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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靠山?”林天龙鄙夷地撇撇嘴,要女人给他出气,没什么出息。 “哼!”牛仁凤得意的翘高下巴:“这是我表姐,手底下十几个飞车党!” 林天龙看那女的上下打量自己,脸上没什么表情,好像若有所思。 “林天龙——头盔?”牛仁凤的表姐把手一伸。 “表姐,什么头盔?你们认识?”这下牛仁凤傻眼了,上次街头受辱,这次读中专的表姐回来,他抓住机会想让她的手下帮着报仇,没想到会是这样。 林天龙看着那女郎满头的红发,飞车党?肯定不是好人!心里厌恶之情顿生,就想要利用利用牛仁凤的误会,不等那女的开口,就朝她微笑道:“说起来我mama还帮了你一次,可别恩将仇报哦!” “你——”摩托女郎看来不善言辞,竟给憋得无话。 牛仁凤一瞧不对,握了拳冲将上来,林天龙抬腿作势欲踢,牛仁凤吓得一个急停,林天龙笑笑道:“母鸡咯吱窝下的小鸡仔,懒得打。” “哇——表姐!”牛仁凤求助的一回头,那女郎从身后拔出一把匕首,熟练地把玩着,娇斥:“上!” 牛仁凤壮了胆,瞪大牛眼奔向林天龙就是一个飞踢,林天龙往旁边让,牛仁凤落地摆出拳击的姿势,围着林天龙转了起来。 “呵,学了新招啊!”林天龙有些轻敌,牛仁凤猛然进身一个直拳打向林天龙门面,拳风呼呼作响,林天龙一凛,赶紧低头想躲过牛仁凤的拳头,没想到牛仁凤的拳头突然下压,嘭的一拳打在林天龙的肩头。林天龙“唔”的一声,退开两步,然后腰用力,同样握左手一拳打向牛仁凤,牛仁凤一低头,林天龙顺着直觉蹬腿扭腰一个右下勾拳,正中面颊,把牛仁凤打得翻倒在地。 背后的女郎眼睛一亮,又重新把匕首插回去,却原来是个魔术道具,刀尖一按就收,纯吓唬人的。 “哎哟哟!他妈的你个杂种!”牛仁凤这一下挨得重,索性由表姐出场,自己坐在地上吐了一口唾沫,瞧了一眼带着血,破口大骂:“你妈是saosao货,肯定偷人!你爸带了绿帽,现在不要你们俩了,你他妈拽什么拽?” “住口!”女郎皱着娥眉呵斥,看见林天龙疯了似地朝表弟冲去,心中大急伸手想拉林天龙的衣服,哪里拉得到。林天龙此时脑袋一片空白,发红的眼里只有牛仁凤嚣张里带着惊惧的脸。忽的背后重重挨了一脚,失了平衡朝地上摔去,林天龙看也不看别人,飞快爬起一个冲顶和牛仁凤缠在一起,他抓准机会狠狠地一个一个头槌,撞得牛仁凤更加昏沉,失去力气,揪住牛仁凤的衣领,奋起全力把他拖起按在栏杆上。 “放了他!”一声娇喝,林天龙腿上中一个鞭腿,背上挨了几拳,林天龙喉咙里发出野兽似地低吼,盯着牛仁凤因为缺氧而涨红的脸,把他越举越高,越举越高,心里只想着敢骂我mama,你去死吧! “表弟——!”在女郎一声尖叫中,林天龙一脸狰狞的把牛仁凤贴着栏杆推顶着,牛仁凤在一声绝望的惨叫中翻下楼! “哗啦噼啪”建兰叶子的折断声响起,却是牛仁凤“光荣着陆”。原来这只是二楼,他落到厚厚的草皮和低矮的草本植物上,一点事都没有,他也是天天踢球的“牲畜”一口,身强体壮,何况不是次,遂爬起拍拍全身草屑断茎,竟头也不回地跑了。 