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 虫潮(BG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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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嗒、啪嗒。” 雪白修长,沾满湿润泥土的手一下下拍着泥墙,一块散发着淡淡黄光的魔晶被固定在了墙上。 裹着破布的女人专注地做着这件事,她看起来身处于一片完全的黑暗,但实际上,从她踮起的脚外三米起,数百丈庞大的地xue里满是巨蛇的身躯。那双绿光幽幽的翡翠蛇瞳圆睁,注视着她的一举一动。 她镶好了“灯”,又拿出一块红光流转的魔晶——她最后一块魔晶,思忖片刻,然后往里面注入了一小股魔力。 “嘭”的一声,魔晶窜出一大蓬金红色的火焰。“啊”的一声,她还未反应过来,就已经被树干粗的蛇信拉到了一截蛇躯后。 雄性的健壮躯体立即紧密地贴上来,蛇人粗粝大手上的黑甲挑开她的手指,白得发青的手上一片燎伤的红痕。他握她的手腕的力道很大,一贯的粗鲁,又似乎是生气。然后,蛇人俯下头颅。 他舔舐得很亲密,翡翠色的眼睛瞳孔呈令人战栗的竖缝状,目不转睛地看她。 融合了两个物种的优势,美纳斯确认他拥有极佳的视力。那双眼睛就像淬了丛林剧毒,让她即使在黑暗中也有一种被锁定和窥视彻底的不适感。 “放开。” 她挣了挣,无果,遂放弃。他的唾液里确实有一些她弄不明白的蛮荒时代流传下来的东西,加上不计代价地灌入的魔力,她目前所受的一切伤都好的很快。 等他舔完,手已经好了,她也没有感觉到那两根简直没软下去过的蛇茎,不由得有些惊异,于是在他俯下来亲吻的时候,并未踹过去。 蛇人瞬间就兴奋了起来。他从她身上习得的隐忍让他控制着没让那两根早就勃起的东西暴露出来,可现在它们已经顶开鳞片急切地戳在她的腿间。紫红发黑的粗壮yinjing泌出大量粘液,弹跳着,殷勤地替她润滑。 他甚至还学会了深吻(如果那可以被认为是深吻),但美纳斯认为,他连认识到能伸进胃里的蛇信已经够恶心的能力都没有。 总而言之,她翻了个白眼,靠着石头,踩上蛇人的肩头,又去踩他的脸,“我就知道。” 从这个角度,她看不见刚刚装上的魔晶的光亮。只能祝愿它不要被蹭掉。 高潮时,魔力再次顺着喷泉似的浓精流向她的身体,她迷迷蒙蒙地埋首在蛇人的胸前,肿胀坚硬的黑红乳珠戳在她脸侧。蛇人粗喘如雷,着魔一样盯着人兽的结合处,粗壮的腰还不断抽送着。 就要又昏昏沉沉地陷入睡眠,她忽然听到一阵阵极其刺耳诡异的声音,由远及近,就像……虫潮。 “发生了什……”美纳斯皱起眉问,还未问完,蛇人已经迅速把她用蛇躯松松地裹成了球,送到了魔晶所在的角落处——那里有一个她挖出来的小洞。 蛇人的头蹭了蹭她的脸和脖颈,似乎是在安抚。她从他的眼中看到了迅速升腾上来的属于野兽的兽性。 青黑的血斑巨翼刮起飓风,一时间飞沙走石,她魔力充沛,轻松地维持了小洞xue的稳定,但视线受阻。于是她使用了魔法,看清了洞xue内发生的事——利维坦收缩着蛇身肌rou,膨大颈部还伸出两排漆黑尖刺,发出远古浑浊的低吼。一时间地动山摇,如同一个独立世界的地xue只能勉强容许他展开双翼——这依然并非他的完全体。 她却很轻易地看出来巨蛇已经是强弩之末。看起来庞大的羽翼,早已羽毛黯淡掉落,多处见骨;身侧根本没有出现的剩余几只翅膀;蛇身鳞片剥落,旧伤处满是坑洞和腐rou脓肿。在她的感知里,眼前的巨兽除了一副巨大的躯壳以外几乎什么都不剩了。 这也多多少少拜她所赐。 可惜她对这条蛇的愧疚之心实在淡薄,因此她只是在地动山摇中小心地维持好魔法阵,然后继续观战。 很快,声浪的真身就现了形。那是一只只人头大小的有着灰褐绷带纹路的大蠕虫。它们从土层和洞xue开口涌入地xue,密集得让人头皮发麻。最让她恶心的还是虫子的头部。