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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玉户饱满柔腻,生得肥美可喜,白馥馥的阴阜圆鼓鼓隆起一团,乌亮的耻毛贴在肌肤上,纤软而柔顺。yinchun圆圆张开,里面湿腻的蜜rou艳如胭脂,里面水汪汪含满蜜汁,手指轻轻一触,就顺着yinchun淌落下来。 “这里呢?” 襄城君轻笑道:“这叫阴珠……”忽然间她脸色一变,尖叫道:“哎呀!不要!” 襄城君美目迸出泪花,尖声道:“啊!我要杀了你!好痛……呃!” 襄城君掩住下体,痛楚地咬住唇瓣,半晌才咬牙道:“你做了什么?” 程宗扬憨厚地笑道:“我看它被包住了,就剥开了。” 襄城君往下体看去,只见自己的阴珠周围娇嫩的蜜rou被剥开大半,原本只露出少许的阴珠涨大了许多,像一粒莹润的玛瑙珠一样,嵌在yinchun顶端。 “啊!”襄城君惊叫一声,却是那男子突然往她下体吹了口气。刚刚暴露出来,敏感无比的阴珠仿佛被人用力弹了一下,带来一股难以言说的痛意。 “滚开!”襄城君一手掩住下体,气恼地瞪着他。 那汉子道:“捏一下。很舒服。” “不许碰!” 襄城君阴蒂猛然被剥出,这会儿确实是痛得厉害。若是换作旁人让自己如此受痛,她这会儿已经叫人把他拖出去打杀。但这个呆子她还有些舍不得。只是原本的一腔yin意,此时淡了许多,总要等下身的痛楚平复才好再做。 襄城君板起脸,“记住,今天的事不许对任何人说——敢吐露一个字,我就诛你九族!” “哦。” “去吧。” 程宗扬心里暗道:这点儿痛都受不住,往後随便弄你两下,你还不得被弄得死去活来? 既然襄城君已经下了逐客令,程宗扬也不再纠缠。他拿起衣物,随即讶异地低下头。衣物里面的腰包触手生温,不知为何居然发热了。忽然间他身体一震,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程宗扬一言不发,抓住衣服便跃进甬道。他顾不上穿上衣物,便急切地拉开腰包,从里面摸出一隻小小的物体。 那是一粒澄黄的琥珀,中间一滴鲜血散发出夺目的光泽,握在手中像火烧过一样guntang。 苏妲己!这妖妇竟然来到汉国,而且就在襄城君府中! 程宗扬面冷如冰,在自己的心腹大患之中,剑玉姬和苏妖妇的排名可以说不相上下。论起仇怨,苏妖妇则遥遥领先。也是自己无论如何也要除掉的目标。他不知道苏妲己为何会来汉国,但他知道,这次无论如何不能再放过这个妖妇! 没有任何征兆,苏妲己突然出现,而且离自己这么近,实在出乎程宗扬的意料。可自己倒霉在丹田的异状还没有清除,实在不宜与她动手。不过有这粒琥珀示警,迟早能揪出她的狐狸尾巴。 程宗扬沿着甬道一路飞掠,还没到中途,忽然又停住脚步。短短十几步路,手里原本guntang的琥珀此时已经恢复了正常温度。 程宗扬不由皱起眉头。这颗琥珀里面封着苏妲己的一滴鲜血,只要苏妲己在周围一里出现,琥珀就会发热示警。问题是刚才琥珀的温度,显示苏妲己与自己近在咫尺,即使她只是一闪而过,也不会这么快就离开琥珀的示警范围。 程宗扬举起琥珀,眉头缓缓皱起。 第五章 襄城君倚在榻上,小心地张开双腿,以免碰到阴珠。想起刚才那个呆子,襄城君又是好气又是好笑。自己门下也有不少孔武有力的壮汉,但那个男子跟他们都不一样,他身体很结实,但并不粗笨,而是一种很顺眼的精壮,而且他身上的味道也很好闻。 刚开始被他进入那一幕,襄城君还记忆犹新。几乎是一瞬间,自己就被幹得魂都飞了,只想就那么被他一直幹下去。 可气的是,他行事如此鲁莽……这个呆子! 襄城君恨恨捶了一下枕头,如果不赶他走就好了。便是被他揉弄奶子,或是让他躺在榻上,自己把他的roubang含在口中,品尝他的味道也是好的。襄城君越想越是後悔,真要不行,忍痛让他弄上一次便也罢了…… 襄城君正懊恼间,忽然人影一晃,一个人从暗道里钻了出来。 襄城君吃了一惊,随即大喜过望。她矜持地仰起脸,眼中却忍不住露出一丝妩媚的挑逗意味,“你来做什么?” 