林天龙正欣赏敌人落荒而逃的妙景,“打死你打死你打死你!”背后传来女郎带着哭腔的埋怨,林天龙转身,脸上冷不防中了一拳,他气极了,心想怎么这女的不分青红皂白乱打人:“他不是没事吗——” 林天龙话音未落,又中了一拳,正打在鼻子上,一阵酸疼,泪涌出来,他怒从心头来,抓住女郎的双腕,两人挣扎着,林天龙觉得这女郎力气真不小,发了全力把她的手以投降姿势按在白墙上,那女郎想起脚,林天龙一个箭步把脚插在她长腿间,肩一挤,那女郎重心不稳,整个人贴在墙上:“别动!” 那女郎生硬冷漠的脸此刻失了血色,红艳艳的唇咬着红艳艳的一缕秀发,越发衬得脸上肌肤明媚如雪。她正枉费气力地挣动,林天龙看着她有些楚楚可怜的样子,又想起她次高傲刁蛮的姿势和话语,心中一荡。那女郎鼻梁上冒出细汗,眼睛突然盯着林天龙,神情刀子般又狠又利,可林天龙眼里只看到她的色厉内荏,迎面是热乎乎的急喘,又辣又香。 “放开我,我,我喊人了!啊——” 那女郎看林天龙越靠越近,着了慌,大声娇呼。林天龙一时心急,手脚都在忙,干脆以嘴堵嘴,把她的声音堵在口中。 “呜呜呜——”二人你躲我堵之际,走廊里响起脚步声,林天龙几步蹑到栏杆边,朝女郎一笑,白牙闪着光,继而矫健一翻,在女郎的惊叫声中没了身影。 “幽兰生前庭,含薰待清风。清风脱然至,见别萧艾中。”林天龙朝站在栏杆边咬唇看着他的女郎挥挥手,哈哈哈大笑声中潇洒下台阶,做课间cao去也…… 独剩女郎纤手抚丹唇,凭栏卓卓俏立,痴痴无语。 他,是把我比作幽兰么? ********* 自己做了自己该做的事情,救治了女老师女学生,如实写好了病历,如何应对胡成奎罗鹏飞的压力呢?座椅上的林徽音想起了杨诗敏。对呀,她们姐妹与黄婉蓉关系很好,据说杨丽菁又是郭立青器重的警界女将,找找她们姐妹,通过黄婉蓉帮自己说说话,应该可以减轻胡成奎罗鹏飞的压力了。这可以算是阳谋了,林徽音疲惫的脸顿时有了神采,一看表已经六点,没什么事该下班了。 第四十章、敏仪接到徽音电话 回到家里,林徽音推开门就闻到一股香气,勾得肚子越发饿起来,换好鞋到桌前发现儿子已将晚饭做好,稀饭加菜十几碗,在桌上摆了个琳琅满目。儿子在挪着菜盘,系着围裙,一脸殷勤。林徽音妙眼一转,蹙眉想想今天下午接到班主任的电话,表情从吃惊到狡黠:“龙儿,你做了什么?今天这么乖?” “这——这个”,林天龙呆呆看着mama丰腴而不失窈窕的身姿:“其实也没什么——” “嗯——?”林徽音拔高了声音,清澈的眼神变得严厉起来,英挺的剑眉,高高的鼻梁发着母亲的凛凛威严,令林天龙不由自主地低垂着头,小声坦白:“我打架了。是为mama你打的!” “哦?”,林徽音一松秀发,越发显得云鬓蓬松,脸上似嗔非嗔。其实她已经从林天龙的班主任那儿知道了所有事情。林天龙就把在学校的一五一十都说了,当然没有傻到字字尽述。林徽音摸摸他的大头,风清云淡地笑笑:“没事,你的同学也是气不择言,不是故意的。” “那不行!”林天龙斩钉截铁,mama装无所谓,可眼里有一丝藏不住的哀伤:“mama你是最棒最好的mama,谁说你谁就吃拳头!”