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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说:“阿姨,你看我们两个都是秃女,我觉得这是同命运,有缘分呢。”说完两眼亮晶晶的看着林徽音,拿额头在她肩膀上挨擦着,像小狗撒娇一般。 “是是是,同喜同喜,有缘有缘。”林徽音哭笑不得,无可奈何的伸手摸摸胡静静圆圆的脑袋,“秃女——秃女!”宋慧荞和林敏仪早已咯咯咯笑开,宋慧荞更是笑得泪花都蹦出来了。 “静静,你现在上初中吗?”林徽音急于摆脱尴尬。 “是的,阿姨,我在炎都市中学,初二(一)班。”胡静静点点头。 “初二(一)班?那你一定认识我儿子,林天龙。”林徽音亲昵的摸着她有些婴儿肥的脸。 “什——什么?阿姨你是林天龙的mama?”胡静静一听,心中登时乱了套,她喜欢林天龙,没想到在表姑家居然遇到他的mama,而且还在一起洗澡,“我我,泡乏了——想去睡觉,你们继续,继续。”胡静静乎的站起,急急逃离,差点滑倒,小巧结实的屁股左扭右摆,有些滑稽。 胡静静一走,浴室里登时静了下来,宋慧荞打开浴缸旁边的小冰箱,拿出一瓶开好的香槟和三个长笛郁金香形的高脚素身香槟酒杯,各斟少量,递给二人,“缠人的小丫头走了,我们享受享受大人的乐趣。” “敬我们的友谊,干杯!”宋慧荞举杯,林徽音,林敏仪也举杯相碰,三人边饮边聊。 “还记得我们初中的时光吗?”林敏仪目光恍惚,定定的看着杯里美丽晶莹的气泡。 “怎么不记得,我还记得汪曾祺——”宋慧荞低吟起来:“一月,下大雪。雪静静地下着。”声音轻盈曼妙。 “果园一片白。听不到一点声音。”林徽音的中音适时响起,音韵独特。 “葡萄睡在铺着白雪的窖里。”林敏仪轻柔低沉的结尾。 “汪老的文——”宋慧荞顿了顿,“是一潭透明清澈的山泉,没有一丝一毫的烟火气。” “是月色如水,一片空明,尽显纯诚。”林徽音看着通透的杯子,脸上微笑,沉浸在美好的回忆中。 “明净质朴,洗练睿智,文如其人。”林敏仪补充。 三个人初中生活里,汪曾祺是不可或缺的组成部分,他的文章勾起了她们的青涩回忆,犹如杯中升起的阵阵香气,若即若离。窗帘翕动有声,浴室里忽明忽暗,雾气不时被穿进来的阳光赋予亮彩,翻卷着,聚起又分散,一边融化一边划着太极拳,悠悠抱圆,缓缓画圈,三人静静无声,往事溶溶,似梦非梦。 快乐的时光过得特别快,下午四点时,房子里就剩宋慧荞一人了。 众人都离开了。宋慧荞独自站在莲蓬头下,微凉的水迅速流泻到她光裸美丽的背上,像一张毯子一样包裹着她玲珑浮凸的身体。她闭了眼,体味着水温柔的抚摸。她感到自己的身体有种伤感,伴着某种莫名的温暖在心里滋长,觉得自己有种需要保护的软弱。 脸儿怎么发痒呢?她这才注意到自己在流泪。即使在水流中,她依然能分辨出那条是她的泪痕。水顺着秀发滴落。 十二章、儿子输棋又输人 “旭康哥,旭康哥——”宋慧荞嘴里轻念着亡夫的名字,她想像他就像半年前一样,在她洗澡时,悄悄来到她身后,她脖子上仿佛感到他有些短促的呼气,身后的温度升高了,有些热度的空气从后面把她罩住。宋慧荞娇躯轻颤,心里焦灼的期待着什么,他一下子抱住她,她惊喜的尖叫,他用手环抱她的小腹,嘴轻啄她耳后敏感的肌肤,她吃吃娇笑。 宋慧荞关了水,两手环抱住自己,抚摸自己发烫的前臂,上臂,仿佛那是旭康的手在爱抚,春风般,令她舒服的全身起了鸡皮疙瘩。 “旭康哥,旭康哥啊——”宋慧荞声音带着满足,呻吟般轻唤起来。右手顺着精巧的锁骨摸索到自己高鼓的胸前,摩挲起饱满酥嫩的乳rou来。她的左乳特别敏感,那是旭康最钟爱的,说它靠近心房。她的左手贴着肌肤,从rufang间滑下,似触非触的游过平坦的腹部,小巧的肚脐,微微起伏的小腹,然后沿着性感的腹股沟来到她的神秘花园。 “旭康哥……”宋慧荞右手捏住自己的左rutou,食指拇指不断揉搓,麻酥酥的快感传遍全身。带着晕乎乎的感觉,她的左手手指并紧,熨帖在发烫的大yinchun上,慢慢的画着暧昧的圆。