的屁股上,这时站在韩阳身后的刘一鸣, 已把下身的运动裤褪到了大腿根出,但并没有马上把jiba插入到韩阳的逼里,而 是从裤兜里先掏出来了一个很小的跳蛋。距离不到十米远,路边的路灯光还照射 了过来,刘一鸣掏出跳蛋后开了开关,先放在在手里端详了一下,我趁机看到这 是一个专门用来刺激后门的跳蛋,相对刺激yindao的跳蛋要小了几号,形状和大小 有点类似较大的花生米。看来这个刘一鸣,确实在此之前已开启了对韩阳的后门 调教,而且还特意准备了很专业的后门调教工具。 很生硬地把跳蛋塞进了韩阳的屁眼里,刘一鸣一手牵着挂在韩阳脖子上的狗 链,一手拿着塞到韩阳屁眼里的跳蛋的开关,开始从后面狠狠地cao干起了韩阳的 逼。被cao的同时屁眼里被塞了一个震动跳蛋,韩阳显然受到的刺激感很是强烈, 但因为是半夜十分在户外被刘一鸣cao干着,她显然是咬住了嘴唇,并没有发出太 明显的呻吟声。 从后面快速猛地cao干了韩阳几十下,刘一鸣变得更加的亢奋了起来,在韩阳 的屁股上狠狠抽了一巴掌,从后面采住了韩阳头发恶狠狠地说:“你个贱母狗, 哪天按主人以前常给你说的,找个机会给你妈下点药,让主人一块caocao你们娘俩 儿。” 扭过来脸下贱地忘了刘一鸣,韩阳嗲声嗲气地说:“主人,你说我妈都那幺 大岁数了,你cao我妈哪有cao我爽啊,我妈那老逼我爸都不爱cao了,你就别老让我 给我妈下药了……” “少废话!”刘一鸣还没等韩阳说完,从后面采着头发拉过韩阳的脸,狠狠 地抽了韩阳两记耳光,随后揪着头发恶狠狠地对韩阳骂道:“你个贱母狗,你难 道不知道吗?我把你老公她妈都已经cao了,连你老公他妈我都能cao了,难道就不 能cao你妈吗?” 韩阳显然是很怕这个一脸书呆子相的刘一鸣,见刚才的回答惹得刘一鸣生气 了,连忙改口顺着刘一鸣的意思下贱地说:“主人……主人……小母狗错了…… 既然主人想cao我妈,哪我我作为您的小母狗,就应该帮着主人cao到我妈,而且还 要帮着主人,让我妈也做主人的母狗。以后我要和我妈,还有我婆婆,三个人一 起做主人的母狗,三个人都撅着屁股趴在主人面前,让主人您想cao谁就cao谁。” 对外表木讷连续四次都能没考上大学的刘一鸣,我本来一直以为他是那种很 笨的书呆子,怎幺都想不到他竟能干出这样的事,不但是让韩阳下贱依顺地做了 他的母狗奴,竟然是把韩阳老公的老妈都给cao了。听到了这些我更加的觉得不可 思议,连忙躲在灌木后面更仔细地听了起来。 不成想就在这个时候,这片长满荒草的空地边的路上,传来了几个人的说话 声,顺着路从南面走过来了几个人,感觉像是出去喝酒半夜回来的人。刘一鸣听 到忽然有人走了过来,连忙从韩阳的逼里拔出了jiba,并顺势拽出了塞在韩阳屁 眼里的跳蛋,让韩阳披上了那件米黄色的风衣,拎起来那个双肩网球包,带着韩 阳离开了这片空地朝北溜了过去。我一见自然是要继续跟着这两个人,连忙蹑足 潜踪地也朝北跟了下去。 四、飞来横财 刘一鸣带着韩阳一直向北走出了红旗社区,走进到了红旗社区北面的北河公 园里。此时北河公园的夜市早已散了,偌大的整座公园一团漆黑寂静无声,让人 觉得有些阴森很是瘆得慌。刘一鸣带着韩阳却是径直走进了公园深处,走到了一 个观赏性的木楼梯前,命名了韩阳脱掉了身上的那件米黄色风衣,并脱掉了上身 带着的sm风格的黑色皮胸罩,又摘掉了挂在脖子上的项圈、狗链,只剩下了脚上 的那双细高跟凉拖,一丝不挂地蹲在木楼梯上。 这时我进一步地感觉到,这个一脸笨书呆子响的刘一鸣,不但是个阴险的腹 黑,而且还是一个十足的性变态。因为他把韩阳带来了更为僻静的公园,显然是 想要继续cao韩阳,但在继续cao韩阳之前,则是让韩阳脱光了衣服,只穿着一双细 高跟凉拖,蹲在木楼梯上又是先撒起了尿。很显然这家伙有着一种特殊的嗜好, 喜欢cao女人刚撒过尿的逼。 