说完又牵起林徽音的白玉般的小手:“mama去洗洗脸,过来吃饭,我去把豆腐盛起来。”林徽音笑吟吟的点头,一脸幸福。 母子俩排排坐肩挨肩,林天龙不停地往林徽音碗里夹菜,什么磨菇啊,虾仁啊,豆腐啊,甜豆啊尽是一些她爱吃的,在林徽音的碗沿堆的高高:“mama吃啊吃啊,这豆腐我先把银鱼用阳江豆豉,葱丝、蒜片、姜米爆香,加上嫩豆腐,一点豆瓣酱慢火烧,还有一点点的黄酒,老费劲了……” 林徽音尝了一口,豆腐烧的很入味,脸上巧笑嫣然:“真是好吃!”头亲昵地顶了顶儿子的。“嘿嘿嘿。”林天龙乐得没边,脑袋轻轻顶回去,母子俩说说笑笑,吃得温馨又舒心。 吃完饭,林天龙收拾着碗筷,等收到林徽音身边,突然叫了声:“妈,吃完饭我要去同学大宝那里复习功课。”中午接到姨妈林敏仪的电话,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他早点给mama做好晚饭,陪着mama吃完饭,好去约会姨妈林敏仪。 “哦,那早点回来啊!”林徽音说道。 “好的,妈,亲亲!”这一两天他老这样,林徽音条件反射般嘟起娇唇,早被林天龙啄了一口,得意洋洋而去。林徽音无言的呆立,心想完了,这下习惯成自然了。上次的“意外”之后,林天龙和她的关系好像更加融洽,儿子对她来说越发像个——小情人,让她时不时心里发颤,脸发热。偏偏她是这种情况的引发者,这导致她无法有力的运用母亲的威严。但同时,她也获得了女人所需的安全感和幸福感,被林天龙搂着香肩上街时,她心里作为母亲的虚荣心和作为女人的虚荣心,似乎合为一体,都得到了满足。 林天龙平时有意无意的“冒犯”,在平时无微不至的关心呵护基础上,仿佛都变成可以接受的他们这对母子间的亲密玩笑。让林徽音在觉得不那么理所当然的同时,却也没有让她觉得心烦厌恶,相反,她在得不到其他男人赞美,疼爱的时候,儿子的倾慕之情,切切之语肯定了她作为女性,是成功的,有魅力的,骄傲的。她潜意识里强烈的需要别人的肯定,无论是作为婚姻的失败者,还是工作上备受压力的孤立者。 天龙去同学家了,是说去大宝家吧?还是打着大宝的旗号去找胡静静了? “龙儿长大了,不会是和胡静静早恋了吧?看样子胡静静是蛮喜欢龙儿的!不知道敏仪姐在不在家?芳芳和胡静静是好朋友,问问敏仪姐知道不知道龙儿有没有和胡静静早恋?”林徽音一个人待在家里,不免有点心烦意乱的,无聊的看了一会电视,翻了翻又随手扔在了床上,拿起听筒拨了jiejie林敏仪的电话——无人接听。她一挑剑眉,拿出手机找到林敏仪的号码,“嘟嘟”声响了许久,就在林徽音想要放弃的时候,耳朵里传来林敏仪略有些急促的声音:“喂喂,你好——” “姐,是我。是不是打扰你了?”林徽音听着手机里的阵阵喘息,心想林敏仪莫非是在运动。 “没有没有徽音——啊,你好。”林敏仪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古怪。 “你在干什么呢?” “我做瑜伽呢,徽音。嗯哼——”又是一声媚人的轻吟。 