不一会儿,yindao内的爱液就流出来,湿湿滑滑的,她在yinchun上方找到那粒肿胀的yinhe,用食指的指腹按住了,左右摩擦。 “旭康哥,爱我——爱我——”她一边呓语一边旋开水,右手执着莲蓬头,对准自己的阴部,“唔!”水让她打了个颤,美美的,她全身都缩紧了,熟悉的快感接踵而至。 “旭康哥……啊……,你好坏!”她张嘴咬住自己的秀发,娥眉紧蹙,脸上痛并快乐着。左手加快撩拨yinhe的速度,雪白柔软的小腹抬起,不可自制的迎向水流…… “旭康哥……慧荞要来了,要来了……”宋慧荞身体突然僵直一下,接着全身便像波浪般抖动起来,她失了气力,靠着玻璃壁滑下,美腿摆成人字形,体内的快感一波一波的侵袭她,可她悲从心来,坐在地上,嘤嘤的哭了起来…旭康哥走了,永远地走了……她哀伤的想着,眼泪越流越欢畅…… “旭康哥——”宋慧荞终于披着浴袍,来到卧室,她拉开抽屉,从里头拿出一个相框,深情地摩挲着,相片里的她和一个英俊的男人紧紧相拥,两人面朝镜头,笑的像朝霞一样灿烂。这个男的剑眉星目,鼻挺口方——他就是宋慧荞的亡夫,郭旭康。他们在法国相识相遇,恋爱五年,结婚了三年,可半年前的一场车祸将他从宋慧荞手里夺走。 半年来,宋慧荞还是觉得他时不时就在自己身边,家人让她回国,也许换个环境,多和故友亲朋在一起,能让她摆脱苦痛的深渊——一切的一切都仿佛是命中安排的,如果胡静静或者林徽音林敏仪看见了这张照片,必定会杏眼圆睁,难以置信的指着相片里的男人大声尖叫:“这,这不是贴了假胡子的林天龙吗?!” ********* 林徽音回到家时,林天龙在卫生间里,“龙儿?”林徽音走到阳台一瞧,挂了件衣服,大部分都是林天龙自己的,“龙儿今天好懂事。”她欣慰的笑了。 不对,怎么自己那套红色的内衣也在其中?林徽音当下就觉得很羞耻,讶异,仿佛作为女人,自己最神的秘密被揭露,窥视了,还有一点被侵犯隐私的气愤,自己的内衣裤是属于极其私密的物件,林徽音其实不想让人看到,触碰到,更何况洗濯——就算是亲生儿子也不行。 “妈,你回来了?”林天龙在林徽音身后站着,林徽音看着飘荡的内衣裤,俏脸冰结,转过身来就想严厉批评几句,可眼前的林天龙带着笑容,一脸邀功行赏的样子,眼神蕴着诚挚,纯真,期待,让林徽音想起小时候林天龙将一百分的试卷骄傲地展示给她时的表情。 林徽音就有些犹豫,我是不是太过分,龙儿兴高采烈的做卫生,还做饭,这样责骂他会不会打击他的积极性?会不会伤害他的自尊,伤害我们母子俩的感情? 加上这个家是特殊的,成员也就她和儿子两人,还有,平时林天龙的内裤不也都是她洗的吗?这么想着,她的心就软了下来。 “龙儿,你——做得很好,把家里卫生做的很干净——”林徽音说到这里,有些犹豫,停了停,终于还是为难地说:“只是,嗯,以后mama的内衣——嗯,就不用你特别去洗了,明白吗?”林徽音脸上不知是不是喝酒的关系,比刚才更红了些,眼神有些闪烁。 “我知道了mama,mama你检查检查地板擦得怎么样?”林天龙似乎浑然不在意,其实他心跳加快了好几倍,就怕林徽音看出任何端倪。他急急转换话题,神情不安,心情忐忑。要是平时,心细如发的林徽音定然会发现林天龙的不妥之处,可今天她喝了些酒,脑子里似乎也懒懒的,就没有多想。 “嗯,很好,很干净,龙儿真懂事!”林徽音边走边装出检查的样子,嘴里不停的夸着林天龙。 她走到客厅的几张红木椅边上,看着富有红木光泽和色彩的椅子,满意的冲林天龙点点头,林天龙嘴一咧,得意的嘿嘿直笑。林徽音就势一坐,身子舒服惬意的往弯曲的椅背一靠,嘴里发出“唔”的一声叹息,酒劲上头,她觉得有些眩晕一转身子,林徽音提腿半躺在长椅上,林天龙瞧着急忙拿了一个软软的靠背,轻轻扶起林徽音的头,将靠背当做枕头垫在林徽音脑后,林徽音心里感激儿子的细心,张眼对他嫣然一笑,“谢谢龙儿。”语气轻柔无比。 林天龙看着mama林徽音犹自发红的脸蛋,平时顾盼有神的杏眼安详的闭着,密长的眼睫毛舒展着,红嫩的菱唇微翘,嘴边仿佛还挂着甜笑,林天龙顿时觉得自己有些醉了,再往下一看,林徽音奶白的肌肤在胸前的蝴蝶图案下若隐若现,两座高峰就是躺着依旧浑圆饱满,随着呼吸缓缓起伏不能看了不能看了!