全是一张张畸形的人脸,长着虫子的口器。 她忍住胃里的翻涌,继续看下去。 巨蛇的嘴中黑雾弥漫,漆黑魔力柱带着森森寒气击在虫潮上,蠕虫瞬间被腐蚀成灰浆rou块,亦或是被数只冻在一起。他的吼声亦将无数蠕虫震得开裂。 美纳斯看得出他已经完全不能像正常利维坦魔兽一样挥霍魔力,作为剑的翎羽也已经不能脱离翼根,巨蛇勉强挥动羽翼,效果还不错,但样子已经很不堪。 蠕虫开始啃噬蛇躯,它们像成团螺卵一样紧紧附着其上,很快那处就凹陷下去。巨蛇开始发出痛苦的嘶吼,在地xue里翻滚扭曲。他颈部延伸出的巨型黑刺诡异地脱落在地,化成剧毒的黑浆,化解了一部分虫潮。 黑刺多半是他的骨骼,脱落下来已经是壁虎断尾。 此时,洞xue里已经满是尘土,毒气、腐蚀性的溢散魔力雾和蛇血,她毕竟是人类,又没有真正恢复,抵御不住这样的环境,即使加持了再多魔法阵,也感觉到无力和晕眩。 她靠在黏湿的洞壁,忽然看到一只虫子在探索她设在洞口的魔法阵。她以为这些虫子只对巨蛇有兴趣。虽然它们甚至不关注地上的魔晶。她犹豫片刻,放了它进来,忍着恶心三两下用尖石把它开膛破肚。 虫腹里只有灰浆,连器官都没有,但她感应到了里面有一个维系其活动的“魔晶”,或者说魔晶状的寄生虫。上面有她十分熟悉的魔力波动。 “看来这是玛努艾拉耗死他的手段之一。”她下了定论。 但还未等取出寄生虫,这处泥墙就受到了因疼痛而失控的巨型蛇尾的重击。洞xue自上坍塌,她一下子被埋在了尘土里。 巨蛇癫狂的嘶鸣的声音依然清晰地传来,她忽然萌生一丝痛楚。 “真可怜。” 她闭眼抹去那丝不该有的痛楚,撑起魔法阵,咳嗽几声,对于身上的湿泥感到万分嫌恶。 如果要逃出去,在这种蛇人伤得连她都顾不上的情况下,毫无疑问是没有问题的。不过谨慎起见,她打算等到下一次。 况且,她要做的不只是逃出去,她还要在外界彻底激活左臂的银莲,然后让流程进入下一个阶段。 她闭上眼睛,靠在魔法阵撑起的屏障壁上,恢复起体内被毒气腐蚀的部分。 洞xue里很快下起了“雨”。这乌黑粘稠的雨并不是水,而是溢散的魔力和血。 虫潮最终还是褪去了。充满尸骸和脏污的世界里,只能看见巨蛇在血雨中的庞大暗影。蛇躯静谧地矗立着,微弱的天光照耀下,如同一尊远古石像。然而只要近看,便能发现他的蛇瞳依然残留一线碧绿,直指某处。 废墟里传来一阵响动,使用了拟态的银白光人轰开土层,缓缓走了出来。 拟态下她的身形依然如初见时玲珑曼妙,漂浮的莲纹银纱如雾般朦胧,银发无风自起,在黑暗中如同银河般流淌。 地下世界的微妙平衡被打破了—— 遮天蔽日的暗影向她笼罩而来,深渊一般的漆黑魔力几乎封住了美纳斯的口鼻。不知为何,她清楚这一击的动机,因此即使口吐鲜血也没有慌张。 魔力的对撞在黑暗中迸射出万千璀璨的光点。 光点散去,她被毫无缝隙地拥住,耳旁是震耳欲聋的心跳和鲜血滴落的嘀嗒声。 …… 巨蛇游走着去吞噬虫尸,她就在蛇躯不动的那部分用魔力清理残留的虫头。这些虫和蜱虫一样,即使死亡、身体脱落,连着口器的头还顽固地扎在蛇rou里,导致腐烂等一系列问题。每次拔出来一个头,巨蛇就会轻颤或者甩甩尾巴尖,显得很敏感。 地下的世界模糊了时间。她清理累了就去睡觉,睡饱了又起来清理。 权当为了不让他在挨cao前就发烂发臭然后死掉吧。 这天她从睡梦中醒来,山峦似的蛇人弓着粗壮黝黑的腰背,托着她的手,正拿着自己的鳞片替她削满是脏污,被磨尖劈断也懒得在意的指甲。他削的很慢,手也被握得生疼。 他对她玩闹似的露了露獠牙,嘶了几声,亲吻她的指尖。 她忽然感觉到了那双鸦羽似的眼睫下,翡翠绿的蛇瞳的guntang和炽热。那种guntang和炽热建立在不容置疑的占有和欲求上,像是人们口中的爱情的最原始的状态。 “用这种眼神看我,你明白爱吗?” 她坐起来,嘲笑他,想抽回手却被握得很紧。 她又伸脚去踢他,他也没什么反应。 “我只会恨你,还有我自己。”她的笑容冰冷刺骨,蛇人盯着她的神情变化,焦躁起来,俯身将头埋在她的双腿之间,猩红蛇信伸出。 在沉郁糜烂,如同细浪一般的快感中,她忽然感到窒息。