那男子道:“刚才说好的,只要你又哭又叫,就给我十文钱。” 襄城君笑着啐道:“不给!” “你欠我的钱。” “一个奴仆竟然敢跟主人这么说话?”襄城君娇嗔道:“程厚道,你给我跪下!” 程宗扬嘿嘿一笑,然後扑到榻上。 襄城君连忙掩住身体,“不要!奴家下面还痛着……哎呀,好了,你若是想做,奴家帮你含着好了。” 程宗扬鬆开这个妖媚的妇人。襄城君拂了拂髮丝,轻笑道:“呆子……躺好啦。” “不好。”程宗扬道:“你跪下来。” 襄城君白了他一眼,“我是主,你是奴,主人怎么能给奴仆下跪?” 程宗扬一手捂着下身,摆明她不跪下,就不让她舔。 “犟牛!”襄城君无奈之下,只好屈膝跪在他面前。她用脸颊磨擦着程宗扬的小腹,然後仰脸妩媚地一笑,张口含住他的roubang,细细吞吐起来。 忽然胸口一紧,襄城君只觉双乳被两个粗壮的重物顶住,接着双手被拉开,身子向後仰去,靠在榻上。 “呜呜……”襄城君挣扎着想要说话,嘴巴却被roubang堵住,作声不得。 那汉子按住她的双手,两隻膝盖分别顶住她丰挺的双乳,双脚伸到她膝间,将她双腿分开。 襄城君整个身体都被他控制住,根本无法动弹。身上的男子却是全面占据主动,上面的大roubang姦弄她的小嘴,中间顶住她的双乳,下面把她双膝撑得大开,使她羞处毫无遮掩地暴露出来。 那汉子把她的小嘴当成rouxue那样捅弄着,小腹毫不客气地压在她如花似玉的俏脸上,襄城君神情却越来越亢奋。她张大嘴巴,喉头被粗硬的roubang来回捣弄,使她几乎窒息,肺中的空气因为双乳被顶住,也几乎都被挤出来。下体的花蒂迅速充血涨大,仿佛沉甸甸悬在yinchun下,每一次晃动,都带给她难以承受的战慄。 “啵”的一声,阳具从襄城君喉中拔出,带出一股口水。襄城君咳嗽着,眉眼间的媚态愈发诱人。 程宗扬把她往地上一推,guitou顶住她的xue口,然後合身压在她白生生的胴体上。 “呀!”襄城君尖叫一声,却是那男子下就尽根而入,小腹直接压住她鼓起的阴珠。 “好痛……啊呀!” 程宗扬挺起腰,小腹顶住她的蜜xue,紧紧压住她的阴蒂,然後来回碾动。襄城君这下连叫都叫不出来,每次碾到阴蒂,她身体就像触电一样,传来一阵剧烈地颤抖。 “停下!不要……我要灭你满门!快停下呀!” “求求你,不要再弄它了,奴家都快疯了……” 忽然身上的男子停下来,襄城君刚得片刻的喘息,紧接着就瞪大眼睛。那男子竟然直接用手指捏住她的阴蒂,只轻轻一捻,下体强烈的刺激感,就让襄城君几乎昏厥过去。 然而那男子的手指仿佛带有一股魔力,随着他的揉捏,阴蒂磨擦中的触痛感如同被一隻魔手渐渐抚平,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用言语无法表达的强烈快感。 “啊!啊!啊……”襄城君语无论次地尖叫着,妖媚的面孔一片潮红。她跪在地上,极力翘起雪臀,迎合着roubang进出。程宗扬一边用力顶弄她丰翘rou感的大白屁股,一边伸手抓住她的乳球,迫使她抬起身。另一隻手则伸到她玉腿中间,揉弄着玉户上方的花蒂。 襄城君又白又腻的大屁股像雪团一样被幹得乱颤,湿答答的蜜xue仿佛有一股吸力,不断把roubang吸入体内。身後男子强健的身体像山一样撞在臀上,沉重而充满力度。她能清楚感受到他轮廓分明的腹肌在自己臀上磨擦、顶撞,火热的阳具从xue口一直顶到蜜xue尽头,蜜腔的腻rou像痉挛一样收紧。随着roubang的插弄,襄城君情不自禁地尖叫着,一边疯狂地摇着头,柔美白皙的玉颈像要折断一样。 男子强健的腹肌一下一下撞在臀上,就像一位强大的神祗,拥有着毁灭一切的力量。襄城君摇头头,雪臀拼命向後耸起,让他撞击得更加用力,甚至愿意奉献出一切,来取悦神祗。 蜜xue的痉挛越来越剧烈,忽然襄城君浑身一紧,身体每一寸肌肤都仿佛紧绷起来,接着鬆开,刚鬆到一半又再次绷紧。与此同时,一股阴精从蜜xue深处猛地泄出,襄城君张开红唇,却吸不进一丝空气,只能哆嗦着连连泄身。 那根roubang仍然插在体内,一下一下捣弄着她的rouxue。出乎襄城君的意料,片刻之後,她又迎来了第二波高潮。