林天龙狠狠地捏了一下自己的大腿,疼的直吸冷气,他发觉腿间的野马蠢蠢欲动。林天龙,不能再偷看mama了,他心里这么想着,眼睛却像被绳子系在林徽音身上一样,视线怎么也离不开。 “妈呀——这,真是折磨呀。”林天龙在心里哀叹,他忽然转身向卫生间走去,轻轻关了门,褪下中午换上的内裤一瞧,果然,鸡鸡直直挺着,肿的像胡萝卜。 林天龙左看右看,哎,有了!只见他拿过一个大牙杯,装满水,腿胯在马桶两边,杯子缓缓往紫亮的大guitou浇去,如此浇了三大杯,鸡鸡才缩回去,小白参似地挂在腿间。 “真是浪费水啊。”林天龙把鸡鸡往裤裆里一塞,回到客厅。 母子两吃完饭,发觉电视没什么好看的,就摆起棋盘,下象棋。 林天龙发现自己与mama下象棋,与往常一样,盘盘皆输。有时他必须哀求林徽音手下留情,给个痛快的,别让自己的老帅再成为光杆司令后,被林徽音的车马炮逼得在九宫格里仓皇逃窜,让他狼狈不堪,颜面扫地。 “妈,这一步不算,我要悔棋!”林天龙大叫。 “咯咯,龙儿,别输棋又输人哦——”林徽音拿着林天龙的红车,在他面前示威一般晃来晃去,看着满脸请求的他,乐得咯咯直笑。母子两面对面坐在铺着油木板的地上,通向阳台的门开着,夜风飒爽,送来阵阵茉莉花香。 “不是国军不厉害,实在是共军太狡猾。”林天龙不甘的复起盘,他总是太贪婪,吞下林徽音的诱子,捡芝麻丢西瓜,“妈,再来一盘!” “不对哦,你不是说三局定输赢吗?男子汉输了就得认,还不快去洗碗,然后叠衣服。”林徽音心怀舒畅,浅笑着揶揄林天龙。 她穿了一套浅咖啡色的家居套装,条纹纯棉,柔薄随和,精明锐利不见了,看上去像个小家碧玉。两只长腿向左侧优雅交叠着,露出的小腿像鹿腿一样纤细曲线优美。她脚上的皮肤薄而透明,紧而有弹性,白晰光滑,脚掌红嫩干净,可爱的让人想轻轻挠一挠。十个脚趾细而修长,靠在一起,像亲密无间的家人,脚趾缝紧密,趾甲剪得很干净,趾甲盖粉红圆润,没有涂什么指甲油,却晶莹亮泽有种自然之美。脚后踵圆而小,像红鸭蛋,林天龙想把两个红鸭蛋抱在怀里,亲亲摸摸。这无上美腿美脚就在眼前,是个男的就受不了,林天龙时不时的就忍不住偷瞄一眼,还得不让林徽音发现,根本做不到心无旁骛,焉有不败之理? “五局三胜,mama求你啦。”林天龙摆好棋子,双手合十,厚着脸皮恳求。 十三章、误闯福地的棋子 “哼,再来也是输。”林徽音挑着剑眉答道。两人你来我往,下得正欢。此时事关荣誉,林天龙收心开始认真起来,浓眉轻锁,双目发亮,眼珠在棋盘上扫来扫去,寻找林徽音的破绽,嘴角也微微的绷着。 林徽音看着他,心想儿子专心思考时的表情和她如此相像,简直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心中霎时就充满爱意,眼波柔的像一湾湖水。 “哎呀!”林天龙大叫一声,充满懊悔之意。林徽音一瞧,他又下了个后患无穷的臭着,林徽音轻轻一笑,用黑车吃掉林天龙鲁莽的炮,心里得意洋洋,两只美腿有些不顾形象的摊开伸直成人字,她手支着身体向后一仰,歪着头似笑非笑的看着林天龙懊恼不已的傻样,两只脚的大拇指得意的翘着。 “嘿嘿,mama你上当了!”林天龙忽然露出坏笑,整个上半身直立起来,他右手拿起自己的红车,重重地拍在林徽音的黑车上,“哈哈,吃你的车!”他太兴奋,用力过猛,那黑车被拍的跳起,直立着,像车轮般骨碌碌划着弧线,歪歪的向林徽音张开的两腿中间滚去,仿佛认路似地。 林天龙下意识伸手追着棋子就想抓住它,无奈实在滚得太快,抓之不及。 林徽音则看着棋子越滚越近,心里觉得有些好玩,看看它会滚向哪儿。那个车字不停旋转着,越来越快,将整个面染黑,直到竖着的棋子撞上她的柔软阴部,在她丰腴的大腿间停下,她这才意识到她的腿是分开的,两腿一夹,发出意外的“哎呀!”一声。 谁知林天龙伸长的手堪堪同时到达,顿时被林徽音修长结实的大腿紧紧夹在中间,突起的指关节抵着她肥软灼热的阴部。 “呀——”林徽音发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