林徽音无心分辨,把自己的想法和她说了,林敏仪好像吃惊而又开心的样子,咯咯笑了两声,然后叠声应许,答应帮她问问芳芳一下看看龙儿有没有与胡静静早恋,又劝林徽音不要太过cao心龙儿的早恋,现在的孩子都发育早熟,还是顺其自然为好,林徽音说好吧再见,刚要挂断,就听见jiejie林敏仪“啊!”的一声,林徽音心一急,刚想询问发生什么事,又听见林敏仪娇滴滴的抱怨:“真是的,小坏蛋,那么急干嘛啊,一点也不心疼人家的胸!” “原来她在做那种事!”林徽音一下子反应过来,心如鹿撞,抓住椅子扶手的手指因为用力而发白,正踟蹰间,电话里又传出林敏仪一声迫不得已的浪叫,像手一般抓住林徽音的心神,林徽音无法再听下去,赶紧挂断:“这死jiejie!”是和蔡同海吗?敏仪姐和蔡同海不是闹矛盾分居已久了吗?还是和别的男人?小坏蛋?难道jiejie是和一个比她年轻的男人吗?难道jiejie在老牛吃嫩草?哦,不,是老草喂嫩牛? 那边林徽音兀自脸红心跳,这边林敏仪和林天龙战况正烈:两颗头交错的狂吻,以舌渡津,满屋子都是“嗞嗞咂咂”接吻声和“窸窸窣窣”互相剥衣声,加上“吭哧吭哧”喘息,男女交欢的气氛犹如添了细柴的灶火般燃起来。 “啊”的一声娇哼,林敏仪背对着林天龙,鲜黄的裙片给一下撩到腰部,裹着黑色裤袜的下半身一下子暴露无遗,令人惊叹的细腰,小巧紧实的臀部一下子让人呼吸又急促几分。林天龙看着躲在薄薄丝袜底下的嫩黄内裤,yinjing粗鲁的要争破裤裆。其实林敏仪因为没有生育过,臀部不算大,但柳腰细得硬是把女人美好的曲线衬了出来,让臀部的曲线显得圆润诱人。林天龙看到那透明裤袜已被香汗濡得半湿,细直的腿朦胧有致,椽子一般直溜。林天龙着迷的吸嗅着姨妈的体香,两手在姨妈略显丰腴的腿股交接处游走抚摸,温热又光滑,细腻的手感令他流连忘返,形状和手感都是完美的,白rou在黑丝的覆盖下,如同有致命吸引里的黑色毒药,任何男性都难免沉迷其中。 林敏仪感觉自己外甥那热而宽大的手在自己两个微裂的半球上来来去去,上上下下的挑逗,刚刚和meimei林徽音通过电话,meimei居然让自己问问芳芳关于龙儿和胡静静早恋的事情,可是meimei哪里想得到龙儿早就和她的jiejie,也就是他的姨妈发生了不伦关系了,此时此刻正和她的jiejie,也就是他的姨妈偷情,心里顿时一阵悸动,呼出的气透着灼人的温度,全身的皮肤都被蚁虫撕咬般痒得发狂,逼迫她不知羞耻的摇着娇臀,只希望拿手能来到两腿之间的那个肥沃的贲起,在那揉捏安抚一把。林天龙快手快脚地把自己的短裤跟內裤都踢掉,两手勾住松紧带往下一剥,林敏仪的裤袜带内裤统统离了皮肤,那茭白笋一样雪白炫目的圆臀和大腿肌肤赤裸在空气中,发着淡淡的女人香,林天龙一下子抱住眼前的大白桃,像饿极的熊瞎子抱着玉米,又啃又吮,又吸又添。 “别逗姨妈了——快来啊!”林敏仪被yuhuo烧得发了昏,细腰难耐的塌下去,风sao的把臀瓣挺得更高,像只急切于苟合的母狗。两瓣高挺分开的臀瓣收束往下,是那水蛇腰,是那修长的脊柱沟,光在那里画了一条弯曲的线影,一直到肩胛骨附近,多么令人称羡的背部。那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