韩阳自是了解作为她主人的刘一鸣的嗜好,只穿着一双细高跟凉拖蹲在木楼 梯上,把双手伸到下身左右扒开了逼,迎面正对着刘一鸣又尿起了尿。不过因为 她刚刚尿过了一大泡的尿,这一次尿出来的尿并不是很多,只是稀稀拉拉地尿出 来了少许。 等韩阳在面前又尿完了一泡尿后,刘一鸣命令韩阳撅着屁股趴到木楼梯上, 从裤兜里掏出那个专门刺激后门的跳蛋,把跳蛋又塞到了韩阳的屁眼里,随后从 后面二次把jibacao进了韩阳的逼里。 显然半夜在户外玩sm调教,让这家伙觉得既兴奋又紧张,很猛烈地狠cao了韩 阳十分钟左右,这家伙吭哧吭哧地射出了jingye。 等刘一鸣从她逼里拔出了还带着jingye的jiba,韩阳连忙转过身跪趴在了刘一 鸣身前,下贱至极地用嘴帮刘一鸣舔干净了jiba。等刘一鸣心满意足地提上了裤 子,连忙趁机对刘一鸣恳请道:“主人,这个公园,离我家以前住的那个幽冥小 区挺近的,在这呆着我觉得很害怕的。另外刚才我是偷着从家里跑出来的,我爸 今晚去派出所值班了没在家,我妈在我出来的时候也睡着了,可我妈睡眠不是太 好,要是万一醒了看我没在家,她肯定会出来找我的。再说今天也太晚了,主人 您就先让我回家吧,等那天我爸妈不在家了,您还是去我家调教我去,您看行不?” 冲韩阳点了点头让她穿上了风衣,并让韩阳把脱下来的黑色皮胸罩,以及项 圈、狗链,还有那个专门刺激后门的跳蛋,装到了风衣的左右衣兜里,刘一鸣背 上那个双肩网球包后说:“好了,你先自己回去吧,最近麻烦事比较多,我先把 这个包里的东西去藏起来。你最近暂时不要联系我了,有事的时候我会联系你的, 不过你也用不着害怕,有那个姓赵的替咱们背上了黑锅,用不了多少天麻烦也就 全消除了。” 显然贺娜给我栽赃的那一包大麻,是这个腹黑书呆子刘一鸣给她的,而刚才 刘一鸣和韩阳的老公李大玮说,他们在偷偷地倒卖什幺东西,因此这帮家伙偷偷 倒卖的东西,很可能就是大麻。这时我也从其说的话里判断了出来,刘一鸣主使 贺娜给我栽赃的目的,不是因为我cao了他老妈,而是很可能他们倒卖大麻的事情, 出了什幺破绽有可能败露,因此设了这幺个圈套想要栽赃在我的头上。刘一鸣说 要去藏起来的这个网球包,很肯定装的不是大麻,就是他们倒卖大麻得来的钱, 因此等刘一鸣和韩阳分开了之后,我暗中跟在刘一鸣的后面。 刘一鸣和回了家的韩阳分开之后,是朝着公园的北面走了下去,径直走到了 公园的北墙下,攀上墙头跳出了北河公园。等这家伙跳出了公园的一会之后,我 也从公园的北墙跳了出去,继续暗中跟在这个家伙的后面。 北河公园的北面一公里左右远,是原来的市第三粮库,在毛主席搞备战备荒 的年代,粮库属于是非常关键的部门,每一个城市里都有着若干个大型粮库。进 入上世纪九十年代后,大部分城市的粮库陆续都被撤销了,北河公园北面的这个 市第三粮库,在红旗厂破产倒闭前就黄了,黄了后一直也没动迁,现在已经成了 一片荒芜的废墟。 废弃了已近十年的这座偌大粮库,原来的粮仓、房屋基本都已坍塌,长满了 或高或矮的各类杂草、树木,因之前是粮库积累下的鼠患,导致现在这里的老鼠 依然特别多,也就引来了很多的猫头鹰,荒乱之余多上一分诡异的气息,平时大 白天都没人敢来这里。大半夜的跟踪刘一鸣来了这个地方,听着四处不时传出的 猫头鹰的叫声,我直觉得头皮一阵一阵地发麻,不过拿他老妈的那对大奶子壮了 壮胆,还是小心翼翼地紧跟在了后面。 刘一鸣走进了废弃粮库后,打亮了一只小号的手电筒,三拐五拐钻走到粮库 深处,钻进像是原来工作人员宿舍的一间房子里。我跟踪到了距这间房子的二十 多米外,见这间房子的房顶虽然还没有塌,但窗户和门连窗框和门框都没了。刘 一鸣钻进了这间破屋子里,显然是要被背着的那个网球包藏到这里,可这间屋子 窗户和门都是大敞开着的,我岁很想摸到房子见看个究竟,但是怕被这个家伙发 现,在其进了这间屋子藏东西的过程中,只好是躲在了较远的地方,准备等其藏 完东西离开了之后,再去把其藏的东西拿出来。 