这一次泄身更加强烈,襄城君整个人都瘫软在地,只剩下被roubang撑满的蜜xue抽搐着泄出阴精。 当第三波高潮来临,襄城君发出一声悲泣,身体再次剧颤。程宗扬紧盯着她的雪臀,忽然间那隻蜜xue传来一股吸力,软腻的蜜腔紧紧吸住阳具,就像一隻小嘴含住roubang不停抽动。程宗扬一个没忍住,在她体内剧烈地喷射起来。 这一次高潮分外强烈,襄城君足足颤抖了一刻钟,才渐渐停止泄身。她娇喘着伏在程宗扬身上,双臂拥着他的腰身,脸颊贴在他小腹上,媚眼如丝地说道:“呆子,想不到你这么厉害……” 程宗扬却是心理郁闷,没想到这妇人竟然身怀媚术,让自己刚幹到一半就射了个乾净。 襄城君眼中露出一丝好奇的神情,“呆子,窑子里那个女人的阴珠是什么样子的?” 程宗扬比划了一下,“有碗豆那么大。捏着软软的,韧韧的。” “她不疼吗?” “她最喜欢被人捏了。”程宗扬笑嘻嘻道:“就跟你一样。” 襄城君啐了一口,忽然起身披上红绡,接着板起俏脸,一扫刚才那番媚态,冷冰冰道:“程厚道,今日之事你若敢泄漏出去,知不知道我怎么做?” “诛我九族。” 襄城君傲慢地扬起玉脸,“以奴侵主,乃是死罪!既然你还有几分用处,今日本君先饶你一次。去找红玉领一吊赏钱。红玉什么时候叫你,再过来。” 被这贱人当成奴仆一般喝斥,程宗扬一阵火大,忽然又xiele气,闭上嘴一声不响。 襄城君没有理会他,只摆了摆手,“去吧。” ………………………………………………………………………………… 红玉在甬道另一端的精阁守着,见程宗扬这么久才出来,只当什么都没有看到,若无其事地带着他离开。 从那处隐蔽的池苑出来,程宗扬道:“夫人说,给我一吊赏钱。” 红玉扭过头,一脸玩味地看着他,然後掏出十枚银铢,“先拿去吧。” 程宗扬接了钱就走。红玉道:“酒坊在那边!” “夫人说,我不用幹活了。让我拿了钱出去散散心。” 程宗扬说着扬长而去,凭着腰牌直接出了府邸,随手把那些银铢扔给路边的乞儿,便赶回鹏翼社。 冯源正抱着一只箱子往外走,见到程宗扬回来顿时鬆了口气,“程头儿,你可回来了!” “人都去哪儿了?” “四爷昨晚见你没回来,转头就跟五爷一起去找你了。老敖不放心,等到天亮也去了。” “你抱着东西幹嘛呢?” “上次说的房子我已经买下来了,就差书契没有办完。你上次交待过,一买好房,大伙儿就收拾行李搬过去。这都忙一上午了,就剩这点东西——我没敢让别人动。” “什么东西?”程宗扬刚问出口就明白过来,“幹!你小心点!” 冯源抱的箱子里全是自制的手雷,难怪不敢让别人沾手。冯源把箱子抱在怀里,低声道:“程头儿,你没事吧?” 程宗扬莫名其妙,“我有什么事?” “那个……”冯源用下巴示意了一下,“裤子穿反了。” 程宗扬低头一看,然後道:“赶紧忙你的去!” “哦,那我去了。” “还有!让人去找四哥、五哥,说我回来了,就在这边——不,一会儿去金市见面。” “成!我这就去。” 鹏翼社除了蒋安世在外支应门面,其他人都去帮忙搬迁,安置新居,富安、青面兽、哈米蚩等人都在那边忙碌。自己本该过去看一眼,但实在分身无术。等冯源一走,程宗扬赶紧溜到房里换好裤子,然後赶往金市。 ………………………………………………………………………………… 紧邻金市的租屋内,罂粟女和惊理都已经等了许久,见到程宗扬平安归来,齐齐鬆了口气。 程宗扬不等她们开口便问道:“拉胡琴的老头儿呢?” 罂粟女道:“屋里无人,听房东说,乐行已经帮他退租了。” 程宗扬立刻悬起心来,“他要去哪儿?” “听说好像是乐行找到了他失散的族人,搬去一起住了。” 程宗扬心底升起一丝不安,疤脸少年和那名老仆一日没有找到,自己一日不能安心,如今唯一的线索,就着落在那名胡琴老人身上。万一他离开洛都失去踪迹,这条线索就彻底断掉了。 惊理道:“那位嬷嬷伤了经脉,如今留在观中养伤。” “那位姑娘呢?” “合德姑娘也在观中。”惊理道:“听说公子昨晚失去音信,忧心得一夜都没睡呢。”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