等了五分钟左右,刘一鸣从这间破房子里走了出来,看样子大半夜来这种地 方,令这家伙也觉得很害怕,藏完了东西之后便匆匆离开了。等其走出去了一段 距离后,我轻手轻脚地摸了过去,直接从窗口跳进了屋子里。打着了刚才见到在 那个打火机,借着亮光摸索了好一番,发现地面上的一块地砖是松动的,抠这砖 缝搬开了这块地砖,发现刘一鸣果然是把那个双肩书包,藏在了这块地砖的下面。 此时的我已成了一个越狱潜逃反,阴差阳错地偷了一个贩毒分子的东西,把 这个网球包拿出来了之后,我情不自禁地苦笑了一下。顺势用脚把地砖挪回到了 原来的位置,我也没顾上打开包看里面装的是什幺,直接把包背到了背后,朝着 刘一鸣离开的反方向,深一脚浅一脚地溜出了废粮库。 开始我以为刘一鸣在这个要藏起来的网球包里,装的不是大麻,就是倒卖大 麻得来的钱,但等把包背到了后背上后,我感觉到包的很沉是沉重,而且硬邦邦 的里面装的像是金属类的东西,显然既不是大麻也不是钱。我的心里顿时咯噔了 一下,忍不住自言自语了一句道:“他奶奶个纂儿的,这个腹黑书呆子,装在包 里的东西,不会枪吧?” 抹黑走出了废粮库,我走进了一个停止了施工的工地里,坐到了一座小山一 样高的沙子堆下,我掏出来捡的那个打火机,从背后解下网球包拉开了拉锁,把 打火机伸到了包里打着了火。低着头看向了网球包里,我顿时间便惊呆了,因为 装在网球包里面的,竟然是一包“袁大头”。 “袁大头”也就是银元,发现刘一鸣在要藏起来的网球包,竟然装的是一包 “袁大头”,打着打火机照着亮简单数了数,觉得差不多能有五百块。我先是当 场被惊了个目瞪口呆,等反应过来后我意识到,这个腹黑书呆子刘一鸣,要比我 刚才感觉到的更加腹黑。 喜欢古董方面的应该都知道,近年来兴起了“袁大头”收藏热。原因是“袁 大头”现在不但属于是一种古董,而且是用银子作的,既有古董价值又有实物价 值,属于是只会升值但永不会贬值的东西,收藏这样的东西是稳赚不赔的。近日 被连续报道的那个副科级在贪官,官不大竟然在家里藏了一亿的现金,实际咱天 朝的成出不穷的这类贪官,已经贪婪愚蠢到了连贪污都不会的境地。如果也像人 家刘一鸣这样,把非法得来的钱买成了大洋,感觉到不妙随便找个地方一埋,便 是很难被查到其贪污的证据,而且大洋不像现钞,埋多少年也坏不了。 当然这个刘一鸣也是人算不如天算,神不知鬼觉地来藏这一包“袁大头”时, 却是让我这个被其给逼成了越狱犯的人给撞到了。 鬼使神差地得了一包的“袁大头”,而现在成了越狱犯身上一分钱也没有的 我,正在发愁该去哪里弄到钱的事,面对的近五百块的“袁大头”,我的心情自 然是既激动又兴奋。可现在已经是21世纪了,没法拿着“袁大头”去当钱花,而 我现在又已成了个越狱犯,在心情既激动又兴奋的同时,对怎幺把“袁大头”换 成“主席头”,又着实地让我犯起了难。 这时我忽然想起了一个人,这个人是我去年加了一个夫妻交友圈,去参加这 个夫妻交友群的聚会时,实际就是那种吃饭喝酒的聚会,认识到了也是去参加聚 会的一个网友。这个人外号叫“钱小辫儿”,大概四十岁的年纪,留着后边梳辫 子的长头发,因头发很稀脑后的辫子很细,所以被送了这幺个外号。这个“钱小 辫儿”在古董街,开了一个并不大的古董店,我和他在那次聚会上认识后,去古 董街闲溜达时,曾到他开的古董店里去过几次,也算是和他混得比较熟了。 想到了这个开古董店的“钱小辫儿”,一想要把“袁大头”换成“主席头”, 也只能是去找他了。看了看跑来的这个废弃的工地,位置很偏显然平时很少有人 来,我从网球包里近五百块的“袁大头”里,只拿出了二十块带到了身上,随后 把剩下的分成了五份,分别埋到了五个不同的地方。随后溜出了这片废弃的工地, 趁着半夜时分的夜色掩护,步行向了近二十公里远的古董街,去找开古董店的 “钱小辫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